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書迷正在閱讀:【海賊王】這是什么成人果實、囹圄(師生)、檸檬紅茶(1v1校園h)、榆木成槐(校園)、穿成渣男后懷了女主她叔的崽(穿書)、我見猶憐(快穿)、穿成殘疾大佬的心頭rou、倍受寵愛(穿越)、丑妾、弒師后逆徒對我火葬場了[穿書]
流到了顧斂的手臂上。 休的眼皮一跳, 頓時手忙腳亂地想去擦??蛇€沒等他擦,顧斂的視線就瞥了下來。黏答答地, 蟲崽泛濫的口水順著他的手臂, 緩緩滴落在地。 一滴、兩滴,空氣凝結。 半響,分辨不出情緒的嗓音響起, 你想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 不是。休瞬間就慌了,瞳孔都慌亂顫動起來。 對不起,雄主。我不該戳崽崽的臉的 雄主不喜歡臟和黏的東西,休依稀記得顧斂躲避還是蛋時的崽的場景。又解釋道,崽崽可能真的餓了。 營地已經沒有乳果了,我又擠不出雌乳 他說著說著就低落下來,顧斂望著這只蟲子頭頂。頓時感到腦門突突,如果不是了解這只蟲子的性格,他還真的會以為對方在暗示著什么。 您去清洗一下吧。休道,我來抱崽崽。 他伸出手去抱蟲崽,可就在剛要觸碰到的瞬間,手腕忽然劇烈地疼痛起來。比奮力砍下變異蟲的腦袋時,疼痛感還要劇烈。 臉色頓時泛白,休極力忍著不動聲色地握住了右手腕。然而他的動作還是沒有逃過顧斂的眼睛,鋒利的眉皺起,顧斂沉聲問,手怎么了? 可能是握久了刃,使用過度了。休遲疑了下,勉強道,您不用擔心,沒有太大問題的。 雄主,您可以先抱著崽崽嗎?他高估了自己的恢復能力,甚至開始害怕去抱蟲崽會把崽給摔到。 休的遲疑,讓顧斂的神色難看起來。這只蟲子的性格,顧斂是知道的。不到萬不得已,所有的事都必須親力親為。然而,現在他卻讓他抱著蟲崽?顧斂的視線在休的手腕上停留了幾秒,然后挪到這只逞強的蟲子的臉上。 書。 他冷淡道,拿著。 休頓了下,盡管不知道顧斂的用意但還是順從地接過他手中的書。一本約半指寬的書并不算厚,可當休下意識用右手接過的瞬間,書卻仿佛有千斤重狠狠壓迫著手腕中的筋脈。劇烈的痛疼下,讓休錯覺地感到手腕中的筋脈都要被齊齊壓斷了。 啪的聲。 書重重掉在地上,休的手疼得顫抖起來。 顧斂盯著他,冷聲道,沒問題? 休無言以對。 逞強的蟲子矗立在他的面前,神情失落,似乎并不愿意承認自己的手腕出問題了。 不想承認自己的手有問題,就把書撿起來。 顧斂的聲音冷漠。休咬了牙,彎腰去撿地上的書,然而手腕卻一直在顫抖甚至無法發力。好幾次他忍住劇痛將書撿起,可又瞬間從無力的手中脫落。 這樣的手如何去拿刃? 休一面安慰自己這只是小問題,一面又因為害怕無法再拿起刃而驚慌恐懼。他剛冒出再試一次的念頭,手腕就被顧斂給抓住了。 顧斂的力度并不重,然而他的眉卻皺了起來。 這點力度就疼著這樣?顧斂冷冷道,在這逞強,等著手被廢? 很抱歉,雄主。休低垂了頭,纖長的睫毛在眼皮疲憊的青黑處掃出一片黯淡的陰影?,F在,營地中無論是軍資還是蟲手都不夠,戰后緊迫的情況讓休和軍雌們連軸地投身于醫療隊伍中。 已經變成變異蟲的伊奧意識到底是否能清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被維亞刺傷的奧丁同樣昏迷不醒。審訊還在進行,維亞能被插進軍部中,就說軍部甚至是皇室都可能潛伏著亞蟲族的間諜 沒有蟲能夠松懈下來。 手腕沒找醫療兵看?顧斂用精神能量護住休的筋脈,掠涼的拇指按揉著休的手腕。 他們也忙不過來。何況休一直以為這只是使用過度而已,可現在事情卻告訴他,他想得太簡單了。休不禁擔憂,雄主,我的手腕問題大嗎? 還能握刃嗎? 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想著拿不拿武器、上不上戰場? 顧斂掠了他一眼,斷了,你要怎么辦? 會嗎? 會斷嗎? 休渾身僵硬,頓時感到血液凝結。如果他的右手不能再使用了冰藍色眸子黯淡了瞬,但隨即又閃爍起來。 休毅然道,左手也可以的。 只要熟練起來,左手一樣可以握住刃。 顧斂冷漠不語。 也有很多軍雌是習慣用左手的。休試圖證明自己,他們和正常的蟲一樣衣食住行。 然而顧斂的神色卻越來越冷。 