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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慶回身就走,大巧兒剛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兒在家。忙又壓低了嗓子“哎哎”地叫。吉慶卻像是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鉆去。 巧姨已經洗完了一遍,卻還在光著個身子,手里拿了個手巾上上下下地擦著。 冷不丁聽見門響,嚇了一跳,回身見是吉慶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盞小小的燈泡掛在屋頂,散發著昏黃微弱的光暈。霧霧綽綽的水汽還沒散盡,彌漫在狹小的空間里,像一團云霧輕緩繚繞。巧姨豐滿圓潤的身子就那么若隱若現地,光裸的肌膚白里透紅,透過輕薄的水汽,竟是說不出的旖旎誘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水珠在上面滾動,泛著磁光,胸前那兩個脹鼓鼓松松軟軟的奶子,更像是熟透了的兩個水蜜桃,隨著巧姨身體的扭動輕輕地顫著。 吉慶看過無數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吉慶都如數家珍。 可現在,這樣的巧姨卻是頭一遭,嫵媚成熟卻又清新濕潤,活脫脫就是畫里的菩薩一般。一時間,吉慶兩眼發直,呼吸急促,一顆心像是被電流擊了,撲通通跳得沒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脈脈地斜視過來,臉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慶就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三步并作兩步就撲了過去,一手把巧姨摟在懷里,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對松軟的奶子,來來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勁頭,倒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樣。 巧姨“格格”地笑著:“瞅你急成了啥樣?慢點不成?”說完,捧著吉慶的臉,伸了舌頭喂了進去,一只手也順勢摸下去,尋著吉慶的物件兒,解開扣子,小心地撥出來攥在手心里。吉慶一口銜住巧姨,吞進嘴里,自己的舌頭也迎上來,和巧姨的攪成一團。兩個人嘴對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張口搶了一塊糖,吸吸溜溜輾轉反側卻意味深長。 倆人如饑似渴地一通亂嘬,好一會兒才分開,各自喘著粗氣。那巧姨卻意猶未盡的又捧了自己的奶子送到吉慶跟前,用脹鼓鼓的奶頭在吉慶的臉頰上掃弄著,剛到口邊,就被吉慶一口噙了進去,嘬得巧姨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剛剛涼下來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開水兜頭潑下,從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熱,那一雙媚眼霎時瞇成了條縫兒,混亂而又癡迷地瞅著吉慶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卻不閑著,攥著吉慶來回地擼,眼看著本就茁壯的物件兒越發粗大,竟漲成了根兒通紅的蘿卜,青筋暴跳好不眼饞,忙從吉慶嘴里抽出身子,蹲在吉慶身前,連根帶梢地吞進嘴里。把個吉慶弄得一陣子酥麻。 巧姨說過,最得意吉慶這個物件兒,干凈漂亮又像根兒棒槌似地好使。每次巧姨都會這樣,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里親了又親,舔了又舔,然后送進嘴里像是含上根兒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給咂摸干凈。吉慶都有些習以為常了,感覺似乎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山裉觳恢罏樯?,自己那東西又開始敏感得像觸到了最嫩的一塊rou,巧姨一沾上,那一陣酥麻嗖的一下貫穿了全身的各個角落,身子立時繃得筆直,眼睛看著自己的黑紅黑紅的物件兒在巧姨粉潤的唇間進進出出,竟是異常刺激。身子里的那股子勁頭,眼瞅著就冒到了頂。 這可不行,該做的還沒做呢。吉慶強忍著,連忙從巧姨嘴里拔出來,自己卻也蹲了下去,讓巧姨站好把兩腿叉開,露出中間濕乎乎毛咂咂地一條rou縫兒。 吉慶一雙舌頭似乎得了長貴的真傳,竟似是長了眼睛,哪里緊要就奔了哪里,三兩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個樣子。身子哆哆嗦嗦,嘴里哼得也越發綿長,就連兩條腿,似乎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就要癱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慶兒……姨要,姨要啊……”吉慶抬起頭,喘著問:“要啥?姨要啥?”