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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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打開,她就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 郁聆山有時候洗澡慢,有時候洗澡快,今天大概就是慢的那種。 許識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索性又去了廚房。 打開冰箱前,她心里在猜,里面會不會還有藍星星呢。 打開冰箱之后,許識看著那層樣的包裝盒,下子就笑了起來。 郁聆山就是很喜歡她。 許識好心情瞬間拉滿,也從里面拿了另個口味的冰淇淋。 回到臥室,浴室里的水聲已經變成了吹風機的聲音了。 許識就坐在床邊,坐在對著浴室的那個方向,吃著冰淇淋,聽著這個風聲,心里特別滿足。 這個吹風機大概吹了五分鐘就停了,許識把嘴里的那口咽下,聽浴室門咔的聲,郁聆山從里面走了出來。 許識馬上坐直對郁聆山笑:你好啊,好久不見。 郁聆山笑了起來,也并不是很驚訝許識在房間這件事。 她還是那么不愛穿拖鞋,光著腳在門口的毯子上踩了踩,徑直過來坐在了許識腿上。 剩最后口。許識把勺子上的冰淇淋遞過去給郁聆山。 郁聆山張嘴抿住勺子,把冰淇淋送進嘴里,但下秒,她突然抱住許識,親了上去。 低溫下子在兩人口中散開,郁聆山歪腦袋與許識的鼻尖錯開,手也按住了那顆草莓。 許識從鼻腔里發出了兩聲輕哼,郁聆山笑了笑,離開她點:又吃盒。 許識:想吃。 郁聆山:晚上別吃這么多冰淇淋jiejie。 許識語氣輕快:知道了meimei。 郁聆山把許識手上的空盒子接過來扔進垃圾桶,回頭就把許識壓在了床上。 二話不說,像貓樣滑下去,咬住了那顆紅彤彤的草莓。 郁聆山嘴里還有冰淇淋的涼氣,許識的衣服還薄,這下,許識瞬間張開了嘴,吸了口空氣。 郁聆山發出得逞的笑聲,牙齒和舌頭都開始用力。 郁聆山的頭發還沒有全干,許識捧著它們時,手心還有些濕。 順著這些頭發,許識扣住了郁聆山的后腦,也閉上了眼睛。 郁聆山玩得很開心,后來草莓也不要了,直接丟了,撈出來吃。 許識的手指下子松下子緊,終于等到郁聆山玩夠了,許識松了口氣。 郁聆山撐著腦袋躺在許識身邊,用大拇指摸許識的下唇,也在她耳邊問:舒服嗎? 許識瞬間害羞了,轉頭悶進了郁聆山的懷里。 ???郁聆山話里帶笑,還玩許識的耳垂:回答我啊。 許識悶著聲音:嗯。 郁聆山:聽不見啊。 許識把頭抬出來,很用力嗯聲,又埋進去。 郁聆山笑起來:jiejie教的好。 許識悶在里頭:我才沒教你。 許識惱羞成怒,下子把郁聆山壓在下面。 郁聆山攤手做投降狀,嘴里道:jiejie,我例假。 許識笑容僵在嘴邊。 郁聆山低低地笑起來,腦袋往旁邊點下:躺好。 許識才不愿意,她親了下郁聆山的嘴就低下了頭,把剛才郁聆山對她做的,更厲害地還了回去。 郁聆山聲音軟軟的,人還敏感,哪兒都是開關,許識可太喜歡了。 但是沒辦法啊,繼續不下去。 最后許識在郁聆山腰上親下,就把頭抬了起來。 郁聆山笑了起來,她拍拍許識的肩:來吧,乖乖躺好。 許識不服氣,但只能在郁聆山旁邊躺下。 郁聆山枕頭往胳膊下墊墊,只手把許識抱進了懷里,側著身子看著她。 許識也看郁聆山。 現在,對視對她們來說,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才不到兩秒,兩人的頭就靠在了起。 有下沒下地親,許識抱著郁聆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她的手。 她 后來許識閉上了眼睛,聽郁聆山嘖的聲。 