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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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逼婚白月光后恢復記憶了(穿書) 作者:時還讀我書 文案一、 賀知穿了,穿到了一本名為《人人都愛萬人迷》的買股文里,成為了炮灰賀知。 此炮灰有一堆極品親戚,自己自卑又懦弱,從不敢抬頭走路,卻偏偏瘋狂迷戀上萬人迷主角受的白月光,也是此買股文里漲勢最好人氣最高的角色,金牌編劇陳月白。 小炮灰自覺和陳月白云泥之別,只默默喜歡對方不敢靠近半分, 卻偏偏,陰差陽錯,他和陳月白睡了,事后,他和陳月白被記者曝光上了頭條,陳月白不得已和他結婚了。 但在萬人迷文里,睡主角受男人的炮灰自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婚后陳月白幾乎沒回過家,像是忘記了他這個人; 因為當初被曝光名聲不好他丟了工作; 極品親戚三天兩頭來打秋風; 之后更是被主角受當著陳月白的面拆穿當初是賀知故意設計找來了娛記拍照,最厭惡被算計的陳月白干脆利落地同他離了婚,把他掃地出門。 最終失去一切的賀知在一個下著雨的深夜出了車禍,臨死前腦海里還全部填滿了陳月白的影子。 穿到這里的賀知了解劇情后一聲冷笑:他傻了才會按著劇情走被人這么糟踐。 然而天不遂人愿,陰差陽錯,賀知失憶了,隨后被劇情影響,走上了炮灰賀知的人生之路。 等他因為一場車禍恢復記憶時,他已經和陳月白結婚半年, 失去一切且被萬人迷主角受追求者們處處為難、在外面人見人罵不說,他還做了整整半年陳月白的舔狗! 原世界張揚桀驁家庭幸福被無數人追捧最討厭舔狗的影帝賀知:呵呵。 * 文案二、 陳月白天生冷感,一直把賀知當成可有可無的玻璃花瓶,在家里擺著,用來堵他父母的口、擋外面撲上來的男男女女。 玻璃花瓶雖然不美,卻廉價又實用,碎了也不可惜。 當有一天,陳月白終于發現,所謂的廉價花瓶其實是世界上最剔透耀眼的水晶、而他已經真的愛上了這塊奪目的水晶時,賀知已經把一紙離婚協議書甩在了他面前。 陽光清澈的午后,青年頭也不回地走進光里,而他只能發了瘋似的凝望著青年的背影,說上句:阿知,別走。 文案三、 所有人都覺得那個灰頭土臉最好欺負人人都能罵上一句的賀知變了,變成一根難啃的硬骨頭不說,還變得越來越光彩奪目。他出現在大屏幕上時,沒有人舍得移開眼 粉絲:#今天也是想睡賀知知的一天.jpg 排雷說明: (劃重點)狗血火葬場文,揚骨灰但是不換攻(攻是陳月白),(再劃重點)攻骨灰徹底揚了,cp be了 同性可婚背景 本文無任何真實原型 內容標簽: 強強 豪門世家 娛樂圈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賀知 ┃ 配角:完結文《惡毒男配養錯金絲雀后》可以看看呀 ┃ 其它:修羅場火葬場 一句話簡介:離婚! 立意:弘揚真善美 ================== 第1章 失憶之一 凌晨十二點三十分。 餐桌上飯菜豐盛,卻都已經涼得徹底。暖黃的燈下,賀知終于撐不住困得趴在桌上睡著了。 嗡 手機銳利刺耳的鈴聲響起來,賀知猛然被驚醒,下意識道:陳哥你回來了? 說罷他愣了下,這才發現,清冷孤寂的燈光下,飯菜已經涼透了,沒有人回答他。 賀知和圈子里最有名氣的金牌編劇陳月白已經結婚半年,這半年里陳月白多半在外頭自己住,昨天打電話說要回家一趟,于是他從上午就開始準備晚上要吃的飯菜,結果等到現在,人也沒回來。 賀知捂著臉自嘲地搖搖頭笑笑:他主動爬了陳月白的床,陳月白又想要個擺件來擋外頭不斷撲上來的男男女女,這才和他結婚。他還指望什么呢? 手機還在震動著,屏幕上是月亮兩個字,賀知深吸一口氣,接了電話。 喂。男人清冷得不含一絲感情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來,夾雜著亂七八糟的吵鬧聲。 陳哥,我在。賀知的聲音溫潤而清透,因為剛剛睡醒的關系,有些啞。 我今天不回去了。陳月白道。 這是早就料到的事。賀知自嘲地笑笑,聲音卻依舊溫潤馴服:嗯,好的。剛想逾越地加上句陳哥你在外面不要太晚睡對身體不好,陳月白的聲音便又響起來:賀知,明天別忘了去幫憐憐配音。 賀知一愣,心里針尖似的一疼,卻還是澀然地道了聲:好。