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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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頂級Alpha的抑制劑一旦失效,如果不能及時補的話,是不是會有生命危險?你之前說過,除了再補,唯一可解的方法,就是頂級Omega的信息素。 對。 方知迎,黎摯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我可能被池譽暫時標記了。 什么???方知迎一個激動差點破音,你是不是還記得什么,怎么這么突然? 黎摯茫然地搖搖頭,我什么也不記得了,但是,你還記得我信息素的特異功能嗎? 不等方知迎回話,黎摯便繼續說道:我能讓所有聞到我信息素的人陷入暫時昏厥狀態,除了頂級Alpha。 方知迎已經被震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巨大的信息量讓他整個人徹底懵了,不過這些都只是一個猜測,你為什么會直接想到被標記了??? 黎摯指了指自己的后頸,我醒來之后看見了脖子上的牙印,你覺得是狗咬的嗎? 到底是狼是狗還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屬狗的。 那個,方知迎緩了好一會,你怎么知道是暫時標記? 這個待會再說。我出任務之前補過一次抑制劑,沒有理由這么短的時間就失效,那天晚上我們在的地方荒無人煙,不可能在除我們之外還有別的頂級Alpha,而且是進入易感期,無法控制自己狀態的頂級Alpha。 黎摯將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你,我,左云,牧魚,池譽。你覺得誰比較像? 方知迎啞口無言。 至于臨時標記,黎摯輕輕嘆了一口氣,我要是真的被標記,還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方知迎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黎摯,又轉頭看了一眼略顯凌亂的床鋪,他不會在你傷成這樣還對你做什么吧?別的先不說了,你一提這個我就想起他的占有欲比標記過的還要強,太奇怪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奇怪。 黎摯沒有回答,偏頭看向窗外,是個陰雨連綿的天。 方知迎:對了,還有一件事,如果他真的是易感期的頂級Alpha,那么暫時標記很快就會失效,除非他再補抑制劑??僧敃r那個條件,他上哪去補抑制劑呢? 半晌,黎摯才道: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頂級Alpha,那他就是十一區的人。 方知迎猛地抬起頭,要說的話卡在了嗓子里。 如果真是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 不對,這樣也不對。 黎摯,他沒有這樣做的邏輯,安排十一區的人來抓你,抓完又大費周章 地親自把你救回去,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為了Cop的信任? 黎摯搖搖頭,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黎摯的消息并不是他傳下去的,ICO也出現了內鬼。 方知迎想不通,一抬頭卻發現黎摯的表情有些復雜,猛地想起他曾經也是十一區的人。 黎摯幾乎從未提起過自己的身世,在Cop的十年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對Cop的留戀,他像是脫離在外,有自己的目的與任務,等到他完成這些,就會離開。 方知迎,黎摯突然開口,左云最近在干什么? 方知迎雖然有些莫名,但還是答道:不知道,說不定也在準備造反。他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最近忙么?黎摯又問。 沒什么事,怎么了? 找事和池譽鬧翻,然后去東樓盯著他,牧魚也是,去北樓盯著尚林暄。 什么意思?左云回來之后去找過尚林暄,他們兩個到底有什么關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黎摯道,坐實傳言,也正好滿足你的愿望。 方知迎頓時紅了臉,你別亂說,我什么愿望?那你呢,不會真的要聽他話老老實實休息吧? 嗯。黎摯不像平時那樣正襟危坐,而是大半個人陷在椅子里,像只慵懶的貓。 也好,你是該好好休息了。