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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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師父。 放開我?。?! 燕平意溫熱的呼吸拂過他耳根:這樣就難以忍受了嗎? 說完后,他咬住了曹闞的耳垂。 曹闞腦袋瞬間空白一片,從耳朵燒紅后蔓延至整張臉,耳朵是他極為敏感的地方,反應過來后他跟砧板上的魚一樣奮力掙扎。 媽的,他怎么可以咬他那里! 沒有料到他的反應會那么大,燕平意眼睛微瞇,目光沉沉地打量著他。 師父不要動了。 燕平意低聲道。 曹闞聽了他的話后沒接著掙扎,他好似感覺到了什么東西,正在頂著他。 這個禽獸! 厚臉皮如曹闞也尷尬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因此他抿緊唇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已經想好,若是燕平意敢對他再進一步動作,他誓死都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燕平意也沉默了許久,最后他撫開了曹闞臉旁的發絲,嘆了口氣:師父你總能讓我心軟。 他站了起來,似看穿了曹闞的想法,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套純白衣物,將衣物遞給他。 師父,我給你上藥。 我自己可以。 燕平意回道:背后的傷你看不見。 曹闞想罵他,既然把他的傷口弄得重新裂開,怎么還好意思開口幫他上藥這種無恥的話。但想了想燕平意的性子,等下又對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就完了,拒絕的話在唇邊轉了圈又被他吞回肚子里。 他算是怕了他了。 見曹闞這么快的妥協,燕平意愣了一下,隨后想到了剛才的事,也明白他沒有再拒絕的原因。所以說,這種辦法還是有用的不是嗎? 曹闞解開衣裳,將后背對著燕平意。心里想著,趕快上藥,弄完就滾! 燕平意看著蜜色皮膚上猙獰的傷口,眼里閃過心疼,小心翼翼的將藥灑在他的傷口上,等全部傷口撒上藥后,他手上的藥瓶被曹闞奪了過去。 剩下的我自己來。 [仙界特產療傷粉:減少身體負面影響,生命值提高] 弄完藥后,他換了身新的衣物面色不善的離燕平意遠遠的。 燕平意本還想說什么,但突然間他臉色大變,連著后退好幾步,匆忙道:師父,我有急事需離開,以后再來看你。然后他轉身飛離安靈臺。 曹闞心里說,以后也不必來了。 離開安靈臺的燕平意蹲在地上,痛苦的用手撐著腦袋,眼白逐漸布滿血絲,他低喃道:不可以傷害他不可以 他壓抑著心魔的慫恿,御劍離開。 而在安靈臺里的曹闞卻是很自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他累癱在玉石上,脖子上玄鐵圈壓著他脖子,虧他一直跟燕平意對峙了那么久,真是全憑一種敬業精神。 [檢測玩家周圍沒有世界人物,是否采取游戲時間加速模式?] 曹闞本來躺著好好的,一聽這個聲音突然蹦跶起來。 這么牛b? [還能這樣的啊,加速加速?。?/br> 沉于大陸之下,無人窺得見的深淵,由仙帝封印,被稱之為死地。那里被世人所拋棄,連光明都不愿眷顧的地方,無盡的黑暗下匍匐著嗜血的黑影,他們尖利長嘯,迎接著將他們帶領出去的主人。 曹故腳下的靈劍在沒有主人靈力的支持下越飛越低,最終化作熒光消散。那黑霧裹著他接著前行,不知涉過多少高山與河流,黃沙和白雪,總算抵達了高崖之上。 他俯瞰著深淵,烏沉沉的一片如同巨獸張大的口,下面是未知的一切,平常人看上一眼便心神膽顫,兩腿發軟,曹故凝視著深淵片刻,最后縱身跳了下去。對未知的頭皮發麻和為了救出師父所擁有無盡的勇氣化為一種勢無可擋的銳意,眾魔感受到他的到來,身上源源不斷涌出的黑色煞氣集于他的身上,最終如同一顆流星撞擊到了結界上。 嘭 封印似被捅破的窗紙,掀起如龍卷風一般洶涌的能量,那團黑霧在瞬間化為一道堅不可破的堡壘把曹故裹在里面。 很久之后,風暴才逐漸停息,曹故發現他在這黑暗里,竟然能看見眼前跪著的一眾魔物,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眼睛完全化為猩紅,如同魔物一般,因而能視黑暗。 