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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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牧魚一眼就看到了辦公室里的黎摯,有些茫然地看向電梯方向,門已經關上了,池譽也并沒有注意這邊。 進,黎摯用手里的鋼筆敲了敲桌面,池譽呢? ???牧魚更加莫名了,他上樓了??? 黎摯表情松動一瞬,又很快恢復如常,先別管他,說你的事。 啊好的。牧魚按照慣例把樓里的變動說了一遍,然后壓了些聲音:陳默帶頭,幾個人只是按規矩去地下室領了罰,這意思就是對研究違禁藥物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不用壓聲音,楊江的目的很明顯。黎摯道,神色間沒有絲毫意外,他把我當成威脅,自然就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可能我的反應他都看在眼里,后悔那一針沒有在現實里扎在我身上罷了。 牧魚的眼神也變了變,正色道:只剩下不到一周時間,這個月還有一次總結會議,如果陳默真的想下手的話,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如果我們出去的話,都是自己人,還好說。 黎摯沒說話,牧魚又想起什么似的繼續說:左先生立場有點曖昧,至于池譽頭兒,你有結論了嗎? 嗯,黎摯幾乎毫不猶豫,他現在是站在我這邊的。 牧魚對黎摯的態度有些震驚,腦中又浮現出那些親密的畫面,表情也變得有些微妙。 別聯想,黎摯道,沒事干就去訓練,少八卦。 牧魚清了清嗓子:頭兒,我真的特別認真問一句,目前樓里的事務、池譽的權限和身份有需要改的地方嗎? 沒有。黎摯掃了眼牧魚,想了想又補充道:樓里的一切日常事務由你管理,池譽歸我管。 頭兒,其實我想說,您對我有救命之恩,不管有沒有權力,是什么身份,我都會死心塌地跟著您的。 牧魚,有話直說。 牧魚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似的: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您和池譽真的搞上不對,如果有一天您真的和池譽在一起了,在我面前不用隱藏的,我保證守口如瓶! 黎摯皺眉,剛想發作就看見門口的人影,以及隨之響起的聲音: 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不正經小劇場: 牧魚(瘋狂試探):頭兒!你到底談沒談戀愛? 黎摯: 牧魚:頭兒!要是你談戀愛了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們當愛情小保安 黎摯: 池譽:好??! 第33章 沒有。黎摯捏了捏鼻梁,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會有。 氣氛因為這一句話突然凝固,池譽原本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收斂很多,默不作聲地隔著幾米和黎摯對視。 咳, 牧魚意識到他存在的不合時宜, 拿起東西就準備溜, 那沒別的事我就先去訓練了! 說著一溜煙地跑了,還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帶起一股風。黎摯這才注意到池譽的頭發長了不少, 額前的碎發都有些擋眼睛, 但眼神還是赤.裸裸的, 帶著股勁。 沒幾天不見, 兩人的距離卻像猛地拉遠。黎摯開口時還覺得有些不自然,提前準備好的措辭一張嘴就變成了一句:過來坐。 這句話反而把池譽逗笑了,但能看出來并不是真情實感的笑容:怎么就不見你這么招呼南樓其他人呢?真把我當狗? 池譽, 如果你想聽我的解釋,也還記得模擬賽時自己說過的話, 那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黎摯頓了頓,放下手中的鋼筆, 語氣也緩和下來,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 如果你還愿意和我統一戰線,就先冷靜。 池譽沉下臉, 沉默幾秒后才道:我不坐,就在這站著, 你說,我聽。 好,黎摯也起身, 站到辦公桌前,第一件事,我為這場有預謀的欺騙行為向你道歉。 什么? 黎摯從來沒有這樣對誰道過歉,池譽的表情還有些茫然無辜,但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并不是沒聽清。 