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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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曜看著被自己吻到呼吸不暢,渾身關鍵部位都泛起了薄紅的時凌羽,笑著說道:三個小時有點短。 我盡快。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就結束啦,接下來就是夫夫甜蜜的撒糖番外啦,司父的故事會留到番外里,如果寶貝們有特別特別想看的梗也可以告訴我,能寫的話我會盡量滿足噠~ 下一本會開個短篇的校園文小甜餅來緩沖一下,大概是走沙雕輕松的風格,混血甜心半吊子心理咨詢師受 x 裝乖裝窮綠茶釣系年下攻,《禁止碰瓷,不許撒嬌!》指路作者專欄,感興趣的寶貝可以收藏看看~ 無感的話,專欄里還有一些其他預收,大家可以順道去隨便挑一挑(狗頭) 總之,感謝這段時間以來大家的支持,我接觸寫文的時間不久,作品的確也存在很多問題,這本的成績不太好我也能夠理解,但我其實是很喜歡這個故事的,也很感謝大家的喜歡,希望下一本或者以后某部新作品還可以和大家重逢,我會努力進步的! 甜甜的番外見!真的十分感謝大家! 50.番外一 沒辦過婚禮的這件事情, 一直是司曜的一個心結。 其實本來還沒什么,活了兩輩子依然是半個直A的司曜最開始根本沒覺得有哪里不對,直到 看著網友們杜撰的時編和各種身強體壯、年輕貌美的小男孩們的風流韻事, 忙了一整天下班回到家的司總吃著時凌羽親手給他點的外賣, 故作不經意地說道:你下部電影什么時候開機, 缺贊助么? 這家今天的金槍魚感覺不太新鮮,下次別點了。 小爸說明天叫你帶我回家吃飯。 哦對, 明天公開戀情怎么樣?我叫公關那邊寫文案。 打住。時凌羽挑了挑眉毛, 連頭都沒抬一下, 專心致志加一臉嫌棄地把司曜口中不太新鮮的生魚片撥弄到了旁邊:不公開。 已經是第不知道多少次在時凌羽這里吃癟了的司曜愣了愣, 說話的語氣都有了幾分咬牙切齒:給我個理由? 時凌羽卻笑了笑:合約上面寫著呢, 不妨礙對方生活,不公開兩人關系。 合約合約,該死的合約, 司曜蹙著眉頭在心里暗罵,原件和復印件早就燒得渣都不剩了, 偏偏時凌羽依然拿這個當擋箭牌。 雖然清楚對方并不是想要用未婚的身份去謀什么福利,但時凌羽不管是性格還是長相都太招人了, 暫時因為要照顧時凌羽的身體狀況不能進行終身標記,司曜想著如果公開了, 那稍微識相點的就都知道該跟自己的小Omega保持距離了。 當晚,夙愿沒能達成的司曜, 在時凌羽的身上好好宣xiele一下不滿,在抱著對方洗過澡后, 干干爽爽的時凌羽是舒坦地睡著了,司總卻失眠了。 鑒于司曜實在是沒有什么知心朋友可以討論這種事情,于是他只能打電話給郭助理隱晦的尋求幫助。 其使用的話術, 自然是非常爛大街的我有一個朋友為開頭,你覺得他應該怎么做為結尾。 聰慧的金牌助理郭子杰兼時編與自家老板的頭號cp粉頭,早已厭倦了在網上看著時編與各個小鮮rou的cp超話一騎絕塵,而他這個少數掌握了真理的人卻只能無能狂怒。 毫無私心的郭助理如是說道:我覺得時編是想要一個婚禮。 沒太跟得上對方思路的司曜怔了怔:時凌羽想要一個婚禮?? 他清了清嗓子,語氣冷淡地糾正道:不是小羽,是我朋友的妻子。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的郭助理面不改色:好的司總,您朋友的妻子想要一個婚禮。 膽子最近已經肥了不少的小郭甚至開啟了自己的分析:您想啊,時編啊不,您朋友的妻子別扭的點無非在于最開始的那個不許公開的要求,雖然現在您和您朋友夫妻倆感情好了,那些條例不算數了,但到底是個心結,這個時候就需要您朋友主動一點,搞一個盛大的婚禮來宣布兩人的關系,讓所有親戚朋友都來作見證,這才能消除對方的疑慮,他們的生活才能更和諧更幸福!對了!最好還是個驚喜婚禮!