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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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啦?” 吉慶的半截臉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時,眼前的身子卻挪開了。 “等會等會,受不了了?!?/br> 大腳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現在……現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頭也那么……那么厲害?快……快趕上你爹了?!?/br> “我爹也用舌頭?” 吉慶笑呵呵地問。 “廢話,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著舌頭唄。要不咋整?!?/br> 大腳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躁動的身子平靜下來。 “哦?!?/br> 吉慶點點頭,順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來,手指在股縫中搓著,把大腳搓得又是一個激靈,忽然回頭問:“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這個?” 吉慶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腳卻扭了扭屁股:“還教你啥啦?給老娘使使?!?/br> “也沒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師?!?/br> 大腳哼了一下:“她?她這玩意兒可比老師強,十個老師也不如她呢??彀?,緊著?!?/br> 說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湊得更近,凌亂的毛叢有幾根搔到了吉慶的癢處,吉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大腳回頭看著吉慶,以為吉慶著了涼,卻見吉慶聚精會神地盯著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著亂叢叢的毛,讓她又是一陣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不住口地催:“快著快著,一會兒你爹回來了?!?/br> 吉慶一想也是,忙又伸舌頭在娘那處兒舔吸了起來,手指卻仍未離開,滑溜溜也塞了進去。一時間手口并用,把大腳弄得剛剛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蕩漾起來,張了嘴喚得越發快活:“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哎呦,哎呦……” 叫喚了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張張把身子轉了過來,墊著身子用手捏了吉慶,剛一對準就沒頭沒腦地塞了進去。等到那東西連根兒都進了身子,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滿足又舒坦地長長呻吟了一聲兒,軟軟地爬在吉慶身上,嘴里喃喃地念著:“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這東西就行了…… 就行了……“說完,鼓悠著身子在吉慶身上磨了起來。 畢竟干了一天的活兒,大腳強撐著身子還是有些乏力,動了一會兒便渾身淌汗,終于癱軟在那里,卻還覺著沒有盡興,鼓動著吉慶上來。吉慶身子骨精悍,渾身像是充足了電的電滾子,一骨碌爬了上來,抄起娘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動,把個大腳干得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 吉慶卻緊盯著娘,看著娘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變了形狀,不由得興奮異常。抽出來時緩緩的進去時卻迅猛,頂得大腳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攤開的兩只渾圓肥滿的奶子,像兩個被線栓上的球,一會兒上去一會兒又下來,竟飛舞得吉慶眼花繚亂分外刺激。于是吉慶更用了勁,擰了全身的力氣撞上去,嘴里還問著:“這樣行么?得勁兒么?” “得勁兒……得勁兒……” 大腳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轉著圈的磨盤,就是個暈頭轉向,恍恍惚惚地聽了吉慶再問,便也恍恍惚惚地應了,然后剩了一口氣兒拼了老命把個身子死死地頂著,迎著吉慶一次猛似一次的撞擊。 那撞擊似顆出了膛的炮彈,呼嘯著就鉆進來,帶著火辣辣的熱讓大腳幾乎要暈死過去,但撞擊之后帶來的那股子透心兒的舒爽,卻像是把大腳的魂兒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讓大腳欲罷不能。 “好兒啊……” 大腳發了瘋似的喊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積了大德,竟讓自己有了個這樣的兒子。她恨不得立馬把吉慶死死地摟進懷里好好地疼個沒夠,又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再懷上個一年半載。 屋里面娘倆個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沒成想卻樂壞了縮在堂屋里的長貴。 長貴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轉悠了一圈兒,卻實在是無聊,只好溜溜噠噠地回來。進了院兒見屋門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倆已經進了屋,便悄悄地推門,躡手躡腳地進來。剛一進來,便聽見廂房里男女弄事兒的動靜,哼哼唧唧的不絕于耳。 長貴抄了個馬扎,順門框坐下,豎了耳朵聽著。那動靜斷斷續續,一會兒是噼噼啪啪的聲音,一會兒又是大腳直了嗓子的叫喚。到最后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高亢,長貴忙起身把堂屋的門死死地關上,心跳得“咚咚”地山響。 