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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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黎摯并不解釋,只繼續問:你有多大把握接近林民初? 我是他兒子,接近他難道不容易嗎? 好。黎摯道。 等等,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做什么?黎摯淺淺地笑了一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林澈的目的雖然明確,但并不是他能夠完全托付信任的人。林民初那里,黎摯還需要再想辦法。 池譽這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一整天。黎摯沒回去,而是直接走到了楊江門口。 因為有了前幾天池譽硬闖進去的事,楊江的地盤門口不僅是智能安保,還安排了不少端著槍的人,一看見黎摯便警惕起來。 黎摯舉起手,任由金屬掃描儀從上到下掃過去,對著監控攝像頭說道:楊江,你就沒有想問我的嗎? 沒有回應。黎摯松了松手腕,直接一拳砸向距離最近的那人,不等其他人做出反應,就直接打掉了幾人手里的槍。 之前他們收過死命令,更是聽說過池譽放出的狠話,子彈上膛聲四起,可沒有任何人敢開槍,就怕像柯嘉茂那樣,直接被池譽捅成篩子。 這樣的后果,就是直接被黎摯打暈,也沒敢扣下扳機。 換做平時,頭頂上的槍早就已經對準黎摯了,可今天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在所有人都倒下后直接打開了大門。 黎摯隨手撿起一把槍,試了試手感后才走進去。 辦公室里,楊江正背對著門口,手里拿著一把槍,興許是聽見腳步聲,楊江微微偏頭,對黎摯說道:你還是來了。 黎摯:池譽他開著你的飛機走了。 楊江這才轉過身來,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從上到下將黎摯掃了一遍,你是個Omega,居然藏了十年。 成年后分化的,黎摯的語氣顯得漫不經心,是Omega又怎么樣,你的精英Alpha們不一樣打不過我。 黎摯現在已經沒有使用任何掩蓋劑,但受到標記的影響,除了池譽之外,沒有人能聞到他的信息素。 所以,性別沒那么重要,對嗎? 楊江搖頭:那可不一定。不過要是我早就知道你只是個Omega,之前也就不會做那么多事了,一個Omega能有什么威脅?隨便來一個Alpha的信息素就能讓你找不著北。 黎摯挑眉不語。 反而,這個池譽比你更加不可控。 那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黎摯拉開椅子坐下,姿態格外從容,我像以前那樣繼續幫Cop做事,前提是,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你不能干涉。 你是說南樓的位置?我干涉這個,也只是因為我以為你是個Alpha,既然你只是個普普通通的Omega,根本不用我管。 黎摯眸光一閃,看來楊江對身份的敏感程度很高,哪怕黎摯的實力高于大部分Alpha,他也只在意Omega這個身份。 如果楊江會因此減弱對他的監視和敵視,很多事情就會輕松很多。 黎摯:楊將軍,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我之前就說過很多次,我只是希望做好自己的事情,從來沒有想過要取代誰。 黎摯故意垂下眼睛盯著桌面,語氣也不像平時那樣嚴肅,倒有些服軟的意思在了。 所以,如果你愿意信我,就不要再把自己的臆想強加給我,我沒有那么大的野心,對你的這個位置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否則你不可能走到今天的,不是嗎? 楊江稍顯意外,但并沒有做評價,反倒說:那你為什么要留在Cop? 人都需要一個容身之地吧?。 楊江沉默不語,半晌才敲了敲桌面:其實柯嘉茂逼供你的時候,也是我在試探你。但凡你嘴里吐出一個有關Cop的事情,你都留不到今天。 黎摯表面不為所動,內心卻泛起一絲波瀾。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 你對Cop的心,我能看出來。你的Omega身份,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威脅。所以,我答應你的交易。只是,你有沒有想過池譽? 