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凈化(裸男的誘惑/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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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在進你家門前又在胸口上畫了個十字架,還好這不是因為你家風水不好、又或是出過人命但你不知道的不祥之地。他這么做是因為看到了純子。 神父一改往日的正經,雙眼發光臉頰微紅地沖過去,單膝跪在對他來說非常矮的純子面前,一臉崇拜地歌頌上帝對他的恩惠,讓他親眼見到了他本應沒有資格接觸的圣獸。純子驚恐地往你身后躲,就像幾個月前你第一次見到劉潤禮,被他的舉止嚇到一樣。 阿爾伯特說只有主教和教皇允許和神話生物建立聯系,教廷里邊的幾只不死鳥,他常常只能遠遠地隔著墻壁,感受那道神圣的靈氣。 你和純子都只關心他的調查結果,根本不想聽他感謝上帝和科普神獸的話。純子更不會像你那樣試圖委婉點轉到下一個話題,她本就沒什么耐心,再加上阿爾伯特方才的膜拜舉止,她干脆打斷神父道:“能不能別講廢話了?快告訴我們你發現了什么?!?/br> 阿爾伯特一點被冒犯的情緒都沒有,他接過你遞給他的水杯,喝了一口后收斂自己的行為,端坐在沙發上匯報道:“昨天我抓住了那只惡靈,是一只獨眼蝙。所幸它受了重傷,沒有禍害他人,只是躲在廢物堆里面療傷?!?/br> 你和純子聽得懂不死鳥是鳳凰,但獨眼蝙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估計又是個中西方不統一叫法的鬼。 “那是一種能夠洞察人類想法,并煽動人們作惡事的怪物,十分陰險狡猾?!?/br> “它有說那天發生了什么嗎?” “它說它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把它帶回教堂,用專門的辦法讓它招供,但這么頑固的怪物,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問出話來?!?/br> “你有找到地圖嗎?” “很遺憾,沒有?!?/br> “我聽說最近有一座教堂倒塌了,想來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審問那怪物,會不會麻煩到你了?” 阿爾伯特向你搖搖頭。他說他雖然是教廷派過來的人,卻只有監督權,沒有太多的權限介入本地的教會管理當中。他之所以答應幫你,是因為那時候他剛來,需要實地調查一下,正巧易段司鐸推薦,便接下了你的案子而已。眼下教會一片混亂,再由他這個外人指手畫腳,那估計什么事情都辦不好。因此他現在的任務很少,除了繼續負責你的案子、定期向教廷匯報,也就只有隨時聽后易段的差遣。不過他們實在是太忙了,還沒來得及安排事情,這樣他更沒什么事可做的。 “那倒塌的教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純子饒有興趣問。 提到這個,阿爾伯特突然有了怒意:“是一只非常強大的彌諾陶洛斯和東方僅有的窮奇做的惡,海默神父愛主愛世人,向來熱心助人,善良到甚至不忍心殺死一只螞蟻。然而那兩只邪惡的怪物,罔顧人命,以作惡為樂,竟然將主的雕像當作利刃,刺穿海默神父的胸膛不說,還在那里對著尸體大笑。實在是……“ 他握緊了拳頭,氣得渾身發抖,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跳起來怒吼。 但他遏制住了自己,閉眼緩和了一會兒,說自己還要回去查看獨眼蝙的情況,不再繼續打擾你們了。 臨下電梯時,你見他情緒不好,而且外面形勢都這樣子了,本有些猶豫要不要提凈化一事,不料純子在旁邊大聲問你:“你怎么不說???” 阿爾伯特疑惑地看著你,你只能瞪了一下小孩,擺擺手說沒事。 “有什么我能幫得上的,但說無妨?!?/br> 他寶藍色的眼睛認真地看著你,似乎在無聲告訴你他的可靠。是啊,李未玄雖然說沒救了,但你還有阿爾伯特有辦法,再猶豫、再拖下去,你真的來不及了。 那句話卡在你的喉嚨許久,仿佛是什么干巴巴的物塊,吐不出來,又弄不下去。你艱難道:“可以幫幫我,讓我變回人嗎?” 他先是十分驚訝,然后垂眸看著你,若有所思,繼而沉默無言。 不知結果的時間過得很慢很煎熬,你的心跳跳得越來越快,不好的設想一下子涌進你的大腦里?,F在他知道你是那些和惡魔簽了契約的人了,他又會怎么看你呢?