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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咬著唇不知如何開口。 秦聲作勢把安全鎖鎖了:“反正你不說就誰都別想下車?!?/br> 肖笛還是把地址給秦聲了,一路開了兩個多小時,到了之后肖笛說:“你去找個酒店住一晚,等我電話?!?/br> “不用?!鼻芈暯饬税踩珟?,“我跟你一起?!?/br> 肖笛拽住秦聲的袖子,眼神里帶著乞求:“別,你別這樣,你等我吧?!?/br> “我都知道了?!鼻芈曇话驯ё⌒さ?,輕拍著他有些發抖的背,“你說回來要跟我說的事,我想我已經知道了?!?/br> 肖笛還是沒有同意秦聲跟他上樓,秦聲假意留在車里等他,實則從齊振那問了肖飛的聯系方式,然后發信息給肖飛說明情況。 肖飛住的是一棟老小區,夜深人靜,連一聲貓叫都聽得真切,秦聲是在聽見肖笛一聲怒吼的時候跑步上樓的。 萬幸,肖飛信任他,給他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肖笛抓著肖父衣領的場景,從衣服的褶皺程度來看他是真的用了力,正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吼:“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他媽從今往后一分錢都不會給你!那個女人是死是活更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肖飛站在一旁并沒有阻攔的意思。 但秦聲的出現讓肖笛松了手,他眼神凌厲地轉向門口突然出現的人:“你來干什么?出去!” 秦升穿著黑風衣和皮靴,叼著煙信步走進來,眼神帶著殺氣,他走到沙發前坐下,都沒多看肖笛一眼,活像個黑she會大佬。 這氣場,肖父腿直接軟了。 不過他還是把之前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欠了很多錢,要不是再不還錢就會沒命,我不會再想拖累你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求你,你讓她多活一陣子……” 他知道自己沒臉說爸和媽這兩個字。 肖父的形象并不如秦聲設想的如醉鬼無賴一般,被肖笛推倒后他在沙發上坐好,整理了襯衫,顯得衣冠楚楚,更顯得人面獸心。 桌上放著一份體檢報告,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秦聲拿起報告的瞬間肖飛解釋道:“嬸嬸的病是真的,我看了體檢報告,也拖人打聽過了?!?/br> 肖笛剛想說什么,秦聲按住了他的手:“叔叔,阿姨得病我們很遺憾,但肖笛他也沒有錢,不能為了給您愛人治病,就讓我喜歡的人沒活路吧。今天這張卡給您,里面有50萬,夠不夠都只有這么多了,一筆清,從今以后您就當沒生過他?!?/br> “當沒生過……”肖父有些木然,隨之變得張狂,仿佛得到了某種暗示,生下他,本來就是有功的,“你是他什么人?有什么資格這么說?” “我是誰?我是他愛人?!鼻芈暡患偎妓鞯卣f了出來,“我以肖笛合法伴侶的名義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你可以這樣殘忍地利用他、傷害他,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盡管找我,你再敢給他打一個電話,再敢私自找他或他的朋友,你試試,我會讓你永遠都找不到他,會讓你活得不如一條狗,我讓你走在路上都是慌的!” 秦聲一股腦說了什么肖笛沒記住,也沒去管他那個所謂的父親有什么反應,只覺得那句“愛人”以及“我喜歡的人”,燙得他心臟像是脫了一層皮。 脫完皮肖笛才搞清楚秦聲說了什么做了什么,50萬!50萬??! 媽的! 還是秦聲自己的錢。 “你他媽瘋了嗎?”肖笛把卡拿回來,對秦聲說,“你以為這樣他就滿足了嗎?這樣會讓他賴上你的,你就再也甩不掉了!” “那就讓他試試!”秦聲徒手捏碎了一個玻璃杯,對著肖父說,“你知道他岳父是誰嗎?你去打聽一下,市公安局副局長姓什么,老實點,聽說你想鬧到學校去?你就試試我能不能給你打到喊120?!?/br> 肖父瞠目結舌,50萬對他來說顯然是筆巨款,不管是用來治病還是逍遙快活,都足以讓他同意這場交易。 他也必須同意,沒有別的選項。 秦聲的手指流了血,肖笛擔心他再做出什么沖動的事來,也硬著頭皮接受了。 ☆、告白 秦聲和肖笛在肖飛那邊住了一晚。第二天先把肖父送到火車站,眼看他上了車才開車回去。 肖飛想多留他們一晚,但肖笛的情緒不佳,他把給肖飛買的西裝留下了,就沒多做打擾。 秦聲留下一個紅包,是一大早去提款機取的,肖飛剛參加工作,他覺得應該要表示一下。 車上肖笛始終沉默,秦聲也配合著他沉默,沒過多久肖笛就睡了過去,忙碌的工作加上瑣碎的家事,已把他耗得精疲力盡。 但睡得不踏實,車子一停他就警惕般地醒了。 這些破碎的不堪的他不想讓秦聲知道的,還是攤在秦聲面前了,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他們終究是要面對面談一談。 只是談論的結果是什么,他不敢去想。 回到家后,秦聲給肖笛找了干凈的衣服,把人推到浴室里:“你先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有什么話睡醒再說?!?/br> 本以為肖笛會執拗地不肯聽從,但他表現得出奇的乖巧,洗了澡,喝了秦聲叫的粥,就躺到床上睡覺了。 這一睡足足睡了20個小時。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肖笛從房間出來時,秦聲已準備好了早餐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