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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查過,但是我只能查到激活和使用情況,查不到別的信息。而且不是我自己查,是找K國那邊我的上家查的?!?/br> 王川每次拿卡,上家會記錄卡序列號,那次李聚飛又來找他,他找K國那邊查了自己之前一批卡的激活使用情況。根據激活時間推斷出了他賣給李聚飛的五張卡都已經激活用完了余額停機了,是個正常用戶,所以他才敢大著膽子繼續接李聚飛的生意。 王川描述的太空卡包裝差不多就是火柴盒那么大小的硬紙殼里面裝著金屬卡,祈雨他們搜查了李聚飛房間里所有角落,沒有發現未開封的電話卡,按王川說的李聚飛購買頻率來看,八十張可以用至少兩個星期,不可能兩天時間都用光了,所以卡去了哪里? 李聚飛被殺會不會和這批卡有關系? “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查啊。除了這八十張還有上一批購買的?!?/br> 曲瑞川指揮王川立刻聯系K國那邊,包思齊叫他問清楚怎么查已經停機的號碼之前的使用記錄。王川給K國那邊的上家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需求,那邊回復他晚上給他明細現在沒空。 王川笑嘻嘻問祈雨他能不能回去晚上再來,祈雨沒說答應不答應,溫彬問他知道不知道李聚飛拿著這些卡做什么。 “他使用量那么大,多半騙錢仇殺,我賣過很多人他們有的國內待不住了,跑去K國甚至別的國家,后來可能就消失了?!?/br> “晚上記得過來報道?!?/br> 祈雨一揮手,王川點頭哈腰走了,包思齊問祈雨他會不會跑路到K國去躲起來。 “不會,他賺錢在這邊,而且他又沒犯法,李聚飛跟他也不熟不存在怕同伙報復,跑了就虧了?!?/br> 包思齊在李聚飛的十幾部手機里查到了反復重裝系統的cao作方式,查到了使用網絡最多的是某三款聊天軟件,有境外的有國內的。這些因素放一起倒是跟王川說的騙錢沾得上邊。 曲瑞川他們昨天忙活到半夜通過李聚飛的出行記錄,訂房記錄等查到了李聚飛曾經待過的一些省份,但是經過出行間隔時間推測,李聚飛待得多是小城鎮,連市區都不進。今天一早他給各省發了求助函,委托當地公安系統幫他們查詢李聚飛在當地的活動軌跡,是否有過違法亂紀的行為發生。 祈雨昨晚上回去反復研究那個差點撞到人的路口,分別通往兩個相反方向的大路旁邊只有零星幾家鋪面,之后要走出大概十分鐘左右的路程才有人居住,他劃出了兩個大概的范圍四個人分成兩組去沿線走訪。 目的尋找有沒有三個月前開始租住在這里的身高1米72左右的外地男子。兩組人步行沿著兩條路走完了鎮里有可能到的路徑,甚至走到了步行半小時以內能到的鄰村挨家挨戶詢問一無所獲,祈雨通過這次走訪了解到了魯姆那更復雜不利于管理的方面。 詢問到的人一聽說租住三個月以上無一例外立刻咬定沒有這樣的人,當地出租屋眾多但是流動人口頻繁,很多人住一兩個月就離開了,所以住三個月以上的就算周圍鄰居不知道其姓名職業,但是對這樣的人一定有印象。 四個人垂頭喪氣走回辦公室,太陽最毒的下午在外面一走幾個小時可不是鬧著玩的,祈雨走到院門口看見穿著白大褂的年豐從他們辦公室門口晃了一下往二樓走。 “你干嘛?”祈雨嚎了一嗓子。 “祈雨,你上來下?!蹦曦S聞聲回頭丟下一句話匆匆上樓。 溫彬和曲瑞川對視一眼,這兩個人的關系好像好點了?祈雨印象中年豐從來沒下來找過他,這一看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發現,他一路小跑跟著年豐的腳步踏進了二樓辦公室。 走廊上剛從解剖室出來的林釗看見祈雨上樓干脆利落的退回了解剖室,年豐從辦公室走出來領著祈雨走進解剖室,林釗看見兩人進來抬腿就往外走。 “你去哪?” 年豐不問還好,一問林釗跑得更快:“我去看看之前的化驗結果出來沒?!?/br> 年豐嘀咕哪有那么快也沒攔他,而是拉開了相鄰的兩個抽屜,招手讓剛帶好口罩帽子的祈雨過來看。年豐抬起韓傳喜的手腕讓祈雨仔細觀察,手掌手腕密密麻麻的刮擦傷已經形成了抹不掉的痕跡,在這片痕跡之下是一條具有輕微生活反應的勒溝和一條沒有生活反映的勒溝交疊在一起,祈雨說看清楚了,年豐指著李聚飛的脖子,讓祈雨仔細看看有什么區別,主要看有生活反映的地方。 祈雨看了半晌沒看出區別,韓傳喜因為瘦弱,手腕很細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捆綁,只捆縛了一圈,一只手腕上只有短短一段痕跡。李聚飛脖子上面纏了幾圈相互有交叉,細細密密的看起來也沒什么不一樣。 他摸了摸下巴:“我沒覺得有什么區別,甚至覺得長得差不多?!?/br> 祈雨說完一愣轉頭盯著年豐護目鏡后的雙眼:“一樣?” 祈雨說完立刻湊近一點點再次看了兩個人的索溝:“好像有一樣走向的紋路花紋?!?/br> 年豐推回兩個抽屜走到解剖臺邊拿起兩個證物袋在祈雨眼前晃了晃,里面是剪成很多段的紫色細繩。 “這條紫色的細繩是純棉材質,應該是普通的手編工藝繩,我用僅存的一小段完整的和韓傳喜手腕上的印記對照,基本契合。這條繩子昨天回來后我第一時間提取了上面能找到的皮屑等生物檢材已經找人送到了云孜牧華檢驗DNA,看看等結果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