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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件事,安倍晴明也不由沉默了一會兒,只是最后還是用著溫柔的聲線輕聲說著:“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你現在還在就好?!?/br> 五條清眼睫微顫,從安倍晴明懷中抬起頭,看了半晌,小聲問道:“你不生氣了嗎?” 安倍晴明抬手撫著他的臉頰,望著自己懷中神情稍顯不安的青年,眼底滿是愛意:“只要你還在,再大的氣也消了?!?/br> 五條清怔了怔,唇角微微揚起,揚起頭湊近了些,在安倍晴明唇角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隨后退開,面色微紅地說道:“謝謝你,晴明?!?/br> 青年的舉動還有些青澀,但較之以前也多了幾分主動親近的意味,安倍晴明心底軟成一片,低下頭對著唇瓣回了一吻,并說了句:“不用客氣?!?/br> 五條清眼睛睜大了些許,望著對方帶著笑意的臉,像是受到感染般也慢慢笑了起來。 他靠著陰陽師的肩膀,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身前,從少年手中得來的小冊子被他放在那里。 這個人是他的東西,消失與否應該由他來決定。 …… 冬日的深夜格外安靜,位于深山中的安倍宅更是靜謐地如同鬼宅。 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鴉羽無聲降臨,五條清動作輕緩地拉開安倍晴明的房間,隨后走到內室,坐在軟墊邊上凝視著陷入沉睡的陰陽師。 他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上在深夜也有些明顯的咒文,垂下眼簾,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緒。 本來身為人類的他就不能陪伴嬸嬸他們多久,如今變成這幅模樣后更是相當于多了一道無法跨越的溝壑阻隔著他和本丸之間的聯系。 盡管嬸嬸說他隨時都可以回去,如今這樣五條清卻不想,稍不注意他就會讓刀劍們沾上污濁,一旦處理不及時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只要他們心里依舊有他,對五條清而言就已經滿足。 神明臨于天際,無限的生命中他也在神明心中占據了重要的一段記憶。 這樣就足夠了。 他寫了信放在房間里,晴明醒來后去叫他自然能夠看到,要怎么和嬸嬸他們交代他一一寫在了紙上,后續也安排妥當,現在該解決晴明身上的問題了。 五條清呼了口濁氣,將安倍晴明身上的棉被弄到一邊,眸色微斂,盡量不觸碰到對方的情況下解開單衣腰帶。 少年給的小冊子上記載的解決方法很簡單,在陰陽師身上用自己的咒力畫下冊子上記載的符文,隨著符文成型,他和晴明之間的契約會再進一步,即時啟動契約,抱著獻祭的覺悟,他的靈魂會自動填補晴明身上的漏洞。 不過最好直接畫在rou//體上,為了不讓晴明發現問題,今天晚飯的時間他還特意拉著人喝了不少酒,直到深夜確定對方睡下后才過來。 現在就只需要按照冊子上說的步驟一步步來即可。 坐在旁邊有些不太方便,五條清抿了抿唇,胯到陰陽師身上,小心翼翼的抬著身子避免把人壓到,隨后壓下自己心底升起的羞恥,撩開陰陽師失去腰帶束縛后散亂的衣領。 肌rou分明的軀體慢慢映入眼簾,五條清呼吸漸漸放輕,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陰陽師線條分明的腰腹上,腹肌線尤為明顯,像一塊塊排列整齊的方塊,在夜色下隱隱散發著勾人觸摸的誘惑。 不知怎的忽然有些面熱,五條清摸了摸臉頰,甩甩頭,不知道自己突然緊張個什么勁,晴明有的他不也有?最多腹肌沒對方多而已,其他的都一樣,現在也不是盯著別人身體看的時候。 他重整心神,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手指上凝聚著自己的咒力,隨后將指尖置于陰陽師身上,回憶著牢記于心的咒文,從胸腔開始,一筆一畫在陰陽師身上畫下符文。 他的心神都在專心繪制咒文防止出錯上,沒有發現陰陽師置于身側的手指從他動作開始就悄然握緊,拳頭上青筋微顯,似乎正忍耐著什么極大的折磨。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后一筆落下時,房間里的兩人同時松了口氣,只不過其中一人沒有半點表露出來,儼然一副沉睡于夢鄉的樣子。 五條清摸了摸額頭,沒想到只是這么一會兒他額上就出汗了,明明沒感覺多累。 大概是符文已經畫完,五條清心神放松了些許,小心翼翼收回腿打算坐到一邊靜等著契約升級。但因為跪得時間有些長了,剛抬起一點他的身體就有些不穩,連忙用手撐著一旁的軟墊,緊張查看陰陽師有沒有被驚醒。 只是剛撩起眼皮,他就撞進了一雙幽深至極的眼中。 五條清呼吸都停了,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組織語言來解釋現在的情況。 炙//熱的手掌從一旁抬起扣住他的腰,五條清被腰間滾//燙的熱度燙得一激靈,頓時膝蓋一軟跪坐在陰陽師腿上。 陰陽師一手摟住對方的腰間,一邊撐著身體從軟墊起身,散開的衣領從肩膀上滑落,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敞//露的身體。 “晴…明…我可以解釋…唔…!” 好不容易組織好語言準備開口的青年一下被堵了回去,兇狠的吻一下將他剛想好的話攪得稀巴爛,后腦勺被人按著根本無法后退,熱度驚人的手沿著背脊緩緩下落,經過的地方殘留著能將人烤熟的熱度。 五條清想要把人推開,手指在觸碰到光滑的肌膚時卻不知道如何動作,錯過了推開的時機,思緒漸漸被帶入渾濁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