做好萬全準備,直接把人拉到現場的那種,避免節外生枝 兩輩子都沒怎么談過戀愛業務十分不熟練的霸總司曜,就這樣聽著母單助理郭子杰在這里跟他分析了二十分鐘,竟然有一種開悟了的感覺。 沒錯了,小羽他,就是想要一個婚禮。 * 司曜要辦婚禮了。時凌羽一邊面無表情地洗牌碼牌抓牌看牌,一邊對著對面的陸語寒說道。 桌上的三位知情人士,親朋好友之三的陸語寒、程臻、顧泉:???? 陸語寒磕磕絆絆地問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時凌羽打出了一張八萬,用手掌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樣子:他最近神神秘秘的,我半夜起來喝水還聽到過他跟別人打電話,聊的都是什么場地、花藝、蛋糕師。 說罷,他嘆了口氣,直起了身子:這不是辦婚禮是什么? 緊張的顧泉絞盡腦汁替司總打著掩護:可能是寰世要開展新項目了呢。 時凌羽用看傻子的目光掃了自家合作伙伴一眼:寰世去搞婚慶?那我確實應該問問他了,怎么掌權才不到一年,那么大個集團就要被司曜經營破產了。 一年多過去,身體恢復的不錯且不知道在什么的影響下已經放下了對于表哥的大部分執念的程臻,雖然早就可以和時凌羽正常相處了,但依然很看不慣拐走表哥的那個臭alpha。 于是,程臻內心狂喜,臉上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是在挑事:害,沒事的哥哥,你別瞎擔心,可能嫂子他只是單純的出軌了,問題不大! 時凌羽照著對方剛做過造型還毛茸茸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將程臻剛打出的六條吃了進來:胡了,程臻點炮,給錢,快點的。 賠錢挨打兩不誤的程臻嘟起了嘴,鬧起了小孩子脾氣,不住地朝時凌羽撒嬌。 偏偏時編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最終拿他沒辦法,還是用手輕輕地給小孩揉了兩下頭以做安撫。 好奇的陸語寒問道:辦婚禮還不好,熱熱鬧鬧的多好玩??! 時凌羽卻翻了他一眼,心里暗罵對方是個二百五。 當初兩人協議結婚這個事情他其實心里根本不在意,只不過司曜是個死腦筋,自從兩條世界線的記憶融合了個徹底之后,道德標兵司曜就總覺得他對于自己有所虧欠。 時凌羽是個喜歡將一切優勢利用到底的性子,再說了,兩人剛搬到一起住,工作生活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摩擦,畢竟自己現在又不是那個還在上學、事事都要仰仗司曜的小Omega。 即便司曜已經很克制了,Alpha的劣根性還是偶爾會探出了個頭來,時凌羽倒也不是不喜歡對方的那些獨占欲和圈地盤的行為,只不過有的時候上了頭的司曜比較沒有分寸,他如果第二天有工作或者宣傳,就總會出點不大不小的岔子。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工作室以及合作方肯定心里都明白是個怎么回事了,幾乎從來就沒享受過性別優待的時凌羽,在第無數次經受憐愛的目光的洗禮,終于在某次活動主辦方特意準備的松軟且浮夸的椅子上做了個決定。 他得找找理由,治一治司曜的壞毛病。 然后就讓他找到了這么個切入口。 有什么是比伴侶翻舊賬更讓人下頭的呢?沒有。 于是在這一年里,時凌羽只要和司曜有意見分歧的時候,就會故意裝作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把當初協議結婚時司曜定下的三點要求拿出來復讀。 使用效果拔群,從此時編過上了在兩人的小家稱王稱霸、為所欲為的幸福生活。 現在司曜不知道被哪個狗頭軍師攛掇著要補辦婚禮了,打麻將一下午贏了五位數的時凌羽無奈嘆氣,哎呀,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把時凌羽送到工作室和好朋友們聚會的司曜,一出門就調轉了車頭,今天不去公司,去一個他一直很抗拒的地方。 