牧魚已經和池譽鬧翻了,直接卷被子走人就行,我昨天才公開支持過池譽,突然讓我和他鬧翻,我還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 我有辦法,黎摯面色從容,等池譽回來再說。 方知迎莫名就被秀了一臉,擺擺手就朝門外走,行,那我走了,你休息。 林澈在哪?黎摯突然問道,我要見他。 林澈住在南樓二十五層。 早訓還沒結束,留在樓里的人不多,黎摯又戴著口罩和帽子,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引起太多的注意。 黎摯在房間門前站定,抬手敲了敲門。 里面沒有動靜,黎摯又敲了兩下,林澈,我是黎摯。 幾秒后,門被從內一把拉開,林澈看上去很憔悴,表情也有些意外,你居然回來了? 黎摯沒說話,側身跟著林澈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里的信號屏蔽儀,確認燈不再閃爍后才開口:Cop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吧。 不用擔心,我剛搬進來就把所有監視器和竊聽器都扔了,坐吧。林澈輕輕嘆了一口氣,回來之后我每個樓都去了一次,看到了很多東西,血腥、暴力、甚至很多很多事情。除了南樓,這里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獲得喘息機會的地方了。 在黎摯眼里,Cop一直是這樣的。 這就是Cop,你在十區待了這么多年,沒發現嗎? 林澈苦笑著搖了搖頭:黎摯,我們不一樣。我從小在Cop長大,我印象里的Cop不是這樣的,被送走的那一年,其實已經感覺到Cop變了。 黎摯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最開始的Cop更像小打小鬧的社會團體,并沒有引起各區的注意??墒请S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標榜自由,慕名前往Cop,Cop的性質也越來越復雜。 在黎摯小時候,Cop已經被各區明令禁止。黎摯離開十一區那一年,Cop已經做出了很多世俗不能容忍的事情,可又一直沒有辦法除掉這個毒瘤。 林民初告訴我,他會讓Cop變回原來的樣子,他說我現在做出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讓Cop回到最初。林澈自嘲的笑了,我回來才發現,他一直在騙我。 你見過他嗎? 我不想見他?;⒍具€不食子,他能在我身上植入芯片,我想他也許根本不在乎吧,畢竟我只是個Beta,我們都是棋子,都是他們的工具罷了。 你想怎么辦?黎摯問,如果你不愿意留在這里當人質,我可以想辦法送你回去。 林澈看向窗外,眼神中透過一瞬的茫然,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存在,你為什么要幫我?你不是Cop的人嗎? 黎摯搖搖頭:拋開身份,我只是順從本心,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認為Cop現在做的事不對。 他要為自己活著,哪怕一次,哪怕一時。 我不會走的,林澈的目光落在黎摯臉上,突然從猶豫變得堅定,我會留在這里,完成我的使命。但我不會成為人質,更不會成為別人拿來要挾的工具。如果外力無法改變Cop,那就靠我自己。 黎摯不知道為什么林澈突然改變態度,但他很淺的勾了一下嘴角。 第61章 林澈:黎摯, 如果你是我的話,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一開始沒想順從的當個人質,對嗎?黎摯并不回答, 反問林澈, 楊樹的計劃你知道多少? 林澈的表情瞬間變了, 生出一種從容來,朝黎摯微微偏頭, 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 我果然沒猜錯, 你對Cop也沒那么忠心。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算上這次,你已經是第三次從ICO手里死里逃生了。 就算我沒有證據證明你的身份,我也很好奇, 為什么你能一次又一次的脫險。這次你回來,我更肯定了這種想法。林澈起身, 舉起空無一物的雙手,你是ICO派來的, 對嗎? 黎摯沉默著看他,目光警戒, 像是在試探。 你放心,這里沒有任何監控監聽設備, 雖然我是林民初他兒子,但我不是站在Cop這邊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立場一致。 你的目的呢? 見黎摯有松口的意思,林澈清了清嗓子, 繼續道:我不會讓林民初得償所愿的,他認為我會乖乖當個人質,我偏不。 我就是我,不屬于任何地方。黎摯道,從容地從腿側抽出一把血紅色的匕首,是他慣用的血藤,手腕一垂,刀尖便深深扎進桌面,以后只有黎摯,沒有血藤。 