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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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3日 第二章 其實我并不愿多談及老程家的產業,雖然過幾年老程的家業也會變成小程的。 這些產業涉及的領域五花八門,從房地產、零售、能源到餐飲,最近老程在我的慫恿下投資拍了一部電影,算是正式進軍娛樂行業了。 這部電影類似賀歲喜劇的片子雖說虧了點錢,因為現在馮小剛那些東西已經對觀眾形成審美疲勞了,但對老程來說虧這點錢是毛毛雨,不過對小程來說帶來的福利卻是,作為名義上的投資人接觸到那些十八線女藝人那是更容易和方便了。 甚至,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在接觸比十八線高個幾線的的女藝人,說我可以讓她們帶資進組,我最新想投資的電影是一部科幻片,叫四體,又名綠巨人中國版。 我這邊跟女藝人談得熱火朝天,無奈還是被老程看出了名堂,一天,家庭聚餐時候老程當著夢涵的面對我毫不客氣的嚷嚷到:「你小子給我消停點,不要打著投資的名義四處誆人家女演員!別拿老子的錢四處造!」 得,搞得現在微信里人家幾個女演員天天纏著我要進組,我卻被老程斷了資金,我不勝其煩。 講真,幾個女演員的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就這樣放過屬實可惜。 最后我還動過里面挑一個屁股大的給老程看再試試能不能為老程生個兒子的心思,也被老程一頓臭罵。 看得出來,老程罵的是我,實際上罵的是自己不爭氣。 這事不提了,說起都是淚。 這也是我最近想找點刺激的原因,郁悶,都是因為老程。 就是說可能沒有老程的刺激,我可能也沒那么瘋狂就簽了會所的單子。 很多事情,都不是因為只有一個因。 有些因也是早就種下的,比如簽下會所這單業務,我只是個一個yin妻犯兼SM愛好者,但夢涵不是一個yin妻也是不可能的。 但夢涵如何成為一個yin妻的呢?這事說來話不長,沒寧煮夫在其自傳體描述的像寧卉那般精彩與曲折,寧煮夫和寧卉的經歷看起來像,但我跟夢涵是生活。 夢涵不是有一個前任嗎,夢涵的一血是給了這小子的,雖說我愛夢涵,但我并不羨慕這小子。 我甚至感謝有了這小子,讓我跟夢涵在往后的夫妻生活中有了一個引子,一個讓夢涵走上yin妻之路的引子。 我說過我在留學的時候就接觸了yin妻換妻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算下來那陣正是國內yin妻換妻風潮由興起到豐盛的一個節點,網上到處都能接觸到這些信息,如果你有一顆躁動的心,一個男女平等的現代思想,而且你還是一個準高級知識分子,你是很容易受這種思想腐蝕的。 這玩意能成為現代社會某種亞文化,形成了特有的圈層,其中的原因我不是社會和心理學家我不展開講,我也講不好,我只是覺得它的存在是因為捕捉到了人性中某種晦暗,卻真實存在的東西。 這種晦暗與真實的東西就是,我在跟夢涵愛愛的時候,我是說到了后期,我竟然會不由自主跟她提到她跟前任的經歷,并且特別想知道她跟前任愛愛的時候的細節。 特別讓人崩潰的是想到這樣的細節,我會特別興奮,這種興奮包括但不限于,yinjing勃起的硬度加強,愛愛的時候時間特別長且瘋狂,有一種依賴單純rou體活動獲得不了的心理刺激。 像所有成為yin妻的女人成為yin妻之前,夢涵一開始是斷然拒絕我的請求的,對跟前任的事情只字不提,對程先生變態的惡趣味甚是反感,罵我變態,罵我骯臟,甚至有一次急得還哭了鼻子,說我再提這個就不理我了云云。 但如果此時程先生放棄了就不是程先生了,程先生已經在腦海植入了這樣一個觀念,沒有一個女人成為不了yin妻,成為不了那是因為她沒有一個yin妻犯的老公。 那么現在程先生已經判斷自己斷然是一個yin妻犯了,那夢涵成為一個yin妻還會遠嗎?