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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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錦樓不松口。 瑟瑟只好不情不愿的說了聲好。 “今晚還要畫符么?”瑟瑟主動問道,在她看來,那些符紙不是符紙,是親近先生的小令牌。 畫好符紙,她就能抱著他狂吸,想想都美滋滋。 她要畫上一沓! 瑟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袖子都擼起來了,結果他輕飄飄的來了句,“歇著吧你?!?/br> “先生,我不累?!鄙獪喩沓錆M干勁兒,只有一張符紙怎么夠,她要一沓! 他哪是管她累不累,荀錦樓撫額,“大半夜的你跑到我這兒,就是為了來畫符的?” 這一問,瑟瑟才想起正事來,“不是的,我來找先生是有正事要說,可我一見到你就光顧著看你了,其他的都忘到腦后了?!?/br> 荀錦樓動了動唇,“你這小色鬼?!?/br> “說吧,什么事?” 瑟瑟湊過去,擺出嚴肅認真的表情,說道:“今天我給你指的那個影子,我想起來了,那是個沒有頭的人影!” “沒有頭?”荀錦樓挑了一下眉。 “對啊?!鄙l尾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然后呢?” “然后?”瑟瑟咬了咬唇,“我覺得他像死了的李老頭?!?/br> “沒有頭你也認得出來,你這……”荀錦樓默了默,“厲害?!?/br> 瑟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睛彎出了月牙,“先生也厲害?!?/br> “哪里厲害?”荀錦樓來了點興致。 瑟瑟認真的想了一下,眼睛一亮,“先生跑的快!” “……”荀錦樓以手遮眼,不想說話了。 “先生,你怎么了?”瑟瑟歪過頭去從下面看他。 荀錦樓硬生生的把話題掰了回去,“你方才說那個黑影是李老頭,你認識?” 瑟瑟說:“認識,我還給他找過頭呢?!?/br> 荀錦樓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又問了一遍,“找什么?” 瑟瑟點了一下自己的頭,又伸手點上他的頭,“頭,腦袋?!?/br> 荀錦樓拉下她的手指,無奈道:“你干過的事可真不少?!?/br> “我娘說看到別人有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那個李老頭的頭不見了,成天喊著要找頭,我幫著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他今天應該是回家找頭去了吧?!?/br> 荀錦樓道:“別人都是助人為樂,到你這成了助鬼為樂?!?/br> 瑟瑟對他笑,雪膚烏發,眼波盈盈。 荀錦樓移開眼,“笑什么,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br> 瑟瑟趴在他的膝蓋上,“看見你,我就高興?!?/br> 荀錦樓捏了捏手指,“小色鬼,少對男人說這種話,要不然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br> 瑟瑟點頭,“都聽你的?!?/br> “別,我可管不著你?!避麇\樓起身,“不早了,快回去休息?!?/br> 瑟瑟欲言又止,“那、那我……” 他就知道這小色鬼是有目的的! 荀錦樓胳膊一伸,“快點?!?/br> 瑟瑟激動的撲進他的懷里,那股勁沖的荀錦樓踉蹌了兩步,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可真行?!?/br> 毛絨絨的發頂蹭的他脖子發癢,荀錦樓把瑟瑟的腦袋撥了一下,過了片刻,他把人往外一扯,“回去吧?!?/br> 瑟瑟不太滿意,“這次好短呀!” “白天不是給你抱過了?” 瑟瑟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就那一時半會先生也跟我計較?!?/br>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黑心的老板! 缺斤短兩,貨不對板。 良心大大的壞! 荀錦樓笑道:“不滿意?” 瑟瑟矜持的“嗯”了一聲。 荀錦樓慢悠悠的說道:“可以啊,那明天也沒有了?!?/br> 瑟瑟慌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道:“可滿意了!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荀錦樓低笑一聲,“滿意就好,既然滿意了,那就回去吧?!?/br> 瑟瑟也聽出他的意思來了,他說了明天,那就是明天她還能再抱。 這就像掛在驢子面前的胡蘿卜,牽著引著她往前走。 當瑟瑟還在心心念念的想要吃到面前的胡蘿卜時,李家出了事了。 深更半夜,村里的人家睡的早,這會兒全都熄燈睡覺了,土道上一個人影也見不著,連白天的狗叫聲都沒有了。 李家婆子躺在床上睡不著,被那個膽小如鼠的兒媳婦給掐了脖子,越想越氣,敢對她動手真是膽肥了,等兒子回來,她得好好跟他說說,這個媳婦不教訓是不行了! 正想著兒子什么時候回來,房門就被拍了一下。 李家婆子睜開眼側過頭聽了一下,外面響了一聲又沒動靜了。 應該是被風刮了一下或者她聽岔了吧。 李家婆子閉上眼睛,繼續睡。 沒多久又傳來“啪”的一聲。 這次李家婆子聽清楚了不是被風吹的,就是有人拍了一下門。 李壯出去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兒媳婦。 那就是秀娟在拍門了。 李家婆子正在氣頭上,又被白天她那種不要命的架勢弄的有點怕了,沒去開門,就在床上罵道:“大晚上的敲什么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拍門聲一下又一下的響了起來。 李家婆子心里發毛,她要干什么? 一想到白天的事李家婆子就心慌,兒媳婦看著瘦弱,手里是真有勁兒,一掐上她的脖子掰都掰不開。 這么晚了來敲門,明顯不安好心。 李家婆子沒吱聲。 外面敲門聲停了下來。 李家婆子剛要松一口氣,窗戶那邊又響起動靜來了。 李家婆子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一個影子出現在窗戶上,看著不像是女人。 難道是兒子回來了? 以前也有這種情況,李壯從城里喝了酒,三更半夜的又回了家。 這次是不是兒子喝迷糊,找錯屋了? 李家婆子稍稍松了一口氣,她試探的問了聲,“大壯,你回來了?” 外面的人發出了一聲含糊的聲音。 李家婆子聽不真切,但聽著是有些像她兒子的聲。 她趕緊穿了衣服起床,一邊開門,一邊朝對面的屋喊道:“秀娟啊,你咋睡得和死豬一樣,你男人回來了你聽不見啊,快點出來伺候著!哎呀,這得喝了多少酒啊,連屋都不記得了?!?/br> 李家婆子走到窗邊,看到一個人蹲在墻角,以為是兒子喝多了擱那兒吐呢。 她走上前去,“大壯啊,你……” 那道身影站起來了,肩膀上啥也沒有,只有留了半截脖子,血管啥的還在往外冒血。 李家婆子嚇傻了,睜大了眼睛,渾身篩糠一般發抖。 “頭……我的頭……” “啊啊啊啊――”李家婆子尖叫一聲,當即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李壯下半夜回了村。 身上的錢全被小春燕摸走了,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一點都不假,上半夜還賣力伺候,一沒了錢,就被趕下了床,換個人繼續干買賣。 李壯被趕了出去,身無分文,沒有地方住,只好又回家了。 大半夜的趕路已經夠讓人煩躁的了,結果到了家門口,還沒人來開門。 李壯哐哐砸門,“開門!都睡死了么!媽的,快點開門!” 拍了好一會兒,門才開了。 是李家婆子開的門。 李壯朝門上踹了一腳,憤怒的進了門,走了一路,又累又餓,“那臭娘們呢,讓她起來給我做點吃的!” “吱呀”一聲,大門關上了。 李壯走到院子里停住,他回頭看向站在門邊不動李家婆子,發現她正在對著他陰惻惻的笑。 “你笑個啥?!”李壯的眼里流露出一絲驚恐,身體發冷似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