黎摯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么順利。 楊江突然提到池譽,讓黎摯沒由來的慌了神,好在很快恢復正常,沉聲說道:我不會讓他再留在南樓了。 他對你做了那么多破事,以你的性格,你難道就不想殺了他? 黎摯輕笑一聲,反問道:我為什么要殺他?楊將軍,他可是我一手帶起來的。 我不會殺他,黎摯繼續說道,我會和他慢慢磨。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是不懂的。不過你想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黎摯神色一凜。 他直接去了ICO,以血藤的名義,把ICO鬧了個雞犬不寧,警衛隊一半的人都被他打趴下了,就連審訊他的遲凌峰,那個副負責人,都直接被池譽打進了急救室。 什么? 池譽把遲凌峰打進了手術室? 你沒聽錯。更神奇的是,做完這些之后,池譽居然像你一樣,直接從樓頂開飛機跑了。 聽到這里,黎摯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池譽再怎么瘋也有個度,把自己親爸打進手術室里這種事幾乎不可能干的出來。 而且這些信息格外清楚,簡直就像是親口說的一樣,如果池譽已經把大部分的人都打趴下了,那這消息又是從哪里來的? 多半又是一場戲。 對了,這都是兩個小時前的消息,不出意外,他馬上就會回來了。 仿佛正在等楊江這句話似的,話音剛落,黎摯就聽見幾聲槍響,隨即就是急促的腳步聲。 他的五感極為敏銳,甚至能辨認出腳步聲的主人。 感受到來人在他身后停下,身上還帶著黎摯熟悉的氣息,黎摯壓住身體接觸的欲望,并沒有回頭,卻見楊江放下手中的槍,舉起雙手來,居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感覺怎么樣? 找上門也是因為標記,池譽面色不悅,食指已經扣上了扳機:我說過,敢動他的人,下場和柯嘉茂一樣! 第71章 黎摯趁機轉身揮拳, 卻被池譽抓了個嚴嚴實實,貼近時黎摯飛快地說了一句:和我打一下。 什么? 嘴上這么問,池譽還是順從地偏過頭, 一臉詫異地看向黎摯:黎摯, 你想干什么?? 黎摯眸光一暗, 我要挑戰你。 什么? 楊江仿佛看到了什么滑稽場面,大笑兩聲, 兩位, 要打架也別在這里打。挑戰場的公賽臺, 請。 好啊, 黎摯道, 現在就去。 楊江鼓了兩下掌,我很愿意當你們的,見證人。 黎摯收回手, 在楊江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握了一下池譽的指尖。 感受到池譽很快回握,黎摯這才安心。 最好的情況就是, 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現在就鬧翻。 所以當兩人站上Cop中央最大的挑戰臺時,幾乎整個Cop的人都來了, 黎摯覺得這樣和斗獸場沒什么區別,心情并不算很好, 尤其是和池譽面對面站著的時候,這種感覺更甚。 黎摯清了清嗓子:你剛進Cop的時候, 就沒有打過我。趁虛而入可不是什么君子做派,現在我傷好了, 和上次一樣,不用信息素,赤手空拳的打。 池譽表情凝重, 但還是應道:好啊。 周思木作為裁判站在中間,一聲哨響,挑戰賽立刻開始。 黎摯穿了一件有領子的衣服,其實不太適合適合打架,池譽也不知道他要打到什么程度,只能像第一次那樣收著力氣。 言語很難,但他們可以做到用信息素進行簡單的情緒溝通,黎摯能感覺到池譽現在的不安,稍稍安撫了一下。 臺下的左云宛如一個黑.道大佬,一把攬過方知迎,湊在他耳邊說:你沒見識過池譽的流氓拳吧? 什么鬼東西? 你看看就知道了,特別是對黎摯,哪是在打架啊,就是在耍流氓。 左云話音剛落,耍流氓的池譽便率先朝黎摯靠近,不等黎摯做出反應,朝著他腰側就是一拳。 黎摯閃的飛快,同時也向他砸去,毫不意外地被池譽大了一圈的手包了個嚴嚴實實,又被對方往懷里一扯。 黎摯早就習慣他這招了,看上去在打架,其實就是在和黎摯鬧著玩,如果是在沒人的地方,下一秒黎摯就會被他親個頭暈眼花。 可是現在不行,黎摯收回力道,沉下.身一個掃腿,卻被池譽躲了過去,這下黎摯算是徹底明白了,又是第一次打架那一招。 硬拳頭打軟棉花。 黎摯趁機踢向池譽的膝窩,在他倒下去前還不忘伸手墊了一下,但很快就用膝蓋抵住他的脖頸。 一旁的周思木已經開始倒計時,池譽微微勾唇一笑,腰部一用力,兩人的位置頓時上下顛倒。黎摯也不肯罷休,伸手去扯池譽的領子。 嘖,方知迎偏過頭,知道的是在打架,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上床呢。 你看池譽那眼神,簡直恨不得把黎摯吃了。 臺上打的火熱,池譽也忍得難耐。 