你 我接受了。 兩人異口同聲,池譽反應過來后像是松了一口氣地聳聳肩,我先也道歉,那天我不該親你,對于這件事我的反應過激了,認罰。 咳話題轉變的太生硬,黎摯差點被口水嗆到,緩了緩才繼續道:這場淘汰賽從一開始就是模擬,除了我、方知迎和左云以外,沒有任何參與者知道。一是為了公平,二是私心。 公平很好理解,但私心池譽猶豫著看向黎摯,想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一絲情緒波動,猝不及防地對上他的目光。 池譽心跳漏了一拍,想問的話也沒問出來。 黎摯就好像看出他想要問什么一般,唇角彎了彎:私心是考驗你。 池譽有一萬個問題想問,可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為什么是他,為什么只有他。 因為他實力最突出,身份最可疑,動機最模糊。 池譽有些緊張,嗓子生澀,喉結上下滾過好幾輪才順利開口:那你得到結果了嗎?我通過你的考驗了嗎? 兩人的距離不近不遠,本來應該能看清彼此表情的,可窗外是個難得的晴天,日頭剛剛爬上來,黎摯背光,池譽只能看見他柔和的面部輪廓。 嗯。 黎摯的聲音很輕,像片羽毛在池譽心尖上撓了一下,又什么蹤跡都沒有留下。他不需要多說什么,只一個字就重重砸進池譽心里。 對不起。池譽突然道,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當時我以為你真的所以一時接受不了。如果我們順利到八角籠,你再告訴我真相,我不會這樣的。 黎摯無奈:這是個意外。 這種狗血的情節當然不在黎摯的計劃之中,但是卻在無意中暴露出池譽的真心,之后他的所有反應都被黎摯看在眼里,有些情緒和態度演不出來。 雖然不明所以,但他確實傷害到了一顆赤誠真摯的心。 我沒那么容易死,這點上不騙你,之后出任務也是一樣,死不了,不用擔心。黎摯安撫的語言過于生澀,最后幾個字越說越小聲,卻把池譽逗笑了,笑著笑著又垂下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對不起,池譽半晌才開口,這甚至都不能算欺騙,是我反應過激了。有時候的確有不得不說謊的理由,其實我能明白的。 黎摯挑眉:有經驗? 還有一件事,池譽搖搖頭扯開話題,指了指自己的下唇,你說要解釋的,沒忘吧? 先收拾一下東西,今天之內搬到樓上。黎摯目光意味頗豐地掃了門邊的池譽一眼,又轉頭看向桌面上的一個筆筒,我們慢慢說。 池譽搬東西時黎摯一直在樓下,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剛準備下樓找他,結果相隔的那堵墻突然變透明,黎摯不知何時就站在隔壁房間,手里還拿著遙控器。 過來。 黎摯的房間里安了信號屏蔽儀,池譽剛進門就被AI從頭到腳掃描了個遍,然后才放他進去。 房間里依舊冷冷清清的沒什么人味,黎摯半坐在飄窗上,示意AI搬了個椅子給池譽,等他坐下后開口:Cop的結構你大概了解,楊江一直認為我在覬覦他的位置,除非開信號屏蔽器,否則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 可是,黎摯偏偏頭,我目前還沒有要取代他的想法。 池譽的表情一下子期待又緊張起來,就好像得知了什么行業機密一樣,壓低聲音問道:那為什么現在要開信號屏蔽儀?你要準備造反了嗎?想要拉攏我? 嘖,黎摯蹙眉,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每天都開。楊江的生活無趣,給他找一些刺激。 啊沒想到你這么惡趣味啊。池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突然反應過來追問:不對啊,你不是來和我解釋的嗎,跑題了吧哥哥。 上午得到黎摯三言兩語的解釋后,池譽的語氣和神態徹底恢復如常,這會兒看黎摯時的眼型都變了,兇不兇的只在一瞬間,從狼到狗可謂切換自如。 急什么?黎摯有點不適應他的態度轉變,不慌不忙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衣領隨著他的動作滑下,露出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脖頸,很容易讓人聯想到Omega,可他的眼神卻像是藏著刀子,完全和O搭不上邊。 池譽咽了咽口水,等著黎摯開口。 模擬賽時手上帶著手環,我的手環直接和牧魚聯系,楊江來監視的時候我都知道,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 我關了燈? 嗯。 黎摯,你怕黑。 用的是肯定句,說出來卻有些違和。 就好像怕這個詞語,本來就不應該和黎摯聯系在一起。 