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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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召磨著我的眼尾,我們難道偷雞摸狗了? 我原本還挺一本正經帶著點小傷感,聽到他這一句噗嗤就笑了出來,沒,沒偷雞摸狗。我們正大光明。但我總想著我磨了磨唇,算了,扯不了證就扯不了,我寫張賣身契給你怎么樣?我夠不夠意思? 陸召垂頭在我唇珠上輕咬了一口,歐? 我們那嫁娶都是要收彩禮的,我比了個八,召哥,我,一口價,八十八萬如何? 娶不起。 我拽著他不讓他走,那八萬八,八萬八。不能少了啊。誒!錯了錯了,八千八總行吧?我圈著他勁瘦的腰,死乞白賴,八塊八!跳水價了! 陸召還挺大方地掏出一張十塊錢,說了句:不用找了。便吻了下來。給了我一個入侵式的擁吻。 我收了思緒看向洛丘河,洛丘河繼續道:裴老師,陸總給我卡時問過我一句話。 什么? 他問我是不是那次車禍里所有受傷的人都收治在了這一家醫院。 當時車禍受傷的人數較多,又是晚上九點左右,所以重傷的幾個人被收治在了不同的醫院里。 所以陸召找過我。 他是來找過我的。 可這又是為什么? 我當時太懵了,所以很多細節都沒想到。這會兒跟你說,才回憶起來。洛丘河道,所以裴老師,我覺得那天陸總是去找您的,只是他沒找到。反而看見了坐在醫院臺階那哭的我。 也許是我當下的有些表現和你很像,所以陸總才會注意到我,幫了我。 我張了張口,卻啞然無聲。 前方綠燈在倒數讀秒,紅綠燈里的小人奔跑著,像是急急忙忙想要去見什么人一樣,步履匆匆。 洛丘河一直沒出聲,直到我找回自己的聲音,然后呢?陸召他 他很快就被一群人接走了,但我總覺得陸總不情不愿,以至于我認定這卡里的錢不干凈,一直放著沒敢用。洛丘河訕訕笑道,直到后來院方表示,如果我還沒有湊到錢,很難繼續給我父母治療,我才大著膽子動用了那筆錢。 等紅燈的時候,洛丘河就一直看著我,表情有些苦哈哈地,我那會兒每天都提心吊膽,都做好了坐牢的準備。他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腦子里什么猜想都輪了一遍,懷疑陸總是□□的,懷疑他殺人越貨,懷疑他走私fan毒 我被他的腦回路折服,你還挺能想的。 他尷尬地嘴角抽動,我也覺得。但我那會兒是真害怕。裴老師你想想,有個人莫名其妙扔給你那么多錢,是不是特魔幻?何況陸總長得咳,也不怎么友善,我想歪也很正常。 他這措辭真夠婉轉。 我甚至還寫了封信以防萬一,要真被抓了,還能給我媽留個言。我那段時間每天都當了賊的心境,吃喝拉撒睡沒一天安穩。直到大約一年半后左右,我在電視上看到了陸總,才知道他是上城集團的小少爺。 頓時我就淡定了!洛丘河激動地輕敲了下方向盤的邊緣,覺得是人家小少爺善心大發,隨手撒錢拯救窮苦老百姓。所以我下定決心畢了業后要到上城工作。 難怪洛丘河這么個白兔子一樣的角色,能被陸召養在身邊。洛丘河的忠誠度不言而喻,那是救命之恩。 你父母現在還好嗎?我問道。 嗯。他們愈后都不錯,我爸前年就已經可以自己出門了。 我點了點頭。 裴老師,洛丘河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快到目的地之前,才又開口,我是不是說得有些晚了? 嗯? 如果我早點想起來這些細節,告訴您的話,您和陸總或許還 我搖頭打斷,錯過就是錯過了。 我心里不是沒有波瀾,可波瀾過后又如何呢?無論陸召當年有沒有找過我,無論他當時是出于什么原因幫的洛丘河,又或者他是真的沒有看到我那些短信,不知道我在哪兒。 我們就是錯過了。 五年的時間,即便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他也從沒來找過我。 這又算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渣的是誰? 今天是洛丘河帶陸召上分的一天。感謝在20210730 23:13:41~20210801 13:08: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假面天使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0914793、52649320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情人坡(倒V結束) 拐過一個十字路口, 就到了王定安的店。