只有熟練就行就在這種隱怒的視線里,休的語氣越來越弱。殘疾的雌蟲尤其是不受歡迎的軍雌,最是容易遭到雄蟲的冷落和嫌棄。 眸中水色泠泠,休開始不安,雄主,就算只有左手我也能服侍您的 嗷被顧斂拎著蟲崽忽然又夢囈起來,抱著幻想的乳果,搖晃乳牙。 休看著,忍不住喃喃補充了一句,左手應該也可以擠雌乳吧? 第77章 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67 蟲子對于雌乳有著股莫名的執著。 顧斂的太陽xue在隱隱跳動, 可當觸及到那道遲疑中又帶著點考究性的眼神時,剛冒出尖的躁感又瞬間被無語給熄滅了。 這只蟲子的思維太跳躍,腦子里堆滿了他所不知道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打量著眼前的蟲子: 軍裝筆挺, 神色嚴肅。 一副隨時都可以上戰場、沖鋒陷陣的模樣,然而腦子里卻一本正經地琢磨著究竟如何才能手動開發出雌乳。 無語之下, 顧斂收回了按揉休手腕的手。 隨著指溫的撤離, 休回過神。冰藍色的眸子望向顧斂,雄主?我的右手還可以治療嗎? 你不是只要左手就可以了嗎?顧斂淡淡道。 蟲子太缺乏自我意識, 對感知他蟲極為敏感周全, 然而對自己卻很是遲鈍。 沒有再理會休, 顧斂彎腰拾起地上的那本《蟲族進化論》。手剛觸碰到書脊, 一滴口水便滴落在他的手邊。rou眼可察地,顧斂的手僵了瞬, 然后撿起書。 被食指按住的書剛好翻到這一頁: 【無論是現有的二代蟲族還是從原始蟲族衍生出來的三代蟲族即亞蟲族,都存在著致命的缺陷?!?/br> 【排除雌體容納能量的問題, 假設二代與三代基因融合, 培養出第四代新物種。從理論上, 是可以克服這種缺陷, 甚至擁有凌駕于兩族之上的能量?!?/br> 書被合上,顧斂瞥向手上的新物種:被拎住命運后頸的新物種他的崽。 還在流口水。 夢囈的蟲崽蹬了腿,隨著乳牙磨動的動作, 口水一滴滴直往下墜??粗艘荒樋谒男∠x崽,沒有掩飾地, 顧斂皺了皺眉。 他瞥了眼蟲崽, 又瞥向休,問,左手可以用? 休連忙點頭, 可以的。 一起去洗一下。 休微愣,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瞧見顧斂放下書、拎起崽往浴房里走。后知后覺地,他才開始疑惑起來。雄主把崽崽帶進去了,所以雄主的意思是要三只蟲一起洗? 會不會有點擠? 帶著這樣的疑惑,休腳步輕浮地跟著顧斂走進浴房。 因為條件有限營地的浴房很簡陋,一條長水槽和上級軍官才能配備到的豪華浴缸。但比起家里的浴缸,營地的浴缸就顯得很狹窄簡陋了。 休目測了下,大概能容納一只成年軍雌外加兩只崽。他忍不住瞥了下顧斂站在水槽前的背影,蟲高腿長,腰板挺拔又極具爆發力。分明是柔弱的雄蟲,但他的雄主卻意外的高挑強壯。 休開始擔憂自己會不會太占面積,導致雄主擠不進來。如果他雙手雙腳縮一縮,雄主大概能進來? 好像也不行。 面對面的姿/勢很擠,或者疊坐? 看著眼前狹窄到坐下去幾乎能觸碰到彼此每一處的浴缸,各種光滑的姿/勢不受控制地在休的腦中輪番演繹了遍,越演繹休的臉色就越不正常。 guntang。 精神觸角逐漸躁動。 顧斂清洗完被蟲崽糊了一手口水的手臂,回頭就瞧見蟲子紅到耳根的臉。盯了瞬,他沉聲問,不需要洗? 需要 眼尾被染紅,眸色蔚藍起來。蟲子定定道,需要的。 顧斂微瞇了下眼,沒有多說。 手中的蟲崽逐漸醒了,睡眼朦朧。趁著休放水的時間,顧斂抓起打哈欠的蟲崽強制洗了個臉。 身后窸窣作響。 等再回頭時,顧斂發現那只蟲子已經非常積極地將自己變得坦誠起來,正抬起一條搶眼的長腿跨進浴缸里。 視線交匯,顧斂的瞳色深了瞬。 不自知的蟲子頓住了下,緊接著,大片大片的水紅色蔓延到胸口。然后猛地跨進浴缸將另一條腿也收了進去,迅速抱膝坐下。 雌父!睡眼惺忪的蟲崽看著休咿呀叫著。 顧斂瞥了眼興奮的蟲崽,三下五除二將蟲崽剝干凈走向浴缸。高大的蟲影籠罩下來,縮在浴缸里的休垂眸。柔順漂亮的長發零散在水面,遮住了水下的光景。 在長發的掩蓋下,喉結悄悄滾動。 左手能行?顧斂瞥了他一眼,平靜問。 可以的,雄主。聽到詢問,休瞬間抬眸。蔚藍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顧斂,沒有猶豫地脫口而出。 