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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評兩萬贊,被頂在最上面。 他和顏因分別以創作solo出道的時候,大家也是這么說的。 官澶將平板關上,隨手一扔,自嘲地搖搖頭。 官澶啊官澶,你還沒習慣嗎?本來以為是顏因讓你變成這樣,結果對面換了個人,仍是這樣。 你再怎么努力,都突破不了身上的標簽。 他起身想去候場,突然腳步不穩,衣衫帶風,不小心摔掉了桌上的酒杯。 刺耳的破裂在地面上響起。 門砰地開了。 朋友聽到動靜,連忙再進來扶住官澶:“你還好嗎?” “沒事?!惫馘u搖頭。 “你這人太拼了,有必要嗎?”朋友痛心疾首,“晚上在工作室待到兩點,白天全國各地飛通告,最近又總是去選秀那邊教后輩。你是不是一直在飛機和車上睡?說實話,你幾天沒沾枕頭了?” “……六天?” 朋友:“……” 他硬生生地把官澶按在躺椅上:“攝影棚還沒準備好,你先睡。電子設備我沒收了。唉,你一個大少爺,大老板,大歌星,何苦為難自己呢?” 官澶沒說話,抿著嘴。 對啊,所有人都覺得,“大少爺”是排在第一位的標簽。 他閉上眼睛。 “Yn”,在腦海里的顏色越來越濃重。 . 第二天上午練習生還沒有集體活動。下午將開始第一次公演的分組。 午餐時間,部分練習生收到了通知,要錄制特殊環節。 寢室里的練習生好奇地湊到門口,看著導演組挑了幾個人出去:“這拍的是什么???” “蔣豪,沈斌武,王合……還有孫徐?!彼麄兊吐曈懻?,“怎么都是哥哥輩的?” “大概是要采訪大齡練習生,體現堅持和不易,催淚環節吧?!?/br> 他們討論的聲音就在耳邊,聽到最后一個名字時原本在整理行李的謝殷突然一頓。慢慢抬頭,房門大開,能看到一小段走廊,一個熟悉的身影隨著大部隊路過,閃過走廊,正巧投入眼底。 房間里三人討論道:“去拍攝的都是二十五歲以上的,蔣豪和沈斌武二十五,王合二十六,孫徐是我們這里最大的,二十八歲還在當練習生?!?/br> “二十八歲,唉,也真是佩服他。要是我一直不能出道,可能撐不到這個時候?!?/br> “有一說一,官老師在新生代里的輩分也算高的,今年也才二十七。官老師都已經功成名就開始奶孩子了,他都還沒出道,就算出道了又怎么樣呢?!?/br> 啪的一聲,他們趕緊回頭。 謝殷把包往被褥上一摔,起身出門。 “殷哥,去哪里?” “買水?!?/br> 謝殷等在出采訪間的樓梯口,抱著手臂,等著目標出來。孫徐是年齡最大的,最晚出來。謝殷看著他,眼眶微紅,滿肚子的話不知道該怎么用這個身份說出來才好。 突然,遠處一個身影截胡了他。 謝殷看到官澶的瞬間脊背僵硬,偷偷躲到轉角,不想讓他發現自己。 孫徐訕訕地揉了揉鼻子:“阿澶……哦不,官老師?!?/br> “孫哥,這段時間沒機會和你單獨聊天。這些日子還好嗎?” “也就那樣。說來也可笑,當年TOPIA的預備隊長來參加選秀也只能保C爭B泯然眾人了,當然,我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睂O徐無奈地笑笑,“畢竟賣嗓子討生活,沒提升,盡是損耗了。跳舞體力也跟不上?!?/br> 官澶沒說話。 孫徐自己反應過來,再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抱歉,情不自禁就開始抱怨了。我是覺得自己有點丟你們的人?!?/br> “對不起?!?/br> “你道什么歉呢。這些年你沒辱沒SOF的眼光,如果當年不是你頂了我的位置,我可能真拖了TOPIA的后腿了呢?!睂O徐沒事人似的笑了笑。 砰——易拉罐的猛烈撞擊墻壁,發出刺耳的響聲。 他們趕緊回頭,看到謝殷插著口袋,表情懨懨,眼神像狼,頭頂那簇挑染的黃毛耷拉下來。 “不好意思?!?/br> 官澶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被謝殷完完全全地看到了。 他扁了下嘴:“路過,不小心聽到的?!?/br> 孫徐臉色尷尬,連忙欠身繞過官澶:“那我先走了?!?/br> 謝殷瞥了眼官澶,沒說話,全身都是低氣壓。他也轉身,想要跟在孫徐身后。 就在樓梯口,孫徐停下腳步。謝殷一愣,險些撞上。 孫徐有些尷尬地回頭:“你叫謝殷是嗎?” “???對?!敝x殷握住拳頭,“我叫謝殷?!?/br> 明明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舊人了,卻得做自我介紹。 孫徐是他們那一代最早的練習生,十二歲的謝殷剛來公司時事事都是和他學的。當年的謝殷是獨自來公司的,從來沒有家人探望,年幼的他在絞rou機般激烈的淘汰中無比渺小。教他、帶領他成長的老師,就是孫徐。 他們兩個無比相似,都是主唱,都是熱血派,都走爆發型路線,性格也很合,被一起選入預備組。 可是,官澶來了,因為這個股東家出聲的空降兵,雙主唱終要走一個。 練習生如果曾經在大公司里參加過大勢組合的預備組,通常都會“蹭熱度”,給自己爭取寶貴的關注機會。因此謝殷之前聽到這個名字,卻沒往這個方向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