林澈從未見過黎摯氣場全開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那張桌子兩眼,我們合作,如何? 合作是需要條件的,你的條件是什么? 我可以去接近林民初。 黎摯眸光一閃,不置可否。 誒對了,池譽不是把你關起來了嗎,你怎么 話音未落,身后的門就被人推開,門后是面色不悅的池譽,冷著臉看向林澈。 昨天池譽才當著南樓眾人的面放狠話,今天黎摯就出現在林澈房間里,林澈頓時有些尷尬,被池譽盯得頭皮發麻。 好在池譽的注意力只分給他了那么一秒,就大步向黎摯走去,看向黎摯的神情和剛剛判若兩人,溫柔中又帶著一種威壓,亂跑什么? 黎摯還不忘在林澈面前維持人設,一把甩開了池譽的手,冷聲道:你還準備關我到什么時候。 傷沒好就別亂跑。池譽嘆了一口氣,拔掉插在桌上血藤,對林澈說道:已經快一周了,十區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是把你忘了吧? 黎摯微微皺眉,飛快地戳了一下池譽的手心,提醒他注意措辭。 林澈并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突然想起什么,問道:你正好來了,池譽,你們兩個答應楊樹的事情,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她聯系我,林澈道,你們拉楊江下馬。 池譽微微挑眉,當然記得。不過我可沒說什么時候兌現。 那我再提一個交易好了,林澈取下脖子上掛著的金屬銘牌,直接遞到兩人面前,我聯系十區和楊樹,你們拉林民初下馬,如何? 黎摯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任由池譽沉著臉拉他離開了。 這會正是早訓結束,眾人回樓休整的高峰期,電梯幾乎每層都停。 黎摯的口罩和帽子都不翼而飛,姿勢還是略顯羞恥的公主抱,黎摯自暴自棄的將頭埋在池譽身上裝死,后來實在是受不了刺眼的視線,掀開衣服下擺直接鉆了進去。 池譽看出黎摯的不適,周身氣壓低了幾個度,硬生生打斷了其他人探究的目光。 下樓期間,有人壯著膽子問道:池老大,現在咱們南樓還禁不禁黃???兄弟們這菩薩可當了好幾年了。您看,您抱著的這位,看上去也是個Omega吧,咱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黎摯皮膚白,因為受傷,體型更是偏瘦,經常被當成Omega,更別說唯一能彰顯他氣場的臉也被遮了起來。黎摯原本聽得額角直抽,結果下一秒池譽說的話讓他更加無語。 我不管正常生理需求,前提是正常。搞多了小心腎虛。 也就是說,可以找Omega了? 黎摯伸手捏了一下池譽的腰側,原本是想警告他不要亂來,卻沒想到池譽的呼吸一瞬間變得又亂又重,啞著嗓子說道:別急。 黎摯一僵,手收也不是,放在那也不是。 好不容易立下的規矩即將被池譽毀于一旦,黎摯有些頭大。 不準瞎搞,別的隨便。池譽放平呼吸,故作隨意地說道。 太好了?。?! 電梯里響起一陣歡呼,只有黎摯黑著臉,又掐了一把池譽的腰。 池譽走進辦公樓后,黎摯才從他衣服里鉆出來,掙扎著想下去,卻被池譽抱的死死的。 池譽,放我下來! 池譽不吭聲,一路抱著他進了臥室,直接壓著黎摯倒在床上,伸手就朝他腰側去。 你他媽的黎摯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腰上傳來的溫熱又帶著癢意的觸感激得忘了神,出口就是一聲輕喘。 腰很敏感的,知不知道? 黎摯緩過神就去踹他,池譽適時按住他胡作非為的腿,不是讓你好好養傷嗎?怎么突然去找林澈。 聊聊而已,你不會真的想把我關起來吧? 他最近情緒狀態不太好,做事容易偏激,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 黎摯無奈的推開池譽坐起身,脫掉上衣,露出還裹著紗布的精瘦的上半身,已經好很多了,林澈說的事,你怎么想? 池譽的掌心輕輕貼過那些傷口,最后就在黎摯的左胸膛心臟處,問道:疼嗎? 黎摯本來想說還好,看見池譽的表情后又點點頭,還疼。 等你傷好再說,池譽道,這段時間多吃點,先把身體養好。 噢好吧。 一直參加嚴苛的訓練也就算了,黎摯還打了十年的抑制劑,對身體的傷害很大,還挑食,所以體型一直偏瘦,才會總被人當成Omega。 也不對,他本來就是。 池譽的目光掃過黎摯細瘦的腰,落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上面早就沒有任何痕跡了,池譽眸光一暗,掀起被子蓋了上去,衣服穿上,別感冒了。 黎摯扯下不小心蓋到臉上的被子,穿好衣服,又對池譽說道:牧魚現在怎么樣? 不怎么樣,池譽說道,一直在挑我的刺,隨時嚷嚷著想離開南樓,不過我什么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