自甘墮落的、不值得拯救的人?他會不會心生厭惡而不想管你呢?還是說他之前是騙你的,你的舉止或多或少暴露了你的身份,他等待的便是你的自首,好讓他有理由對你出手…… 你逐漸低下了頭,去瞄純子,但她在盯著神父。只聽到男人的聲音從腦袋上方傳來:“真有意思?!?/br> “嗯?” “你是服用了什么,讓我們教會的人都察覺不出來你的真實身份?” “呃……一些土方子?!?/br> 純子趕緊說:“是很惡心的東西?!?/br> 沒想到他眼里迸發出了求知欲旺盛的學生在發現新知識點時發出的亮光:“能不能讓我看看?” 怎么他的關注點會是這個?你在汗顏的同時又不再感覺那么緊張,回家里把柜子上的藥拿給他。 他拿過瓶子打開后,像純子的反應一樣表示厭惡,微微皺起了眉:“原來是這些?!?/br> “是什么???” 你很快便后悔問了這個問題。那些你眼中的丸子,其實都是好幾種奇奇怪怪的蟲子,由法術聚集而成的。其中最可怕的是,它們全都是活的,會沿著看不見的軌跡爬行、蠕動。 你的胃頓時翻滾起來。 更要命的是,他以為你也和他一樣好奇丸子的材料,于是把他觀察到的蟲子品種以及相關的科普都統統詳細說明。 你聽得頭皮發麻,直到他說什么類似蟑螂時,你再也忍不住了,趕緊捂上耳朵,求他別念了。 阿爾伯特輕笑一聲,?從身上掏出了筆記本,足足記錄了五六頁,才合上本子,把藥瓶還給你。你現在只想把藥瓶扔進垃圾桶里。 “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什么?” “凈化儀式?!?/br> 你已經滿腦子是你吃了很久的活蟲子,半晌才反應過來。 “那是身心都倍感煎熬的過程,一旦開始,就不能中止和放棄,否則會被反噬?!?/br> 經過這兩天日夜顛倒的閱讀,雖然書上對欲色鬼的記載也不太豐富,但你至少知道得更多,也更堅定了不愿變成那種怪物的念頭:欲色鬼在人類產生yin念的時候,可以通過注入它的yin念,反過來將人類變為自己的族類。很少欲色鬼會這么做,是因為大部分欲色鬼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是在交媾,就是在去交媾的路上,只有少數強大的欲色鬼才有能力支配理性,但這種理性也基本為yin欲服務,比如說思考如何獲得更刺激的體驗。被轉化的人類,會有一段時期進入半人半鬼的狀態,此時他有人類的意識,但身體已經向欲色鬼變化,一旦意識完全被躁動的身體欲望取代,將完全淪為欲色鬼。 欲色鬼可活上千年,青春永駐。和它們zuoai,倒是沒有阿爾伯特那種可怕的說法,書上說惡劣的影響是普通人會對同類失去性趣,甚至對著具有吸引力的異性的挑逗產生不了任何性沖動。與人類濫交的欲色鬼是驅鬼人打擊的對象,因為它們會影響人的傳宗接代。 除此以外,沒有記載太多如何對付或避免成為欲色鬼的方法,作者只是簡單說清心寡欲便可防鬼。 徹底淪為只會交配的無意識的rou,是你最厭惡的。你知道人生還有許多事情、目標等著你,若整天都想著上床zuoai、大腦空空,一離開了jiba就跟毒癮犯了似的,放棄一切前程和未來。別說其他人,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性愛只會是你人生中的一個篇章,只會是調和劑,它絕對不能成為主旋律,把你整個人廢了。 ——而且你吃活蟲子吃了那么多天,還有什么能打敗你? 你向阿爾伯特鄭重道:“我準備好了?!?/br> 圣心天主教堂附近有一間附屬的小教堂,是為了避開不明真相的群眾而專門設置的驅魔地點,平日里不對外開放,現在單獨給了阿爾伯特使用,因為大部分神職人員都趕去災區救援,顧不上市里面的驅魔工作。 小教堂看起來年齡比主教堂更大,墻壁已經有些斑駁,門也都是上個世紀風格的紅棕色木門。禮拜堂撤走了兩邊的座位,只留下了正對大門的耶穌十字架。中央巨大的蠟燭燈具下,是一個足足有你身高的兩倍寬的金色魔法陣,是用金色的粉末撒出你看不懂的符文和細細的線條而成。 阿爾伯特穿著黑色的袍子,站在十字架下,手上拿著另一個小型的十字架和一本厚厚的書。 寒暄之后,他告訴你具體的流程。法陣上有兩個明顯的太陽和月亮的圖案是需要人坐上去的,作為被凈化方,你要待在月亮里面,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跟冥想一樣。做好一切準備后,你會被一種特殊的藥帶入自己的欲望世界當中,而那引誘你簽下契約的罪魁禍首,便居住在世界的中心,以各種方式阻撓你的前進。這些阻撓便是你要接受的挑戰。面對挑戰,你必須控制自己不被引誘。隨著你成功的次數越多,深入更多,難度也越來越高,但與此同時,自控的勝利也在不斷地傷害惡魔,前進的每一步,都對惡魔造成越來越強的傷害。 “上帝用了七天的時間創造萬物,人也能在接受七次挑戰后重獲新生?!?/br> 但是,幾乎沒有多少人能成功突破最后的兩關。 “你準備好了嗎?” “嗯?!?/br> 當你坐上月亮后,阿爾伯特開始繞著法陣的外圍慢慢行走,念著書上的咒語,時不時向你身上撒冰涼的水。在他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后,他拿來一個裝滿白色粉末的小銅碟,放在法陣最中心,自己坐在太陽的位置上,取了你面前兩根蠟燭的其中一根,點燃粉末。白色的粉一下子褪成了黑灰,刺鼻的煙霧騰空而起,吸入之后你的咽喉頓時又干又澀。 “請閉上眼睛?!?/br> 照做之后,你又聞了好一會兒那嗆人的氣體,漸漸地你發現,自己不僅不能分泌出口水來濕潤喉嚨,而且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原本寂靜之中蠟燭微弱的燃燒聲,阿爾伯特沉穩的呼吸聲,你因為緊張而劇烈的心臟聲離你越來越遠,仿佛化為了方才的煙霧,飄散到遠方。 一聲槍響把你嚇得跳了起來。 你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偌大的體育館裁判位上,面前是紅色的跑道。只見跑道上沖出了好幾個模糊的rou色人影,你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幾個人就已經到了終點。 當他們停下來時,定睛一看的你直接倒吸一口氣:所有運動員,都穿著情趣衣服在沖刺。 一個個肌rou健壯的陌生男人穿成這個樣子賽跑,只讓你覺得自己回到了很久沒做的荒唐春夢中。 他們的軀體只有一條長長的彈性白布緊貼纏繞,從寬厚的胸膛螺旋式下降,直卷到右邊小腿上。他們的下體穿著同樣是白色的內褲,豐滿圓潤的翹臀前,是沉甸甸隆起的一大坨,你覺得你的手要擺成一個半圓狀,才能抓住這龐然大物。 不止一個男人有這么大的性器,所有人都是。 他們在那里大笑著,勾肩搭背看向你,有的從你面前撅著大屁股走過,朝你輕佻地吹口哨。 你很久沒滿足過的下體隱隱顫抖。 在體育館被一群大rou猛男公然按在裁判席上cao逼,這樣的劇本實在是太對你的胃口了。 就在你下意識想夾腿、調整坐姿時,你瞥到裁判桌的角落放著一個小十字架。 ——對了,這是在考驗你呢。不要又開始亂想,就這種程度,很快就熬過去了。 你深呼吸幾次,閉上眼睛,去背自己最近新學到的辟邪咒語——當然你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因為你找不到練習對象。 就在你背得快睡著時,阿爾伯特的聲音從你頭頂上方響起:“不錯。前面三個階段比較容易,我們直接到下階段吧?!?/br> 對上他正直的目光,再對比剛才看到的yin亂場景,你頓時臉上發燙:“呃……剛剛那些男的……是惡魔弄出來的?” “那是你的欲望在被惡魔激化后形成的幻象,雖然有惡魔的干涉,但更多的是欲望的放大,僅向你展示,我只能根據你身體的反應判斷你的狀態如何?!?/br> 那就好,至少你在他面前不是被發現yin蕩幻象后赤裸裸地毫無尊嚴。 再來到荒誕的空間,你發現場景變了。 令人窒息的悶熱濕氣和嘩啦啦的水流都在提醒你,這是公共浴室。你睜眼一看,面前是霧氣繚繞,整齊的隔間沒有簾子。 一陣吵鬧的聲音從你身后傳來,你看到剛才跑步的那一群肌rou男朝你走來。他們依舊穿著情趣衣服,仿佛你是個透明人似的,與你擦肩而過。 他們走進隔間,當著你的面,慢條斯理地脫下纏繞的布料、內褲。巨大的jiba掛在他們的胯間,隨著動作笨重地左晃右擺。 他們把陰毛都剃了,雞蛋大的精囊看起來干凈誘人。 男人們打開了水龍頭,頭頂上的水流一下子沖刷在他們健壯的rou體上。在浴室白熾燈的照射下,被打濕的身體反著幾塊白色的亮光,就像是韓國游戲里面那些rou感十足的立繪,必然增添的油亮感一樣。 正對著你隔間里的男人忽然轉過了身,對你咧嘴一笑,大手握住他的大rou,竟朝你自慰taonong起來。 roubang也被水沖刷得濕淋淋而亮晶晶的,碩大的guitou沖著你,上面滴落的液體不知是洗澡的水還是馬眼分泌出來的yin汁。 一想到精水的味道,你便開始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你回憶起之前幫你的男人們koujiao時的畫面,你張大嘴將那碩大的rou冠含進嘴里,口腔和鼻腔里都是他們的氣味。guitou滴出來的腥水會撞上你主動貼上去的舌面,就像是吸管中量多得溢出來的瓊露,只需要再對那圓頭輕輕一吮,就會有更多更好喝的流到你口中,吞進肚子里。 