至于夢涵罵我變態,不存在的,寧卉當初罵寧煮夫變態還罵得少嗎?看看人家寧卉現在多么性福,玩得多歡。 于是我拿這跟夢涵說事,結果夢涵噼頭跟我來一句,那是好不好?!你以為生活中真的有這么多變態???嗯,有的,親愛的老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說不定就在你身邊,你身邊的朋友、同事,一個跟你擦肩而過的路人,都有可能是。 我是結婚不到半年開始動起讓夢涵成為yin妻的心思的,早是早了點,但時不我待,尤其女人的青春就那短短的十幾年,不趁年輕瘋狂一把,未必等老了來嗟嘆:當年.......其實我老婆也是一枝花的。 夢涵確實是一枝花,一朵?;◤男W當到了大學,幼兒園因為當的是園花。 見到寧煮夫老婆寧卉前,我一直認為夢涵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見過寧卉后我認為最漂亮是可以并列,是可以有之一的。 起初幾次被夢涵拒絕而且被噴了后我也不作聲色,只是有意無意將關于一些yin妻的文章和甩給夢涵看,選的一些電影視頻也有很多 是關于這方面的,當時我只管推薦不管她到底看沒看,后來我有意無意的問過一嘴,說老婆你到底看沒看啊,結果被甩過來一句誰看那些變態的東東,你老婆可是正經人。 好嘛,程先生的老婆當然是正經人,但這不代表正經人就不能玩yin妻,在yin妻這條道路上,正經人程先生是有足夠的耐心的。 直到有一天,夢涵突然主動問我,那啥?情天還有更新沒?看著夢涵問我的時候閃動著的透亮的雙眸,夢涵是一雙非常中國的丹鳳眼,他們說學民族舞的妹子都必須是丹鳳眼,我那個去,我是說聽到夢涵這么問我那個激動簡直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可以說順理成章,我后來把夢涵前任的yinjing上什么部位長了顆痣都給問了出來,所以問出個前任cao夢涵的時候用了什么姿勢已經易如反掌。 總的來說,夢涵的前任沈先生還算是稱職的,讓夢涵體會到了初為女人的快樂,這個沈先生是夢涵的學長,舞蹈學院的男生少,我本來以為學舞蹈的男生都是娘炮,所以心理上先入為主有些不待見,但直到夢涵給我看了沈先生的照片我才發現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就問夢涵,舞蹈學院招男生不看身材的嗎?還是你們舞蹈學院特別招了一批跳八戒舞的?什么???你以為舞蹈學院都是學跳舞的???人家是學舞美設計的。 夢涵回答到,一副程先生沒見過世面的表情。 當夢涵把沈先生稱為人家的時候,我竟然感到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激動,一股漣漪在心頭蕩漾起來,通常,語文學得好的都知道,但凡稱誰誰為人家,一般都代表著跟人家比較親密。 然后我問過夢涵跟沈先生有床照這些沒有?我知道對于現在的年輕人,拍點床照是挺時髦的,當然,這種幼稚的行為也為后來眾多分手的情侶撕逼提供了絕佳的撕逼素材。 沒有,夢涵回答到。 我有點不相信夢涵的回答,其實我想通過這些床照看能不能看看沈先生的家伙,以便于我有實物作為想象,想象出老婆的逼逼在這個家伙插入,或者老婆在吃這個家伙的時候的畫面,這樣的畫面我以前只是在視頻和圖片中虛擬了一個老婆去想象,現在好了,有實物,老婆也不需要虛擬,那種真實的感覺和強烈的震撼是以前腦海里的虛擬場景所不能相比的。 夢涵說沒有這些照片,斷了我看到沈先生家伙的念頭,但隨之而來,卻激發了我想象老婆的逼逼被一個真實的男人的家伙插入,或者吃人家家伙的時候的畫面的執念,這個執念一直折磨著我,然后折磨成了程先生讓老婆真的找個男人的家伙來插入,或者來吃的堅不可摧的念頭。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沒有一個yin妻犯是隨隨便便成功的,當我大膽拋出讓老婆找個情人,或者約個炮的想法的時候,夢涵的反應跟寧卉一樣激烈,寧卉是一腳把寧煮夫踹下了床,夢涵是兩腳。 