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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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動拉手的男人正打折哈欠,百無聊賴的等待氣泡冒完,不料突然感覺身后一陣惡寒。 他轉過身去,還沒站穩,只見一記手刀干脆利落地劈下來 * 這個不知名組織的制服其實還挺好看的,通身黑色,有墊肩和收腰,本就顯得肩寬腰細,再配上窄口的長褲,更襯得人腿長,比例極佳。 于是五條悟一邊大大方方走著,一邊被自己帥到,心情大好,甚至想吹個口哨。 當然,衣服帥也是建立在合身的基礎上 林野在旁邊一邊走一邊提褲子,還得氬華肜緊自己的領口以免春光乍泄。這真不是因為他個子矮之類的畢竟也是只比五條悟矮半頭的男人完全是因為他選的受害者是個兩百多斤的小土豆。 這什么破組織啊,制服怎么里三層外三層這么多件,麻煩死林野念叨著發泄心中不滿,看看五條悟嘚瑟的神情更難過,其實你的也沒那么合身,明明感覺小一些,要不我們換換? 那可不行,五條悟一本正經,我跟你說呀,我們藝人最重要的就是形象,你可真得注意點,我覺得你的修養完全沒有我高 林野從抓住衣服的百忙之中抽出空捏住五條悟的嘴,才止住這人的自吹自擂。五條悟也識趣兒的沒再說話。 林野悶著頭繼續往前走,突然摸到口袋里有一個硬物,于是停下腳步,把它掏出來看看。 是一個樣式十分復雜的吊墜。林野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不是五條悟回憶著,摸粉美麗的那兩個人也戴著的嗎? 對,林野也突然想起來,難道是他們這個組織的標志? 有可能。五條悟摸摸下巴,不過我怎么沒有? 林野仔細看看,發現圖案仿佛一半是咒術的咒字,另一半卻死活也看不清,總之就是兩個雜糅的字糾纏在一起 拐角處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雖然現在二人穿著組織的制服,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還是停住手里的動作,躲在一旁的門框里。 新的一批到嗎?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到到,都準備好,這次成色還不錯。 那就好。那男人頓頓,嘆口氣,要是能拿到那毛筆,就不用回回都這么費勁招詛咒過來。 對對對等您打開那匣子就一切都清楚! 第44章 是宗助。林野低聲喝道, 他竟然還活著。 五條悟淡淡地嗯了一聲。 而且竟然還把那匣子帶回來了 林野琢磨著,發現那兩人已經走過了前方的走廊,于是和五條悟一齊悄悄追上。 前面是一條死路, 林野正想著宗助到底要干什么,只見他拿出脖子上掛著的吊墜,輕輕觸了觸其中的一塊轉板,片刻后,一道半人多高的大門在墻壁上出現, 他這才和旁邊那個神似助理的人一起走了進去。 林野和五條悟也來到磚墻之前,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cao作。 你還記得咱們是怎么過來的嗎?五條悟突然問道。 唔, 我想想,林野盤算著,大概是先左轉、再右轉, 然后繞了個彎之類的? 對。 那也就是說, 我們可能回到詛咒監獄的下面了? 是的。 哦林野想了想宗助和助理身穿的白大褂,恍然,他倆不會就是研究員吧? 應該是。 五條悟說罷, 用手輕輕敲擊不同位置的磚塊,終于聽到了一聲與別的磚塊不同的脆響。 哈, 應該就是這里了! 嗯。林野拿出吊墜, 往上一放, 果然, 暗門出現了。 望著通下下面一片漆黑的階梯,五條悟一臉得意:怪不得那個宗助什么的能找到伯母藏在樹干里的小匣子, 看來是很有經驗嘛 林野反倒有點畏懼,顫顫巍巍說道:怎么又是這么黑的地方 然后他一臉真摯地看向五條悟:我能拉著你走嗎? 額五條悟喉頭滾動,一時語塞。 算了, 你不用管我,林野假裝無所謂道,我自己也ok。 喏,五條悟放棄抵抗,伸過自己的手,拉著吧。 切。林野一臉不悅,想了想,干脆避開他的手,輕輕拉上了他的衣角。 