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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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呂追問道:那你心里有沒有一點點對藤原玲也的好感呢?聽說她至今都未婚哦~ 五條悟綻放了一個特別人畜無害的笑容:嘛,戀愛的話,藤原玲也小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哦。 那請問你喜歡什么類型呢? 我喜歡能打的。 林野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躥紅了,倒不是他覺得對方是在說自己,而是他看著帥哥表達心意不自覺的想吃瓜。 這就是吃瓜群眾面臨興奮事件的基本素養。 但是,彈幕顯然理解有誤,瞬間沸騰了 #完了我瘋了,我竟然在嗑搞笑藝人 #解解嗑meimei亦嗑! #啊啊啊啊我人傻了這是真的嗎 #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我都不認識這個字了 麻呂看看彈幕,輕輕搖搖頭,似乎是在嘲諷觀眾太過年輕,然后,云淡風輕地拋出重磅消息: 聽說,第零強原來是第一強的學生是嗎? 你們本來是東京一所宗教學校的師生對嗎? 而且第零強三年前被開除了,是怎么回事呢? 據說還是你親手把他開除的,發生了什么呀? 林野人傻了。 吃瓜人竟然變成箭頭中心。 #??? #有毒,姐妹們快跑 #把公屏打在公序良俗四個字上! 而五條悟摸了摸下巴,然后懶散地往后一靠,等了半晌,才壓著嗓子回答。 怎么?老師就不能犯錯嗎? 第19章 019 麻呂三郎帶著訪談節目主持人標準的微笑:那能不能請第一強給我們講講當年發生了什么呢? 由于林野也沒有這一段的記憶,所以也好奇地支棱起了耳朵。 嘛,這可有點復雜了,五條悟托著腮,回憶著,當年,這位同學才十五歲,被我好心好意勸來了咒啊,我們這所雙一流宗教學校學習,他當年讀書什么的都很好,但是后來,某一天,他家里出了些變故,于是 麻呂先生適時插話:看來往事不能細講,那還真是疑點重重呢? 五條悟也不否認,呼嚕了一把林野的腦袋,才繼續道:畢竟如果提出退學那也是我們這種學校的一樁丑聞嘛,還有上層什么的看著。 麻呂先生看五條悟意味深長地指了指天,還以為他說的是神在看著,于是莊重的點了點頭。 我把他招進來理應對他負責到底嘛,于是他為了不讓我愧疚,就自欺欺人地出了一些很明顯的差錯,還裝作很膽小的樣子。正好當時學校也出了些別的事,校長覺得,既然有難言之隱,那也就不強求了,于是他就順理成章的被開除了。 麻呂先生有些動容,眼睛掛著一滴晶瑩的職業淚花:那請問,你們是怎么重逢的呢? 哈,這就是緣分了,五條悟說完了艱難的部分,隨即放松下來,慢悠悠地晃著身子,本來我一直想找他,但三年來我經常要出國祓傳教,畢竟這是最強傳教士的責任嘛,就一直沒得閑去找。 結果這家伙好像私生飯臥底追星一樣,竟然在我出國前常去的甜品店打工,嘛,雖然可能是巧合啦,但我回國后去的那次正好撞到他,他卻逃跑了,再一個月后,我受邀參加某個漫才大會做觀眾,看見這人正在臺上表演,好端端的突然下來踹了我一腳。 不過,五條悟壓低身子,湊到林野耳邊,沒、踹、到,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羞愧,林野臉更紅了。 聽完故事,麻呂三郎一臉磕到了的表情,目光呆滯而真誠:為什么踹你呢?是想踹你哪里呢?怎么會踹不到呢?我不信。 話說我也很疑惑來著,五條悟端起胳膊,第零強那天為什么突然踹我呢? 林野:這個額,那天我喝了假酒,恍惚了,恍惚了。 他記起來那是他剛剛穿來,被拾荒阿伯放了鴿子,缺少搭檔又以為五條悟是詛咒,才狠狠給了他一腳,現在被翻出來說,簡直大型社死現場。 幸好麻呂三郎是抓重點的能手:假酒嗎?什么牌子的?多少度呢?喝了還能踹人嗎?我不信。 彈幕: #我本來哭了現在笑了,氣笑了 #這么好嗑的故事請問主持人能閉嘴嗎 #主持人地址呢我要寄刀片 #一人血書求換主持人 麻呂三郎看著彈幕反應,覺得自己再這么問下去不只會丟工作,還會小命不保,只好暫時切成小號,開啟真情模式:那么請問,小零那幾年發生了什么呢? 