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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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br> 吉慶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兒,那聲音顫抖著卻飽含著一股子焦灼的饑渴。 可那聲音對大腳來說,卻無異于一個炸雷,讓她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一片空白。 來了,終于來了。大腳的心里面無力的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長了,讓大腳疲憊的心累得氣短。 秋夜涼得漫長而又清冽,寂靜的屋子里偶爾有一兩聲茍延殘喘的蟲鳴。而一鋪大炕上的母子兩個,被子里卻猶如扔進了一把冒著火苗的柴火,把兩個人烤得焦頭爛額。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著的是吉慶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撲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敏感地覺察到了吉慶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的感到不安。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希望著事實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里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和吉慶找著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么?那時還光著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么分別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么,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著自己“娘”的那個慶兒么?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自己的親昵。她只好給著自己一個借口和臺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么多曖昧和一絲的yin靡。 可是,后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還是吉慶粗重的呼吸,大腳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敏感的身體體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顆樹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變成了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杠一樣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浪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sao情感到可恥,于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饑渴的身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感受著背后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慢地,整個被窩里,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春勃發血氣方剛,大腳猶如吸進了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說的那樣? 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吉慶,那該讓孩子多么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大腳很是為難,心里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 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腳只好就這么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云,烤著燒著卻還要熬著。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么懸著,懸得她連喘氣都變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于衷。 于是,熱烘烘的被窩里,一個躍躍欲試一個故作矜持。 吉慶飽含著饑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竟松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娘”氣喘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欲望燒得迷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娘的感覺,甚至大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個夜晚一樣,期盼著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如一張饑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蠕動。 他嘗試著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著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rou,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下探的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松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了。 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么有力。 “……娘?!?/br> 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那么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后一道防線。吉慶用力的掙脫,大腳拼命的抵抗,娘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斗,你來我去的被窩里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日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氣餒的停下了執拗的進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大腳弓著的屁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著的肚子,母子兩個竟如對折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吉慶堅挺的家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執而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么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粗壯還要猛烈,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大腳,大腳清晰地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么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里,守著個蔫耷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墻,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么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畫兒么?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br> 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劑春藥沁入吉慶的心里,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里像冒了漿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力。 “……慶兒,放了娘吧……” 大腳終于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白髂醢 ?/br> 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頭,嘴里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慶愈發的瘋狂,挺著個家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墻。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里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松緊帶,這次他發現娘的手并沒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rou,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發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xue,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下意識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么鉆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于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rou。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腳最后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于倫理道德的烙印,這時間竟變得那么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欲望和興奮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干二凈。 天??!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癡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饑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rou,就那么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里突然地續上了一蓬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么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 第21章: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允吸,吉慶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喘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癡迷中的大腳仍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著,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兩座rou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么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 吉慶的兩只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地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rou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么按進去,嘴里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么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茍延殘喘的蟲兒,也被屋里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墻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費一點點精力。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后地迸發出來,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愿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于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后刷地攤開了兩襟,rou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里,輕輕地抖著顫著,在吉慶的嘴邊蠕動。吉慶猛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里,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于是,就這么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里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吉慶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yingying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里。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了兩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里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么東西裹住。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屁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惶惶的劈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粗壯的家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按著吉慶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玩意兒竟熟門熟路的被吉慶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里炸開了花兒。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 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了。 “別,別叫娘?!?/br> 大腳說。 “那叫啥?” 吉慶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屁股蛋兒上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br> “大……大腳?!?/br> 吉慶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里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棒后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弄啊?!?/br> 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芭尽钡匾宦暣囗?,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臺下如饑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吉慶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干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里再說不出什么來,只會一個勁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吉慶卻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后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里溫柔的娘,今夜里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候,還要sao浪百倍不止。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于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里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涌出來,正迎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里,讓吉慶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里迭聲的哼著:“舒服舒服……”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而心里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