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大涅槃h版、我真沒想帶綠帽呀、母子相交、水原千鶴(租借女友同人文)、靈籠 追影逐光(白月魁同人)、兼職的孕婦、雙性人紀事(重寫版)、公司美婦許姐、強jian紫顏、癡女jiejie和mama中計緊縛高潮地獄
兩個人聽見大巧兒這一聲兒斷喝,這才發現身邊竟然站了個人,忙慌里慌張的分開。吉慶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適應,練得臉皮也厚了許多,也不著惱,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往大巧兒身邊擠。巧姨的一張老臉卻變得緋紅,雖然大家心照不宣,但畢竟當著閨女的面,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況還半裸著個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門邊這才想起,鬧了半天剛洗了上身。 看那邊湊在一起擠來擠去的大巧兒和吉慶,想干脆脫了褲子擦上兩把,又實在有些抹不開。只好繃了臉,走過去推搡著要把他們轟出去。 大巧兒聽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慶卻還在扒著炕沿扭著身子。巧姨知道吉慶的心思,思量著要不洗完了和吉慶弄上一回兒?卻覺得下身一陣陣的不適,被滲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剛才被寶來干得很了,那里應該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來,攏著吉慶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姨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和大巧兒弄了?” 吉慶點了點頭,又說:“也想姨來著,誰讓你不在家?!?/br> 那話里倒有幾分埋怨。 巧姨并沒在意吉慶話里的意思,卻耐心的講起道理來:“和大巧兒弄過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慶梗著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這事兒不能貪的,你正長著身子,這事兒弄多了就毀了,知道不?” 見吉慶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只好又說:“這樣,姨跟你打個比方吧,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燒火的風箱,使著勁兒去拉,火倒是大了,但會把飯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會慢慢地滅掉,是不?” 吉慶點點頭,聽巧姨接著說:“所以啊,風箱要勻著勁兒地拉,這樣才不溫不火。做那事兒也是一樣,懂不?” 吉慶聽了個大概,卻還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見巧姨那么堅決,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了。被巧姨哄著勸著,又磨嘰了半天,這才戀戀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靜,一盞昏黃的路燈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結隊的蚊蟲聚攏了那一點點光,前撲后擁地上下飛舞,一眼望去讓人忍不住的渾身起麻。 吉慶悄悄地溜出門,頭也不回的轉身又進了自家,卻沒發現,就在街角的僻靜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隱在那里??醇獞c關上了大門,這才閃出來,一臉的疑惑。 那是寶來。 自巧姨走后,寶來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說斷就斷呢,這么多年的情分難道一句話就完了?寶來一萬個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寶來就算徹底地陷了進去。不僅是因為巧姨風韻猶存的身體,更多的是巧姨那股sao勁,讓寶來一想起來就yuhuo中燒五積六受的。除了自己的媳婦兒,寶來不是沒沾過別的女人,但哪個女人也沒有巧姨那股sao勁來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兒,那股子瘋勁兒活像條常年沾不著一口葷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rou,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饞還不夠,舔著舌頭還是那么虎視眈眈的。好幾回,寶來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騰得腰酸腿痛,但過了那股勁,一想起巧姨那副猙獰得俏臉,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個。 就這么沒了?寶來愿意,寶來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著泡的大煙,抽上一回這輩子都戒不了。 寶來躺在瓜棚里,翻來覆去的難受。一閉上眼,腦子里巧姨豐滿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著晃著,便支起了帳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西又噴涌地射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 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這些,寶來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漲著腦子走了出來。走著走著,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 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踮著腳往院墻里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來。寶來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在巧姨家門前轉圈,冷不丁的聽見腳步傳來,忙閃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看。 當發現出來的是吉慶,寶來一陣失望。 大腳家和巧姨家的關系哪個不知道?那吉慶是巧姨定下來的姑爺,就等著成人后定親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大晚上吉慶從這個門里出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睡在這里,一個半大小子,誰又能說出個什么? 那到底是誰呢?寶來竟一時的愁壞了腦子。 發愁的還有那大腳。 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著把吉慶的事情定了,大腳便緊著和長貴合計了一下。 長貴三桿子打不出個屁來,就會翻來覆去的一句話:你說了算。倒把大腳氣了個夠嗆:“合著那慶兒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種?” 見長貴仍是個悶葫蘆的樣兒,索性不理他了,思量著再和吉慶說說。 大腳是心里裝不住事兒的人,心里惦記了就要麻利兒的辦完,否則再沒個安心。強撐著眼皮等著吉慶回來,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了,這才聽見院門吱扭一響,緊著爬起來喊住了吉慶。 籠統著和吉慶說了一下,大腳也沒想著啥結果。畢竟吉慶和二巧兒還小,也不是那馬上要辦的事兒。只是思量著和吉慶打個招呼,讓他惦記著有這么個事情就成了。 沒成想,剛一說二巧兒,吉慶一句話就給頂了回來。 “不要二巧兒,要大巧兒!” “大巧兒?” 大腳一下子竟沒反應過來。一直說得是二巧兒啊,咋就變成了大巧兒?睡意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眼睛立時瞪得比燈泡還要大。 要論起摸樣,那大巧兒倒真是比二巧兒要俏上幾分,就是那歲數比吉慶要大了,雖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還是大了。農村可不比城里,雖說是“女大三抱金磚”但說歸說但沒個去做的,娶個大媳婦那平白里不是讓人笑話?再說了,大巧兒俏倒是俏,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巧兒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說不上來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里不放心。