我會按時到的。 還有,陳月白頓了下,似乎在猶疑什么,最終還是道:你能幫我送樣東西到回首嗎? 回首是一間酒吧,陳月白最愛去那里和他的朋友們聚會。 賀知一愣,下意識便道:您說!說罷他愣了愣,連他自己都覺得,他實在是有些犯賤。 陳月白不知為何也沉默了兩三秒,聲音有種輕柔了幾分的錯覺:書房有臺舊電腦,里面有我以前的舊稿,麻煩你現在幫我送過來,我有急用。本來是可以直接線上傳送不用麻煩青年深夜親自跑一趟,但他的文件夾設置了密碼,他和這個青年又沒有熟識到那種可以互換密碼的地步。 賀知卻只是道了聲:好。 那就這樣,再見。 陳哥再見。 掛掉手機,賀知放任自己倒在冰冷的沙發上,他覺得自己現在失去了所有力氣,心臟不痛,卻有些麻,客廳書房那么近的距離,他卻再沒有力氣走過去。 陳月白真是把殺人誅心的刀,又是他無解的毒。 幾分鐘后,他還是站起來,走進書房,拿了筆記本電腦,用電腦包小心裝好,便隨便披上件外套出了門。 深秋的深夜涼得很,賀知覺得冷風滲透了自己的衣裳,一寸寸剮進他的rou里,又麻又疼,但是也懶得再回去加衣服。 進了車庫,發動汽車,又開上公路。 陳月白給他住的這棟別墅在郊區,回首在市中心,過去至少要兩個小時。 賀知開著車,眼里蓄滿了冰冷孤寂的霓虹燈光,本來就白皙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有些蒼白。 市中心到處都是摩天大樓,即使是晚上,也遍地燈光。有棟最高的大樓電子屏幕上放著一支五光十色的廣告:是一款高檔腕表的廣告,廣告里戴著腕表的那個男人臉幾乎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一雙眼睛青春又含著孩子氣,讓人充滿保護欲。 正是紅燈,賀知看著屏幕發呆。屏幕里的男人叫白憐,是當下熾手可熱的小鮮rou,人氣和演技兼有,粉絲無數。他是白家的獨子,據說因為小時候身體弱,家里為了讓他健健康康長大,所以給他取名白憐希望上天垂憐,他的粉絲便也憐憐、憐憐的叫。 叫憐憐的,還有陳月白。 他和陳月白青梅竹馬,是陳月白最愛護的弟弟。陳月白是他賀知心尖尖上的月亮,陳月白的月亮,大抵就是白憐。 他和白憐氣質全然不同臉也沒有一絲一毫相似,卻偏偏有讓人幾乎區別不開的聲音。白憐需要立拍戲用原音演技好人設,所以賀知就成了他的聲音槍手。線,是陳月白牽的。 綠燈亮了,賀知突然感覺有些冷,他深吸一口氣搓搓手,重新發動了車子。 到了回首時,已經凌晨兩點半。賀知停好車又拿了筆記本,便進了電梯。陳月白他們的包間在三樓。 站在門口,包間里的聲音便隱隱傳出來。 憐憐,這酒太烈,你不能喝。陳月白的聲音清晰又悠遠地傳出來。 月白哥沒事兒,白憐的聲音和賀知的很像,卻比賀知的要軟,撒起嬌來確實讓人憐愛:這點酒不算什么,再說月白哥你在這里,我不怕。 賀知聽著那一門之隔里夾在音樂聲中的對話,心臟澀得有些麻,他自嘲地搖搖頭,接著拍拍自己的臉,換上得體的笑容,進了門。 包間里冷色燈光影影綽綽,陳月白懶懶散散靠在沙發上,嘴里銜著根沒點燃的香煙。他白襯衫扣子解開幾顆,袖口折到手肘,根骨分明的手里拿著支酒杯。他漫不經心地晃晃酒卻并不喝,仿佛只是在單純欣賞雞尾酒迷離的顏色。白憐一身清爽的T恤牛仔褲,坐在他旁邊,像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對面是幾個相貌英俊的男人那些是陳月白的發小。 陳哥。賀知關好包間的門,站在門邊道。他來這種場合不多,且不擅社交,因此下意識有些手足無措。 嗤 坐在陳月白對面的宋時風看到賀知冷笑一聲,將手里的酒喝干凈,站起來,道:這里空氣很突然就變差了,我得出去放放風。憐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宋哥,就忍耐下呆這吧,你可是大影帝,到外面給人認出來明天又得上頭條。白憐像是沒聽出宋時風什么意思,還是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他肘肘陳月白:月白哥,賀先生來了。 陳月白點點頭,他起了身將那杯酒放在幾上,用那雙清冷無瀾又漂亮的眼睛看一眼賀知:來了。東西給我就回去休息吧。 賀知覺得心臟里有什么在往腦門上翻涌,他保持著面上得體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臉頰僵得發疼。