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很討厭女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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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醫生倒是一愣,疑惑說:“這游輪上就我一個醫生啊,我先安排了護士去那位小姐那邊?!?/br> 陸至俞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不好!” 他拔腿就往蘇謹棠那邊跑。 難怪他剛才覺得有點不對頭,一個醫生給人看病怎么可能一直低頭不敢看人? 陸霆曄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也披上衣服出門,“跟上去看看?!?/br> 劉醫生連忙跟上。 而此刻,蘇謹棠這邊,在護士拿出藥劑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不對,那藥劑隔著玻璃瓶都能聞到其中的刺鼻的氣味。 蘇謹棠扯了扯輩子,狀似好奇問:“護士小姐,你手中的藥不會過期了吧,怎么瓶口像是開過了一樣?” 女人的手瞬間一抖,這是一旁的醫生卻咳了一聲,道:“你又不是醫生,懂個什么?” “還不快給她注射!” 護士連忙上前,可蘇謹棠卻迅速縮回手,盯著醫生冷笑說: “我不懂難道你就懂了?陳沖,你這丑陋的身形任何一個海島人都記得清清楚楚,你以為壓低聲音我就認不出你了?” 那男醫生見此,便摘下口罩和假發,還真是陳沖。 他陰狠盯著蘇謹棠,“既然你認出來了,那就更該死!” “陳沖,你這就狗急跳墻了?”蘇謹棠抱著被子跳到了另一邊,“陸霆曄說他并沒有下令讓你綁架我,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的走狗?” 陳沖猙獰著朝蘇謹棠撲過來,還道:“這些問題,你到了地下閻王爺自然會告訴你!” 蘇謹棠將被子甩了過去,隨后飛身一腳就把陳沖踢飛,他撞到那醫藥小推車,連人帶車一起被掀翻,噼里啪啦的藥劑碎了一地。 伴隨著陳沖的慘叫,艙門被踢開—— “蘇謹棠,我來救——” 見到里面的這一幕,陸至俞的下半截話卡在了喉嚨里。 蘇謹棠默默收回腳,撩開臉頰的碎發,擺出一副我才不尷尬的高冷范,說:“是這兩個人意圖不軌,我才動的手?!?/br> “額……” 陸至俞瞟了一眼地上呻.吟的陳沖,又望了一眼角落里瑟瑟發抖的護士,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這是不是就叫自作自受?” 蘇謹棠微笑不語,等視線望見門外的陸霆曄,才說:“陸總,跟在你身邊還真是危機四伏呢?!?/br> 陸霆曄望著她,那幽深的眼眸很冷,但這冷意不是對著她,所以蘇謹棠并沒有什么不適。 片刻,他道:“我會給你個交代?!?/br> 平靜的一句話,卻把地上哀嚎的陳沖都嚇得清醒,他抬頭望去,卻見陸霆曄盯著他的視線宛如看死人! 想到陸霆曄曾經處置叛徒的的手段,陳沖頓時渾身一抖,立刻爬起來磕頭哀求: “總裁,我錯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求饒哪有你這么求的?你什么時候背叛了陸總,又投靠了誰,總該一一說清楚,陸總才好判斷饒不饒你啊?!?/br> 蘇謹棠依靠著墻壁,一臉看戲的模樣。 從海島到游輪這一路試探來看,派人綁架她的人確實不是陸霆曄。 陸霆曄都忍著潔癖把她從林子里抱出來,剛在她這刷了一波好感,怎么可能轉身又派人來殺她?那不是吃飽了撐的? “這……”陳沖有些猶豫,抬頭望向陸霆曄,乞求:“陸總,我能單獨跟你說嗎?” 嘖嘖! 聽這話,蘇謹棠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陳沖既然這么說,可見他投靠的人還是陸霆曄身邊的人。 這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呢。 蘇謹棠想著,又故意說了一句:“陸總,這里好像就我一個外人呢,要不我回避一下?” “不必?!标戹獣掀届o道,隨后沖身后保鏢招手,冷酷道:“把他綁起來扔下去,用快艇先拖他五公里?!?/br> “總裁我錯了,我全部都招……唔唔——”可惜,保鏢的動作比陳沖的語速快的多,他沒機會求饒。 蘇謹棠見此,微微暗下眼眸,隨后用懷疑的語調問:“陸總,你這該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陳沖手上可不止一件臟事,他背鍋一死,脫罪的可不止一人。 可陸霆曄卻一臉正色答:“我會留他一口氣,正好,你也該上藥了?!?/br> 蘇謹棠望著他,又望了望地上的碎片,一時無語。 藥都沒了,上什么藥? 這時,陸至俞道:“角落里還有個從犯呢,不審了嗎?” 