畢竟上一次他們以這種姿態時還是赤誠相待,這一次就變成了拳腳相加。 尤其是皮膚相貼的時候。 池譽全程沒對黎摯使出泰山壓頂那一招,甚至抓他的力氣都沒有用十足的,但是黎摯就不同了,招招死門,只不過都被躲了過去。 打到最后還是沒有分出勝負,黎摯畢竟剛經歷過發情期,身體狀況還沒跟上。池譽也看出來他體力漸漸不支,手上的力氣松了不少,黎摯的拳頭便重重地砸過嘴角。 黎摯沒想到池譽完全不躲,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甚至直接把他打偏了頭,腳步虛浮地晃了晃。 黎摯一把扶住他的肩頭,收著力氣朝他小腹處砸過去,又在他耳邊飛快地說了句:倒。 拳頭剛挨到池譽身上,他就猛地向后倒去。 黎摯下意識想去拉,沒想到還沒伸手,反倒被他拉著一起倒了下去,只來得及在池譽后腦勺上墊了一下。 十 池譽面露痛苦地閉上眼。 九 八 黎摯沉默著起身,十秒后一聲哨響,挑戰賽正式結束。 黎摯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看向池譽,后者睜開一只眼,飛快地朝黎摯眨了眨。 南樓1024黎摯,挑戰成功。 黎摯面色如常,扣好領口,氣場已然恢復如常,對眾人道:池譽這個人,南樓不要了,各位隨意。 此話一出,四下愕然。 黎摯并不打算多做解釋,從周思木手里接過代表南樓權力的銘牌,頭也不回地朝訓練場門口走去。 好好他媽的絕。 草,我還真是第一次看黎摯打架,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 池譽那么強,不會真的被打死了吧? 話音剛落,池譽便睜開了眼睛,拍拍身上的灰后爬了起來,又屈指碰了碰嘴角。 下手真夠狠的。 回去一定要討回來。 所以,我現在能去哪?池譽面色不悅。 在場各位,有誰想要池譽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退回預備役,重新再打。 臺下一片寂靜。 周思木似乎早就預料到這種局面,朝池譽笑笑,小聲說道:只有黎摯敢把狼當狗養,對吧? 池譽松了松手腕,對準周思木就是一拳頭,然后從容地看向左云和陳默幾人,就算你們不需要我,我也可以打過去的,做好準備吧。 左云沒什么太大的反應,一看旁邊的陳默卻驀地變了臉色。 黎摯回到南樓后才反應過來,池譽的權限還沒還給他,他目前基本上什么也做不了。 但緊繃的神經卻因為池譽回來而放松,黎摯還有很多話想問他,可是一回去就開始犯困,縮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黎摯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房間里卻不是純粹的黑暗,床頭燈不知何時被人打開,空調也在運作著,黎摯一起身,kiri就挪到了他的身邊。 黎摯一看,發現權限已經還給了他。 池譽不知道什么時候來過,黎摯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看,夜空中是滿天繁星。 kiri。 請輸入命令。 黎摯有些茫然,下意識叫了一聲:池譽? kiri頓時傳出一聲錄音,聲音壓得很低,和每個糾纏不清的夜晚池譽的聲音一樣: 我在天臺等你。 聽見他的聲音,黎摯就覺得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就好像在被這聲音牽著走,回過神時,已經走到了樓頂。 遠遠就看見天臺邊上坐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面沒有什么光線,原本應該是看不清的,可黎摯卻看到了一小簇火光,照亮了池譽的面龐。 小狼崽,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 黎摯站在遠處看著,池譽似乎是聽到了聲響,叼著那支煙朝他大步走來,逐漸侵占了黎摯整個視野。 他快靠近時,黎摯才發現那不是一支煙,而是一根火柴。 池譽吹滅火柴,隨手扔到一邊,將黎摯抱進懷里,俯身親了下來。 明明只有一天不見,親吻卻還是會讓黎摯心跳加速,甚至連感覺帶來的刺激都是一樣的鮮活,就好像永遠不會厭倦。 池譽的唇角破了,是被黎摯打的。 接吻時一不小心,剛結的痂又破了,唾液交纏中混雜著血腥味,讓黎摯有些恍惚。 有太多話想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吻畢,池譽又蹭了蹭黎摯的鼻尖,一雙眼亮晶晶的。 疼嗎? 指的是白天砸的那一下。 疼,池譽又湊過去親了一下,所以我來親你了,現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