顧斂頷首,隨手將蟲崽丟進了水里。噗的聲,被扔在浴缸里的蟲崽濺起了水花。 蟲崽咯咯笑,顧斂轉身離開。 雄主?休看著顧斂離開的背影,眼疾手快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是要一起嗎? 一起? 聽到蟲子的話,長眉微不可察地挑了下。顧斂回頭,就瞧見神情迫切的蟲子趴在浴缸邊,濡濕的手扯住他的衣角,冰藍色的眼底浮現出失落。 您不脫衣服嗎? 我可以的,我用左手也能服侍您脫衣的。盡管蟲子的語氣平緩,但神色卻多了幾分急切。 他環抱緊雙膝,盡力縮小自己的身形。 柔順的長發在水中漣漪,變得蔚藍的眸子閃爍迷離。猶如出水的海妖,但顯然海妖是不會像他這樣將正直又嚴肅的臉染上緋色,再用著希冀的目光仰視著自己的雄主。 溫順道,我的手腳可以再收攏點,您應該能進來的。 眼眸晦暗,顧斂的神色微妙起來。 他雙手撐在浴缸邊,忽然俯身。氣息交錯 逼視的距離,雄蟲特有的氣息再次籠罩下來。頓時,被氣息影響的休感到渾身guntang、胸膛漲悶。 顧斂瞥著休,唇似有似無地擦過這只蟲子的臉側,來到他的耳旁沉聲問: 我有說和你一起洗嗎? 扯著他衣角的手一抖,顧斂瞥了眼被松開的衣角。目光挪到蟲子的臉上,蟲子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不用想,顧斂就知道這只蟲子又曲解了他的意思,往奇怪的地方想了。 讓你跟蟲崽洗,你卻想跟我一起洗眸下移,淡淡的視線掠向緋色的胸膛。 休的肌膚顫栗,瞬間喪失語言功能。腳趾在顧斂看不到的地方蜷縮起來,雄主只是讓他和崽崽一起洗,他怎么會以為雄主要和他一起洗? 沉默和尷尬充斥了浴房。 雌、父?洗?小蟲崽好奇地盯著自己將半張臉都埋進水中的雌父,脆生生喊道。 雄主似乎在等著他開口,休感到羞恥。但他又不愿就這樣讓顧斂離開,從離開帝國抵達加特星到現在,許久沒有相觸的肌膚發出渴望的信號。 休局促地舔了唇,邊聽著心臟激烈鼓動的聲,邊用著幾乎要熔出水的眸子望著顧斂。雙手撐著顧斂的雙手間,盡管手腕在刺疼,但他依舊忍著疼意向顧斂靠近。 雄主,我的右手不方便您能幫我嗎?眼眸顫抖,一本正經的臉上緋色彌漫。 顧斂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伸手按住休使力的右手。一面將精神能量注入進去,一面用著自帶冷感的聲音問,不是說左手能行嗎? 只要熟練起來,左手一樣可以握住刃? 就算只有左手也能服侍我? 顧斂說著,還有。 左手,也能擠雌乳? 從休嘴說出來的話,被顧斂一字一句陳述了出來。嗓音低沉平淡,卻讓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 這些話他究竟是如何說出口的? 就算右手廢了也無所謂?顧斂的語氣低沉。 垂眸的休看不見顧斂神色,但他能感到到顧斂的低壓依舊言語間的訓斥。喉嚨緊促,上方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讓休感到顫栗。 漲感又隨即而來。 無論是顧斂的眼神還是胸膛前的不適都讓他感到難忍。 雄主在隱怒。 休很明確這一點。 軍雌的舍身感和自身性格原因,讓他習慣性地將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他高估了自己的恢復能力,也低度自己的分量。 雄主在擔心他。 對不起,雄主。右手的食指動彈了下,他終于松開了牙關。 明天我會去找軍醫。他望著顧斂,眸中有汪洋涌動,但左手使用起來很笨拙您還愿意幫我嗎? 說完,休忍不住垂眸望向自己的胸膛。 不適感越加分明。 顧斂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微瞇起眼。 蟲子對雌乳的執念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片刻地沉默后,他摟住休的腰,俯身 渴望的信號傳遍了每個細胞,休情不自禁地摟住顧斂的脖子將唇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