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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楊家洼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了。渾身地疼?!奔獞c說吃點藥就好了,巧姨便讓吉慶去抽屜里幫她找一些藥。大巧兒進來,問了娘幾句,又囑咐娘好好歇著,巧姨便催她姐倆趕緊走。

    大巧兒和吉慶打了個招呼,便推著自行車和二巧兒出了院子。

    吉慶找到藥倒了幾片,捧著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著巧姨吃了,就這么的看著巧姨。

    巧姨皺著眉抿著嘴,軟綿綿臥著。兩條腿重疊地搭在一起,腳上沒有穿鞋,只穿著雙黑色尼龍絲襪子,白白的rou色從襪子里透出來,影綽綽的格外誘人。

    吉慶看得有些恍惚,巧姨無非是平日里看慣的模樣,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種味道?

    巧姨卻被他看得不自在,越發認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著找個什么由頭,旁敲側擊地問問。

    想到這兒便翻身爬在炕上,臉伏在忱頭上,哼哼著讓吉慶幫她捏捏。吉慶看著巧姨伏在那里,卻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側過頭看吉慶手足無措的窘樣,卟哧笑了:“沒給你娘捏過???”

    “捏過?!?/br>
    “那不得了,緊著?!闭f完,巧姨又爬下去等著吉慶過來。

    吉慶猶豫著上了炕,伸出手遲疑著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著。

    盡管隔著衣服,吉慶仍可以感覺到巧姨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自己倍感舒適的溫熱,還有一種好聞地體香,這股若有若無的香味薰得吉慶有些迷糊,恍惚間,似乎自己變成了昨夜里的寶叔,手觸到的也不再隔著衣服,卻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豐瞍的rou體的盡情地撫弄在手里一樣。

    不知不覺地,一雙手在巧姨身體上輕緩地游移,竟帶出了一絲暖昧一點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種異樣,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雙手,漸漸地不再有規律的按動,卻好像在摸索著什么,也愈發地柔順。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地浸入自己體內,帶動著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覺地漫延開來。

    巧姨下意識地輕輕呻吟起來,下身開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潤。背上輕按的手掌,恍惚間也變成了寶來饑渴貪婪地揉搓。

    突然,吉慶不知輕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聲,瞬間清醒了過來。扭過頭去看,正好迎住吉慶慌亂灼熱的目光,沒來由的,巧姨竟一硨心慌。忙定住神,這才想起還有事問吉慶,卻不知道從何問起,索性不去想了。

    吉慶的手還在不緊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著,巧姨側過頭,從臂彎的縫隙處瞄著吉慶。

    以前似乎沒注意,這個禿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樣。壯實的身子結結實實的,面皮卻白里透著健康的紅潤,從哪看也不像個莊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絨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歡,感受著吉慶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應,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來。要是把慶兒摟在懷里……巧姨激靈一下,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頭嚇了一跳。

    “要死了,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呢,咋會這么想,作孽哦?!鼻梢倘滩蛔≡谛睦镞俗约阂豢?。

    “慶兒,慶兒!”大腳的聲音冷不丁的悠悠蕩蕩從旁院傳來,嚇了吉慶一跳,手刷的縮了回來。巧姨看他慌張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怕個鬼呦,給姨捏捏膀子,你娘還能吃了你?”

    吉慶慌亂的跳下了炕,大聲答應著竄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戶里吉慶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長吁了口氣,竟然有些輕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會兒,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輕輕的拈動起來。

    第五章

    從學校到楊家洼三里多地,因為惦記著黑子,吉慶幾乎是跑著回來的。

    黑子是吉慶給那條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頭虎腦的樣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讓。娘說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樣??烧占獞c看來,黑子比舅可強得多。

    進了家門,吉慶卻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對勁。

    爹氣哼哼的悶在院里抽煙,見他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娘也陰沉個臉,像霜打了似的,摔盆響碗地燒著飯。吉慶悄摸兒的趕緊進了屋,唯恐觸了霉頭。黑子卻什么都不知道,撒歡似的往他身上竄,嚇得他趕緊摩挲著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兒。

    后晌飯也吃得沒味兒,從始至終爹和娘都沒說一句話,弄得吉慶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當”一聲扔下飯碗轉身下了炕,這才跟著也蹭了下來,帶著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瘋玩了一會兒,吉慶便開始心神不寧,眼看著太陽慢慢地落在了葦梢兒后面,天也黑了下來,趕緊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氣不順,別再找個由頭挨頓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鴉雀無聲,偶爾會有不知名的小蟲在旮旯里“蛐兒蛐兒”

    地叫,剛一冒頭就被吉慶的腳步驚得又沒了動靜。爹娘屋里的門關著,門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絲微弱的光,瞬間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沒。

    吉慶悄悄地掩好大門,躡手躡腳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聽得爹娘的爭吵聲順著門縫鉆出來,嚇了他一跳。

    “你說,這上面是什么東西?”是爹的聲音,氣沖沖的:“昨兒才見你換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說,這上面是什么?”

