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池余頭腦空白,他心想,許故淵可真他嗎是個浪O??! 作者有話要說:好困,晚安quq 第二十七章 27.擁抱 傷口恢復得差不多了。許故淵淡淡開口。 池余發現甜奶味消失,莫名生出一種放下心后又失望的情緒,他隨口說:天天被關著養,能不好嗎?其實我覺得已經完全好了。 說著,池余縮了縮手,許故淵繃帶纏得很好,不緊不松,不會給人明顯的束縛感。 比他自己來好得多。 池余決定,下次換繃帶或許可以找個什么借口讓許故淵幫他。 許故淵不動聲色:那周一會回學校嗎? 池余毫不猶豫:如果可以,我想現在就回去。 看出來是被關得很難受了。 余黎畫去陪池掣出席一個飯局了,而池嘉鶴平時都在外面住,余黎畫特地打了個電話給許故淵說明這點。 許故淵說:想不想出去玩? 池余眼前一亮:去哪? 許故淵只說:你猜? 池余懶得猜,反正不管許故淵帶他去哪,他都樂意去。 正好余黎畫不在,出去也不用費盡心思,大不了先斬后奏就是。 和阿姨打好招呼后,許故淵帶著池余做了一小時的車才在一個類似于體育館的半圓形建筑前停下。 這會已經九點多了,場館卻依舊敞亮,還有馬達的轟鳴聲和人群的歡呼聲傳出。 池余沒來過這種地方,他跟在許故淵身后,覺得很新奇:這是賽車館? 許故淵像是來過很多次,他輕車熟路地帶著池余進門,對,上次你不是說請我去看比賽,這就是主辦的場館。 池余本來是為了謝謝許故淵幫他復習才說請人家看車賽,結果因為手傷,被余黎畫強行按在醫院住了兩天,只能讓人把票送給許故淵。 池余摸摸鼻子:你最后和誰一起來看的? 許故淵笑了下:沒和誰,我自己來的。 池余想了想:那下回再有什么賽事你跟我說一聲,我買票,再和你一起看。 許故淵彎彎眼:可以。 他們正聊著,正前方迎上來一個看著挺高的年輕人,那人走近了些,池余發現他眼皮上有個不大但有些顯眼的刀疤。 前幾天叫你幾次都不來,怎么又來了?刀疤年輕人笑了下,整個人柔和不少。 許故淵掃了眼池余,話音帶笑:本來有事,現在事不是跟著我過來了。 池余愣了會,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就是許故淵口中的事。 這樣的說法本來挺招人煩的,但偏偏許故淵說得調侃,池余硬生生聽出了縱容。 池余摸了摸鼻子。 許故淵跟刀哥說:這是池余。 刀哥跟池余點點頭,叫我刀哥就行,他們都這么叫。 他一邊將兩人往車管里面領,一邊問許故淵:你今天來是看還是玩? 許故淵沒回答,反而往池余的方向低下頭:以前上過賽車嗎? 池余看著挺野的,其實做過最出格的事就是打架,那也僅限于別人先來找麻煩的情況。 他誠實搖搖頭,不過Alpha的冒險精神是刻在骨子里的,耳邊時不時跑過的馬達轟鳴就能成功激起池余的熱血。 他舔舔唇:可以試試。 刀哥見狀,跟池余說:可以讓小許帶你跑幾圈,你別看這玩意飆得挺狠,但我們這安全措施還是可以的。你們先去換衣服吧,好好玩兒。 刀哥朝兩人晃晃手,轉身離開。 許故淵帶著池余進更衣室后從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件套著塑料膜的賽車服。 穿這個。 池余接過,他左右看了下沒發現有什么小隔間,用手摸摸鼻子。 他是Alpha,許故淵是裝A的Omega,在一個房間總歸不太好...... 池余還在糾結,這頭許故淵就直接脫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勁瘦而覆蓋一層恰到好處肌rou的背,是很標準的寬肩窄腰。 池余:! 我靠。 許故淵聞聲轉頭,手還搭在褲腰上。 池余呆滯一秒,飛速別開眼。 池余是第一次覺得一秒鐘時間可以這么長,長到他看清許故淵的腹肌,不多不少正好六塊,還有他腰側的小痣。 池余發現許故淵哪里都很白,他的發尾比頭一回見面時長一些,發色稍淺,貼著他脖側凸起一小塊的腺體。 