五條悟輕笑一聲,也不說什么,便向前走去。 二人無聲的深入地底,直到聽見了滴滴點點的水聲,再轉了個彎,才走到了另一塊墻壁處。 林野和五條悟按照之前的方法試了半天,卻沒聽到任何磚頭中空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林野面露難色,難道還有什么別的機關嗎? 五條悟思考著,一時沒有說話。 會不會有別的暗門林野向上望了望,難道要每塊磚頭都敲敲才行嗎? 水聲依舊滴答滴答。 你說,他們在暗門之后修樓梯是為了什么?五條悟突然說道,而且這里一直有水滲下來的聲音。 這提醒了林野,他覺得或許有些剛剛沒注意的關鍵細節,于是邊想邊說道:有水的話,是不是說明我們在湖的下面?唔,那也就是說,關住詛咒的峽谷應該在小島的一邊,和湖水相接的地方? 我想也是這樣的,但這個小島其實并沒有那么小,五條悟認真分析道,你覺得他們為什么非要要建在接近湖水的地方呢?明明這里土質疏松,更加危險。 林野點頭:對啊,這很不對勁。 然后他望向四周的一片漆黑,不自覺的呼吸急促起來,又隱隱有恐慌癥發作的態勢,但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呢? 別慌,五條悟下意識摸了摸林野的頭,但很快抽回了手,在任何時候,最重要的都是保持清醒。 嗯。 五條悟站在身邊的溫度給了林野安心的感覺,他的手指輕輕向上,扯住了五條悟的袖口,指節似有若無地蹭到了五條悟手臂上。 五條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但尚能壓制著。 林野開始認真的思考著,自己到底漏掉了什么 湖水。墜湖。阿米? 林野睜開眼,他猛然記起阿米墜落入湖的時候,看著她非常迅速地漂了起來,當時他本來覺得有一點奇怪,但結合起之前那些詛咒落水卻消失不見,似乎有一種解釋。 如果,按照九十九女士說的,這里的風都帶有咒力的話林野推斷到,那這里的湖水應該也有咒力,或者至少某種不一樣,能讓詛咒頃刻間被祓除 五條悟認真地聽著。 所以,這里應該是一個自毀機制,林野覺得這種可能性通順,一旦發生任何事,只要打通天花板和四周墻壁,被關押的詛咒就能墜入水中化為烏有。 有道理。五條悟滿意點點頭,那么問題來了,這里作為自毀機制的發生場所,外加人類居住地和詛咒監獄的中間過渡,出口應該在哪呢? 一個這層自毀后還能保存的地方,答案不言而喻。 二人一齊望向腳下。 五條悟四周都踢了踢,果然,在角落找到了一塊中空的磚。林野把吊墜放了上去,一道暗井出現了。 二人對視片刻,一齊跳下暗井,發現其實這是一部電梯,不過這電梯只往下了兩三米的深度就開始平行移動。 半分鐘后,電梯停了下來,打開了另一側的門,白色光線突然溢進了小空間,林野趕忙用手擋住光線,松開了五條悟的袖子。 五條悟帶著眼罩,本也沒什么反應,此刻卻露出了一瞬間失落的神情。 待眼睛完全適應了光線,林野發現前面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走廊,但兩側的門都是像保險柜一樣的厚重金屬材質。 二人踏入走廊,這才發現此處并不安靜。 一種極其細微的、難以捕捉卻又綿綿不絕的嘶吼,一直回蕩在整個空間里。 幸好,房間的門上都有一個小窗口。林野和五條悟向里望去,同時一窒。 一個詛咒正被綁在類似十字架的木樁上,渾身傷口,而旁邊圍著三、四個穿白色實驗服的人正在它身上比劃著什么。 是個二級詛咒,所以無法自愈、力量也不行。五條悟補充道。 然后,其中一個年齡稍長,看似是領頭人的男人從房間后面的冷藏庫中拿出了幾支針劑,剩下幾位配合地緊了緊綁住詛咒的皮繩,同時自動退出幾米。 那白大褂等了等,似乎在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后把針劑注射進了那詛咒體內。 瞬間,那紅色的藥水順著詛咒的全身流淌。 周圍的實驗助手瞬間眼神中透露出興奮,交頭接耳道:成了、成了 但這份平靜并沒有持續太久,那詛咒突然嘶吼、渾身隆起了無數黑色液泡,它奮力扭動肢體,似乎想掙脫,卻被皮套限制住行動,所以只能化作哐啷哐啷的撞擊聲,聽的人心里發怵。 那些黑色液泡很快便紅,然后爆裂開來,林野本來以為那里面都會是某種惡心的汁水,但卻驚訝地發現從里孕育而出的是類似人類皮膚的rou塊。 