幻想再加上這浴室濕熱的環境,你當即想扒掉身上的衣服,像他們那樣赤身裸體,站進隔間里,和任意一個有著大jiba的男人一起洗澡,讓他撫摸你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奶子、臀部,他的會陷入你的兩腿間,蹂躪你腫脹起來的rou核,他甚至會假借洗澡,把手指插進你饑渴的花xue中,美其名曰幫你洗干凈sao逼,實際上卻將你指jian到高潮。 ——真的好久沒吃jiba了。 ——你這個蠢豬!這是考驗呢! 你趕緊逃離全是大roubang的浴室,沖回cao場上。 “需要休息一下嗎?” 回到現實里,你發現自己在大口喘氣,身體熱出了許多汗。 你點點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吁一口氣。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認為你需要暫停服用那個藥丸?!卑柌卣?,“里面有些成分抑制了你的欲望,會拖慢凈化的進度,甚至可能造成虛假的現象,讓凈化儀式失敗?!?/br> 直覺告訴你這個主意很不好。不吃那藥丸,還要被迫去看越來越勁爆的情色畫面,你的yin水和奶水都會瘋狂泛濫,到時候萬一胸前衣服濕了、身下跟失禁了一樣出了一大灘水,那可太羞恥了吧。況且你身上還有香氣,阿爾伯特能不能…… ——不對不對,人家是神父,意志可比你堅定多了,只有你才有可能把持不住。 你說知道了,然后進入今天最后的一個階段。 你坐在體育館的更衣室里,面對的是灰色的鐵柜。那群男人的聲音又從走廊上傳來,你想拔腿就跑,可你身體動彈不得,仿佛被固定在了矮長沙發上,看著白花花的赤裸rou體推門而入,圍在你周圍,依然對你熟視無睹。 裸男們身上有剛剛洗完澡后清新的沐浴液味,他們的肌rou在開鐵柜門的時候繃緊,jiba跟著動作晃來晃去。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周圍的溫度頓時上升了好幾度,更是讓你yuhuo無處發泄。 男人們拿出浴巾擦身,故意用毛巾托起他們的大roubang,在你面前taonong幾下,然后以挑逗的姿勢去擦他們的腰身。擦干凈水珠后,有的人開始換上衣,有的竟圍在你身邊光著身子聊天。 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大腦里全是正好垂在你面前的龐然大物。它的顏色很深,盡管不在勃起狀態,卻筆直堅硬,有你的手腕那么粗。 這么大的東西捅進你的逼里面,你會立刻暈過去吧。 忽然,那人伸手勾住你的下頜,你抬頭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想摸一下嗎,小sao貨?” 那肯定又燙又硬,手一放上去,你就會下意識分開腿,抓著它往自己的下體塞去的。 “不,我不摸?!?/br> “那想吃嗎?我把jingye全部射進你嘴里?!?/br> 他的卵袋這么大,藏了多少jingye?那又腥又好吃的白濁噴射出來,不僅能喂飽你上面的嘴,肯定還能填滿你濕潤的花xue。而且這么多根大jiba,你吃完了他的,還有另一個男人的,你可以不停地吃下去,上下三個嘴都能用,一直到你的肚子鼓得跟懷孕了一樣。 你難耐地夾緊腿,在座位上小幅度摩擦:“我、我不吃?!?/br> 再忍忍,今天就結束了。 “真的不吃?sao水都把座位打濕了,還嘴硬?!?/br> “不吃?!?/br> 男人蹲下來,在你面前笑道:“那我們幫你把sao逼的水舔干凈了,總行吧?你看你流得到處都是,把更衣室都弄臟了?!?/br> “不、不行!” 你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鴕鳥似的捂住眼睛,不去看他們。但盡管如此,你的腦里還是不停浮現出大jiba在你面前亂晃、向你招手勾引的場景?,F實里幫男人koujiao的記憶與它們重疊在一起,竟讓你產生了嘗到那些陌生人roubang味道的幻覺。 ——不能再想了!有什么可以轉移注意力的?無聊的,難過的,討厭的,惡心的…… 你趕緊去想自己吃過的蟲子,阿爾伯特細數它們的特征,什么長得像蜈蚣、毛毛蟲、蚯蚓……活的還會蠕動,它們在滑下你的食道、掉進你的胃里之后又是什么樣的情景? “今天你完成的不錯?!?/br> 和阿爾伯特道別、離開小教堂的時候,你還是有種想吐但吐不出來的感覺。雖然想蟲子這招確實抑制了你的性沖動,但好像也徹底地把你的性欲給粉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