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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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流言幾分真幾分假,最后居然真的瞞過了大部分人,除了那天的確真切聞到他信息素不同于往日的楊江和林民初。 楊江喜出望外,恨不得立馬放鞭炮慶祝身為Omega就意味著他有致命的弱點,不可能對自己的地位造成絲毫的威脅。 就算有這個特異性,也只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林民初也不怎么擔心,頂級Omega信息素中的特異功能,只會起很短暫的作用,相比之下,對他自己的反應更大。不用擔心,他翻不起花來。 方知迎的處境和黎摯差不多,基本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天,對外都說左云圈養了只金絲雀,對內倒是過得比誰都輕松。 唯一憂心忡忡的也許就是牧魚,他在北樓還算順利,短短幾天就因為出色的工作能力當起了尚林暄秘書助理。 他從方知迎那里第一次得知黎摯真的是個Omega,震驚得兩天沒睡好,心道幸虧他只是個普通Beta,幸虧方知迎也暫時被左云制裁了,幸虧黎摯早有打算讓他們離開南樓。 否則以池譽的占有欲 直到第七天晚上,黎摯的發.情熱才完全消退。 在外面眾人各懷心思的情況下,黎摯和池譽的日子就這樣纏纏綿綿地過了一周,黎摯和黎摯的臥室,各個地方都布滿了愛的痕跡,受災最嚴重的,就是他的脖子,和房間的飄窗。 發.情期結束,Alpha信息素的控制也隨之減弱,到了池譽該攤牌的時候。 其實黎摯也有話要說,只不過打算等到池譽先交代清楚。 黎摯先去洗了個澡,出來時桌上擺了一排吃的,池譽就坐在飄窗前,見黎摯出來后就拉著讓黎摯坐在了飄窗上。 這樣一來,黎摯就是俯視著池譽的視角。 黎摯剛想開口,嘴里就被池譽塞進一顆剝好的葡萄,見他鄭重其事地開口:我要開始說了。 嗯。黎摯含著葡萄,說話有些含糊,但還是拍了拍池譽的頭。 我打算干一票大的。池譽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求獎勵的大型犬,黎摯一個沒反應過來,差點被嗆到。 咳咳什么? 我會給你打那兩針,是因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你的態度。從出任務之前我就試探過,你說你沒有想往上爬的想法,但是卻對我提出造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反應。 池譽握著黎摯的手,捏他的指尖。 所以我不敢確定你的態度,更不敢拿我們的關系去賭,我害怕。所以才會做這么傻逼的事情。 池譽。黎摯無奈,但他確實能理解池譽這種想法,那現在呢? 現在我想明白了,我們是平等的關系,而且我們都是男人,相比于擋在你前面,我想你也更希望我能和你并肩面對,對不對。 不是想的挺好的,黎摯道,怎么當時就犯傻? 池譽湊近,環著黎摯的腰,我當時也不知道你的想法,更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我沒有把握。 面對發.情期的Omega,和支配欲爆棚的Alpha,包括當時緊急的情況,無論怎么看,那都不是他們可以好好交流的時機。 ICO有人一直和我聯系,不過都在暗處,知道的人不多。我的血毒失效后,立馬聯系他送來了新的血毒,可是沒想到你來了。 那天光影昏暗,黎摯就那樣出現在他的整個世界,照亮了他的整個世界。 后來的事,你還記得嗎?池譽替他揉了揉這幾天過度使用的腰身,和我們這幾天做的事差不多,只不過我當時都看不清你的臉。 黎摯微微臉紅,悶聲道:記得。 當時我結束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池譽說到這里表情有些自責,是我沒控制好自己,對不起。 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 太久沒當Omega,第一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黎摯又問:然后呢? 后來,我抱你回去了,又要來了抑制劑和讓你暫時失憶的藥劑。打完血毒和抑制劑之后你就徹底睡過去了,我才把他們叫醒。 之前我覺得血毒很疼,池譽說道,可是抱著你的時候,就覺得還好。 第68章 黎摯有些鼻酸。 說不上來為什么, 只是勾住了池譽的指尖,然后我就睡了兩天? 