因著是冬天,客人都在里面排隊,所以外面人不多。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等在門口的凍得直蹦跶的人。 洛丘河把我直接送到了店門口, 說自己去找停車位, 省得我跟著奔波,外面怪冷的。 王安定湊上來,搓著手等洛丘河搖下車窗后道:你別下來了,輪椅我來拿。 而我那把輪椅的主人, 就只能坐在副駕,等著被安排。王定安給我搭了把手, 幫著我坐到輪椅上, 我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腿提上踏板,他便一曲膝蓋蹲在我面前,幫我放腿了。 裴修然,你腿上又不蓋毯子?他擰眉。 我見有幾個等位的女孩子舉著手機朝向我們,忙一托王定安的小臂, 窘迫地說:先別管我, 你起來,人家在拍。 拍唄,剛好我還沒有和你的合照。王定安倒是坦蕩,要是拍的好, 等下我給她們打折。 離得近的那幾個排隊的女生笑著說:老板我們可都聽見了! 王定安站起來轉到我身后,等下可記得拿著照片來找我,給你們打八折。 我往后側仰過頭, 想喊他少說兩句,誰知他印著霓虹彩燈的眼剛好落下,跟我撞在一起, 讓我停頓了一瞬。 他彎著眉眼,稍稍彎低些腰,湊近了我,近得我能看到存在他眼里的自己。等察覺到我的尷尬,他才直起身說:先帶你進店。 王定安的這家店店面相較于它的人氣而言略顯小了些。但很顯然,店的主人沒有因為高人氣而改動店內的格局,桌與桌之間并不擁擠,反而很是寬敞。 輪椅應該能很好的進出,不會妨礙到其他桌的客人。 像我平時很少在外吃飯,一個是出行實在不便,二來很多餐廳飯館我根本進不去。有些連無障礙坡道都沒有,門前兩格臺階就能讓我知難而退。就算順利進到店里,許多火鍋店、小飯館的座位排得緊湊,輪椅很難進去,要吃只能耐著性子等最門口的座位。 更有些座位是固定的。 我臀沒知覺,腰腹無力,輪椅的座面和腰靠是有個內凹的切角,我坐的時候臀往后陷,兩側又有擋板,所以人才不會倒。但那些固定的座通常都是沙發座,就算我能挪上去,也坐不了多久。 人一下就歪了。 所以席子都很少帶我出去吃飯,老說我跟不倒翁似的。吃個飯還得看著我。 在等洛丘河的這段時間,我發現越來越多人在偷瞥我。我雖然習慣了被別人打量,畢竟是個殘障人士,到哪兒都會受到一定的關注,但他們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而當我和洛丘河跟著王定安上了一個坡,到了一個小半層的時候,這樣的目光就更多了。 他們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們?我忍不住問,還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腿沒歪,褲子也沒臟,我想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他們目光追隨還偷偷拍照的? 因為你特別。王定安答得跟早就準備好了似的,我這個老板可從沒在外面親自迎過人。 我被他噎得只能無奈搖頭。 洛丘河在旁搭腔吹著彩虹屁:而且裴老師你長這么好,就值得被目光簇擁!裴老師永遠的 閉嘴喝你的水。 王定安憋著笑,我先去后廚準備準備。今天親自給你們做。 洛丘河在桌下對我握了下拳,壓低了聲說:裴老師,這次我可是沾了您的圣光了。 洛丘河。我瞇起眼,我可以勉為其難地考慮向陸召開口,調你去宣發部門,你覺得如何? 洛丘河訕訕聳了聳肩,捂上了嘴。 我往左側的一樓掃視了一圈,發現看向我們這邊的人不少,有些在竊竊私語,有些在拍著照。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受,總感覺有什么蹊蹺。 洛丘河,我喊道,我身上是有哪里奇怪嗎? 沒有啊。洛丘河搖頭,怎么了?說著,他長長地哦~了一聲,裴老師還在奇怪那些人為什么老看我們這? 嗯。你不奇怪? 不奇怪。您知道我們剛上來那個坡有個名字么?洛丘河問完自答,叫情人坡。 什么?那不就是個無障礙坡?這年頭,開店這么不容易?連個坡道都要取個名字,作為餐廳特色?競爭這么激烈? 