池余想,許故淵這逼是真的好看,就連腺體都那么秀氣。 想完他就覺得自己有病。 不是,你干、干什么?池余聽到自己明顯慌了。 許故淵手一頓:? 他揚起一邊眉,看著池余無聲樂了會,低頭看他,玩笑一般道:校霸這么純情??? 池余一臉復雜:你他媽....你...... 世風日下,現在的Omega怎么能這么浪?! 池余你了半天,最后語氣硬邦邦地丟下一句我出去等你,轉身出門。 許故淵又疑惑又好笑,快速套好賽車服后就去追池余。 然而某個很純情的Alpha一直到車旁都不愿意再正眼看他,就連說話都是單個字兩個字往外崩。 許故淵眸一沉,若有所思。 賽車的場地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四周豎起明亮的燈光,看臺一片空曠,但起點處卻圍了不少人。 人群之中幾輛外形流暢帥氣的賽車排成一排,車前是穿著性感火辣的賽車女郎,黑色緊身皮衣勾勒出堪稱完美的身體曲線。 女郎踏著貓步往前走了兩步,風情盡顯,她們手中各拿兩把各自小旗,旗被高高舉起 池余視線一黑,眼上溫熱,是許故淵蒙住了他的眼。 池余莫名其妙:搞什么? 或許是因為黑暗的緣故,池余覺得許故淵的聲音比平時還要低啞,小鉤子一樣很抓人,里頭摻雜的笑意不能更明顯。 他說:防止未成年學壞。 ...... 池余快速將許故淵的手扒下,遠處一聲尖利的哨聲響起,幾輛賽車極快地沖了出去,揚起撲面而來的熱風。 刀哥不知道什么時候領了幾個人走過來,看著他們笑得有點意味深長,收到許故淵警告的眼神后,刀哥稍稍收斂。 你們是自己玩還是和他們比比? 許故淵沒說話,刀哥后面幾個人就說:在跑的那幾個車手老早就想和你跑一場了啊小許。 小許你要下場我肯定押你,你那車不跑都要生灰了。 你都一兩個月沒跑過了,不手癢啊小許? 許故淵本來是不打算跑比賽的,但池余的眼神一直往場上飄,許故淵偏頭小聲問他:想不想跑? 刀哥噗嗤一樂,和旁邊的兄弟們嘿嘿兩聲,一臉看穿的模樣。 池余眼一亮,跟著笑,粲然明朗:跑唄。 很快場上的比賽結束,場上的車開走,又進來幾輛新車。 最后進場的是一輛銀灰色的布加迪,池余曾經在自家的車庫看到過這個牌子的標志 銀灰色的外殼在燈光下仿佛一小片宇宙銀河,車型也和尋常賽車不一樣,顯得更輕便,還有車兩翼的位置,被安上了一對灰色的機械翅。 就連池余一個不怎么接觸賽車的人都眼前一亮。 許故淵注意到池余的眼神,勾起唇甩給他一個頭盔,在池余面前打開了那輛布加迪的車門。 上來。 池余有點驚了:許哥牛逼。 許故淵被他的稱呼取悅到,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哎一聲應下。 許故淵,你怎么會這么多東西?男生眼神發亮,不像是發問,而只是單純的感慨。 頭盔帶上之后外界的聲音都被隔絕一大半,池余沒聽見許故淵回了什么,但他知道,外面的觀眾近乎瘋狂。 小許哥上場了?? 我蹲了一個月的點終于看見小許哥的車了?。?! 小許哥怎么帶人了?以前就他副駕上是空的。 ...... 池余被這種氣氛感染,整個人都興奮起來,跟著喊:小許哥! 隔著頭盔的擋板,許故淵的聲音通過車內通話器傳來,低啞的男聲中雜著電流。 誒。 在看臺和在車內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池余坐在副駕上,都能感受到馬達的振動,帶得他熱血沸騰。 如上場一樣,女郎旗一揮,布加迪率先沖出,和其余車并排同行,只是車頭超出一點。 初秋的風隔著頭盔吹過,池余不知道是風熱還是他熱,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 Alpha的熱血因子被徹底激醒,他忍不住喊:許哥牛??! 他剛說完,貼著布加迪的藍色法拉利猛地加速,領先布加迪半個車位。 法拉利的司機扎著臟辮,sao黃色的貓耳頭盔透出一雙倒三角眼。 倒三角眼單手離開方向盤,快速地伸出手對許故淵的方向伸出一個中指又迅速收回。 