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制霸惡人島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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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一句:“我記得你之前是這里的???。藏書閣里的書你看了大半。那個時候師兄弟都不敢高聲喧嚷,生怕吵了你看書?!?/br> 阿淮沒給一點反應,?穿過一條回廊往藏書閣后去,書閣的后面才是牡丹花叢。 白豫眼神一閃,趕緊跟在了阿淮身后,不再停留。 還沒走進小花園,就聞見了牡丹花的味道。 阿淮的腳步加快了。 她懷中的白貓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又探出腦袋往后面看,看見白豫,神色露出一絲警惕。 這小子幾次三番勾引阿淮出門,想做什么? 阿淮走進了牡丹園。 這方小花園中種了好幾處牡丹,粉的白的,紅的金的,花叢中有蝴蝶翻飛。 阿淮站在小花園中央的石桌旁,把白貓放到了石桌上,伸手摸著貓腦袋:“去玩一下,抓蝴蝶,那邊可以抓魚?!?/br> 阿淮指了指左邊的用假山堆出來的水池。 白豫跟上前來,站在阿淮的身邊:“剛好今天天氣也不錯?!?/br> 按照他的預想,白貓去撲蝶,他和阿淮就在這邊坐下,談談天說說地,回憶一下以前宗門的故事,說些好話給阿淮聽,慢慢培養些感情,給她灌輸“宗門還是有人在乎你”的觀念。 白豫想著,溫聲問道:“你以前沒來過這邊吧?” 阿淮望了望后面的藏書閣,她都是來看書的,沒什么閑到這邊消遣。但藏書閣有一扇窗戶可以看到這里,這兒總是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和藏書閣的一個人比起來,天差地別。 那時候五六歲,還是喜歡熱鬧的年紀。 阿淮往那藏書閣上望了望,那窗戶還在。她眼中出現一絲寂落。 白貓忽然從桌上跳進了阿淮的懷中,朝著她叫了一聲,阿淮回頭看它,微微笑了笑。 阿淮不說話,白豫便自問自答:“很少看見你過來。那時候怕耽擱你,也沒叫過你?!?/br> “不說這些了,下棋。下完一局,這貓也玩得差不多了?!?/br> 他往石桌上一揮袖,便出現了一張棋盤。棋盤旁邊各出現黑白棋簍子,白豫在白子邊坐下了。 阿淮把白貓從懷中放到石凳上,輕聲說:“去玩一玩?!?/br> 白貓看著阿淮,不動。 阿淮:”我下棋,等你?!?/br> 白貓眉頭似乎是皺了皺,長長的眉須抖了兩下,便一下子躍上石桌,一腦袋把那白子棋簍頂下了桌。 稀里嘩啦—— 那白棋子灑了滿地,好幾枚還砸到了白豫身上。白豫臉上的笑頓住,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阿淮忙把白貓抱回了懷里,伸手摸了摸白貓的腦袋:“撞疼沒有?” “你不玩,那我們就坐著吹吹風?!?/br> 無尤宗大殿內又黑又悶,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白貓才不愛走動。阿淮抱著白貓坐下了。 見阿淮還是留了下來,白豫的眉頭松了下來。 他道:“不下棋,賞賞花還是好的。我記得你以前問我要過這牡丹園里的花?!?/br> 本來如愿回到了阿淮的懷中,白貓還是很高興的,太陽照在白貓身上,它發出了輕微的舒服的呼嚕聲,攤開肚皮對著陽光。 但一聽到對面的白豫笑著說話,呼嚕聲立馬停了。 以前?什么以前?怎么還有要花,他和阿淮什么關系? 阿淮想了想,差點沒想起來。 還是五六歲的時候,她在藏書閣讀書,讀完書出門正好遇見那群同門師兄弟。 阿淮是很難能去牡丹園那種地方玩耍的,一旦她流露出那種想法,身邊的圣女侍就會提醒她:“今日的寒水淵還未曾去。三長老說您需要盡早到金丹期?!?/br> 所以看到那群人手里一人一朵花,她眼饞,也想要,白豫手里有多的,比較了一下,把一朵太陽曬蔫了的給阿淮。那個時候阿淮高興,叫了白豫很長一段時間的“師哥”。后來有個師妹指正道,那是她的師哥,不是阿淮的師哥,別亂喊。 阿淮應了一聲:“小時候的事了?!?