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廂表妹染疾,晚探病表哥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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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林小姐,同表哥分別后便一直神思不寧,回到閨房,自稱在花園中耍的熱了要水沐浴,實則是叫表哥的roubang堵在私處,頂弄的劇痛無比,丫鬟來找人之時,表哥忽地叫了一聲,隨即私處一熱,竟不知被灌了什么進去。待出了東廂,行走間便覺大股水液暖滋滋的股股淌出,順著腿根滑至腳脖,黏唧唧的濕在繡鞋里。 莫不是被表哥溺在身子里了?脫了衣褲,林辰星坐在浴盆中將手伸向下體,指尖觸到之處guntang一片,腫痛麻脹,卻仍是不知表哥究竟弄了何物進去。索性岔開腿,垂首向私處看去,一看之下吃驚不小,從未想過自家腿心之處竟是這等光景,但見兩片桃瓣似的粉rou兒微腫,緊抱了條花蕊般的窄縫,剝開看來,內有乾坤,上有嬌軟rou核,下為薄薄雙瓣,最里便是個緊緊綽綽的蛙口,指頭一觸便吸吸縮縮,正是方才承歡之所。 思來想去,略一狠心,將指頭伸進,輕搗兩下,一股白濁之物便從那口兒中稀溜溜的滑出水面,辰星舀了點子捧于手心,只見那粘水兒白白滑滑,湊近聞了聞,一股子腥膻之氣,鬼使神差的捻了些放進嘴中,舌尖舔咂,微帶咸腥,作弄了會子仍是不得其要,想著定不是什么好物,唯恐令自家染病,快快洗凈了才是,復張開了腿兒,將那指頭伸在xue中細細扣搓。 不意間突的觸中一塊軟rou兒,頓生酸麻,唬的小姐夾住雙腿,卻不舍抽出指頭,照著那處又是一觸,酥麻又至,只覺一股熱流涌至胯間,周身魂靈忽的輕了,著魔魘了似的不住抽送那指頭,引出股股春水攪混在熱水中。 “啊…”一聲嬌吟破口而出,抑于喉間,林小姐星眸迷亂,雙頰粉紅,只覺眼前又見了表哥伏在身上,將那粗燙rou物強擠進來… 指頭越抽越快,心中想著表哥俊俏模樣,口中輕喚,不多時便啊的一聲,粉頸高仰,玉體彎弓,夾著腿兒,蹙著眉,大顫著泄出蜜液,良久,情潮才漸漸褪去,林小姐玉體脫力,坐靠著桶壁,杏眼微闔,就此沉沉睡去了。 “小姐,小姐”,丫環蘭香殷勤呼喚,林辰星方才醒來,見自家尚還泡在浴桶中,水已微涼,頭腦發脹,脖頸光裸處冰涼一片。 一覺竟睡過這許久。 蘭香連忙抱來錦被,將嬌軀裹住,說道:“好小姐,剛在花園中吹了風,怎的又在水里睡著了,仔細受了濕寒,快快回床上躺會子,奴婢這便去廚房要姜湯,熱熱的喝了發一回汗才好?!?/br> 雖飲了姜湯,抱了湯婆子懶睡半日,到了夜間,辰星仍是病了。 林老爺和趙氏不免憂心,幾次過來噓寒問暖,請了太醫診脈,說是偶感風寒,濕邪入體,雖無大礙,卻要好好靜養幾日,林氏夫婦哪有不遵的,抓了上好湯藥,親自守著煎熬,復清退了薇香院的閑雜仆婢,不叫她們擾了小姐清凈。 許是白日里窺見了許多不堪場景,又同表哥做得那等離經叛道之事,又驚又嚇,思緒起伏,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次日晨起更是目赤鼻酸,精神不濟,兼或吃了犯困的湯藥,頭兩日便頭暈伴著昏睡,匆匆過去。 第叁日頭晌,許是藥石生效,身子輕快些許,分開寮窗,便聽得喜鵲啾喳,方覺荷香柳綠,不過睡了幾日,險些誤了時節變換,正是:連雨不知春去,一覺方知夏深。 正在此時,打粉壁之外卻有一頎長身影匆匆走來,只見那人穿著竹青緞子瀾衫,十五六年紀,生的一張雪白面皮,神彩飄逸,舉止風流,正是王淵無疑。 自從那日作別表妹,轉天便聽說辰星病了,心中惴惴,生怕那邊鬧起事來引火燒身,借口訪友,去外面躲了幾日,暗地里派人時時打探,見林家一切如常,并無異狀,才長舒一口氣來。