雖說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sao浪,卻讓大腳既羨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sao浪遺傳到了大巧兒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墻,大腳無話可說,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卻咋想咋擔驚受怕。再說了,二巧兒咋辦呢?每回見到二巧兒,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著閨女腦袋,讓人家閨女叫自己娘呢。二巧兒那一聲“娘”叫得可著實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腳的心窩子里。想起二巧兒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里覺得疼。 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里,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吉慶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就到了天明。 第14章: 九月一到,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著幾片云彩,被水洗過了似的白得炫目。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來,便又隨著南飛的大雁輕巧的掠過,漫不經心的在下運河兩岸游蕩。所到之處,染紅了葉子,拂黃了成片的莊稼。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加寬懷更加清澄,仿佛終于的乏了力,再沒有了精氣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還要過了九月,這叫秋假。這一個月里,指望著孩子們或多或少的幫家里干一些活計。家家都要收稻子,還要割成片的玉米。 收獲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長貴帶著吉慶,巧姨家也叫來了娘家兄弟,一起乘著秋爽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莊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 大巧兒和二巧兒跟在后面拾著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著棒子,巧姨和大腳便在家里做飯燒水。大家伙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著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cao持。脫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盡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為一樁突發事件。 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還沒來得及扎捆,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根甜桿。 甜桿,比甘蔗要細,青綠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桿抽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著磕下皮兒,細細的吮吸里面的漿汁,那種甘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里。 大腳娘家沒有種高粱,可吉慶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桿。頭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說還想要。眼瞅著莊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了。 吃過晌午飯,大腳念叨著讓吉慶回地里去找。吉慶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愿動彈,大腳也心疼吉慶,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陰沉,灰灰的云彩掠著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楊家洼則在霧氣里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 大田里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并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幾根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后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著便想回家。抬起身來,捶了捶酸痛的腰,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著從身邊跑過。那母狗低頭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著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后,緊盯著母狗翹起尾巴露出的腚眼,伸了鼻子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母狗停下來,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后面竄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紅紅的東西也不管對沒對準,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精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閑就要忙活著這事兒。 看到這里,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母狗身上跌落下來,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揉著腰轉身往地頭里走,順手掰折了一根甜桿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嚨里充溢,一種快感立時在大腳心里蕩漾開來。 正準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里出來,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鐮刀。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著鐮刀招呼大腳,大腳便停下等他過來。 “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 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著問。 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根甜桿:“想揀點來著,可沒找到幾根?!?/br> 鎖柱說:“嬸兒咋不早說呢,早說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br> 大腳忙驚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桿,老多呢?!?/br> 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說:“現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br> “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br> 大腳忙說,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是慶兒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弄點就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