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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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楚煥將蕭卓已經帶到了距離北冥城不遠的一處府邸內。 這處府邸中并無傭人,雖是如此楚煥還是未走正門,徑直去了主房,將蕭卓丟在里面后,便關上門出來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被包起來的蕭卓一眼。 他需要去靜一下心。 被丟在床上的蕭卓身上嚴嚴實實的蓋著一件黑色的衣物,是楚煥在路上用來防止他亂動的。 沒多久,床上的這團黑便動了幾下,隨著蕭卓將身上的衣物蹭開些許后,才看到他被蓋起來的臉。 其上滿是潮紅,束起的高尾也因著這些動作散開了。 他的手腕上還系著帶子,他掙扎著想要解開,然而過了許久繩子也沒有斷開的跡象,急的少年眼中都憋出了些許濕潤,接著他便抬手直接上了嘴,在自己手腕上啃了幾處牙印后才找到系的結。 用嘴巴拉開后,被束縛了許久的手還有些僵,手腕處的勒痕也露了出來。 手的主人并未顧得上這些,他嗚咽著翻動身子,不安的在床榻上扭動著。 半晌過去,蕭卓身上的衣物便完全凌亂了。 ...... 過了許久,主房中的人才徹底清醒,整個房內都充斥著一股麝香味。 坐在床邊的蕭卓身上的衣衫還亂著,胸口處的幾點紅明晃晃的露著,床榻也由最初的平整變得皺巴巴的。 蕭卓面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他表情呆滯的坐在原地發著呆。 半晌才站起身用靈力清潔了一下身子,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與身上這件幾乎一模一樣的衣物。 然而在脫去身上這件衣物時,衣料不經意間劃過了胸膛,蕭卓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他垂頭看時,便看到因著啃|咬而紅腫起來的凸起。 臉上剛降下去的熱度頓時又升了起來。 待磨蹭著穿好衣物后,蕭卓復又走到一旁打開了窗通了通風,將這里恢復了原樣。 方才的一切他還隱約有些印象,除卻中間被楚煥包住看不清這里是何地之外。 尤其是迷蒙中想要楚煥來他身旁的想法,現在還很是清晰。 但好在師尊丟下他就走了,沒看到他之后情難自禁的狼狽模樣。 至于方才為何會忽然的心生燥熱,蕭卓有些拿不定原因,記得最清楚的事便是師尊回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不知怎么的二人便貼到了一起,他似乎還親吻了師尊。 蕭卓紅著臉眼底露出了些許擔憂。 以師尊的性子絕不可能與他做這般親密的事情,保不齊是他硬靠上去的,還是先看一下師尊的態度再做決定,實在不行便耍無賴裝著失憶混過去。 蕭卓忐忑的在屋內踱步等著楚煥回來,可過了許久,也未見有人來,他撐在窗子前朝著外門看了一眼。 師尊不會因著此事,直接將他逐出師門罷? 想到這,蕭卓終究還是待不住了,起身便從房中走了出去。 被他記掛著的人并未如他猜想的那般已經離開了,楚煥在將蕭卓丟下后便去了別的屋子靜心將體內的毒素清除了個干凈,隨后才出了院子。 這處府邸離著辰門不遠,所以楚煥來的次數便多些,也就順帶安排了定期來此地查看的人。 今日正巧是查看的日子,楚煥還未走幾步便遇上了例行來此的辰門弟子。 所幸與那幾名弟子距離稍遠些的時候,楚煥便發覺了,待那二人走進后,他面上已經附上了面具。 那二人看到有闖入的人本都準備好上前纏斗了,走近后卻識出了那張面具:門主? 嗯。楚煥頷首應道。 拜見門主!聽見是熟悉的聲音,二人才恭敬道。 楚煥在辰門內幾乎從未穿過白色的衣物,平日里皆是墨色出現的最多,反而是副門主萬魏喜好身著一襲白衣。 這也就讓二人起初險些錯認。 門主可有何吩咐? 今日無需探查,你們先回去罷。楚煥道,說罷他瞥了一眼遠處的墻后。 蕭卓似乎出來了。 是!說著二人便告退了。 楚煥看二人離開些距離后,轉身便將面具取了下來,若是讓蕭卓看清這張面具,不需要怎么查找便能尋到魘辰魔君頭上。 喜戴面具的人整個修真界也尋不到幾個。 蕭卓來時正好看到的便是楚煥身前行禮的二人,他有些奇怪,看那二人的衣著并非是天衍宗的人,那般模樣卻很是恭敬。 