許識知道郁聆山在嘖什么,她悶悶地笑聲,往郁聆山懷里湊,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臉。 怎么回事啊許小只,郁聆山話里調戲意味十足:剛剛不是你在親我嗎?怎么把自己親成這樣。 許識身體麻到不行,完全不敢說話。 救命啊,郁聆山怎么這個樣子。 許識不讓郁聆山看臉,郁聆山就親許識的耳朵。 手也沒閑著,不管上面還是下面,全都在逗許識,真不得了。 后來郁聆山突然用力,問許識:要不要? 許識人已經糊了,埋在郁聆山的肩上不知今夕是何年。 許小只。郁聆山叫她。 許識沒有應。 郁聆山又叫:許小姐。 許識腦子亂七八糟的,還要分神出來應郁聆山的話:嗯。 郁聆山:回答我啊。 許識:要。 郁聆山笑了笑:聽不見啊。 許識要哭了,她露出眼睛,再露出嘴巴,超大聲:要。 郁聆山瞬間笑了出來,也緩緩地 許識也發現了,郁聆山太能說了,自己說就算了,還定要許識回答。 許識不說話就不放過她。 這誰受得了啊。 第53章 郁聆山太能折騰許識了,叫她這樣,也叫她那樣。 許識害羞,但卻配合,郁聆山說什么就是什么,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郁聆山想聽什么話她就說,說不出口的 在郁聆山面前,沒有說不出口的話。 兩場結束,許識趴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她覺得她有點過度興奮,神經麻痹了。 當0也挺爽的,嘿嘿哈哈。 不過可惜的是郁聆山例假,許識被這么弄著只能束手就擒還不回去,真的好憋屈。 她也想聽郁聆山控制不住地哼叫,喘著氣說寶寶我不行了。 郁聆山洗了從浴室里出來,許識還趴在床上,郁聆山窩進去,輕輕拍許識的屁股:這么累啊。 許識半張臉都淹沒在枕頭里:嗯。 郁聆山問:shuangma? 許識頓了一下,緩緩地把另外半張臉也埋進枕頭里:嗯。 郁聆山笑了起來。 郁聆山不給許識趴太久的機會,鉆了一下就窩進許識的懷里了,然后抬頭親許識的嘴角。 許識起來了點,和平常一樣把郁聆山抱住。 許識問:你累嗎? 郁聆山:還好,手有點酸,她也問許識:你上我的時候累嗎? 許識說:一點都不累。 郁聆山長長啊一聲:跟我玩這個。 許識笑起來。 郁聆山捏許識的臉:變壞了啊小朋友。 許識:一點點壞。 她說完問郁聆山:你想要嗎? 郁聆山一個白眼就甩了上去:你說呢? 許識眼睛彎彎的:我不知道啊,我要聽你說。 郁聆山繼續捏許識的臉蛋:壞東西,她腦袋一歪:想要啊,然后呢? 許識偷笑:沒有然后,她說:那我們等你例假結束,好不好? 她說著還拍郁聆山的腦袋,有點安慰她的意味。 郁聆山失笑:謝謝你哦。 許識:不用謝。 許識又抱了一會兒郁聆山,抱得兩人體溫差不多了,她也去浴室洗洗。 再回到床邊,還沒上去,郁聆山就掀開了被子。 很小的一個動作,許識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心里竟然因為這個泛濫了感動。 她甚至想,沒有當初咖啡館的相遇,該怎么辦啊。 更甚,當初學校的那個作業,她錯過了郁聆山,該怎么辦啊。 許識鉆了進去,她這個人形抱枕立馬有了作用,郁聆山手腳就上來了。 許識問:你困嗎? 郁聆山還在蠕動調整睡姿,聽許識這個話,一下子抬起了頭:你還想要? 不是,許識無奈:不是。 郁聆山笑了:也可以的,我也可以是你的大猛1。 許識失笑:沒有,不是。 她好好的一個,剛醞釀好的情緒,被郁聆山破壞了。 只是想和你聊聊。許識說。 郁聆山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啊~那你說吧。 郁聆山。許識叫她。 郁聆山:嗯。 許識:你知道什么是姬圈天菜嗎? 郁聆山笑了:我當然知道了大直女。 哦,許識又問:你知道有人叫你這個嗎? 郁聆山手抬了一下,輕輕一甩自己的頭發:嗯哼,怎么呢? 