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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殷狼吞虎咽:“我怕回宿舍拿行李會被他們套麻袋打一頓。還好當時在拍攝中心和你交換了聯系方式,還有你能接濟我?!?/br> 放下筷子,他感激地握住丘牧的雙手。 丘牧被他感動了。兩人執手相看淚眼,感嘆這個世界真的太黑暗了。 “那你接下來怎么辦?還能繼續參加節目嗎?” 謝殷點點頭。官澶發給他的郵件里說節目的參賽資格沒有隨著他和原公司的解約而取消。 然而,這樣到處打秋風總不是個長久之計,離下次進拍攝中心還有三天,總需要先解決住宿和溫飽。 謝殷婉拒了丘牧留他住宿的好意,收了三天的生活費,算是丘牧借他的,之后有錢了還。 其實手機和指紋在,移動支付賬號里都有原身存著的錢。但謝殷不想動原身辛苦攢下的錢。 他當年以頂級創作歌手的身份登頂,被譽為年輕一代的創作天王。 那段時間他心高氣傲,要證明脫去包裝好的“顏因”形象,換一個身份也能得到實力認可,于是注冊了一個神秘的網絡音樂人賬號。后來這個賬號在圈子里火了,約稿不斷。有時一句“最近靈感豐富”的動態就能讓一群求購曲子的公司擠爆私信信箱。 當年他將賬號密碼與為養這個號秘密制作的demo都存在一個硬盤里,而硬盤正躺在SOF某個內部錄音室的抽屜里。 只要能進一趟SOF的內部錄音室,他就能拿到這個硬盤,重啟賬號賣曲子了。 . 【與朋友有約了,在他家?!?/br> 官澶眼神一黯。 官澶收到他消息的時候正在造型室里,身邊是當年TOPIA的主舞聞羽師,他的老損友。兩人都常用這間造型室,碰上面了還經常會讓老板娘安排個安靜的隔間,一邊做造型一邊聊天。 聞羽師驚訝地說:“你的商務公開郵箱怎么掛在自己的手機上,一般都不是經紀人負責的嗎?” 因為某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私人聯系方式。 官澶淡淡地說:“經紀人忙,我幫他一下?!?/br> 聞羽師:“?” 聞羽師心思活絡,找了個借口讓造型師出去。這會兒,他死纏爛打終于讓官澶松口了。聽完故事,他倒吸一口冷氣:“他竟然看得上你?!” 官澶啪地一聲把ipad合上了。 聞羽師:“哦不是。他不過小小一介練習生,竟然覬覦我們帥氣英俊的官大老師,這不行,這絕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官澶冷著嗓子:“他是練習生,我是導師。我只是惜才,所以格外注意他而已?!?/br> 聞羽師是個情場老手,官澶在他面前無所遁形,挑眉:“拍攝中心早就透成篩子了,你能發現他的才華,別人也能。千萬別到時候被其他公司拐跑了,給他人做嫁衣。他如果簽了酷合、張氏,你這輩子憐惜也憐惜不到他頭上去?!?/br>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星程節目制作組有要事,在做出決定前要問詢SOF高層入駐節目組的官澶。助理替他們轉達了信息。 “老板,有好幾家公司來和節目組聯絡,說是想要聯系謝殷?!?/br> 剛掛斷電話,官澶的臉色更冷了,像是一面化不開的冰,光是瞥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煩心。 聞羽師挑眉,反倒不說話了。 不用他點撥,官澶回復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我……節目組需要率先把關?!?/br> 掛斷電話,官澶坐在軟椅上,目光盯著空中一點。 他仿佛陷入了沉思,突然,他久違地伸手拿過造型室里播放背景音樂的平板。 將巴赫換成了黑色安息日。 . 如今,進入SOF大樓的方法只剩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只有官澶這條路子。 輸完信息。謝殷瞇起眼睛,掙扎良久,手指在發送鍵上懸停。 就在他按下的那一瞬,一條新信息提示。 【明晚有空嗎?有事找?!?/br> 謝殷一驚,手指猛地戳到了發送鍵:【明晚有空嗎?有事找?!?/br> 這種奇妙的默契……謝殷的呼吸越來越慢,忽然,憤憤地把手機一關,悶進口袋。 另一端,官澶盯著屏幕上的那行字,輕輕彎了眼睛。伸手,他關掉了黑色安息日。 . 到了約定時間,謝殷準時在SOF隱蔽的后門看到了熟悉的高挺身影。 “先進樓吧?!?/br>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上半句話都沒講。 官澶帶他走過一系列門禁。 謝殷發覺官澶刷開門禁后總會落后自己一拍,雖然表情仍是一片冰霜,卻有種微妙的紳士感,似乎在請自己先走。 他渾身不自在,上輩子可沒這個待遇,見面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冷臉相待。 他們乘坐的是專用電梯,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人。 踏入電梯的那一刻,官澶抬手替他擋在門的兩旁。 一個動作,一路上積累的不安滿溢了出來。 謝殷慌忙地躲避官澶的眼神。下意識地,他想做出什么動作掩飾自己。習慣使然,抬手就要按樓層。 正好,撞上了官澶想按樓層的手。 掌心的溫柔、皮膚的紋理和若有似無的木質調香水吞沒謝殷的理智,他的眼前一片白光。 我在干什么?練習生謝殷不該對這棟樓這么熟悉,不可能伸手去按電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