裴老師,我有的時候覺得您sha咳,您像個直男。 被我冷冷瞥了一眼后,洛丘河挺直了脊背,坐得板正,這是網友取的名。這家店火起來是因為一個挺有名的美食博主來探店,給的評分很高,所以吸引了很多人來打卡。二樓這個小平臺,一直沒開放。不對外預約也不安排任何客人。來的人多了問的人也就多了。 難怪這個小半層就只有我們一張桌,原來是個限定區域。 洛丘河掏出手機cao作了一番,遞給我道:后來這個博主又來了一回,大家讓她幫忙問問老板為什么這個小二層的包間不開放。喏,就這個視頻。 視頻很短,就十幾秒,那位博主閑聊般地在問王定安:老板,我的粉絲好奇為什么你那個半層不開放? 王定安聞言看過來,他很上鏡,五官端正,星眸皓齒,笑起來露出的虎牙顯得特別甜,那個啊,那個是我為一個人留的坐,不對外。 哦~~難道是心上人? 王定安笑而不語,但答案已昭然若揭。 那當初設計的時候為什么會想要鋪一個斜坡?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抱怨你家座位難等,老板會考慮重新排一下餐桌結構嗎?這位博主的意思很明顯。 那個坡道的確浪費了不少面積,它的坡度很小,我滑動輪椅上來的時候很是輕松,但相對的,這樣會無端增加不少長度。如果改成樓梯的話,會更節省面積,至少可以再放兩套桌椅。 王定安帶著淺笑搖頭道:不考慮。 為什么? 王定安眼眸垂下了幾秒,似是在思考什么,隨后又抬起頭溫和道:因為他行動不便,需要輪椅代步,所以我才設計了這個坡。店里的格局也是為了能夠讓坐輪椅的殘障人士很好的進出。所以只要這家店沒倒,格局就不會變。 至于排隊的問題,首先要謝謝大家的喜歡,其次我們會考慮開放預訂。他調皮地一指鏡頭,但不準再覬覦那個半層了。也別再罵我了。 那博主笑起來,你今天解釋過了,大家應該不會再噴你了。 說著,他又轉了個表情,壓了點眉尾帶著點吐槽道:而且各位,我這里是西餐廳,要是座位都緊挨著,那我就改開火鍋店了。 那博主笑得更大聲,忙圓場道:火鍋店風評被害。 這條小視頻的點贊高達39萬。雖然我知道流量做不得數,但實屬有些震驚。而當我點開開評論 【我愿把這個坡稱為情人坡?!?/br> 【555555,這個店主深情又帥氣。我看了眼身邊的男朋友,人類的參差盡數體現?!?/br> 【這家店的菜品老實說是真不錯,推薦海鮮意面,性價比一絕!】 【啊啊啊啊,同樣用輪椅代步的我好感動啊,能遇上這樣為我們考慮的店?!?/br> 【老板周幾在店里?能合照嗎?我現在就去預約!】 我扶額將手機還給洛丘河,只感覺太陽xue都在脹痛,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走哪兒?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定安。裴老師現在想跑?似乎有點晚了。他故意學著洛丘河喊我裴老師,卻將這三個字咬得曖昧。 但他收的很及時,一下就恢復了正常的語氣,怕你們餓,先給你們上點前菜。 他招呼服務生給我們上了一堆,他這鋪張浪費的性子我看是改不了了。連洛丘河都說,這是吃前菜就能吃撐的節奏。 他走到我邊上蹲下,拿起叉遞給我,先吃。我下去跟他們說一聲。 嗯?說什么? 他賊兮兮地一彎眼,說他們要是再這么明目張膽地拍,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心上人就要被他們嚇跑了。 我差點沒把叉子咬斷。 他看著我笑出聲,起身時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在我腦袋上輕摁了一下,輕點咬,別把牙崩斷了。 我覺得,我大概也就在洛丘河面前還有點威嚴,當然,那還是因為有陸召這層關系在。 無端被我怒視了一眼的洛丘河頂著他那張無辜臉看著我,滿眼寫著問號。 沒事,吃你的。 說是給洛丘河補過生日,我這個豬腦子卻連生日蛋糕都沒給他準備。還是王定安比我更細心一些,提前準備了一份。生日自然少不了點蠟燭、許愿、生日歌這一套流程。 洛丘河自己嘴上說著不要,點蠟燭的手卻是沒停。見我笑了,他不好意思地撓著耳朵跟著傻笑。 其實洛丘河不工作的時候,就是一個性格還挺開朗的大男孩。二十六歲的年紀,有了一定的社會閱歷,不再是心思單純的學生,卻又沒完全擺脫身上的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