“jiba……慶兒的jiba……”吉慶伸舌頭出來,又在巧姨奶頭上舔了一下:“姨要jiba干啥?”“cao姨……要jibacao姨,cao姨的逼……癢啊……"”吉慶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過去。巧姨忙用手撐住墻,上身矮下半截,把個豐滿渾圓的屁股用力地撅起來,嘴里念著:“快,快點兒,cao,cao姨的屁股!”吉慶端著自己棒槌一樣的家伙,對準了,一鼓作氣地猛然一頂。巧姨"“啊”地一聲兒,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卻又似心滿意足,頭幾乎要撞到墻上,忙用胳膊撐住,身子又回來,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慶,扭頭沖吉慶嚷嚷:“別停,再來!”吉慶答應一聲,頓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進去,巧姨又是一聲尖叫,嘴里卻還在催著:“快,再來!” 這一回吉慶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裝了個馬達,擰著聳著連成了一串兒,把個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竅,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nbsp;巧姨終于支撐不住愈加酥軟的身子,一只手扶在墻上,一只手努力地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幾縷濕潤的頭發散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頰,隨著起伏的身體左右晃動著。 “咋了?累了?”吉慶在巧姨身后問。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鼻梢檀罂诘卮?,回身沖吉慶抱歉的笑笑,然后左顧右盼的四處踅摸,終于認準了一處地方,眼睛一亮,勉強的支起身子,蹣跚地走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葦席用的?,F在那些織好的葦席早已不放在這里,木架卻沒拆,凌亂地堆了些雜物。巧姨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順手 抄起自己脫下的衣服囫圇地鋪好,扭身便竄了上去,試了試輕重,覺得沒啥問題,這才沖吉慶招手,喊他過來。 吉慶明白巧姨的用意,提著褲子挪過來,巧姨早就仰好,兩條腿遠遠得分開,露出下身對著吉慶。那處所在已經變得凌亂紛繁,密匝匝的毛發被剛剛溢出的sao水粘結在一起,胡亂糾結地貼在大腿的根部,那兩片深褐色的rou唇,因為充血而愈發的豐滿肥碩,顫顫巍巍地像一扇門,半掩半蓋。而最緊要的那蓬rouxue,卻好似不甘心被遮擋,努力地敞著一條縫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贅rou,濕潤粉嫩。 吉慶看得有些呆了,腳步不由的遲緩起來。 巧姨卻有些心焦,招著手催吉慶過來,卻下意識地把腿分得更開,黑黢黢毛茸茸地下身于是越發的觸目驚心。吉慶再也忍不住,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張臉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兒粥,沒頭沒腦地在上面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聲長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橋,皺緊了眉頭,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輕輕地顫抖著,幾乎要咬出血來:“哎呀……姨的寶兒啊,姨要死了呢……”當柴屋重又變得寧靜,霧氣也早以散凈。屋中一角的木架上,兩個人喘息未定地摟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慶攏在懷中,吉慶卻像只被捋順了毛的一只懶貓,心滿意足地蜷縮巧姨胸前,一張俊俏卻英氣十足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兩團rou中,不時地鼓悠一下。 兩人就這么摟抱著躺了一會兒,巧姨突然捅了桶吉慶,笑著問:“今個是咋了?勁兒挺足呢?!奔獞c仰起臉:“那以前的不足?”巧姨“吧”地一口親了個坐實,纖細的手指點著吉慶的鼻尖兒:“足,足! 慶兒回回都足呢!”吉慶“嘿嘿”一笑,竟是滿臉的羞澀。又聽巧姨說:“就覺得今個不一樣呢,一下一下,能頂到心窩里?!奔獞c還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來說的正事,忙坐起來:“我爹好了呢?!鼻梢瘫患獞c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了個暈,追著問“啥好了?”“病,我爹的??!他又行了!”巧姨這才明白過來吉慶說的是啥,卻還在裝傻,就好像是頭回聽說一樣:“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我看見了,真得,行了!”