/br> 忽然,阿淮懷中的白貓從她懷里跳了下去,進了牡丹花叢。 白豫看見,道了句:“看來這貓還是會玩的??梢远嘧鴷?,讓它玩兒?!?/br> 阿淮朝著竄走的白貓看過去,白色身影在各處牡丹花叢中鉆了起來的,處處流連。 懷里空了,手中也空落落的。阿淮右手虛虛一捏,指間出現了一支深紫色的干花。她輕輕抬起干花,放到眼前,擋住了直射眼睛的陽光,閉上了眼睛。 白豫嗅見了解憂草那抹獨特的清苦味,往阿淮看了過去。眼神觸到人的那刻,他不由得怔了一下。 鮮亮的日光下,坐在石凳上的少女一身大黑袍,她往后輕靠在石桌上,微微仰頭迎接陽光,半闔眸,一只手臂彎著輕搭在石桌上,一只手拿了一支濃紫的花擋在了眼前。 姿勢恬淡閑適,卻又因為那沉郁的大黑色和突兀的清苦,帶了兩分妖冶頹靡。 她更像是一朵解憂花。 顏色秾麗,就算在那里安靜綻放,也能誘惑人墮落進至暗深淵。 白豫忙收回了眼睛,喉結動了動,開口道:“為什么不點燃它?” 他看見過好幾次,阿淮手里玩著那解憂草,就是不點燃。 他道:“點燃了味道會更深?!?/br> 阿淮輕聲道:“臭?!?/br> 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唇邊忽然揚了些微的弧度。 白豫:“其實味道也還好?!?/br> “不過,我這里有味道更好的?!?/br> 他說著,朝著桌上打了個響指,桌子正中央出現了一個碟子,碟子里裝著零嘴。 阿淮低眉,朝著桌上看去。 一個粉色的陶瓷碟子,碟子中放著幾個紅色果子,旁邊零星放著幾顆白飴糖,仿佛是不經意的陪襯。 白豫把碟子往阿淮面前推了推:“靈果?!?/br> 阿淮看著那碟子里的東西,半晌,伸手卻是拿了幾枚糖。 白豫看見后,慢慢把眼移開,藏起了不易察覺的得意。 “這些果子和……” 白豫話還沒說完,旁邊白貓忽然就從牡丹花叢中朝著他們沖了過來,一下子躍上了阿淮的懷中。 阿淮被這勁頭撞得微微一晃。她忙收起糖,轉頭看著白貓,一眼就看見了它口中叼著的一朵金色牡丹。 白貓朝她抬起下巴,示意阿淮接住自己摘的花。 “給我選的?” 阿淮捏住花枝,白貓順勢松口。 拿住了花,阿淮看了看這朵大金牡丹,又看了看這滿眼的牡丹園,一眼就看出了這朵金色牡丹是花園里最大的。 看來它剛在那些牡丹花叢里鉆,就是為了挑這么一朵給她。 阿淮笑出了聲。 不知不覺中,手里原本那只紫色干花已經掉在了地上。 阿淮抱起白貓,在它的頸間蹭了蹭。因為在陽光下面曬了一會兒,又在牡丹花叢中鉆來鉆去,那些柔軟白毛變得又溫暖,又香郁。 阿淮忍不住又蹭了一下。 白貓用貓腦袋抵了抵她的額頭。 阿淮拿著那最大牡丹,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牡丹園。 白貓站在阿淮的一邊肩上,昂首挺胸,看著還坐在石桌旁邊的白豫,半露了尖牙,透著耀武揚威。 白豫看著離開的阿淮的背影,原本的得意收了起來。 阿淮消失在牡丹園,白豫才收了眼神,看向了石桌上面的那個碟子。 和想象中一樣,她把那飴糖收了。 進展不錯。 · 阿淮回到了無尤宗的主殿,進了后殿。 這里原本是用來存放一些擺設的小倉庫,被阿淮單獨辟出一處來放上了床,成為臥房。 進了臥房,阿淮找了一個琉璃瓶,將那金色牡丹花插入瓶中,又給瓶底灌了些水,端著琉璃瓶放到床頭邊。 把插著金牡丹的琉璃花瓶放好后,阿淮坐在床邊端詳了一會兒,忽而心念一動,身上的大黑袍變成了黑底金牡丹的大長裙。 “這個,“阿淮指了指花瓶中的金牡丹,又指向了自己裙子上的金線牡丹,”和這個,是不是一樣?!?/br> 她看著白貓問。 沒指望白貓能回答,阿淮回頭看那朵大金牡丹,看夠了,她才從床沿便站起身來,她張開左手手掌,掌心浮現了幾粒白飴糖。 看著那糖,阿淮開口:“貓貓。你說,一個從前完全不在意你的人,忽然殷勤,會是想算計你做什么事?”她也是無聊,想看白豫要做什么。 白貓被問到,側頭去看阿淮。 那小子有問題? “下次我直接問他好了?!?/br> 阿淮走向床邊掛著鳥籠的地方,打開鳥籠門,把手中的白飴糖捏了粉碎,放進了小食槽。 她關了鳥籠門,收回手,抬手朝著掌心吹了口氣,糖渣碎屑被吹落。 “也沒什么意思?!?/br> · 窗外圓月明亮,阿淮抱著白貓睡在床上。 白貓窩在阿淮的懷中,腦袋蹭著阿淮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