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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覺得下車時懟秦聲的那一下有點過,想彌補一下。 但不知是藥效發作還是秦聲的原因,頭似乎沒那么疼了。 肖笛在床上翻了個身,他聽見秦聲拉開陽臺門的聲音,也聽見了一次次打火的聲音,卻遲遲等不到陽臺門再次關上的聲音。 睡著之前,肖笛迷迷糊糊地想,他到底要抽多久的煙? ☆、信我 事實證明是秦聲擔心過渡了,真的如肖笛所說,睡一覺就好了。 睡飽了的肖笛滿血復活,還給秦聲做了兩頓美餐。只是美餐吃完,秦聲就要送肖笛去機場了。 “那邊是冬天吧,帶件厚的衣服?!鼻芈暥诘?,他參加大大小小的比賽出國很多次,倒是聽肖笛提起是第一次去歐洲。 “嗯,帶了?!毙さ岩贿厵z查行李箱一邊說。 秦聲又拿了兩盒藥出來:“這次是我自己買的,有時差,不知道頭會不會疼,希望用不上?!?/br> “嗯,謝謝?!?/br> “那個藥,以后能別吃還是別吃了?!?/br> “嗯……好?!?/br> 肖笛伸手去拿秦聲手里的藥,卻沒成功,抬頭正對上秦聲犀利的眼神,問道:“給我啊,怎么了?” 秦聲松開捏著藥盒的手,硬堆出一個笑來:“你跟我怎么變得這么生疏?!?/br> 生疏這個詞,不說還好,一說就跟加了高亮顯示似地,在時刻提醒著什么。 送肖笛去機場的路上,話題一不小心就陷入沉默局面。 秦聲腹稿打了一路,刪刪減減,幾次欲開口都覺得還沒準備好。 他總是沖動又唐突,不會表達自己的心情,也摸不透對方的心思。 車子停穩,共處的時間進入倒數計時,有些話他實在不想等到一周后肖笛回來再說清楚。 也不想生出什么變數。 “肖老師,”秦聲斟酌著開口,“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說明一下?!?/br> 肖笛看了眼時間:“不如等我回來再說?!?/br> 秦聲突然就卡殼了,但還是重新組織了語言:“我跟你之間發生的一切,我對你所有的情緒,都跟別人無關?!?/br> “我當初……是動機不純,但是現在我不想報復任何人,也沒有什么還沒消化完的東西,我就跟你說這一次,你信我?!?/br> “我信的?!毙さ训穆曇艉芨蓛?,此刻沉沉地砸在車里,“你說我就信?!?/br> 秦聲接著說:“肖老師,如果你也沒有離婚的打算,我們可不可以試著把距離拉近些?” “怎么拉近?”肖笛眼神里多了幾抹挑釁,“上床?” …… 秦聲覺得自己的表達能力也太菜了點。他其實還有話要說,但被肖笛的“上床”堵在嘴邊。 肖笛的手機響個不停,但他動也不動,任它響。 秦聲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用一句話概括出他所有的感受。 良久,肖笛吐出一口氣:“我得走了,同事在等我值機?!?/br> “等一下?!鼻芈暠灸艿乩×诵さ训氖?,“我……” 肖笛并起食指和中指壓在他的唇上:“等我回來,我也有話對你說,到時候你再說也不遲?!?/br> 送走肖笛,秦聲去了排練室,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多。 打開門,并沒有預想的漆黑一片,有一束暖光射過來,是肖笛給他留的廊燈。 再往里走,肖笛的房間安靜得很,凄涼的感覺一點一點漫上來。 “或許到時候你就不想說了?!笔切さ严萝嚽案f的最后一句話,話說出來輕飄飄的,后勁卻很大。 大到他一場演奏結束,在禮堂門口撞見肖笛那個該死的前任時,差點一拳揮過去。 秦聲的父母是兩個極端,從小爸爸讓他學武術,mama讓他學小提琴,直到上了初中,有限的課外時間讓他不得不二選一,秦聲忍痛割愛選擇了成為一名藝術特長生。 但是學到的東西都不會荒廢,比如,這就送上門一個讓他練練手的。 但秦聲還是先平靜地問了句:“你怎么在這兒?” 來看我演出? 腦子被門夾了吧? “找你?!彼f。 前任叫齊振,是個小學體育老師,聽起來就跟名牌大學的數學教授有云泥之別。 怎么把肖笛追到手的秦聲不知道,只知道分手分的挺慘的。 兩個人正在餐廳吃著晚飯,肖笛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就跟齊振提了分手,而且很決絕,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齊振心有不甘去學校堵了肖笛幾次,剛好碰見去學校找肖笛的秦聲,順手就給解決了。 肋骨骨折了兩根。 自此之后齊振就消失了,醫藥費也沒讓秦聲出。 所以這次兩人對上面,秦聲還有些愧疚之心。 于是他請齊振吃了個飯,點了幾個菜都是大補的。 “傷好了嗎?”秦聲給齊振倒了杯茶。 “早好了?!饼R振也沒客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一個菜還都沒上來,秦聲覺得沒必要過多寒暄就單刀直入了。 “找我有事?” “肖笛父母的事,你知道嗎?” 秦聲從未聽肖笛提起過父母,前不久的母親節父親節,他還問需不需要給二老問候一下,肖笛只簡單回了個“不用”,搞得他還以為自己越界了。 心里有點不是滋味,特別是對于這種前任都知道的自己卻一無所知的事,在這個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