然而,很快,那些rou塊簌簌地掉了下來,伴隨著嘶聲裂肺得哀嚎,它漸漸化成一灘血水。 林野見到那血,一愣,但很快地上的血跡仿佛被祓除的詛咒一樣化成了一縷淡淡的黑煙,轉瞬即逝。 林野看向五條悟,但五條悟顯然也沒見過這種行為,不自覺地倒吸一口氣,面色鐵青。 二人見里面瞬間一片sao亂,于是連忙遠離窗口。林野不死心,拉著五條悟繼續向前走去。這才發現,原來每個房間里做的事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詛咒的樣貌和等級但不論詛咒是什么樣子,注射針劑過后無一例外全部都消失了。 走廊很快就接近盡頭,林野實在憋不住,甕聲甕氣地問道:給詛咒注射的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給詛咒注射東西? 五條悟沉吟片刻,其實我更疑惑的是,為什么他們搜羅了這么多能看到詛咒的研究員,又是從哪搜羅來的這些人。 林野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能看到詛咒的人無非是兩種情況嘛,五條悟頓了頓,要不就是有天賦的人,像你我一樣;要么就是 將死之人。林野自然而然地接到。 五條悟點點頭,補充道,而且我剛剛沒在這些人身上見到有咒力,所以他們肯定不是咒術師或者詛咒師。但通常,將死之人也只能在臨死前看到詛咒,不會一直都能看到,這些研究員還能自如活動,顯然并非瀕死,所以,這點其實也有些說不通。 將死之人林野反復咂摸著這四個字,撓撓頭,唔想不出來。 不急,五條悟帶著林野繼續向前走去,當推理受到阻礙的時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掌握的信息還太少。 咚!,前面的房門傳來一聲劇烈地碰撞。 像是皮rou撞擊金屬的聲音。 二人趕忙走過去,向里面一看,發現竟然是老熟臉宗助。 廢物,我養著你有屁用啊,還不如靠我自己,宗助手中拿著小木匣,一臉戾氣,幾百年前的玩意兒你們都打不開。 被甩到鐵門上的助手渾身血污,卻爬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給你兩小時時間,打開它,宗助拎起那男人的脖子,惡狠狠道,不然,我就把你也變成他們那樣。 第45章 不不要, 求求你,不要助手已經嚇得語無倫次,開始哀求起來。 怎么?宗助咄咄逼人, 你不想變成他們那樣? 不想助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細不可聞,求你,讓我繼續做人類吧。 宗助仿佛突然失去了興趣,眼神中的光芒也隨即消失:哦, 那好。 助手松了一口氣,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那我我去研究匣子了。 好。宗助擺擺手。 林野已經看傻了, 不明白宗助為何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沒反應過來躲避。助手隨即轉身,剛抬眼, 就正好對上了林野的目光。 他嘴巴張大, 剛想喊叫出來,但吼聲將將憋在了嗓子中。 一個利爪穿越了他的胸膛。林野見到那長長的指節刺出助手的皮膚十幾厘米,血液滴滴點點順著骨結滑下。 然后助手就這樣帶著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應聲而倒。 林野趕忙躲了回來,緊貼著鐵門蹲下。 但很快, 里面傳來一陣非人的嘶吼, 緊接著就是肌rou的撕扯和啃咬的聲音。 砰砰砰, 林野看著鐵門因被撞動而劇烈震動, 心里也忍不住顫抖。 五條悟俯下身,從另一側輕輕帶著林野站起, 說道,別怕。 林野心狂跳,這是他第一次離血腥與殺戮這么近。 而且那個被殺的對象不是他。 五條悟輕輕地幫他堵上了耳朵, 但他擺脫了。因為他想記住這種聲音,和此刻他的感受。 害怕、畏懼、同情和自責。 林野陷入了恍惚地狀態,猶豫地問道:如果我們直接出手,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