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皇兄還想繼續教她怎么騎大馬 zんns
沉蓁蓁起身,卻發現自己已經換好了衣衫,昨夜癡纏時身上留下的痕跡全然被蓋住,看不出一絲不妥。 不只如此,她甚至都不在玄都觀的廂房中了。 身下是錦被羅綢,入目皆是富麗垂繁的擺設。漆色小榻,雕玉花桌,連紙筆茶水點心都一應俱全。 可不住的顛簸告訴了沉蓁蓁。 她現在是在馬車上。 所以他真的是······衛朝的天子嗎? 衛瑯皺眉,強自伸手去摸沉蓁蓁額頭。 “你忘了昨夜同你說過什么?” “說了什么?” 沉蓁蓁下意識回避過他的動作,引得衛瑯臉色一沉, 酒后腦子尚且昏沉,她只記得自己自己爬了衛瑯的床,然后說要騎大馬······ 沉蓁蓁臉白了紅,紅了白。 她想起來了。 衛瑯說他是她的皇兄,他說她同他一樣都姓衛——西京宮墻里的衛,他還讓她不要后悔。 她卻只知道要他cao她! “蓁蓁要哥哥cao我······” 說這句話時自己那yin浪的樣子都從腦海中翻涌了出來。 沉蓁蓁的臉又綠了。 她一直以來都是在勾引自己的······兄長? 怪不得要叫哥哥···不是衛瑯惡趣味,原來都是真的。 似乎是還嫌沉蓁蓁信得不夠徹底,馬車外忽然傳來低低的問詢之聲。 “陛下,京中急報。鎮西侯已將東山涉事亂黨擒拿,共計叁百一十二人,侯爺問您是想親自處置?還是要他自己決斷?” 衛瑯揉揉眉心,信口答道:“朕知道了。讓李天然按老規矩,不必報備大理寺。按老規矩,謀逆者斬,族中男丁皆可殺。女眷籍沒充······” 沉蓁蓁攏著錦被縮了縮,挪得離衛瑯遠了些。 他瞥見她動作,當下直截了當道:“告訴他老規矩便可?!?/br> 馬車外低低諾了一聲,便再無聲響。 “你想起來了?” 衛瑯瞧著沉蓁蓁臉色,溫溫柔柔又挨過來,詢問的口氣簡直像在哄小孩。 可他越是如此沉蓁蓁就越害怕。 “沒,沒想起來。您要帶我去哪兒?” 沉蓁蓁不敢想起來。 “別裝傻了,你記得?!?/br> 衛瑯捏著沉蓁蓁的頰,篤定道。 “若是你不記得,那朕就把昨夜咱們做了什么再說一遍,幫你想起來。你記不記得是誰半夜爬到朕的榻上,說要騎···” “我想起來了!別說了!” 沉蓁蓁只恨自己沒多幾只手。 若是多幾只手,她便既能捂住衛瑯的嘴,又能遮住自己的臉。 “蓁蓁說要騎大馬,皇兄可是答應了的。這可不能敷衍了事。你現在是想賴賬?” 衛瑯捻起沉蓁蓁一縷鬢發輕嗅。 “沒有,只是這種事,我是喝醉了才會那樣的?!?/br> 沉蓁蓁頭都抬不起來。 世上還能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嗎? 一覺醒來心上人變成了皇兄,皇兄還想繼續教她怎么騎大馬! “喝醉了說的話便不作數?誰教你的?” 衛瑯還笑著,沉蓁蓁卻覺得不妙。 她磕巴道:“沒有不作數,只是 ,我得緩一緩。您讓我想一想?!?/br> “慢慢想?可以。那你到西京之前給朕答復?!?/br> 衛瑯掐著沉蓁蓁的頰親了一下。 西京離朝倉縣不過百里, 他們天亮時啟程,午間便到。只是聽車駕外官道上的人聲,便知離西京已經不遠。 “我們去西京?那阿灼呢?” 沉蓁蓁恍然想起昨日自己憂心之事。 她還想跟衛瑯親近之后便去西京尋兄長,卻沒想到衛瑯就是她的兄長。 但衛瑯既然是皇上,他們又如此那豈不是沉灼和她不用再受孫家欺負? “怎么,你還惦記著沉灼?” 衛瑯支頜幽幽望著沉蓁蓁。 這世上不該再有讓她煩憂之事。 除了他之外,也不該再有讓她掛心之人。 其實是衛瑯耍了手段。 孫家仗著威遠侯逼婚,應當算作他指使人做的。 —————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