車子攀上平整的盤山路,沿途的景色還是很漂亮的,山的另一邊就是大海,微微打開車窗,草木的清香卷著淡淡的咸腥味一同涌入了鼻腔。 司曜最討厭的味道。 到了山頂,司曜將提前買好的花束立到了一棵銀杏樹下,正值盛夏,樹冠郁郁蔥蔥在地上投下一片陰影,只有細碎的陽光從枝葉間的縫隙漏下來。 司曜低頭看著那束粉白的梔子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司曜順勢轉過了身。 面前的Alpha雖然看得出已經不再年輕,但身體還是十分硬朗的,和傳聞中那個被自己兒子氣到中風又□□起來的失敗者大不相同,近兩年脫離了繁重的工作,不僅不見頹態,眉宇間的戾氣反而都消散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曜的錯覺,他甚至覺得對方看起來好像和善了很多。 你來了。司朝歌淡淡地說道。 嗯。司曜也生疏地回應他。 面容氣質極其相像的父子倆就這樣站著,不尷不尬的,仿佛兩個陌生人一般。 倒也不怪司曜冷漠,實在是他們這三十年的相處模式太過極端,不是在針鋒相對,就是司朝歌單方面的教育他,任憑塵埃落定后司曜試圖尋找出那么一星半點的溫情,也始終無果。 不過司朝歌退隱后,還是有一點能夠使兩人產生交集的司曜母親的忌日。 司曜的母親是B國人,家里有權有勢,在司朝歌留學期間和他相識并且相愛了。 兩人也算是一起度過了一段富有激情且幸福的日子,但那個時候的社會風氣還沒有特別開放,倒也不是什么異國戀不能談這種無聊的問題,兩人感情受到阻礙的唯一原因是司曜的母親也是個Alpha。 但年輕的戀人總是一往無前的,司曜的母親放棄了爵位的繼承權,在司朝歌畢業后與他一起回了國。 又如同每一個浪漫童話一樣,故事迎來了自己的轉折點她懷孕了。 Alpha懷孕的機率可以說是幾百萬分之一,會不會對母體造成什么傷害也不得而知,況且當時國內連雙A雙O的同性婚姻法都沒有通過,兩人連個名正言順的關系都沒有。 但任憑司朝歌怎么反對,大概是受孕期激素影響昏了頭的她始終堅持,于是,幾個月后司曜出生了。 司曜和父母一樣,是一出生就能做第二性別檢測的最高等級的Alpha,即便是早產了三個月卻依然健康的不得了。 但與之相反的是他的母親,為了保證胎兒的平安降生,她在手術室里瞞著司朝歌割去了腺體,同時Alpha之間信息素的天生相斥,在懷司曜的幾個月里,胎兒和母親在體內幾乎是在互相廝殺,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 本就不期待孩子的司朝歌得知了這一切之后很氣憤,但也無能為力,只能怪自己忙于工作,竟然真的能被妻子就這樣從頭瞞到尾。 于是在對方生下司曜后更是悉心照顧、寸步不離。 但失去了腺體以及那些孕期所受到的傷害,不管司朝歌想盡了什么辦法,那個美麗又強大的女人還是一天天的衰敗、枯萎。 病痛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極大落差使她抑郁情緒日漸嚴重,雖說在有司朝歌陪伴的時候她依然總是笑著的,但她從醫院回來之后卻一眼都沒有看過那個她舍棄了一切也要剩下來的孩子。 終于有一天,司朝歌公司出了問題,沒辦法只能暫時離開去外地幾天,女人當時狀態已經不似先前那般萎靡,她與司朝歌擁抱、親吻,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叫他放心。 兩人都是alpha,一向都是強勢的,從沒體驗過這種新奇感受的司朝歌除了意外,還有些莫名的恐慌,只不過當時時間太緊,他并沒有細想。 隔日,司朝歌收到了妻子的死訊。 女人選擇了割腕這種還算體面的方式,她身著一身大紅色的長裙,這是她與司朝歌戀愛時最喜歡穿的顏色。 浴缸里的水混著鮮血流淌到地上,而司曜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抱到了身邊,也許是母親對于孩子最后的告別,又或者是想讓這位毀了她人生的小小的罪魁禍首見證她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