他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 宋時風聽了白憐的話又坐回了座位上,只是用一種輕蔑而冰冷的眼神打量著賀知,他旁邊坐了個笑瞇瞇的男人,鼻梁上架著副金絲眼鏡,一副溫和的樣子,卻在此時狀似無意地伸出一只腳。 砰 賀知被絆倒在地上,手下意識撥到桌上,桌上放著的酒杯噼里啪啦倒下來,賀知瞬間被淋了一身酒,酒水滴滴答答順著黑發流到臉頰上,流過唇邊,賀知感到澀而辣。 賀先生,你沒事兒吧?白憐朝他伸出手,面上似是帶著擔憂。 抱歉,是我不小心絆到人了。剛剛伸腳的男人面上依舊帶著笑,他看向陳月白:月白,賀先生不會介意吧?這人叫白鳴遠,是陳月白的發小,也是白憐的堂哥。 陳月白也不接話,只是重新靠回沙發上,朝賀知揚揚白皙清冷的下巴:沒事吧? 賀知咬破了舌尖才站起來,他搖搖頭,接著將剛剛下意識護得好好的筆記本遞給陳月白。用了最大力氣克制住聲音里的顫音:沒事。陳哥,東西送到,我先走了,你聚吧。 說罷正要轉身,卻突然感覺自己腕被拉住了,那雙手冰冰涼涼,印在腕上的觸感分外清晰。 賀知瞳孔一縮。 陳月白站起來,松松散散捉著賀知的腕,看向白憐和對面三人:困了,先走了。 哎哎,月白,別走啊,這才幾點???咱們好不容易聚聚,憐憐也好不容易有空。宋時風左面坐著個臉圓圓胖胖的男人,他也是陳月白的發小之一,叫麥關,是個有閑有錢愛在娛樂圈瞎混、美名其曰自己是投資商的富二代,平時最愛和十八線小明星談戀愛順便給對方砸錢。 陳月白淡淡一笑:你們玩兒,記我賬上。說罷就拉著賀知出了包廂門。門被服務生輕輕關上,把宋時風一聲冷哼關在門里。 陳月白的手冰冰涼涼,賀知卻覺得自己的腕有些燙。 他有些期待,又不敢期待:陳哥,您 也許是實在喝得多了,陳月白突然覺得青年微低著頭乖乖巧巧任自己拉著的模樣有些可愛。他眸色一深,伸了和月光一個顏色的手,像把玩玩具似的,輕輕撥了撥青年的額發,聲音也有些?。禾砹?,今晚住我那里吧。 賀知瞳孔一縮,被拉著的那只手像猛地冷到了般顫了顫:好。 陳月白在市中心有間公寓,在頂層,大平層樣式,空間相當大,平時有人定時打掃。但他最厭無聊,一年里有半年都在外地要不就是他作為編劇主動要求跟組,要不就飛到各處游玩。他并不來這間公寓常住,所以此時公寓里顯得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 進了門就是寬闊的客廳,客廳里有巨大的落地窗,里頭幾乎沒放什么家具,地上鋪著冷灰色地毯,顯得空間更加冷闊。 陳月白進了門便往吧臺去了,賀知掛好外套就站在空曠的客廳中央,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這里街景不錯,你可以去看看。陳月白隨手打開一瓶淺金色的酒,邊道??促R知有些局促地往窗邊走了,陳月白一挑眉,將酒倒進玻璃杯。 賀知站在窗邊,下意識伸了手抵在玻璃窗上,外頭是絢爛又清冷的燈光,燈光晃在他臉上,他的臉和手便顯得有些蒼白,這種蒼白讓他有種特別的脆弱感。他有些發怔:其實他對外頭的街景并沒什么興趣,只是陳月白要他看,他便看。 突然,一雙手覆上他的手背,賀知睜大了眼睛,正要下意識動作,陳月白便將唇湊到他耳邊,聲音低啞卻仿佛要刺進他的靈魂:乖,別動。 一瞬間,賀知的臉頰仿佛著了火,要燒起來,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哥我、我不動 一杯淺金色的液體出現在面前,冰冷的玻璃杯沿壓著他的唇,陳月白將唇湊在賀知的耳垂,滿意地感受到青年身子像只發抖的兔子一般抖動著,他一笑,眼里仿佛浸了月光:這是威士忌,乖,喝掉它。有些事情醉了做起來才最好玩。 賀知乖巧地張開口,威士忌便被陳月白灌進口腔,嘴唇因為沾了酒,變成某種紅色,淺金色的酒從嘴角流下,劃過賀知精致白皙的喉結,又沒入衣領。 唔 賀知咽了酒,眼神迷、離,他抵在玻璃窗上的手微微蜷縮著,指骨有些紅。 陳月白看著平日里最無趣最無聊的青年變得秀色可餐起來,終于滿意地笑了,他隨手把玻璃杯子丟在地上,接著用力將青年的臉掰了過來,覆上了青年的唇。 唔 青年的唇沾了酒時似乎柔軟美味得不可思議,陳月白將手掌在青年的后腦,滿意地盡情品嘗著。他的手一顆一顆充滿耐心地解著青年的襯衣扣子,等到最后一顆扣子繃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