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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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晌飯也吃得沒味兒,從始至終爹和娘都沒說一句話,弄得吉慶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當”一聲扔下飯碗轉身下了炕,這才跟著也蹭了下來,帶著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瘋玩了一會兒,吉慶便開始心神不寧,眼看著太陽慢慢地落在了葦梢兒后面,天也黑了下來,趕緊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氣不順,別再找個由頭挨頓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鴉雀無聲,偶爾會有不知名的小蟲在旮旯里“蛐兒蛐兒”地叫,剛一冒頭就被吉慶的腳步驚得又沒了動靜。爹娘屋里的門關著,門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絲微弱的光,瞬間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沒。 吉慶悄悄地掩好大門,躡手躡腳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聽得爹娘的爭吵聲順著門縫鉆出來,嚇了他一跳。 “你說,這上面是什么東西?” 是爹的聲音,氣沖沖的:“昨兒才見你換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說,這上面是什么?” 發現什么了,爹這么生氣?吉慶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豎起耳朵聽著。 娘卻沒有吭氣,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又聽見爹在吼叫著說:“說啊,咋不說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見他這么說話,今天竟吃了槍藥?吉慶更加奇怪,身子又湊了湊。 爹還在連聲質問著,好半天,終于聽到娘不緊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經吧,不想過了就說話!” 爹霎時沒了聲音,一會兒,卻傳來嗚嗚的哭聲。吉慶心里不由得一緊,爹平日里盡管不聲不哈,那也是個粗壯的漢子,多大的事兒呢,竟憋屈得哭出了聲? 吉慶想再走近一些,猛然聽見屋里窸窸窣窣的聲音,便麻利的閃到一邊,躲在水缸后面的陰影里,大氣也不敢喘。 門緩緩的打開,屋里的燈光一下子傾瀉出來,照亮了半個堂屋。吉慶拼命地往里縮了縮身子,心砰砰的亂跳。 聽腳步應該是娘,拿了什么東西轉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順手還插上了門閂。 吉慶慶幸的呼出了一口長氣,捏手捏腳的出來,索性貼到了門邊。 屋里嘩啦嘩啦的水聲,娘在幽幽地數落著爹:“你說你不是神經是啥?一個女人,穿了一天那還能有啥?還不是那些東西?” 爹甕聲甕氣的分辨:“那還有味兒呢?!?/br> “哪個沒味兒?那就是撒尿的地兒,還能沒味兒?” 娘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那你說啥味兒是對的?” 嘩啦呼啦的水聲又響起來,半天,又聽娘恨恨的罵:“自己不行,卻總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br>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個禮拜還搞了進去,你不是還叫了嗎?!?/br> “你那叫行啊,rou蟲子都比你強!” 聽著里屋一對一答,吉慶隱約地覺得爹娘是在說著那種事兒。自從偷窺到巧姨和寶叔的丑事后,吉慶忽然對這種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這方面來,時間不長,竟也知道了個大概,雖然仍是懵懵懂懂,卻也比當初屁事不知強了很多。 吉慶左右的看了看,搬過來一個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夠到門上面的風窗,忙伸著脖子往里面瞄。 見娘坐在炕沿,臉陰沉的要結冰,手里就著盆里的水揉搓著什么,爹卻蹲在炕下低著個頭一聲不吭。 一會兒,見爹緩緩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著到了娘的身邊,娘躲閃了一下沒有躲開,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著布鞋的光腳,娘卻不再躲閃,任由爹就那么攥著提起來。 娘的腳白白的,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爹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吉慶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么愛惜。吉慶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吉慶看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著,就像黑子一樣。 黑子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吉慶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吉慶屏住呼吸,看著里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兇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會這樣。 被爹就這么捧著添了一會,娘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踹回去,撇著嘴說:“真賤?!?/br> 爹沒吭聲,抓著娘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娘一定很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爹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娘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娘的腳趾頭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里清涼的冰棍。娘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甩脫了手里的東西,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瞇著,看自己的腳丫在爹的嘴里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巧姨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只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爹的臉上,腳趾捻動著爹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爹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歡喜的躍了起來,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動起來了?!?/br> 娘卻波瀾不驚的,只是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瞇縫著看爹飛快的脫去衣服扒下褲子。直到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才哼了一聲,伸過腳去,居然用大腳趾就那么一下夾住了爹兩腿間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慶在窗后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 吉慶穩住身,又看進去,爹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被娘夾在中間,卻仍是那么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娘似乎見怪不怪,瞇著眼睛脧視著爹的下身,松開了腳趾,又用整個的腳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只腳并著夾住爹軟塌塌的家伙兒,來回的揉搓。娘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爹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面饅頭裹著根兒風干了的血腸。 吉慶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子頂在了門框上,杵得生疼??傻抢?,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瓜。 爹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娘的衣裳。娘也配合著,抽胳膊抬屁股,幾下就被爹剝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綿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黢黑。爹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個奶頭便卜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開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里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瞇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見爹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慶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伸了進去,口干舌燥得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發,扎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臉再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不嫌了?” 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娘又說:“舔著香不?” 爹悶著點頭。 “搞過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br> 爹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著:“那就…把它舔干凈……sao著哩?!?/br> 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里的魚鰾。 “sao著好sao著好……” 爹嘴里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面舔著,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 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里的鯽魚,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兩只手還緊緊地勾著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里面,手抓著爹的頭發,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br>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娘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吉慶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觸目驚心的讓吉慶暈頭漲腦的。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吉慶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悠的顫。 突然,娘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兩只腳猛地從爹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屁股離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里又硬擠出來,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吉慶腿軟心顫,惶恐地縮回了頭,扶著門框無力地溜了下來,就勢倚在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耳邊傳來娘狂亂而又顫栗的聲音:“使勁弄……來了……來了?!?/br> 又是來了。吉慶記得巧姨那晚也是這么說的,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到底什么來了。 那一晚,吉慶夢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癲狂,早上醒來的時候,褲衩濕漉漉的,吉慶以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06章: 下運河兩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樣,如活潑的白條兒魚,在河面上打了個旋便刷地游走了。人們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還來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氣,炙人的太陽便毒辣辣的掛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這個季節一樣,忙忙碌碌的勞累,死水微瀾般的過去。但吉慶在這個春天所經歷的一切,卻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開了灶臺的鍋蓋,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著泡地開水。 身邊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在這稍縱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覺的把吉慶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讓他陡然的從混沌無知里掙脫了出來,像知了猴撕破了陳舊的硬殼,笨拙的探出頭看到了新的世界。這個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慶內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勁頭,一股腦的勾了出來,讓他突然的就對女人感了興趣,看異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轉變了許多。 和大巧兒的俏麗二巧兒青澀相比,吉慶現在越來越覺得巧姨和娘這樣的女人好。紅潤的嘴唇,微隆的下頷,修長白膩的脖頸,高挺的胸部,豐腴有彈力的腰肢,寬厚渾圓的臀髖,無一不讓吉慶著迷。 這些日子,吉慶就像被魂兒勾著似的往巧姨家跑。 開始巧姨沒理會兒,還有點高興。和大腳早就說定了,吉慶是要給她做姑爺的??煽醇獞c那意思對二巧兒也不是很上心,這讓巧姨有點擔心?,F在可不是過去,爹媽說了算?,F在要講感情,強扭的瓜總規是擰不到一股蔓兒上。 這回看來有點緩兒,稍一有空兒,吉慶總是溜溜達達的過來,屋里屋外的轉悠,和二巧兒搭搭話和大巧兒斗斗嘴??諘绲脑鹤?,因為吉慶倒有了些生機。 可慢慢地,巧姨卻有些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