以蕭卓的角度并不能看清二人臉上不甚明顯的魔紋,故而他也沒有往魔修那邊猜測。 師尊。 看到楚煥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蕭卓朝著楚煥遠遠笑著一下,隱下心底的不安走了過來。 走近時他的視線便不自覺的落到了楚煥被咬傷的唇角上,在楚煥發覺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這里是哪兒???弟子一睜開眼睛便在這了。蕭卓未待楚煥開口便問道。 楚煥聽到這意料之外的話后并未回答,而是冷著臉打量了一番蕭卓面上的表情。 半晌他才移開視線似是不在意的問道:方才的事不記得了? 語氣便自帶了一絲冷意,無端的讓人覺得發憷。 方才的事?弟子只記得感覺渾身很熱,再次醒來便到了這里。蕭卓似乎并未感覺到楚煥的語氣,只微皺起眉疑惑道:師尊,方才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那雙頭蛇的血有毒。楚煥聽罷背過蕭卓隨意搪塞道,那蛇血方才他在壓制時便發現它的功效似乎會隨著時間而減淡,所以聽到蕭卓的解釋后并未懷疑。 既然蕭卓記不清了,他也不想再提此事。 蕭卓看出了楚煥的敷衍,垂在身側的手心浸出了些冷汗。 面上卻是沒有絲毫懷疑的頷首道:原來如此。 嗯。楚煥頷首打算離開。 師尊,方才來的那二人是誰???蕭卓跟著楚煥身后走著,試探著又開口問道。 他直覺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外出游歷時遇上的朋友。楚煥說完后才覺得蕭卓似乎有些過于話多了。 他瞥了一眼身側的人,眼神中沒有什么情感。 蕭卓看到后便停下了步子并未繼續追問,他再問下去可能要出事。 看著楚煥走遠的背影后,蕭卓才卸了繃著的力氣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仰面看著天空呆坐了片刻。 楚煥方才說的話哪一處都顯示著那件事不是他自愿的。 蕭卓慶幸道,還好他沒有表示出自己什么都記得。 不過片刻,蕭卓便走了神,回想起了方才楚煥嘴角上的傷口。 從這處府邸離遠后,那兩個例行檢查的弟子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門主正巧今天來啊,嚇了我一跳。其中壯一些的男人拍了拍心口說道:險些就沖上去打起來了。 誰知道啊,況且門主還穿了一身白衣。另一個人附和道。 還好還好。 二人邊嘮著嗑邊熟門熟路的回了宗,他們每隔一月便會去查看一次,以防有人侵入其中還不知曉,所以這條路徑早就走熟了。 回到辰門后,那壯漢又感慨了一句,二人正要分開時,一旁的巨大的樹上卻躍下來了一個人。 你們看到門主了?臉上生有魔紋的明艷少年攔住了要走的二人眼睛亮晶晶的問道。 執事長老。 那二人認出他是誰后,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是,門主去了附近的那處府邸。 什么時候到的?還沒走是么?!少年聽罷復又期待的問道。 那兩個人見狀對視了一眼,壯些的男人撓了撓頭不確定的說道:這時走沒走我們二人便不知道了,但是方才還在。 門主的行蹤向來隱蔽,雖然方才剛看到,但這保不齊片刻便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你們走罷。少年聽罷,朝他們擺了擺手道。 是。 兩個人回身目送著少年走遠后,才道:好像是很久沒在門內看到門主了。 嗯,有些日子了。 不過你說... 這人的話還未說完,一旁便走過來了一白衣男子。 副門主。那二人看到后復又行禮道。 那白衣男子正是萬魏。 萬魏滿臉疑惑的看著已經走遠了的少年這般開心的模樣,將視線落到了遠處那兩個剛和他說過話的身上人道:孟七這是怎么了?這么開心。 副門主,方才我二人按例去了門主在附近的府邸,卻未想到門主正在其中,所以...... 那二人還未說完,萬魏便明白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般開心,孟七在楚煥離開后就無聊的想出去尋他了。 嗯我知道了,你們走罷。萬魏點了點頭道。 知道是什么原因后,萬魏也不緊不慢的回去了,他現在又沒有什么有求于楚煥的事,自然對楚煥回不回來沒什么興趣。 那處府邸離著辰門也就一段距離,雖然如此,孟七也走到一半便迷了方向,他沒有去過幾次那個地方。 猛地一走,便走錯了路。 