角落的女人顫抖著爬向陸霆曄,流淚哭訴: “我是被陳沖脅迫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陸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年邁的奶奶要養,我還不想死……” 陸霆曄朝后挪了兩步,一臉嫌棄道:“帶下去關起來?!?/br> 蘇謹棠看得驚訝,實話說,這女人哭得梨花帶雨的還挺惹人疼得,可陸霆曄怎么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難道他很討厭女人哭? 人被拖走后,醫生才道:“陸總,剩下的藥都在你房間了,你看這地方亂的很,這位小姐是去你房間上藥還是……” 讓她去陸霆曄房間? 蘇謹棠望了醫生好幾眼,若不是博九恒沒有交代,她真懷疑這人是博九恒給她招來的助攻。 正想著,陸至俞又說:“還是什么還是,當然是趕緊過去上藥了!“ 蘇謹棠望著陸至俞,神情.欲言又止。 弟弟還是弟弟,咋咋呼呼的還沒有開竅,無論是什么時候什么地點,一個單身的女人進入單身男人的房間,都是很忌諱很曖昧的事情。 更何況,陸霆曄這男人還潔癖。 可下一秒,陸霆曄卻點頭說:“那就過去吧?!?/br> 蘇謹棠驚得瞪想陸霆曄,使勁看了好幾秒,可卻沒發現他半點不情愿。 “棠棠,你盯著大哥發什么呆???快穿鞋啊?!?/br> “棠棠?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一前一后,兄弟兩同時望向蘇謹棠,陸至俞的關切到還好,可陸霆曄的探究實在叫她無法忽視。 他這生怕她拐了他弟弟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蘇謹棠又好笑又好氣。 但還是暗暗壓了下來,這個時候若是被陸霆曄懷疑,那她辛苦算計來的救命之恩可就大大折扣了,這可不行。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蘇謹棠提腳向前一跨,而玻璃碎扎就在她的腳下! “小心! 陸至俞喊出了這么一句,可動作卻比陸霆曄慢了一步,蘇謹棠又被陸霆曄抱在懷里。 一回生,二回熟。 陸霆曄抱著人就走了出去,而蘇謹棠也適應了被他抱,還窩在他懷里說:“是你弟弟非要叫我棠棠的?!?/br> “對!是我非要叫她棠棠的!”陸至俞跟在一邊補充。 陸霆曄沒理,蘇謹棠抬頭,望了望他冷硬的側臉,暗想,陸至俞這么護著我,陸霆曄肯定還懷疑。 于是,她撇清關系說:“其實我是建議陸至俞叫我名字,可——” 話沒說完,又被陸至俞打斷,“都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了,叫名字多生份,大哥,你說是不是啊?!?/br> 然而,陸霆曄只冷冷答了一句:“閉嘴?!?/br> 瞬間,兩人都消停了。 跟在三人身后的劉醫生,盯著他們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持續到陸霆曄的房間。 首先,是陸至俞開的口:“大哥,你怎么還不出去???” “這里是我的房間?!?/br> “大哥,男女授受不親?!标懼劣嵊终f。 蘇謹棠搭在衣扣上的手一頓,瞥向陸至俞,他這個時候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 陸霆曄沒搭理陸至俞,只是那冷冷的視線將他的反問表達的很清楚:叫他離開,那陸至俞還呆著這兒做什么? 陸至俞一頓,隨后漲紅了臉說:“我要給醫生打下手!再說了,我對棠棠的心——” “出去!”陸霆曄沒等陸至俞說完,便拖著他一起出了門,到了門口還回頭沖蘇謹棠說: “等你手術完畢,再審問陳沖?!?/br> 蘇謹棠點了點頭,陸至俞性格至純,當著他的面,陸霆曄的話應該有保證。 之后,他們兩個人便沒有回來。 不過,陸霆曄倒是叫了個心靈手巧的服務員過來幫忙。 傷口要割掉一些,蘇謹棠還沒說自己只要局部麻醉,醫生便一支麻醉針打了下來。 片刻,蘇謹棠便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謹棠是在一陣玫瑰濃香中醒來的,一睜眼,便瞧見陸至俞背對著她,指揮人擺放著一束又一束玫瑰,病房成了花的海洋。 蘇謹棠撐床而起,不解問:“陸至俞,你這是做什么?” “蘇謹棠,你終于醒了!”陸至俞高興上前,還邀功似的說:“網上說送了花女人的病會好的快,沒想到這花剛到你就醒了,真有效果!” 蘇謹棠遮著鼻子,忍了又忍,最終還是—— “啊嚏——啊嚏!” 噴嚏一個接一個,這確實夠刺激的。 蘇謹棠忙下床出門,眼淚汪汪瞪他,“陸至俞,你是不是傻,這么濃的味道誰受的了?快讓他們把花搬出去?!?/br> 蘇謹棠剛到門口,門卻被人大力推開,接著,穿著一身紫色旗袍的沈夫人氣勢洶洶沖了進來。 她二話不說,沖著蘇謹棠就甩上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