沒成想關上門,那聲音卻鉆出來再也沒個去處,浩浩蕩蕩地在空曠的屋子里回蕩著,像條肆虐的狂龍在上躥下跳。驚得長貴又手忙腳亂的開了后門,溜到山墻的墻根兒,墊了腳看廂房的窗戶有沒有關嚴。等一切弄得妥當,這才心有余悸地回來,喘著粗氣蹲在門邊。 屋里那兩個還在沒完沒了,那動靜也是越發地肆無忌怠。本就沒長貴啥事,可他卻呼哧帶喘的竟像是經受了一場大的波折,讓他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 大腳的聲音幾乎岔了氣兒,卻有著一股子勾了魂兒的sao浪。長貴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聲卻著實比大腳還要媚氣,悠悠蕩蕩地sao到了骨頭里,還有那雪白的屁股,rou呼呼粉嫩嫩的讓人眼暈。 長貴幾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癢得百爪撓心。長貴知道自己的斤兩,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長貴想著念著,耳邊鼓動著屋里yin靡sao浪的動靜,眼前晃悠著巧姨白凈的身子,手卻不知不覺地伸進了褲襠。這一伸,卻把個長貴著實地驚著了! 我的天爺啊,咋就硬了? 第31章: 北方的春天有時候姍姍來遲,有時候卻瞬間即逝。勤勞的人們只好爭分奪秒地和老天搶著時間。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鋪天蓋地的開了。 這是楊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當別的植被仍舊抽綠拔節的功夫,卻唯有那洋槐爭先恐后地開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綠少,像下了一場大雪。一嘟嚕一嘟嚕的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綴滿了樹枝,把纖細的枝杈壓得彎彎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東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陣風吹過,樹底下便是一陣花雨。那略帶香味的槐花,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用不了幾陣,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整個楊家洼,更是天天籠罩在一股股濃郁的花香中,讓那些在田間地頭耕作的人們,每天沐浴在一種舒暢愉悅的空氣里,身子骨輕了累也便不覺得累了。 即使沒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對長貴來說也是從里往外地樂呵。 那些熟悉長貴的左鄰右舍們,忽然發現長貴沒來由得似乎變了個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勾摞著腰,整個人就好似脫了胎換了骨,從瞇起的皺紋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揚眉吐氣的得意。好多人都猜著,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種下了金子? 地里有沒有金子大腳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個的男人那說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天,娘兒倆好不容易折騰得過了癮,前腳吉慶剛剛回了屋,后腳長貴就"滋溜"一下鉆了進來。嚇了大腳一跳,光著的身子還來不及收拾,便被長貴劈頭蓋臉的又壓住了。 "你干啥!"大腳身子乏得透透的,卻仍是拼了最后的一點兒勁撐著。那長貴卻呼哧帶喘地把自己也脫了個干凈,興奮地兩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著"行了行了".大腳聽著糊涂,問他"啥行了"?長貴卻不答話,脫得利索了便手忙腳亂地把大腳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腳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有個東西順著自己那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縫兒,像個長蟲一樣鉆了進來。 大腳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腳早就習慣了長貴的另一種狀態。潛意識里,那個硬實實的物件兒再也和長貴扯不上關系,今天冷不丁的這兩樣竟湊到了一處,一時半會兒的,那大腳云里霧里的就像是做了個夢。 長貴攢足了力氣一下一下坐坐實實地在大腳身子上拱著,心里的歡暢無法言語。那感覺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張犁,終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復得的地里盡情地開墾,把憋了多少年的勁頭兒一股腦的使了出來。他低了頭,嘿嘿地笑著喘著,一下緊似一下地頂著,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腳迷茫的臉問:"咋樣?咋樣?"那大腳終于被頂得醒過了悶,猛地發現這一切真真兒的竟不是個夢,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爺啊,自己劈開的大腿根兒里,竟真得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大腳還是有些含糊,順著那物件又朝上摸了過去,這回沒錯了,密密匝匝地毛兒里,那物件連著長貴!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大腳"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長貴。那長貴還在盡情地馳騁著,措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躍起,卻被大腳死死地壓住了。大腳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雙眼睛竟似不夠,不錯神兒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卻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縮回來。