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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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希站起了身: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你們不去嗎。釘崎看下了伏黑惠和路修斯二人,接著忽然道:我可不會給你們帶啊。 伏黑惠沒說話,對她晃了晃手里的礦泉水,而路修斯則是搖了搖頭:我不去了。 自動販賣機離cao場很遠,路修斯懶得跑那一趟了。 于是,另外四個人就這樣結伴離開了cao場,往自動販賣機的方向走去。 此時伏黑惠又沉默著喝了一口水。 他還有些沉浸在上午的情緒里。 腦海里一個聲音告訴他,藤田洸真的死了,不管他再怎么欺騙自己,甚至困擾長相和藤田洸相似的虎杖憐太,藤田洸都不會回來了。 雖然那個聲音一直存在,但是伏黑惠直到今天才真真切切地相信了這一點。 路修斯能感受到身旁人的低氣壓。 從伏黑惠一反常態的樣子,路修斯心里也清楚他已經不再認為自己是藤田洸了。 路修斯也說不上來自己現在心里是什么感覺,并沒有非常解氣,甚至有了一絲絲的不忍。 畢竟也是朝夕相處過那么久的人... 而此時,想的有些入神的路修斯,一時間忘記把自己的視線從伏黑惠的臉上收回了。 而正在喝水的伏黑惠,忽然注意到了路修斯定在自己臉上的視線:.... 他有些局促地放下了手,接著遞出了手里的水杯:是想要喝水嗎? 說完,伏黑惠自己的臉就紅了一下。 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今天劇烈的太陽曬傻了,居然說出了這種話來。 然而下一秒,路修斯卻一下子接過了伏黑惠手里的水瓶:謝謝。 經過了一上午的暴曬,他現在確實也有些渴,不去買水只是因為懶得走。 小邪神并不知道避嫌。 他和自己的哥哥,和虎杖,甚至是以前和伏黑惠,都直接會喝一個杯子。 路修斯直接擰開了水瓶,喝了一口。 白發少年白皙的側臉似乎因為熱,微微有些發紅,喉嚨隨著吞咽的動作滾動了一下,放下水瓶之后,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喂嘆聲。 等他放下水杯的時候,忽然注意到了伏黑惠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 怎么了.... 路修斯將水瓶遞給了伏黑惠,伏黑惠愣了一秒后,才伸手接過了水瓶。 一定是太陽太大了。 伏黑惠默默盯著自己手里的水瓶。 所以自己才會覺得這么熱。 那一天,訓練結束回宿舍的伏黑惠,心思有些混亂了起來。 明明已經決定不再把虎杖憐太認成藤田洸了,可是為什么自己卻還是對虎杖憐太心動了... 躺在床上的伏黑惠,忽然有些苦惱地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自己這樣,也太不好了... 而此時的始作俑者路修斯,正在自己宿舍悠哉游哉地翹著腿,給虎杖悠仁打電話:喂,悠仁,在干嘛呢... 這一晚,伏黑徹夜無眠。 也是這一晚,路修斯睡得香甜。 第27章 關于尾巴。 路修斯現在處于一種想要破罐子破摔, 但是又沒有完全摔的狀態。 路修斯會把尾巴放出來,但是還是和原來一樣纏在腰上,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才會讓尾巴出來透透氣。 雖然被五條悟等人看見甚至上手摸過了敏感的尾巴, 但是路修斯還是不想在他們面前把尾巴明晃晃地露出來。 原因當然是.... 路修斯早就發現了,不管是惡劣教師五條悟,還是自己的乖乖悠仁,都不約而同的有著一個毛?。?/br> 他們都喜歡摸他的尾巴! 雖然尾巴被摸的時候,路修斯說不上痛苦, 但就是又癢又麻,讓他非常的不適應。 知道自己的尾巴一見光就要被抓住摸個不停后,路修斯毅然選擇不再讓它顯露在眾人面前。 所以, 當眼前的男人說出: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那個,尾巴吧?的時候,路修斯不輕不重地愣了一下。 連站在他一旁的伏黑惠,都有了一瞬間的錯愕。 臨近交流會, 路修斯和他按照五條悟的指示,一起來給學校提供咒具的地方拿新的一批咒具。 然而,路修斯和伏黑惠好不容易摸到這個隱藏在偌大街道里的小屋后, 眼前像是店主的黑發男子, 在看了路修斯一眼后, 忽然脫口而出了這樣的請求。 路修斯還沒來得及回話,獨守一間店鋪的咒具師隨意地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碎發道:不用太緊張的, 是五條悟囑咐了讓我看一看的。 