走到一半時,孟七才發覺自己似乎走錯了。 他蹙起秀氣的眉毛復又仔細看來一遍,于是成功的又離目的地遠了一些...... 過了半晌,他才尋到了那處府邸,不過這一路上平白耽擱了很長時間。 看著印象中有些重合的門,孟七臉上頓時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推開門便探頭走了進來。 門主?他看著稍顯空蕩的府內,試探著叫了一聲。 這處府邸楚煥并未設下結界,但在方才那兩個探查的人離開后,他便順手將神識落在了周遭,以防再有人進來他不知道。 因著這縷落下的神識,孟七進來的時候,楚煥在湖中亭內便感知到了,他手中把玩著一顆玉珠看著一會來著一會去那的孟七,頓時有些心累。 沒想到還真來了人。 楚煥看孟七的位置離他不遠,便與他傳音教他直接離開此地。 話音未落,孟七便拐了個彎抬頭看到了他。 門主! 有什么事回辰門再說。楚煥道:還有,在外無需稱呼門主二字。 我沒什么事,就是聽到那兩個過來探查的弟子說門主在這兒,就想來看看。孟七彎起眼睛說道:不喚門主...那可以喚楚哥哥么? 都隨你,看也看過了,便回去罷。楚煥道,他對孟七這心腹的感觀并不差。 好罷。孟七點了點頭遺憾道。 雖是如此也未有強留此地,楚煥現下似乎很忙,他待在此地沒準還要添些麻煩。 說罷孟七便很是利落的轉身離開了,就像他所說的只是來看看。 楚煥看了他一眼后,收回視線坐在一側支起了下巴,另一只手依舊把玩著那顆玉珠。 在辰門附近風險很大,不然再待上片刻便直接離開罷。 至于蕭卓那事,既然是因著二人皆中藥的緣故發生的,且蕭卓還全無印象了,他倒是可以不追究了 楚煥心中這般想著,緊接著玉珠便落在了石桌上,弧度極小的彈了幾下,發出了一陣清脆的敲擊聲。 楚煥垂眸看了一眼立在原地的玉珠,半晌,又將它重新拿在了手中,繼續把玩了起來。 已經走到大門附近的孟七看上去并未有何沮喪,嘴角依舊上揚著,口中呢喃了幾遍楚哥哥,似是很開心。 走到門旁足尖輕點便翻出了墻外。 在他走后,身后的屋檐上忽的坐起了一個人。 正是剛躺在這里發呆的蕭卓。 方才這一幕他盡數看在了眼中,現下的神情也愈發不解了起來。 那人臉上分明生著魔紋,只輕易一眼便知曉是魔修,可是魔修為何要來這里? 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他隱約聽到那人口中說著什么楚哥哥,師尊的名諱他自是知曉。 那么,這楚哥哥難道是喚的師尊么? 蕭卓微皺起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身影,心中忽的發覺自己對師尊,似乎什么都不了解。 他心中回想起了幼時的那一幕,心道若是師尊與魔修交好,那該如何? 幼時的蕭卓不過是隨著母親路過那片林子,正巧碰上了一個受了傷的女子,女子的臉上有幾道暗色的紋路,身上的衣服也染了血,看上去格外駭人。 凡俗界的人見到魔修的次數很少,況且大多數魔修并不喜歡隱藏自己的魔紋,所以蕭卓見到她的第一眼便記住了那副模樣。 母親當時拉著他想要讓路。 卻未想到女子在路過他們二人時,似是體力不支一般朝著他們這邊踉蹌了一下,隨后便被母親扶了一把。 那人被扶起后,看著母親愣了一會,忽的笑了起來,口中具體說了些什么,蕭卓已經記不清了,但大意卻是說他們在嘲笑她。 緊接著一片血光,身邊的人便沒了呼吸。 就,方才還在他身旁擔憂著他的人一瞬間便沒了呼吸,躺倒在一側。 身下的土地都被汩汩流出的血染紅了。 尚還幼小的蕭卓只能呆愣在原地看著身旁的人,眼中被淚模糊了,跪在一旁用小手堵著那道長長的傷口,試圖讓溫熱的血停下來。 但這只是徒勞,幾息間,空氣里便被濃重的血腥味鋪滿了。 女子用足尖踢了踢已經沒有呼吸的人,道:這么輕易就死了么? 蕭卓只記得當時聽到這話后只一心想要報仇,卻無奈即使他用上最大的力氣也無法傷到面前本就受傷的女子。 再后來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手中拿過一顆小巧的黑色丹藥硬喂給了他,確認他吞下去后便有些踉蹌的離開了。 若不是師尊恰巧路過將他救起,他早便不在這里了。 因著那件事,魔修的形象已經隨著那個女人一起印在了他的腦子里。 不分青紅皂白便隨意殺人,心腸歹毒,冷血。 這些人是他日后強大后要清除的目標,蕭卓心中想著這些便愈發的煩躁,師尊怎么會與魔修交好呢? 尤其是這人還稱呼其為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