定了定神兒,又伸出手去攥,卻不敢使勁兒,仍是謹謹慎慎地捧著,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兒。 "媽呀,真好了?"大腳顫顫微微地扭臉看著長貴,還是不相信的樣子。 "可不真好了!"長貴驕傲地挺了挺身子,那東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隨著長貴氣宇軒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媽呀,老天這是開眼了!"大腳終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實,終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那個家伙抓了個滿滿實實。那東西攥在手里熱乎乎硬邦邦,在大腳眼里,卻比那百年的人參還要可人疼呢! 接下來的日子,老兩口似乎突然地煥發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卻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天天吃了飯,撂下飯碗隨便找個緣由就把吉慶支了出去,吉慶剛剛出門,兩個人就著急麻慌地上了炕。十來年攢足了的饑渴,這些日子一股腦傾瀉了出來,每日里大呼小叫連綿不絕,竟似個沒夠。 好在吉慶心里惦記著巧姨和大巧兒,大腳不找興他,他樂得躲得遠遠兒的,家里面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竟是一點沒有察覺。一連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里,生生樂壞了那娘兒倆。 新鮮勁總有過去的時候,大腳和長貴畢竟歲數大了,體力也漸漸地不支,這些天終于消停了下來。 那長貴一旦消停下來,另一件事情立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團亂糟糟地雞毛,每天撩搔著他,讓他吃飯睡覺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兒著實地多了些,長貴的身子酸軟得沒了一點力氣,吃了飯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煙兒,長貴閉著眼喊大腳倒杯水來,一連幾聲兒都沒個動靜,睜眼一看,大腳的被鋪在那里,人卻不知道去了哪兒。 長貴的心激靈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著鞋就奔了外屋,還沒出門,正和剛剛進來的大腳撞了個滿懷。 "著急扒火的你這是干啥?"大腳惱怒地問。 長貴瞪著眼也問:"你干啥去了?"大腳斜斜地瞥了長貴一眼,也沒理他,爬上炕脫了衣裳往被窩里鉆。長貴攆上去,拽著大腳不撒手:"你說,你干啥去了?"大腳煩躁地把他扒拉開:"管我呢,趕緊睡吧。""睡!睡啥睡!你說,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長貴虎視眈眈地瞪著大腳。 "是!去了!咋啦?""咋啦?"長貴一雙眼睛瞪了個溜圓,一把掀開了大腳的被子:"你咋還去?"大腳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當初不是你上趕著攆我去得?""當初是當初!能和現在一樣?""現在咋啦?我看一樣!"大腳哼了一聲兒,白了他一眼,扭頭又躺了下來。 長貴被大腳的輕視弄得有些郁憤。這些天來,身子的無恙讓他的性情不知不覺有了些轉變,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對兒老鷹的翅膀,立馬覺得滿天滿地的隨便翱翔了。窩囊了那些年長貴一直忍著憋著,這里面有對自己的無奈也有對大腳的愧疚,現在終于萬事大吉,那些個無奈和愧疚瞬間便煙消云散,隨之而來的卻是從未有過的膨脹。他自己沒覺得,但心里面卻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對他的輕視了。 看著大腳冰涼呱唧的一個背,長貴的火騰地就冒了出來,也根本就沒過腦子,下意識地掄圓了蒲扇一樣的手掌,沖著大腳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地一個巴掌。"啪"地一聲脆響,把個大腳扇得"嗷"地一聲驚叫。 那大腳本就不是個善茬,在家里頤指氣使慣了的一個女人,哪受得了這個?一激靈就竄了起來,哭喊著撲了過去,和長貴扭成了一團。 長貴心里也是含糊,剛剛也不知道咋了就動了手,等回過神來還沒容后悔,那大腳就瘋了一樣地上來一通抓撓。開始長貴還氣哼哼地和大腳撕打著,但這些日子剛剛形成的那種小人乍富的激動,卻仍是沒有拗過多年來被大腳壓制著的那種習慣。幾個照面下來,那大腳早就騎上了長貴的身子,再看可憐的長貴,卻只會抱著個腦袋縮在炕角里喘著粗氣。 "還反了你了!還動上手了!你以為你現在能啦?我告訴你!不好使!"撕扒了一會兒大腳也累了,大口喘著坐在了炕上,卻仍是憤懣,披頭散發地數落著長貴:"給個鼻子你還就上臉了!讓你暖和暖和你還就上炕了!"長貴剛剛冒出來的一點自信還沒等生根發芽,就被大腳摟頭蓋臉地扼殺在了搖籃里,現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腳罵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現在全息全影的,大腳一嗓子上來,自己的心里咋還是"突突"地亂顫呢?看來人的命還真是天注定,一條泥鰍再怎么蹦跶它也終究成不了龍! 想到這里,長貴不由自主地一陣悲哀。 大腳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饒的,長貴越是不說話她倒越是來氣,伸了腿給了他一腳:"現在你咋蔫了?你剛才那勁兒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試試!"長貴現在是徹底沒了脾氣,小心地爬起來嘿嘿著一臉訕笑:"你咋還急了呢,那不是打呀。""那不是打?那我那樣兒也給你一下行不?""行行,我錯了,中不?"長貴陪著小心湊過來,伸出手去幫大腳攏攏散亂的頭發。大腳沒好氣地把長貴扒拉開,一扭身再不愿理他。長貴討好似的安頓大腳睡下,扯了被子給她蓋好,想了想,終于還是悄悄地鉆進了大腳的被窩,戰戰兢兢地靠上了大腳的身子。過了半天,見大腳再不言語,逐細聲細語地問了一句:"還生氣呢?"大腳哼了一聲。 "我不就是問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氣?"長貴小聲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