這不是重點,黎摯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總之,如果我當時不那樣做,在他看來就是抓住了我的把柄,這是個隱患。 都是成年人,親一口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別害羞啊哥哥,就算怕黑也沒關系。池譽的表情逐漸變得不正經起來,被黎摯剜了一眼才收斂笑意。 kiri,黎摯叫來AI,隔絕所有光源。 隨著機械女聲響起,房間里霎時變得一片漆黑,黎摯心跳加速,但呼吸依舊很平穩,等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喘不上氣的情況時才松了口氣。 賭對了。 黎摯憑著微不可察的光,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池譽的手臂,然后一路下滑,握住了他的手腕。 還沒動作,就被池譽反握住了。 緊接著黎摯感覺到他站起來了,兩人之間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但下一秒就被池譽略顯沙啞的聲音蓋了過去。 要親嗎? 黎摯一怔,剛想松開手,卻被池譽更加緊地握住,你別怕! 池譽,黎摯有些無奈,我沒怕。 黎摯拉開距離,用手背貼了貼臉頰,打算過一會再開燈。 我只是不喜歡不在控制范圍內的黑暗環境,黎摯并沒有把自己的反應全盤托出,這是我的弱點,不能讓別人知道。 池譽愣了愣,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黎摯的呼吸聲:可是現在我知道了。 燈亮了,黎摯的臉微微泛紅,池譽模糊中看見黎摯臉上掛著個笑,等他完全適應光亮時再去看,又是面無表情的黎摯。 我信你,黎摯輕聲道,我信你和我統一戰線。 不等池譽做出什么反應,黎摯的語氣便恢復平日里的淡漠疏離,幾乎公事公辦的語氣:而且,讓他們覺得我們有情感上的糾纏,未必是件壞事,很多行為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釋,比如現在你來我的房間。 池譽總算反應過來,但還是覺得腦中有些暈:也就是說,以后如果要商量造反,可以帶上我? 黎摯不以為意,我可沒這么說。 池譽笑笑,換了種肯定的語氣,哥,以后想造反就帶上我,刺激。 黎摯不說話,池譽就當他默認了。 這個解釋我接受,我原諒你了,池譽正色道,黎摯,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Cop嗎?或者說,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南樓嗎? 來找你的自由?黎摯還記得他在資料上寫的話。 進南樓不是。池譽收斂笑意,直勾勾地盯著黎摯,看獵物一般的眼神和第一次見面時如出一轍,我是為你來的,血藤。 作者有話要說: 黎摯眼中的池譽:超大型非常粘人的阿拉斯加犬 牧魚眼中的池譽:時刻瞄著頭兒的大尾巴狼 左云方知迎眼中的池譽:扮狗吃大(黎)貓(摯)的年輕狼王 池譽眼中的池譽:你們猜 第34章 我很早就聽過血藤的名號, 我想知道這樣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我來了南樓。 Cop有勇氣這樣和黎摯說話的找不出來第二個,黎摯默不作聲, 等著他的下文。 可是我發現, 你和流言里的樣子大相徑庭, 哪怕是模擬賽,你手上都沒有沾一條人命。 失望?黎摯自嘲般勾勾唇角, 表情卻充斥著厭惡, 擺弄著手中血紅色的匕首, 目光落在反射著刺眼陽光的刀刃上, 人不會去欺負螞蟻。 我只是想到了一句話, 池譽道,強者抽刀向更強。 沒那么夸張,有時候放不下底線, 是因為沒有受到過更絕對的威脅,換句話說, 逼到絕境時什么都干得出來,僅此而已。 起碼你沒有濫殺無辜, 比傳聞中的好一點,對吧? 池譽抬眼看黎摯, 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像是蒙了層柔軟的光, 不僅毫無攻擊性可言,甚至還略顯孱弱。 除了他手上握著的那把血藤。 黎摯。 嗯? 你當初為什么會來Cop? 黎摯一愣, 隨即搖搖頭,沒有原因,我沒有選擇。 池譽曾經觀察過各樓, 除了南樓以外,其他樓都各司其職,共同維持這Cop這個大機器的運轉。 可這一切,偏偏和這個最為有名的血藤格格不入,不僅是黎摯,包括黎摯所在的南樓,涉及到的灰色交易少之又少。 而南樓就像是被隔離出來一樣,每天除了訓練很少有別的事情,除了偶爾樓內有人打架以外,簡直可以說是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