主人。強大的魔物匍匐在地上,虔誠的呼喊道。 曹故一步步走向他們,他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唯有他打破現在的局面,才有可能救出師父。 死水沉著的黑土里,慢慢透出一絲光源,一顆圓形的乳白光源體從黑土里升起,纖白而不染一絲污穢,和死地的臟污黑暗格格不入。 乳白光體升至半空中的時候,魔物突然顫抖出聲:這是這是那顆魔種。 隨后光體越升越高,然后在天上發射出強烈耀眼的光線,如一張白幕籠住了整片天地,等曹故在這刺眼的光中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他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個古老而破舊的村莊,女人穿的衣服破舊襤褸,臉頰凹而蠟黃,男人赤裸著上身,卻也瘦骨嶙峋,他們眼里都有著一種貪婪的欲望,是對食物的渴望。 曹故心里驚異,卻發現他們都跟看不見他似的,朝著一個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孩子而去。 他們謾罵著什么,說的話雖是曹故從未聽過的語言,但他發現自己竟然能聽懂。 都是你這個災禍,害得蝗蟲吃光了我們的莊稼! 我們都快要餓死了,只能吃你了。 抓住他! 一個瘦弱的男人抓住了小孩纖細的手臂,眼里跳動著瘋狂的情緒。 放開我!小孩也十分瘦弱,根本掙脫不了男人的力氣,于是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猙獰著面龐,眼神狠辣的看著小孩,另一只手直直掐在小孩脖頸上。 曹故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些人們竟然打算吃人!他擰眉揮出煞氣想要殺了那個男人,但煞氣卻從男人的身體而過。他就像個局外人一樣,沒有人看得見他,他也干預不了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的發生。 啊 就在小孩快要被掐死的時候,情勢陡然一變,小孩竟然硬生生的用手,捅穿男人的心臟,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孩,最后還是無力閉上了眼。 這詭異的轉變讓旁邊圍著的人驚慌逃竄,男孩也沒有去追,他眼里化為血一般的猩紅,失去了神智一般掏出那顆心臟,竟然吃了起來。 鮮血順著他臟污的手指落下,他似魔鬼一般大口咀嚼吞咽著心臟,咧著大大的笑容,場面血腥而詭異。 曹故沒有離開,他心里大概有了個答案,所以他看著男孩吃完了心臟,兩只手帶著血跡,晃蕩在無人的路上。 這個男孩好像已經沒了人的神智,他闖入每家每戶,殺了整個村的人,鮮血浸濕了他的全身,他就如同地獄里的惡鬼,在原地大笑了起來。 欺負過我的人,我全都不放過。 沒有人能救他,他只能自救,所以身心徹底墮魔。 曹故一直跟著那個小孩,那個小孩似乎每殺一個人,身上的煞氣就會增長一分,他慢慢的長大,等修仙的人也盯上了他的時候,他實力已經達到了一種可怕的境地。 修仙人,殺了。 仙人,照殺不誤。 幾乎沒有人能阻擋他,而他身后也積累了累累的白骨,哪怕是一座大山都無法填埋。 貪欲越深,想要則越多。 終于,他闖入了魔界,殺死了魔尊。 披上了尊貴的衣袍,猩紅的眼睛掃著座下匍匐著的魔物,陰冷的勾起唇角。 即便是如此也還不夠啊 殺戮還在繼續,凡是逆他心意的,都得死。 直到三界大戰,無數生靈逝去,人間竟然連下了三天血雨,人間的稻谷與家畜開始枯萎與傳播疫病。天地異象,人間慘劇,竟又出現了人食人現象。 與仙帝最后的一戰中,他不甘心魔界就此覆滅,因而把自己煉成魔種,等待一次重來的機會。 第22章 我有一個墮魔的小徒弟 曹故眼前的場景突然破碎,那顆光珠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熠熠閃著光輝。 他伸出手去觸碰魔種,所有的光源瞬間朝他身體匯集,洶涌的負面情緒隨之淹沒了他的腦海。同時還有龐大的煞氣,源源不斷的涌入他的身體。 一直藏身在他身上的魔物逃了出來,遠遠的看著曹故。 曹故此刻完全動彈不了,腦海里盡是想要摧毀他意識的殺戮情緒,他的七竅隨著煞氣的吸入往外溢出鮮血,但他還在竭力抵抗著那股想要侵蝕他的殺戮情緒。 