誰解此中味,一把辛酸淚,說起讓老婆從從改變一而終到的觀念成為風情萬種的yin妻的過程,誰都能擔當得起曹公的這句自我嗟嘆。 就在跟夢涵為此事冷戰僵持之時,沈先生的神助攻來了,鬼使神差的,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沈先生居然突然在多年以后,撥通了許夢涵女士的電話......是的,就在一個月后,沈先生成功的為程先生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令程先生激動的是,多年的愿望終于了卻,程先生終于看到了夢涵將沈先生的家伙含在嘴里吃的樣子。 有一說一,夢涵吃沈先生家伙的樣子,我打賭是我自認識夢涵以來看到的老婆最為嫵媚的模樣。 這頂綠帽的前因后果,以及隨后我跟夢涵在yin妻之路上的一些經歷慢慢細說,話說就在告訴夢涵要帶她去三亞度假的前兩天,我還被那個把老婆送去會所調教的哥們叫去體驗了一把非常刺激的玩法。 這哥們自己開了家公司,有業務當然就有客戶,于是這天這哥們叫上了兩個重要客戶,一個王先生,三十多歲,一個劉先生,五十多歲,以及不是他公司客戶的神秘的程先生一道,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哥們請大家吃了飯,吃飽喝足了然后一干人被這哥們帶去了會所。 后來我知道這哥們早前好幾天就把老婆送去會所調教了。 這哥們姓名封,外號瘋子,當然那是私下叫的,當著外人我也只能叫他封總。 瘋子三十歲出頭,老婆叫龐妮,才二十二歲,標準的老夫少妻。 瘋子老婆我是認識的,見過幾次,容貌妖嬈,顏值也是十里挑二,胸大腰細,有一說一,有點柳巖內妖嬈之味,那皮膚不說掐,看都看得得出水,就是那么嫩。 瘋子曾經幾次慫恿我把他老婆干了,但我都一一拒絕了,因為作為一個真正的yin妻犯,我似乎更中意別人干我老婆,而不是我去干人家老婆,在當今綠文的語境里,干這事的叫黃毛,作為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接班人的程先生,怎么可能去做一個名字如此低級的黃毛?但這天晚上,干不干他老婆已經不由我了。 到了會所我才知道,送去會所調教的女人,如果長期住店,是要被會所拿出來賣給客人的,就是說客人可以按照價格點會所的女M再帶去會所訂好的房間。 至于在房間做什么,那是客人自愿了,只要你不把女M帶走,除了菜單上標明的該女M禁忌的項目,你幾乎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就是說,瘋子今天晚上要玩的這一把刺激是,帶著自己公司的客戶來玩自己在會所被調教成女M的老婆,來之前,瘋子已經早已提前下了老婆的單。 吃飯的時候就聽瘋子在跟兩個客戶說:「兩位都是公司的重要客戶,今晚帶你們玩點刺激的,去SM會所點一個漂亮的女M讓你們玩,請兩位放心,我點的絕對是會所最漂亮,最會玩的女M!」 王先生和劉先生一臉興奮,當然,王先生和劉先生根本不知道瘋子將要為他們點的女M其實就是瘋子自己正經八百的老婆。 我為瘋子的瘋狂打call點贊,這么玩也算是讓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也算見多識廣的程先生大開眼界,至于瘋子為什么要叫上我,瘋子神秘的告訴我,沒啥,就想讓你羨慕羨慕。 羨慕個啥?我當初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后來得知此種味,已是此中人。 在會所的第一個節目開始了,在一個大廳里,周邊已經坐滿了眾多客人,然后一個個調教師將今晚可以點單的,帶著項圈和狗鏈,一絲不掛的女M牽著從后臺一個個爬行出來,每一個女M的背上都貼了個編號,紅色的是已經被預定點了單的,綠色是馬上可以下單的。 等了一會兒,一個貼著紅色號碼的女M被調教師牽出來的時候,瘋子隨即伏在我耳邊無不興奮與自豪的說到:「那個女M,就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