    發現什么了,爹這么生氣?吉慶

    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豎起耳朵聽著。

    娘卻沒有吭氣,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又聽見爹在吼叫著說:“說啊,咋不說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見他這么說話,今天竟吃了槍藥?吉慶更加奇怪,身子又湊了湊。

    爹還在連聲質問著,好半天,終于聽到娘不緊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經吧,不想過了就說話!”

    爹霎時沒了聲音,一會兒,卻傳來嗚嗚的哭聲。吉慶心里不由得一緊,爹平日里盡管不聲不哈,那也是個粗壯的漢子,多大的事兒呢,竟憋屈得哭出了聲?

    吉慶想再走近一些,猛然聽見屋里窸窸窣窣的聲音,便麻利的閃到一邊,躲在水缸后面的陰影里,大氣也不敢喘。

    門緩緩的打開,屋里的燈光一下子傾瀉出來,照亮了半個堂屋。吉慶拼命地往里縮了縮身子,心砰砰的亂跳。

    聽腳步應該是娘,拿了什么東西轉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順手還插上了門閂。

    吉慶慶幸的呼出了一口長氣,捏手捏腳的出來,索性貼到了門邊。

    屋里嘩啦嘩啦的水聲,娘在幽幽地數落著爹:“你說你不是神經是啥?一個女人,穿了一天那還能有啥?還不是那些東西?”

    爹甕聲甕氣的分辨:“那還有味兒呢?!?/br>
    “哪個沒味兒?那就是撒尿的地兒,還能沒味兒?”娘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那你說啥味兒是對的?!”

    嘩啦呼啦的水聲又響起來,半天,又聽娘恨恨的罵:“自己不行,卻總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br>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個禮拜還搞了進去,你不是還叫了嗎?!?/br>
    “你那叫行啊,rou蟲子都比你強!”

    聽著里屋一對一答,吉慶隱約地覺得爹娘是在說著那種事兒。自從偷窺到巧姨和寶叔的丑事后,吉慶忽然對這種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這方面來,時間不長,竟也知道了個大概,雖然仍是懵懵懂懂,卻也比當初屁事不知強了很多。

    吉慶左右的看了看,搬過來一個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夠到門上面的風窗,忙伸著脖子往里面瞄。

    見娘坐在炕沿,臉陰沉的要結冰,手里就著盆里的水揉搓著什么,爹卻蹲在炕下低著個頭一聲不吭。

    一會兒,見爹緩緩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著到了娘的身邊,娘躲閃了一下沒有躲開,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著布鞋的光腳,娘卻不再躲閃,任由爹就那么攥著提起來。

    娘的腳白白的,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爹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吉慶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么愛惜。吉慶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吉慶看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著,就像黑子一樣。

    黑子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吉慶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吉慶屏住呼吸,看著里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兇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會這樣。

    被爹就這么捧著添了一會,娘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踹回去,撇著嘴說:“真賤?!?/br>
    爹沒吭聲,抓著娘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娘一定很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爹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娘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娘的腳趾頭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里清涼的冰棍。娘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甩脫了手里的東西,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瞇著,看自己的腳丫在爹的嘴里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巧姨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只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爹的臉上,腳趾捻動著爹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爹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歡喜的躍了起來,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動起來了?!?/br>
    娘卻波瀾不驚的,只是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瞇縫著看爹飛快的脫去衣服扒下褲子。直到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才哼了一聲,伸過腳去,居然用大腳趾就那么一下夾住了爹兩腿間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慶在窗后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

    吉慶穩住身,又看進去,爹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被娘夾在中間,卻仍是那么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娘似乎見怪不怪,瞇著眼睛脧視著爹的下身,松開了腳趾,又用整個的腳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只腳并著夾住爹軟塌塌的家伙兒,來回的揉搓。娘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爹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面饅頭裹著根兒風干了的血腸。

    吉慶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子頂在了門框上,杵得生疼??傻抢?,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瓜。

    爹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娘的衣裳。娘也配合著,抽胳膊抬屁股,幾下就被爹剝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綿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黢黑。爹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個奶頭便卜楞撲棱地站了起

    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里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瞇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見爹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慶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伸了進去,口干舌燥得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發,扎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臉再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不嫌了?”

    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娘又說:“舔著香不?”爹悶著點頭。

    “搞過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钡念^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著:“那就……把它舔干凈……sao著哩?!边呎f,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里的魚鰾。

    “sao著好sao著好……”爹嘴里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面舔著,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

    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里的鯽魚,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兩只手還緊緊地勾著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里面,手抓著爹的頭發,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br>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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