林野費盡心思的想了半天,但只能記起一片空白,事實上,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只有關于咒高的一些記憶還清楚,其他的都消失了。 麻呂先生只好拋出了第二個問題:我們見到,小零身上一直穿著一身很好看的褂子,請問,這里面有什么淵源嗎? 林野摸摸自己身上半繡云紋墨色大褂,這是第一次上臺前,家里人送給他的,一時也恍惚起來。 但也不能在直播里一句話也不說,于是他定了定神,想了片刻,說道:這是一件很有紀念意義的衣服,也是一件很有傳統的衣服,所以只要上臺表演,我就會穿著。 哦,原來是這樣,麻呂三郎點點頭,終于從林野嘴里等來了正常的回答,饒有興趣地追問道,我們能聽到,其實您的段子和傳統漫才也有些差別,這是怎么回事呢? 說到專業,林野自信起來:我自幼喜歡一種名為相聲的華國藝術形式,與漫才相比,歷史更為悠久,門道也更多,都是兩人對口的語言藝術,相聲講究說學逗唱,段子之間有緩和和韻味,有些甚至充滿教育意味,而漫才更適應現代節奏,編排更緊湊,選材更貼近生活,所以我覺得可以把二者結合起來唔,我想想,怎么說呢 五條悟有感而發,幫他補充道:畢竟,我們不只想做簡簡單單的搞笑藝人,而是想像我們的組合名一樣,萬世之師,請各位領會精神。 林野也自然而然續到:當然,我們剛起步,可能現在的表演會更貼近漫才快節奏、花樣多這方面,但慢慢,一定會讓觀眾感覺到,我們的誠意和能力。 五條悟:尤其是兩周后,我們會去京都營業,順便參加一個海選,到時候請各位還記得支持我們哦。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林野心想,這才叫搭檔嘛! 麻呂三郎看氣氛正好,于是放出了直播里的最后一個環節當然這也帶著他的私心幫jiejie和姐夫蹭一波熱度。 他拿出一段提前錄制的視頻,當著二人面播了起來,解釋道:兩位,還記得你們第一次登臺的大翔漫才劇院嗎,在那里你們舉行了7次表演,之前聽你們的經紀人說,接下來你們會去京都參加K1漫才電視大獎賽的海選,田中夫婦特意來給你們打氣。 畫面里,田中大翔和侑子抱著糯團子一樣的田中太郎,給二人加著油。 具體說的什么林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看著畫面里的一家三口,尤其是田中太郎肥嘟嘟的小臉,林野的淚水突然涌了上來。 草,想家了。 接下來的時間,林野忘了自己是怎么結束的訪談,只匆匆瞥了一眼扇子,上面50000 的數字令他安心,但他的心思一直被之前失去的記憶和一種淡淡的傷感所纏繞,揮之不去。 再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了晚香堂背面山頂的露臺上,夜風陣陣,衣衫烈烈。 這是他上一世的習慣,煩惱的時候,對著夜空安靜一會兒也就好了,可這一世老天偏不讓他如愿,派了個男人在他身邊杵著。 五條悟摘下眼罩,肆意地俯瞰著橫濱的景色,然后等到風小些的時候,才悠悠開口:之前直播說那些其實也不太準確,這一個多月來,我幾乎不把你當學生了,反而有點像 林野苦笑一聲:一起還錢的戰友? 哈,五條悟在試圖解讀這個詞,歪頭盯著林野,戰友哈,那可是快要跟摯友一樣親近的關系哦。 滿天的星空都好像倒映在了他的眼睛里,林野一窒,本能告訴他應該開個玩笑緩解尷尬。 但他什么也沒有做。 五條悟也不再接著說,想了想,裝作不經意的轉化話題,隨口問道:話說,我也一直有點好奇你的經歷來著,那幾年你到底 林野搖搖頭:我沒撒謊,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五條悟一愣,然后用更低沉小心的聲音問道:那關于你父親的那些事 林野苦笑道:在我現在的記憶里,他就是一個火柴人。 五條悟輕笑,然后也不再問了,二人沉默著,只聽得見背后風吹樹葉的婆娑聲。 林野看著眼前萬家的燈火一盞盞熄滅,突然覺得,既來之則安之,放眼望去,這世界上,少不了團圓的家人。 而能有別樣人生的人,只有他一個。 