他保持著站立的動作,鮮血從他的眼睛、鼻腔、兩耳流出,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每當他以為快抵御不住那可怖的殺戮情緒的時候,腦海里就浮現出師父的臉,便從已抽空似的腦海里又生出了一點力量與之對抗。 師父 待到魔種的光逐漸黯淡,最后斂去了所有光彩,墜入死水之中。 而他身上突然暴漲出白色的光華,將他一圈一圈包圍裹住,遠遠的看過去就像一個巨大的繭,在黑暗里獨自散發著光芒。 魔物的生長和人類、妖怪不一樣,它們是在繭一樣的東西里進行蛻變,還能阻擋外來的侵擾而順利完成蛻變,至于曹故產生的繭是因為他的身體一下子不能吸取太多的煞氣,于是煞氣在他體內慢慢的轉化吸收,而那個繭似的東西就是他在沉睡時的保護屏障,為了讓他順利吸收煞氣不被外界侵擾。 一旁的魔物激動的盯著那發光的繭,只要曹故吸收完煞氣后它們就可以離開死地了。這時它們都理所當然的想著,只要他蛻變擁有了強橫的實力,就一定會帶領它們踏平仙妖兩界。 另一邊的仙界 [有世界人物靠近,取消加速] 曹闞被系統這么一提醒,他就知道是誰來了,除了燕平意還有誰。 然后他果斷的躺在玉石板上裝睡,希望燕平意自己知趣一點能看在他睡覺的份上離開。 燕平意的腳步聲也沒有放緩的意思,噠噠噠的走近他。 師父? 沒看到他在睡覺嗎?沒聽到。 師父別裝睡了。 曹闞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坐了起身。 何事? 燕平意唇角勾起,有點忍笑的模樣:上次因急事不辭而別,現在得了空閑就來看師父了。 你擾我清夢了,不必來看我。打死他也不承認自己在裝睡,曹闞冷漠道。 燕平意不接他的話:是徒兒不好,但幾日不見師父我心里想念得緊 曹闞聽了他這話全身雞皮疙瘩冒了起來,當初怎么沒看出燕平意的本質是個油膩青年?哦對,他看不到。 你的傷怎么樣了?燕平意說完后還伸出手拉著他的衣襟。 我傷好了,你離我遠點。曹闞推著他不讓他靠近。 燕平意臉色沉了些,但笑容還在:師父,你真的要這樣嗎? 曹闞絲毫不懼:我怎么樣?,你還要強迫我接受你的好意? 燕平意唇角的笑容慢慢僵硬,他聲音變得冷硬:我只想和你好好相處,不要逼我。 又是逼他! 曹闞受夠了他的糾纏,明明喜歡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憑什么一廂情愿就能拖另外一個人下水,如果不是他殺了褚玉仙君,現在的形勢也不會落得這么不可挽回的地步。 如果喜歡便要給予回應,那只要是喜歡我的人我還要一一回應不成? 不一樣的,只有我最愛你。 所以愛他就要傷害他,愛他就要以罪之名將他囚在這安靈臺里。 燕平意的性子無比執拗,眼里只看得到一個方向,無論如何勸說都不回頭。不過現在,他也回不了頭了。 曹闞道:但是你給我的,是痛苦。我不想見到你,我這算逼你嗎? 燕平意痛苦的搖頭:愛你也是我的錯嗎?如若我什么都不做,你只會離我越來越遠,我只是想與你在一起,我不想被你所忘記,我也想被你放在心上。 你放下我就好了。 如果真有說的這么輕松就好了,如果有別的路選擇我也不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你總是讓我這樣痛苦。 曹闞神情一愣,他對感情的事向來有自己的原則,也有一個底線,一旦超出了那條底線就是他考慮結束的時候了,所以根本不會理解像燕平意這樣偏執的的感情。 燕平意在他愣神的瞬間解開了他的衣物,眼神落至后背結痂的疤痕,原本蜜色平整的皮膚多了紅色的宛如蜈蚣一般猙獰的疤,看上去有些滲人,但他卻撫摸上那一條條疤,動作輕柔小心,如待至寶。 沒想到燕平意又在對他做這種奇怪的動作,曹闞一把推開他,連忙把衣物提上,嚴厲的呵斥:我是你的師父,你若是尊敬我怎可如此無禮?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徒弟嗎? 如果你還把我看作師父,就不應該做出這種事。 曹闞試圖以師父的名頭壓他,若是在一開始或許還有機會,但此刻燕平意一下就猜出了他的想法,他只是想避免與他多接觸。想到這里,他的眼神暗沉下來。 師父你避我如蛇蝎,我偏偏要和你親近。 曹闞有些恨被鎖得根本無處逃的現狀,他只不過后退了幾步,然后燕平意輕輕松松的施了個仙術,把他給定住了。 他若是還有靈力肯定不至于如此被動,但被縛了靈力的他就跟凡人沒兩樣。 眼前的黑影離他越來越近,最后掐住了他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