嗯。 所以方知迎他們,帶著林澈也能一路暢通, 是你提前和十一區的人打過招呼了嗎?你為什么要放林澈走?沒有立場。 我沒有, 池譽說道, 我什么都沒有說,除了給我送藥的那個人之外, 按理說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哪里, 可是還是有人追上來了, 我到現在也沒有想通。有一種可能, 就是他給ICO通風報信了。 是誰? 叫齊佳, 是我軍校時候的同屆,和我一起秘密訓練了幾年,也是個Alpha。算我的助理, 就像牧魚和你的關系一樣。 可信么?黎摯沒聽說過這個人,只覺得池譽解釋他身份的樣子挺可愛的。 他多半是站在ICO的立場做事的, 池譽嘆了一口氣,估計是擔心我因為私人感情叛變, 所以才派人來抓你的。 這些事,只有等親自問才知道了。 后來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但是我真沒有想到楊江會派他們去,還 池譽, 黎摯驀地開口,你知道遲凌峰嗎? 池譽神色一滯, 怎、怎么了? 雖然不是一個字,但他也是十一區的人,現在也算半個領導者, 你不會不知道吧。 池譽深吸一口氣,然后重重地呼了出來。 其實,我認識他。 其實,我也姓遲。 黎摯瞬間愣住,即使心里早有預料也還是很震驚,你說什么? 我說,其實以前我也姓遲。 池譽見黎摯徹底僵住,連忙繼續解釋道:因為秘密訓練,所以我隱藏了自己的身份,包括和遲他的關系,所以就改姓池了。 黎摯沉默不語,只覺得這種狀況非?;奶?。 池譽,遲譽,遲凌峰。 他早就該想到的,只是沒想到這個世界會這么小。 黎摯?你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黎摯緩了緩,知不知道他派了一個人來Cop。 池譽表情茫然:什么時候?什么人? 他也不知道。 黎摯深深吸了一口氣,十年前,從十一區派出去的,現在在南樓。 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宛如給了池譽當頭一棒。 十年前,來自十一區,在南樓,在他的面前。 池譽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是我。 那天盛夏,那個不管不顧往他身上爬的小團子,不是別人,就是池譽。 那個背負罵名,承擔所有惡行的謾罵的人,是黎摯。 你是、你是巨大的信息量讓池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后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些,然后看見黎摯紅了眼眶。 因為你,我七八歲的時候在十一區的海邊,認識了你父親。我是個孤兒,沒有進入軍校的權利,所以他就專門給我找了訓練的場地,從小培養我。 我十歲那年開始隱姓埋名,十五歲那年接了任務離開十一區,在十一區郊外和一群Cop的人打架,差點被打死,是秦思域救了我,帶我進了Cop。 你父親,他是我的恩師,是我敬重的長輩,卻也是把我當成工具和棋子的領導。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爾反爾,給我希望又反復讓我失望。 我曾經,也是十一區派來的,準確的說,是你父親,遲凌峰親自派過來的,我猜的沒有錯,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沒有人知道黎摯。所有人只知道血藤,知道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通.緝犯。 黎摯 池譽,我能理解他,可是我不想再當工具了,我是個有血有rou的人,而這十年,我過得和林澈并沒有什么區別。這件事只有遲凌峰一個人知道,憑他的一家之言,就算以后我有機會回到十一區,也沒有人會選擇信我,你明白嗎? 黎摯重重呼出一口氣,壓著聲音里的酸澀,紅著眼看向池譽,所以,我的立場依舊和你不同,我已經不打算再為ICO做任何事情了。 十年來,黎摯做過很多事情,救下過很多人,手上也沾了很多血。 可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黎摯手里拿著一把血紅的刀,只知道黎摯殺人如麻。 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遲凌峰,承諾還給他清白的榮光,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 就好像,就好像他是一個□□一般。 