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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的畫面正好是舞蹈最激烈的地方。 謝殷的眼睛清亮,即使跳得用力,表情仍是舒緩的微笑。 而錢至彬…… A班幾個人差點笑得肚子疼。 錢至彬的大頭像個表情包似的停留在大電視上。 身周的練習生憋笑憋得極為痛苦,只有他,臉上的菜色是真的因為痛苦。 . 五天的時間飛逝。 插曲是短暫的,辛苦的練習才是常態。 沒有機會再見到官澶,謝殷干脆全身心投入練習當中,用疲憊和忙碌壓住尷尬的痛苦。 “再來一遍!” 丘牧直接躺在木質地板上,眼神空洞:“殷,殷哥,殷爺,你不累嗎?” “累。但習慣了。而且我……還怪想念這種勞累的?!?/br> 謝殷的手甚至在抖,半喝半撒,水打在衣服上卻看不出來,因為汗已經把衣服打得全濕了。他深呼吸了兩次,再走到鏡子最前面。除了抽筋腿軟的幾個,其他人再累也只閉著眼睛在他身后排好隊。 又是一遍。停下的時候不少人直接跌坐到地上,即使還能站著眼前都已經發黑了。 “來吧,副歌再來一遍?!?/br> 還要再來?! …… 考核前的晚上,他仍在練習室待到很晚。 時鐘已經指向了凌晨一點,練習室里只剩下零星幾人。 突然,門開了。謝殷看清來者的同時皺緊了眉頭。 雖然明面上節目請了大明星當導師,但大家都知道明星導師行程忙,所以會有全職的舞蹈、聲樂老師住在拍攝中心,而明星導師會在通告中間不定期來。官澶最近很忙,自從中插廣告競爭后就沒來過了。 他這個點來做什么? 身邊的練習生小聲說:“我是真的沒想到官老師會這么晚過來。節目組的攝像機都沒開,他是真的為了教人回來的,不是為了拍攝?!?/br> 另一位說:“其實LIT老師昨天晚上也來了。TOPIA出身的老師們真的讓人很感動?!?/br> 官澶是特意趕來的,在考核前替練習生們解答一些問題,甚至手把手地教他們克服困難的部分。 時間不早了,官澶說:“大家最后都做一遍killing part吧,我糾正一下動作,今天就到這里了?!?/br> 練習生們都乖巧地應了,按照隊伍順序一個個跳了,然后被官澶點通一些問題,醍醐灌頂,自己再練習幾遍、感激地離開了。 房間里的練習生越來越少,最末尾的兩個人也來到跟前。 最后的兩個是丘牧和謝殷。謝殷刻意躲在最后,想等前面的人走完了,沒了旁人,自己就能直接開口說不需要教導,而是需要獨處時間將那些奇怪語句解釋清楚。 一來,他萬分不想在官澶面前留下那樣奇怪的印象;二來,他想到官澶教自己跳舞就渾身難受。 官澶的舞蹈都是他當年教的。上輩子,兩人單飛互相看不順眼時,謝殷甚至會在心里鄙夷官澶走不來唱跳的路子是因為他跳舞比不上自己。 這是他的自尊。他怎么會讓官澶教呢? 官澶似乎發覺了他的回避,微挑眉梢:“最后的兩個人一起吧?!?/br> 謝殷:“???” 丘牧在,他不好暴露自己的情緒,只能不情愿地跟丘牧一起開始跳。 按照前面人的例子,兩人都要完整跳一小段,最后停在killing part部分。 等兩人停了,官澶走到丘牧身邊,握住他的手腕幫他糾正姿勢:“定點需要再往前一點。自己多試幾次。 官澶趁著丘牧自己重復練習,正打算走到謝殷旁邊,卻發現他動作收回去了。 “動作定點呢?” 謝殷瞥了下,沒回答,沉默地再跳了一遍。他的舞步非常干脆利落,收放自如,定點干脆。他跳完仍沒有定點:“官老師覺得如何?” 語氣疏離冷漠,似乎充滿了對他的偏見。 官澶盯著鏡子里謝殷的雙眼——那雙眼睛異常自信且囂張,眼尾稍稍上挑,神態有些像故人。 他輕笑了聲:“你跳的很好,的確不需要我來教了。丘牧,你也改正得很好,既然如此,今天就到這里吧?!?/br> 他拍了拍丘牧的肩,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丘牧一臉懵懂地跟著他往外走,官澶走在他身旁,疼愛似的扶著肩。 謝殷被他們留在身后,絲毫沒有說話的機會! 眼睛睜大——手機上奇怪語錄的事情還沒澄清,他得和官澶單獨相處,決不能讓官澶和丘牧一起出去。 不行,不能讓他和丘牧走在一起。 他一把拉住官澶的手。 后者微微回頭,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丘牧,你先回去吧。我忽然想到還有地方不會跳,想和官老師請教一下?!?/br> 丘牧被一臉懵懂地支走,終于,練習室中只剩下他們兩人。 謝殷知道自己中了官澶的伎倆,一把甩開官澶的手,憤憤地轉頭。 “怎么?哪里不會跳?” “我不用你教?!敝x殷眼神瞥到一旁,沒看他,“我只是……有事需要和你說?!?/br> “既然不用教,那我就走了?!?/br> “等等!” 謝殷忽地犯了急,再次拉住他的手腕。 下意識的,官澶想要甩開手,但大腦還沒指揮身體,他莫名地停止了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