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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彰眼底浮現一抹笑意,點頭道:“名師出高徒,果然厲害?!?/br> 司禹嘿嘿一笑,正想著要如何不那么急迫的索要獎勵,就見晉彰向司月借了一張紙片遞了過來。 晉彰道:“你贏的?!?/br> 司禹嘴角上揚,又努力崩住,他輕咳一聲接過紙片,心想著自己到時候要把晉彰這樣再那樣,然后再…… 晉彰還在跟前,衣衫完整,一身禁欲氣息,司禹倒是把自己想的渾身燥熱,他見晉彰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司禹將紙片放進了口袋,裝模作樣的說道:“愿望我先留著,以后再說?!?/br> 晉彰笑道:“好?!?/br> 篤篤篤,房門被敲響,屋內兩大一小轉過頭,就見大嫂站在門外,沖他們笑道:“吃飯了?!?/br> 司月歡呼一聲,從司禹腿上下來,撲到母親身邊,牽著她的手下樓了。 坐到飯桌上,看到司父那張臉,司禹才想起來剛剛忘問晉彰和父母都聊了些什么。 司家雖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富貴,但父親母親還是和中國大多數父母一樣,家里來了親近的人,總喜歡說起孩子們的糗事。 司禹記得大嫂跟哥哥談戀愛那會兒來家里吃飯,父母可是把大哥從小干的傻事說了一遍。 司禹倒是不怕幼年時的傻事,畢竟誰的童年不犯傻,他擔心的是自己長大后四處闖禍,以晉彰的聰明,肯定就能猜出來他現在立的人設和家里不符。 司禹沉默的吃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期盼著能躲過一劫。不想,沒幾分鐘就聽爺爺笑道:“小禹今天怎么了,這么安靜,不舒服?” 爺爺十分不習慣安靜的司禹。 司禹手一抖,夾著的萵筍差點掉了,他抿了下唇,沖爺爺笑了下,爺爺覺得更奇怪了。 大哥司俊打趣道:“爺爺,晉彰在這兒呢,小禹肯定是不好意思?!?/br> 司禹瞟了身側的晉彰一眼,道:“大哥?!?/br> 不僅司俊,其他人也都被司禹逗笑了。 晉彰給司禹夾了一塊紅燒小排,說:“不用拘謹,你平時在家里怎么樣就怎么樣,不必顧慮我?!?/br> 司禹看著晉彰的眼睛,心說你要是知道我本來什么樣,怕是會嚇跑了。 心里這么想,司禹還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說:“我沒、沒不好意思,這不就是餓了嗎?!?/br> “是是是?!彼灸附o司禹夾了一塊雞rou,笑道:“小禹餓了,多吃點?!?/br> 司母這樣一說,全家人又笑起來,就連晉彰也忍不住抿唇輕笑。司禹臉上發燒,悄悄碰了晉彰一下,又忍不住去看司父,就見司父一臉慈愛的笑意,倒是也沒說什么。 一頓飯平安的度過了,司禹頗有些不能相信,他迫不及待的拉著晉彰往樓上去,不想司父叫住他:“小禹,來書房,我有話跟你說?!?/br> 司禹逃跑未遂,只得垂頭桑氣的跟在父親身后,不過轉眼他就安慰好了自己,晉彰不在,大不了一會兒爸爸罵他,他忍著不吭聲就是。 進了書房,司禹開始回想自己這段時間犯了什么錯,可想來想去結果都是他并沒有犯什么大錯。 楊家那事也不該傳到父親耳朵里,那他叫自己做什么? 司父坐下后,見司禹站在門口不動,便沖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司禹帶上房門,走了過去。 司父端起手邊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后將目光轉向他。司禹心中一凜,來了。 不想司父只跟他聊了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有在晉家住的習不習慣。司禹有些愕然,這還是他長大后,他們父子間第一次如此平和的談話。 司禹一一答了,司父點點頭,仍是不茍言笑的模樣,看起來很嚴厲,說的話卻十分溫情:“那就好,你這孩子,以前在家的時候總是沒個正型,四處闖禍,現在你結婚了,是大人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應該知道,以后可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了?!?/br> 司禹第一次發現父親鬢邊有了白發,他眼睛一酸,說:“爸,我知道了?!?/br> 司父點點頭:“行了,你去吧?!?/br> 司禹和晉彰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晉家老宅。 ** 順利過了父母那關,和晉彰的感情發展也順利,司禹這幾天過得十分滋潤,他若是有尾巴,怕是早就翹到天上去了。 這人吶,一高興就想使壞。 好友群的單身狗們從畢業開始就被家里催著找對象,結婚,今年想必又是一場大戲,司禹舒服的靠在床頭,戳來了好友群,果不其然,群里已經叫開了。 金剛芭比:我受不了了,我要離家出走!你們都不要勸我。 身/嬌/腿/軟易/推/倒:帶我一個 猴哥猴哥:今年家里又出了什么催婚的新招數,分享分享 金剛芭比:? 身/嬌/腿/軟易推倒:? 猴哥猴哥:苦中作樂嘛,看看誰更慘。 對這種自虐式的提議,這群家伙竟然同意了,司禹潛水偷看,笑的臉都僵了。 猴哥猴哥:哎,小魚和南南人呢,好幾天沒出來了。 金剛芭比:別提他們! 身/嬌/腿/軟易推倒:找虐是不是?等著,我這就把他們踢了。 然而終究還是遲了一步,久不冒頭的文南發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自拍照,照片中文南收拾的光鮮亮麗,烏黑柔順的頭發梳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他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像是隨時能去走紅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