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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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于咬了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里去的臉:“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 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你是你娘生出來的,你咋著你娘都愿意?!?/br>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么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干那個啊,luanlun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 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里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里剛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br> 吉慶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說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里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子著實的讓長貴心有余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br>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br> 長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日子要出門兒,這不是地里的伙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里干點零活,你就在家,別總出去瘋跑,看著你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么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閑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里糧庫幫著囤糧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后便要cao持著過年了,兜里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后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么一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扎坐在當院里,看著娘進進出出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著堂屋里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住了。 從那日里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了心里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了閘的河水,洶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欲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著一起進了縣城。 后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里,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里揉著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著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掄著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了,爹呢?” “去縣干活了?!?/br> 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里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么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著,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 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 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br> 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么一揉,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心里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瞇縫著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么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干凈坐在炕上,手里閑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倒臟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惱怒。見吉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慰涌了上來:這樣不好么? 兒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發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讓我多陪陪娘?!?/br> 大腳見吉慶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那么好心,別搭理他?!?/br>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cao心?!?/br> 吉慶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里聽過這個,一時間心里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里。 “娘,往后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里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于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sao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里,抬了眼看娘?;椟S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發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并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動的柔情填滿,摟著懷里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里,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里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么扎扎的卻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里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里蕩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么sao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br>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br>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br>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rou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松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著的腳。 “干啥???” 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xue位呢,揉揉舒服?!?/br>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么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