這邊剛放下擔心,那邊色心又起,東廂旖旎時時浮現眼前,表妹那絕色品貌,羞怯嬌啼小勾子似的在胸前抓撓起來,是以沒過幾日便借口給舅舅舅母請安,又進了林府。 這邊辰星剛吃了藥,嘴里泛苦,正伸手去夠桌邊的蜜餞匣子,一雙雪白底皂靴忽地出現在眼底。 “表哥…”辰星見是他來,雖含羞帶懼,不掩驚喜交加,猛地抬頭,病中虛弱,不禁一陣眩暈,王淵忙搶上前去雙手扶住,順勢坐于床沿,將具嬌軀摟在懷里。 “表哥你…”林小姐話說一半就紅了眼圈,喉間哽咽,剪水雙眸撲閃,一時相望凝噎。說來也怪,自從東廂二人脫衣互看,私處相接,做了那事后,這王家表哥在她心中便與從前不大相同起來。 王淵懷抱小姐香軟嬌軀,低頭看去,但覺美人病中更添幾分嬌媚,只見她:罥眉輕蹙若春山,淚眸朦朧情迷亂。嬌喘微微,青絲散展。嬌軀不勝兩分愁,病靄平添叁分亂。 便是木石之人見著了也要動心,況復王淵乎,處子馨香早勾的他深思迷亂,管不住自家手腳,心猿意馬起來,見四下無人,垂首便欲親嘴,辰星抵撐不過,只得暫閉雙眸,任其所為。 四唇膠接,王淵銜著軟嫩唇瓣吃了會子,復撬開美人牙關,伸舌于她口內翻轉攪動,只覺表妹香唾甘甜濡美,大舌盡數搜刮來吃了,又將那丁香吮來,嘖嘖品咂,隱約嘗得藥香醉人,更是撇不下,放不開,熱血上腦,手上也愈發不規矩起來,順著衣襟便溜入小衣中,去摸那香滑軟乳。 “唔,表哥不可…”辰星身子guntang,被他冰涼汗濕雙手觸得渾身一顫,瞬間靈臺歸來一絲清明,忙掙脫了開,嬌聲喝止。 那王淵正興致勃發,下身陽物早已高高翹起,火燙一根抵在嬌臀之下,遭她斷喝,也覺自家太過性急,心知佳人唐突不得,需得徐徐圖之,若此時不忍,惹得她惱了,往后再難成事。 如此一想,便強壓下yuhuo,惜嘆一聲,將表妹還放于床內,拉過錦被,柔聲道:“表妹莫急,全賴表哥的不是,也不知怎的,見了表妹便心蕩神搖,不見表妹又度日如年,這兩日在家茶飯不得好用,叁餐只進得一餐,四更直醒至五更,簡直魂不守舍,眼里心里全是表妹倩影,真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好容易見著了,只欲一訴衷情,不想卻吃表妹冷臉,原是只我一個單相思罷了,表妹好生鐵石心腸,全不顧咱們青梅竹馬的情分,也不念東廂之事的歡愉?!?/br> 辰星道:“怎的歡愉了?明明痛的作怪?!?/br> 王淵見她雖羞卻未惱,嬌態旖旎,一派小女兒之色,心知有戲,將她柔夷握于手中摩挲著說道:“敢叫表妹得知,這卻是男女有別,男子胯下那物只觸到女子便起爽利,女子的爽利之處卻深藏腿心。得那日你我剛起了個頭便被丫環叫去了,若一直干到后頭才知那事的舒爽快活堪比騰云登仙哩?!?/br> 辰星一聽也覺有理,只沉吟不語,王淵復道:“表妹放心,有表哥在定叫你也嘗嘗那羽化登仙的快慰,只求你莫要再氣,表哥這般低叁下四的表露心跡,難道表妹真個無動于衷么?若得表妹一笑,某便是登時死了再無憾也!”說畢,將衣衫一展,竟“噗通”跪在床前,順著辰星玉臂嘖嘖親吻。 林小姐本就心中有他,見他這般言語舉動,也觸動心弦,忍不住柔情百轉起來,星眸淚光盈盈,探身將他拉起,王淵喜不自勝,復將小姐抱于膝上,粉頸相依,挨貼親香,恐她羞懼,只不再做越軌之舉。當下二人表剖心跡,山盟海誓,復相濡以沫,如膠似漆。 兄妹倆如此摟抱了會子,王淵思及自己同表妹年紀漸長,理應避嫌,舅母雖當面不說,心中暗暗的在意,此次來與表妹探病便派了丫環跟著,心知人多眼雜,恐私情外泄,不好停留過久,且辰星大病初愈,剛說了那會子話,不免神色懨懨的,便將她放回床上,掖好被角,趴在枕畔又說了好些溫言軟語,蜜語甜言,哄得表妹心滿意足,臨走前又按著親了個嘴,附于她耳邊秘語道:“表妹好生歇息,表哥晚間再來看你?!?/br> 林小姐頭枕織錦枕頭,望著表哥挺拔背影掩于轉角,心中似苦似甜,一縷美人思緒飄忽,只不知他那句“晚間再來看你”是做何意。 盈盈美眸看著那空蕩蕩的墻角出了神,怔愣良久,方昏昏睡去,夢中梨渦淺淺,少女心事莫過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