路修斯聽完男人的話后不由得有些失語。 原來沒緊張,你一說反而可能讓人緊張了??! 路修斯一聽,就差不多猜到了五條悟的意思。 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尾巴可以才讓別人來看的吧,不過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五條悟! 路修斯內心吐槽著,但是還是伸手輕輕撩起有些笨重的校服外套。 反正他也不怕, 連六眼都看不出什么,別的人就更別說了。 鮮紅的尾巴一下子從路修斯的腰腹處滑了出來,和腰處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等尾巴露出來后,路修斯很快就把上衣外套放了下來,而一旁的伏黑惠還是因為看見了路修斯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而晃神了一剎那。 黑發咒具師露出了有些好奇的表情,接著拿起了一旁的一個袖珍望遠鏡似的東西,放在眼睛前面,對著路修斯的尾巴細細地看了起來。 黑發男子的下巴殘留著一些胡渣,頭發微微有些長,凌亂地搭在他的臉頰處,手指纖長,并且附著一層繭,像是常年使用什么工具,此時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路修斯的尾巴。 而此時的路修斯,微微感覺有些無聊,也開始漫不經心地打量起之前被自己忽略的屋內。 四周墻邊都是巨大的柜架,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地上也散落著許多零零散散的散件,而屋內最讓人矚目的還是后方的那個鍛造臺一樣的東西,一絲現代氣息也無,簡直就像是中世紀游戲里的鐵匠鋪會出現的東西。店鋪內并沒有開燈,又拉緊了窗簾,沒有什么光線透進來,所以整個店鋪內都有些昏暗。 正當路修斯仔細打量著店鋪的四周打發時間的時候,仔細檢查著他尾巴的黑發男忽然開口道: 看好了。 真的挺神奇的。男子一邊說一邊收起了自己用來觀察的東西,接著起身看向二人道:我叫池下里。 伏黑惠和路修斯二人都點了點頭。 我是伏黑惠。 我是虎杖憐太。 池下里第一時間并沒有告訴兩人他得出來了什么結論,而是走到了路修斯一開始就注意到的那個巨大的貨架旁邊,開始從上面拿東西。 他邊拿邊開口道:能感覺到上面緩緩流動的咒力,雖然有點溫度,但是并沒有血管和血液之類的東西,和咒具確實很相似。 等池下里說完,他也差不多把要給二人的咒具拿好了。 他隨手拿了一個袋子把東西裝了起來,然后遞給了二人:給。 伏黑惠很快伸手拿過了袋子:謝謝。 路修斯淡淡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接著和伏黑惠一起轉身離開了這間昏暗的不引人注目的店鋪。 而等二人走后,池下里拿出了手機:喂,是五條嗎。 手機那頭傳來了一個愉快中帶著一絲輕佻的聲音:怎么樣,看出什么了嗎? 池下里點了根煙,接著慢慢坐了下來抽了一口:沒你想象的那么可疑,和我一樣擁有構筑術式的可能性很大。我的鑒定是,那個尾巴其實性質和咒具差不多,可能在戰斗中派上用場。 五條悟的聲音很快就再次傳來:可是,無師自通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吧。 池下里緩緩吐了口煙,看向門口的位置:不大,但是還是有的。 畢竟我就是。 而此時,電話那頭站在安全屋外面的五條悟一下踢飛了腳下的石子,嘴角帶笑道:所以我不應該繼續懷疑,反而是應該慶幸收獲了個天才嗎。 池下里聽完五條悟的話后,幾乎是瞬間就哼笑了一聲:你這種人喊別人天才.... 接著他又吸了一口手里的煙,接著一下子把煙直接按滅,吐了一口氣道:放心點吧,就算不相信我的判斷,連六眼都不信任了嗎,難道上了年紀的男人就是會變得多疑嗎。 五條悟聞言笑道:我才沒有上年紀,倒是小里要注意保養了噢。 池下里忍不住狠狠皺了皺眉:我比你小五歲!整整五歲! 捉弄成功的五條悟心情一下子變好了,剛想說些什么,電話卻一下子被掛斷了。 只是被掛電話沒多久,五條悟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響動。 下一秒,安全屋的大門被打開了。 他學生粉紅色的腦袋一下子從門里鉆了出來。 五條老師,我真的不能告訴憐太哥和其他同學我在秘密修行嗎? 少年的眼睛有些亮晶晶地看著他。 五條悟笑著對自己的學生搖頭道:不能哦,告訴他們了就沒有驚喜了哦。 悠仁不覺得憐太進步很快嗎。 虎杖悠仁聞言頓了頓,接著很快道:是的!憐太哥雖然入學比我晚,但是前兩次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都沒什么動手的機會,憐太哥真的都能獨當一面了... 