吉慶除了和大腳的事情不敢說,現在啥也不瞞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見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然后瞪大了眼看著巧姨的反應。 巧姨聽了,呆呆的愣了一會兒,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聲兒,一把將吉慶重新摟在懷里,撅了嘴" 吧吧" 地親著吉慶:“我說呢,我說呢,怪不得慶兒像吃了春藥,原來是瞅見了不該看的事呢?!闭f完,又是一陣子嬌笑。 吉慶被巧姨笑得有些惱羞成怒,使勁的掙脫開,一臉的憤憤。巧姨又一把將吉慶抱回來,依舊調笑著吉慶:“還不好意思了呢,這有個啥啊,說說,看你娘和你爹啥感覺,爽快不?” 第三十三章 明晃晃的月亮早已經高高地掛上了樹梢兒,巧姨和吉慶悄悄地從柴屋里探頭出來。 院子里靜悄悄的,屋里昏黃的燈光順著窗戶灑出來,映亮了半個院子。影影綽綽看見東屋里二巧兒依舊伏案疾書,也不知在寫個啥。西屋里估計大巧兒還在,一樣的燈火通明。 看來兩個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沒有驚動了誰,巧姨和吉慶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氣。 吉慶揚了揚手,算是給巧姨打了個招呼,扭頭回家,心里卻仍是隱隱地膽顫。 剛剛巧姨一直地在戲謔地調笑著他,不停地追問自己到底是啥個感覺?就在分開的那一瞬間,吉慶仍是一眼瞥見了巧姨意味深長的笑眼兒,更是讓他平添了一種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說到底吉慶還是做賊心虛,巧姨只是覺得好玩兒罷了,順手拿吉慶的羞澀開開心,卻沒想到這一下竟嚇壞了他。 一想起吉慶那股子慌里慌張卻拼命掩飾的樣兒,進得屋來,巧姨仍是滿臉的戲謔嬌笑。 大巧兒依舊倚在炕上勾著毛活兒,抬眼見娘進來,一臉的笑意,忍不住問: “咋啦這是?撿著金子了?” 被大巧兒這么一說,巧姨倒“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兒。 大巧兒知道吉慶和娘鉆在柴屋里沒干啥好事兒,也正好自己這兩天身子不方便,倒沒去管他們??梢娔锞故沁@么高興,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往炕里仄了身子卻一聲不吭了。 巧姨還在自顧自地笑,回身見大巧兒一臉的不快,心里暗罵自己得意忘形,忙湊過來靠在大巧兒身邊兒,捅了捅她:“咋啦,不高興了?” 大巧兒沒說話,手里的鉤針走得飛快。 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卻還是忍不住笑,又是“撲哧”一聲兒:“可逗死我了?!?/br> 大巧兒斜眼瞟了娘一眼。 “慶兒跟你說了么?他爹那病好了?!鼻梢绦χf。 “這事兒他可不跟我說,”大巧兒撇撇嘴,“哪有跟你話多呢,他都不理我?!?/br> 巧姨咂摸出大巧兒這是吃醋了,忙攏上了閨女的肩膀:“哪啊,話趕話就順嘴提了一下,咋,還不高興了?” “我哪敢?!贝笄蓛鹤焐险f,臉上卻仍是耷拉得老長。 “還說呢,你看你這張臉,都快掉地上了,”巧姨輕輕地捏了大巧兒一下,大巧兒沒好氣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來,愛惜地說:“傻閨女,咱娘倆現在是一根線上的螞蚱,誰還能蹦跶走不成?生這種閑氣,你要生 到啥時候呢?閨女是娘的小棉襖呢,娘也是閨女遮陰兒的樹,這是要摽一輩子的呢,你說是不?不許生氣,奧。來,笑笑,笑笑?!鼻梢棠罅舜笄蓛旱哪?,喜滋滋地逗著。 大巧兒本就是一時的小性兒,見娘好話也說了,笑臉也賠了,卻還有了些不好意思,逐抿嘴一樂。巧姨見閨女終于換了笑臉,這才放心,又想起了吉慶,忍不住又和大巧兒念叨了起來。 大巧兒問:“這事兒他咋知道的?大腳嬸這也跟他說?” “哪啊,是他聽來的唄?!?/br> “聽來的?” “可不么,你長貴叔剛好,和你大腳嬸那還能閑得???這不被他一耳朵就聽去了?!?/br> 大巧兒瞪著眼恍然大悟。想想屋里面大腳嬸和長貴叔熱熱乎乎的樣子,屋外邊那吉慶卻豎了耳朵在聽,立時便耳熱心燥,一抹緋紅涌上了臉頰,“啐”了一口:“這個現世的玩意兒,這也聽得?就不怕長了針眼!” 巧姨“咯咯”地笑,用手指了大巧兒,卻說不出話。 大巧兒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呀”地一聲兒叫了出來,一下子連脖子都紅了,腦袋往巧姨懷里沒了命地扎,嘴里叫著“娘壞,娘壞”。 “好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行了吧?”巧姨兒再不好拿閨女調侃,忍著笑把大巧兒扶起來,突然又伏在大巧兒耳邊說:“今個慶兒厲害呢?!?/br> “啥厲害?”大巧忽閃著眼睛問。 “還能是啥,”巧姨壓低了嗓音:“那個事唄,今兒個可能干了?!?/br> 大巧兒聽娘煞有其事的一說,立刻又變得羞澀,雙手立碼捂了耳朵,嘴里嚷嚷著:“哎呀,娘咋那膈應人呢,啥話都說!” 巧姨嬉笑著扒開大巧兒的手:“真得真得,不扯謊,這小子跟個活驢似的?!?/br> 大巧兒紅著臉推搡著娘,又不安地看著門口,恐怕娘倆的調笑被那屋里的二巧兒聽見。巧姨壓低了聲音,卻仍是一臉的喜形于色,眉飛色舞地描述著吉慶的生龍活虎。幾句話過去,把個大巧兒弄得更加面紅耳赤,卻還是聽得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