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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元老不干了,沖著宋念祖大聲喊道:“你這個晚輩真是過分,你怎么敢就敢我們這些人開了,把我們手里的項目徹底停下,你不怕我們撤股嗎?” 宋念祖笑了一下,“為什么要怕,你想撤股就撤好了,有的人是想要宋家集團的股份,宋家的分紅你們每年領的還不夠多嗎?” 這些人鬧事是因為宋家集團往國內發展,他們怕自己空有高高在上的職位,卻沒法使用職位的權利,所以他們讓停下來手下所有掌控的項目,只往里面投錢,卻不運作,錢只出不進,有意拖垮集團的資金鏈,借此和宋念祖作對,讓他妥協。 沒想到,宋念祖更狠,這些項目他可以放手不要,虧錢就虧錢,也有意讓他們這些人回家養老。 這位小宋總給了他們兩條路,要么兩敗俱傷,誰也賺不了錢,要么他們妥協,不問集團的任何事,每年繼續領著豐厚的分紅。 他們在商場混跡多年,知道選擇那條路對他們最有利,沒多一會都在合同上簽了字。 他們出去的時候,宋念祖說了一句,“預祝你們回家養老愉快?!?/br> 陳然覺得自己要是他們,要被他哥氣出心臟病。 宋念祖等他們走完,看著陳然說道:“這一次做的不錯,拖住了他們沒讓事情更嚴重,也長本事了?!?/br> 陳然聽著他哥說中文的口音輕了很多,開口道:“哥,你覺得你說中文有沒有什么變化?!?/br> “有什么變化?”宋念祖沒覺出來。 “幾乎沒什么口音了?!?/br> “這樣啊?!彼文钭嫦肫鹆藴劂?,他說話字正腔圓,特別好聽。 宋念祖看了眼窗外的高樓大廈,手指撫摸著腕間的麒麟,突然好想他的溫恪,想著溫恪有沒有收到他的花和情書。 溫恪下午坐門診,來了一位陌生人來找他,今天不是很忙,他抽空出去了一趟。 還沒說話,溫恪就被這人懷里的落日薔薇恍了眼睛。 來人是宋念祖的秘書,他把懷里的花遞給溫恪,說道:“這是我們老板讓我送給您的,您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吧?” 溫恪接過來低頭聞過花香后,想起了他,說了聲,知道,謝謝你跑這一趟。 “沒什么這是我應該做的,他說會盡快趕回來?!?/br> “我知道了,還有工作就不送你了?!?/br> “您忙,老板也交代過我,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吩咐我?!彼文钭婊厝ブ?,應該會非常忙碌,走之前特意交代了他。 “知道了,我就先走了?!?/br> 溫恪回去后,請護士幫忙把花放到他的辦公室。 護士是遇見宋念祖的那位,“溫醫生,這束花是不是宋先生送給您的?” 溫恪莞爾一笑說道:“是啊?!?/br> 護士放花的時候,心里想著以前不懂磕cp的樂趣,現在是懂了! 晚上下班之后,溫恪就把花帶了回去,放進花瓶里的時候發現里面有一張紙,上面是他用漂亮的英文寫的莎士比亞十四行情詩的第十八首。 溫恪看了半天,臉上一直掛著笑,知道奶奶打過來電話才回了神。 “夷懌,回來之后過得好不好?” “奶奶,過得很好?!睖劂≌f話的語氣很輕快。 奶奶聽出了溫恪很開心,問道:“夾懌,是不是很開心?” “是啊,他今天送了我一束很美的花?!?/br> “真好,要不要改天領過來讓我們見見?” “好啊,不過他最近沒有在國內,等他回來我就領他去?!?/br> “好,我給他準備禮物?!?/br> “您不用那么客氣,他不注重這些?!?/br> “不能失了禮數?!?/br> 溫恪和奶奶聊了一些瑣事,才把電話掛了,把他送的花放在了客廳里邊最顯眼的地方,那張紙夾在了自己最喜歡的書中。 ☆、千金求笑 溫恪下班回公館的時候,公館是黑乎乎的,沒有燈光,讓人意興闌珊。 睡之前溫恪興致缺缺去洗澡,無意間瞥見了宋念祖喜歡的一樣東西。 過了一會,溫恪指尖輕點了一下唇,腦海里都是他,想他了。 此次回來宋念祖還要談一筆大生意,談好了掙的錢好幾輩子都花不完,談不好再多談幾筆生意好了。 和宋念祖談一大筆生意的老板手下有一家拍賣公司,宋念祖對著一行還挺有興趣,也出于示好的意思,就和陳然走了一趟。 正逢上一場精彩的拍賣,宋念祖和陳然找了座位入座。 宋念祖覺得拍賣和打球有幾分相似,看著挺帶勁的,尤其是有了自己中意的東西,身上的血就熱起來了。 瓷器,玉器,珠寶,名畫,這些東西都沒能引起宋念祖的注意,唯獨最后一件壓軸的古琴把他身上的血點燃了。 起拍價是一千萬,是這場拍賣會最最高的起拍價了,在場的人好像都在等這把古琴,前邊的東西沒有多少人競拍,現在在座的眾人臉上都有躍躍欲試的神色。 陳然在他哥舉牌競拍的時候,不禁有些意外,“哥,你拍這個干什么?” “你不用管?!?/br> 陳然只能閉上嘴,但是眼睜睜的看著這把琴拍到兩千萬,他哥還要繼續競拍的時候,拍了他哥一下,然后說道:“哥,行了,這都多少錢了,雖然咱們也不差錢,但是也不能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