就好像,所有人在等著黎摯在Cop里爆掉,一舉兩得。 池譽,我想為自己活著,我想作為黎摯活著。 池譽張張嘴,可卻覺得喉嚨發緊,什么也說不出來。 池譽干脆閉上嘴,起身將黎摯擁入懷中,用得力氣很大,大到黎摯甚至有種快被他按進身體里的錯覺。 良久,池譽才開口。 我不想讓你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快樂的活著,如果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能讓你開心的話,就去做吧。 黎摯鼻尖一酸,追問道:哪怕和你對立也無所謂? 你不會的,池譽語氣篤定,我信你。 黎摯:我說什么你都信?不怕我騙你? 池譽搖搖頭,不怕。騙我也扯平了。 被池譽抱著的感覺很好,甚至好過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黎摯極輕地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只是不愿意為ICO做事,并不意味著我會順從Cop。 池譽身子一僵,像是意識到什么,想去看黎摯的表情,卻被他死死抱著脖子。 從你帶我回來那天起,我就做好準備了。 池譽突然沒由來的一陣心慌,黎摯的氣息撲灑在池譽耳畔,像是帶著某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既然這個世界上沒有認可我存在的地方,那我就自己改變。我會繼續完成作為臥底的事情從內部瓦解Cop,可是做這些不是為了任何人,而是為了我自己。 Cop的處事方式,黎摯從來不認可。 既然回不去十一區,既然他有這個實力,那他才不愿意聽天由命。 可是瓦解Cop之后,他能去哪里,黎摯一點也不知道。 他就像無依無靠的一顆野草,四處飄蕩。 池譽緊繃的身體逐漸松了下來,腦中很多事情也清晰起來。 牧魚去了尚林暄在的北樓,方知迎被左云帶去了東樓,陳默的西樓被南樓壓制得死死的。 在外的楊樹盯著楊江,林澈死咬林民初。 剩下的秦思域,多半是站在黎摯這邊的。 那我呢?池譽突然問道,你的計劃里沒有我嗎? 黎摯沉默了。 沒有。 他的計劃里沒有池譽,不是因為池譽的能力,不是因為他心懷叵測。 而是黎摯不愿意將他作為一顆棋子,擺放在某個需要的位置。 所以在得知池譽真實身份前,黎摯始終不知道池譽應該如何存在,更是他制定下一步計劃時最大的阻礙。 并且,在此之前,黎摯并不知道池譽的真實想法。 而現在,黎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遲凌峰的親生兒子之后,反而猶豫了。 他難道要和遲凌峰一樣,將池譽推出去當工具嗎? 黎摯還沒想好,卻見池譽變了臉色,神色間帶著幾分落寞,忙道:池譽,我 我知道了。池譽打斷黎摯,直接拽開了黎摯的手,起身后又對黎摯說道:等我。 說完他快步離開,走到門口時又突然頓住,回頭沖到黎摯身邊,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下來。 吻畢,池譽額頭貼著額頭,對黎摯道:等我回來。 等我,帶著你遲到的清白和榮譽回來。 池譽??!黎摯一急,翻下飄窗就要去追,可剛走到門口,門就被自動上了鎖。 kiri的機械女聲同時響起:關閉,黎摯一切權限。 池譽??! 黎摯的房門特制,不可能像池譽那樣踹開,于是黎摯一把拉開窗簾,卻一直沒在樓下看見池譽的影子,反而聽見一陣轟鳴聲。 黎摯心下一驚,抬頭向天空望去。 上次接他回來的戰機還沒被收走,此刻已經好好懸空,黎摯大吼:池譽??!你到底要干什么??! 沒有回應,只有快速升高后遠去的飛機影子。 黎摯想聯系方知迎,卻發現他的所有信號都被切斷了。 kiri。 沒有人回應,就連短暫開過一段時間的AI權限也關掉了。 黎摯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急如焚。 Cop是個孤島,去任何區都需要飛機,池譽這一趟,很有可能是直接朝十一區去的。 想到這里,黎摯的目光移向一個上鎖的抽屜,打開后,里面放著一個平板電腦。 這里面有他之前放在楊江飛機里的記錄儀,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黎摯干脆直接關了AI,戴上耳機,打開地圖,果然能看見一個向十一區移動的紅點。 這個平板經過牧魚的特制,能繞過一定的信號屏蔽,可是距離很近,在另一個方向的方知迎和牧魚不可能接受到。 唯一有可能接收到他的信號的,是在南樓二十五層的林澈,可是林澈也被關著,根本不可能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