五條悟聞言舉起了一根手指,勾唇道:所以,悠仁一定要秘密地訓練,交流會讓憐太大吃一驚,刮目相看??! 虎杖悠仁聞言瞬間一下子熱血了起來,舉起拳頭認真道:好! 五條悟拍了拍手,愉快道:那今晚的訓練加倍! 虎杖悠仁聞言瞬間焉了:哎?! ... 此時的另一邊,伏黑惠和路修斯正拿著五條悟讓他們去取的咒具,往咒高的方向趕去。 只不過,一路上,伏黑惠的眼神常會有意無意地往路修斯的方向看。 準確的來說,是往他的身后看。 抱著一部分咒具的路修斯,此時身后的細長紅色尾巴正在有意無意地微微晃蕩著。 剛剛給池下里看完后,路修斯有些懶得收回去了,再加上之后問伏黑惠要了一些咒具拿著,現在兩個人雙手都拿滿了東西,而且他的尾巴除了咒術師,普通人也看不見,所以他有些無所謂地將尾巴露在了外面。 至于為什么會一直有意無意地晃蕩.... 那是因為路修斯正看著前方的路在發呆。 過兩天就是交流會了,然而今天早上他收到真人給他發的消息,說今晚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見面。 此時的路修斯,正完全沉浸在晚上見面了要怎么偽裝地更像一個被玩弄的獵物。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伏黑惠投往自己身后的眼神。 只不過,路修斯沒想多久,上了電車的他就感覺有些困了。 主要是想那些東西實在是太無聊了。 路修斯睜著已經開始有些朦朧的眼睛,在徹底睡著的前一秒這樣想到。 結果下一秒,路修斯就歪頭睡著了,手里還抱著要帶回咒高的咒具, 伏黑惠的余光看見了路修斯睡著的側臉。 他微微地轉過臉去,卻發現身旁人一下子就陷入了熟睡,手上的東西也快半掉不掉地往地上滑去。 伏黑惠輕輕地把手伸了過去,想要從路修斯手里把東西拿過來放在自己腿上,以免里面那些銳利堅硬的武器掉下來砸到熟睡著的路修斯的腳。 然而,就在伏黑惠剛剛把手伸到半空的時候,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他接近了路修斯身體的那只左手被一下子抓住了。 鮮紅的尾巴猶如一根細繩一般在他的手臂上纏了好幾圈,將手臂固定在了原地。 伏黑惠有些緊張地抬眼,卻發現路修斯并沒有醒。 對伏黑惠沒有絲毫戒備的路修斯依舊睡得昏沉,只是尾巴下意識地阻止了別人在他睡覺的時候觸碰他。 這下伏黑惠也不忍用力抽出手弄醒路修斯,所以開始看著自己被尾巴纏住的手開始默默發呆。 結果下一秒,尾巴還在堅持護主呢,不爭氣的主人卻早已睡得昏天黑地,身體有些魔性地開始倒來倒去,最后竟然一下子悠悠然倒在了伏黑惠的身上。 接著頭還往伏黑惠的肩膀上舒舒服服地枕下了。 伏黑惠瞬間身體都繃緊了,一下坐得筆直,但是卻在下一秒慢慢地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努力讓路修斯枕地稍微舒服些。 他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伏黑惠不敢轉過臉看睡在自己肩上的人,但是,通過對面的窗子上的倒影,伏黑惠可以看清路修斯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樣子。 白發少年唇角微翹,似乎陷入了一個美夢。 伏黑惠眼神溫柔地看著窗上的倒影,一向理智冷靜的他,卻像所有俗套愛情小說里的為愛犯傻的人那樣,希望美好的這一刻能無限拉長,希望電車永遠都不要到站。 第28章 嗅著伏黑惠身上熟悉的海鹽香波味, 路修斯確實做了一個美夢。 有些模糊的夢里,能看清的是伏黑惠清瘦的側臉。 而夢里人正非常溫柔地對他說著: 洸,今天晚上津美紀讓你來吃飯。 路修斯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卻一下子依稀聽見有人在自己的耳邊喊些什么。 憐太,醒醒。 憐太。 路修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電車已經到站。 轉頭看向身邊的伏黑,路修斯這才再次意識到時過境遷。 不管是他還是伏黑惠,都和當初不一樣了。 被打擾了美夢的路修斯撓了撓臉頰, 站了起來,接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伏黑惠。 啊,是已經拋棄過自己的男人呢。 伏黑惠此時見路修斯醒了, 于是輕聲道:已經到了。 而路修斯卻臉一別,拿著懷里的東西往前走去,并沒有回應伏黑惠。 被無視了的伏黑惠看著路修斯的背影有些發呆: 憐太是,有起床氣嗎? 而走在前面的路修斯, 路上又忍不住回憶起了剛剛在電車上自己做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