況且,他還能做很多事,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 林野漫無邊際的想著,時間一點點溜走,就在他想打破這份安靜跟五條悟說晚安的時候,五條悟卻率先開了口。 林野,咱們這次去京都,有非常大的可能碰到他,五條悟極其罕見地用了那種做了一系列心理斗爭但仍拿不定主意的語氣,嘆了口氣,才緩緩說道,那個三年前逼你離開咒高的人,你爸爸。 第20章 020 三天后,去往京都的車上。 為防止港口組織追殺,太宰治本著越張揚越低調的原則,租了一輛加長豪車,后面還有小冰箱,能凍香檳的那種。 然而,林野看著面前那個抱著一排草莓牛奶猛吸地白發男人,怎么也想不到這是那天跟他一起在晚風中正常交流的成熟大人。 更離譜的是,這位大人本著不劇透的原則,死活不告訴林野當年他父親逼他退學到底是因為什么。 此刻的林野已經百爪撓心,三天以來腦補的內容夠養活三十個專攻豪門恩怨的網文作者。 難道我父親原來是個克蘇魯怪物?林野已經開始往奇幻的角度構思了。 哈哈哈哈,正在盡忠職守開車的經紀人太宰已經笑到頭掉,林野君,你不覺得很有可能是五條先生把你父親吃了嗎? 嘛,那倒不會,五條悟吸完了最后一口草莓牛奶,然后rua著林野的臉,他父親看上去就不是甜甜的樣子,和林野可不一樣。 林野第N次,對自己搭檔的兩個大人感到絕望,于是他不再理睬兩個幼稚鬼,看向窗外。 車剛駛入京都,林野能感覺到屬于古城的獨特氣息,不同于橫濱和東京那種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鱗次櫛比的摩天樓,京都周邊都是寺廟、古跡甚至層層疊翠的山脈,連鳥叫聲都比別的城市要懶散一點。 然而。 汽車突然吱的一聲急剎車,剛剛有點陶醉狀態的林野臉立馬撞在了玻璃上。 五條悟早就用腿頂住前排座椅做好了減震準備,看著額頭通紅的林野笑著:想什么呢,這么投入。 林野沒好氣道:想怎么才能趕緊還上錢呢。 五條悟像哄小孩似的揉揉林野的腦袋:唔,錢還沒掙到,可千萬別先把小命丟了啊。 林野也毫不客氣,直接用頭槌撞向五條悟賤嗖嗖的爪子,倆人來回了幾回合才反應過來,這車好像,一直沒動? 太宰治先生,請問是出了什么事故嗎?林野問道,他剛剛還以為只是在紅綠燈前急剎車,但看著窗外有點荒涼的村間路,似乎不像。 在他印象里,太宰治雖然不是什么靠譜的成年人,但出了什么事應該也不至于一聲不吭的。 但對方沒有回答。 這種時候,林野還是不自覺地看向五條悟,但他也只是輕輕搖搖頭,示意林野先別動。 然后,五條悟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駕駛室和后座之間的小窗口,二人一起向前望去。 空無一人。 啊嘞?林野瞪大了眼睛,一臉懵比,太宰治先生跑路了?他有這么輕嗎,怎么下車了完全沒感覺。 太宰?五條悟也感到十分奇怪,但即使取下眼罩,他的六眼也沒看到任何異?,F象,搞什么,如果被我發現你這家伙在惡作劇那你就死定了。 二人繼續透過小窗口盯著前面。 林野突然發現,這何止是毫無異常,簡直是一動不動,就好像在看畫片一樣。 為了印證心中猜想,他不顧五條悟阻攔,走下了車,往駕駛座看去。 果然,一個像電視機一樣白白方方的東西擋在了小窗口上,林野本想把它摘下來,但一只手完全拎不動,幸虧五條悟也下車幫了他一手,兩人抬著,才把它拿出車門。 這重量五條悟摸著材質應該是石膏或者云母石之類的,應該有四五十千克的樣子。 哦?那如果太宰治下車的時候,這個同時上車,總體重量的變化就微乎其微吧。林野分析道。 然后林野把石塊翻過來,定睛一看,嚇了一跳。 那是一副栩栩如生、甚至可以說是如照片般的手繪畫,被頗有心機地描在了石塊上,而且就是從車停下的這個位置,他們二人從后座的視角能看到的外面的畫面。 難怪他們剛剛一時間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看來,這是個精心設計的綁架呢,五條悟戳著大石頭,竟然是想綁架太宰而不是我嗎,真是令人不爽啊。 林野:這個時候就不要爭了啊喂! 如果是綁架太宰先生,那會不會是港口Mafia???林野說著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