池余疑惑:他在干什么? 法拉利車手俯下神,又踩了一腳油門,車身貼布加迪越來越近。 許故淵冷靜說:他想超車。 前面就是彎道,法拉利在內圈,布加迪在外圈,但法拉利卻極為強勢地不斷往外靠,企圖將許故淵擠出場外。 池余剛皺起眉,就聽見許故淵輕笑一聲,他怎么敢的? 話音剛落,布加迪的馬達發出一陣轟鳴,車身猛地往法拉利的方向逼,車頭幾乎相撞,倒三角眼沒想到許故淵膽子這么大,踩著油門的腳瞬間松開一瞬 倒三角眼眼睜睜地看著布加迪別了他的車道往前開,氣憤又無可奈何,偏偏布加迪副駕上那人極其記仇,他面無表情地緩緩抬起兩只大拇指。 然后猛地向下懟。 車內通話器又傳過來一聲輕笑,池余覺得自己耳朵可能要不行了。 眨眼的工夫,布加迪擠到了法拉利的前面,并死死地擋住它全程。 超過終點線的一刻,池余的血液還是沸騰的,終點處人群蜂擁而上,有節奏地歡呼著小許哥。 許故淵剛下車,就有許多人排著隊捏起拳頭來和他碰拳。 另一旁的男生剛摘頭盔,頭發稍顯凌亂,露出光潔的額頭,神情還有些冷漠。 他扭頭又看見了剛才那個法拉利車主,池余懶洋洋地抬起眼,不慌不忙地比了個口型。 垃圾。 許故淵唇邊笑意加深,剛想抬手喊他,就看見男生扭頭極為興奮地往他的方向撲。 變臉速度還挺快。 小許哥牛??! 池余發自內心。 許故淵僵了下,然后笑著將雙手隔著一小段距離環在了池余的腰間。 是一個假裝的擁抱。 作者有話要說:許哥別著急,馬上就能真抱 感謝鎏的1個地雷和10瓶營養液!還有醉御的8瓶以及明霽的5瓶!挨個親親030 感謝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八章 哥哥醬。 池余是周一返校的,他到的時候沒有選擇直接回教室,而是直奔教學樓的天臺。 天臺是露天的,平時沒什么人會上來。 池余三兩步沖上樓,一出門就被烈日驚到了。 這么熱? 天臺上就一個小平房,屋檐投下一小塊陰影,投影下是一個小臺子,穿著白短袖的男生靠坐在臺子上,指尖夾著一本書。 見池余過來,許故淵往旁邊讓了下:今天二十八度。 池余將手中提著的保溫桶放下,這湯你喝了。我沒看天氣預報,你怎么不和我說? 許故淵默了片刻,我以為你有什么事情,必須在天臺上做。 池余拿出手機在打字,他笑了聲,不是吧,還有事情只能在天臺上做? 池余帶的是他家阿姨燉的三鮮湯,許故淵抿了口,漫不經心道:誰知道呢,反正天臺沒人,能做的事情......應該很多吧? 臺子有點窄,池余坐著不舒服,干脆從書包里掏出試卷墊在地上坐下。 他將手機切為橫屏,一邊點開榮耀回歸的手游端一邊說:比如來一把刺激的游戲? ...... 許故淵問:小魚,沒人說過你很直男? 池余這幾天都沒摸過游戲,手都癢了,他飛速進了一把,專注其中都沒注意到許故淵叫他什么。 池余隨意回:沒人這么說啊。 Alpha坐在許故淵的腿邊,許故淵一低頭就能看見池余頭頂的發旋,看起來怪乖的。 許故淵輕輕笑一聲,沒跟他計較這個話題。 挨著教學樓的樹林偶爾傳來兩聲鳥叫,烈日蒸騰著夏日殘留的暑期,許故淵喝得不緊不慢,企圖用這種方式將時間留得久一點。 玩著玩著,池余突然嘖一聲。 許故淵下意識問:怎么了? 池余皺皺眉,有點苦惱:有個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我游戲賬號,說要點我當陪玩。 手機屏幕上,一條接一條的消息彈出。 池余耐著性子點開。 [有手就行:老哥,接陪玩不?] [有手就行:前兩天刷到你視頻,感覺你有那么兩下子,帶我上上分不?] [有手就行:我能給出二十塊一局,咋樣?] 池余輕輕嗤一聲,打字回復:[不接。] 許故淵眸一閃,裝不經意問:你不接陪玩? [有手就行:那五十一把,我能點你一千把,一次性支付的那種,可以了不?] 有手就行顯得很自信,畢竟一千局游戲那就是五萬,沒人會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