許識當場被逗樂:哈哈哈哈。 躺著不夠這位jiejie發揮的。 許識:我看過你的一個采訪視頻,你在里面聊到了我。 郁聆山長長地啊了一聲:怎么了?想和我聊這個? 許識:嗯。 許識摸郁聆山的頭發:想知道你那時候發生什么事了,應該不是視頻里說的那么輕松吧。 郁聆山聽了這話,眼睛一下就抬起來了,和許識對視。 郁聆山:為什么這么說。 許識:因為你需要我,你在需要一個陌生人。 郁聆山盯著許識的眼睛半晌,緩緩笑起來。 郁聆山: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也了解你,也想更了解你,許識把郁聆山的手拿起來,摸自己的臉蛋:那是我們的開始啊,我想知道。 許識大眼睛看著郁聆山:可以聊嗎? 郁聆山失笑:你都這么說了,我有理由拒絕嗎? 許識嘿了聲:你不想說的話不勉強嘛。 你不想說的話不勉強嘛,郁聆山學著許識的話:你都做好聽的準備了。 許識:嘿嘿。 郁聆山:這事,說來話長。 許識:沒事,你慢慢說。 郁聆山笑了笑:我好像從沒和你聊我的父母。 許識:嗯。 郁聆山笑了笑:太久沒有提到他們了,什么來著。 許識側著身子,大大的眼睛看著郁聆山,重復她的話:什么來著? 郁聆山摸許識的頭發:他們倆是X市的人,但是我mama很早就去世了,在我有記憶時,就已經沒有mama了。 許識拍了拍郁聆山的。 郁聆山繼續:你應該不了解X市的人,部分家庭重男輕女很嚴重,很不幸,我爸他家就是那種家庭,郁聆山說:我從小叛逆,從小不服輸,加上我弟弟真的很討厭,我不愛和我弟弟交流,更別說什么照顧弟弟了,所以他家基本不愛管我,還經常話里話外有點白生我的意思。 許識皺了皺眉:怎么這樣啊。 郁聆山笑:沒事,不管我也好,正好沒感情,郁聆山靠著許識的肩:我是外婆帶大的,后來我考上大學,學了藝術類,他們就家里鄰居的冷嘲熱諷,說我這個專業沒前途,再后來,大概我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外婆去世了。 許識把郁聆山抱緊點。 那段時間真的很難,郁聆山聲音輕輕的:因為就業問題,家庭問題,壓得我每天都喘不過氣,郁聆山笑了一下:特別現實,我好像一下子就孤獨了,身前沒有人,身后也沒有人,還想著,真這么下去,我爸肯定會更變本加厲嘲諷我以顯示他的先見之明。 郁聆山:我那時狀態特別差,能堅持下來,也是因為想到外婆,我想外婆肯定不想見到我這樣。 但又每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好像什么都想去試一試,但又不愿意什么都試,心底的那點高傲,不斷地被現實碾碎。 許識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剛畢業的那會兒,當時她看中的工作,因為應婕的關系,面試沒有一個成功。 后來我就遇到你了。郁聆山抬頭看許識。 郁聆山說這些時聲音很輕,明明是一個讓人難過的故事,語氣卻特別溫柔。 你的那篇長評寫得真的很好,也多多少少因為你的長評,很多人關注我。郁聆山看著許識:你的長評還在我電腦里呢,你要看嗎? 許識笑了:就不了吧。 郁聆山:后來的故事你都知道了,我被何老看見了。 許識搖頭: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你還關注我呢,我不知道這個。 郁聆山眼睛一下子彎了下來:等著聽這個呢? 許識:沒~有,都要聽的,你說嘛。 郁聆山唉了聲:當粉絲的日子不好過啊,每天都在等你發微博,你發微博一點都不規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更新了,一天等不到還容易心情不好。 許識嘿了聲:我也沒寫什么吧?我寫了什么? 郁聆山:就是沒寫什么,但什么都被你寫得很有趣,你會把耳機分一半給蝸牛,和它一起聽歌,它跑了你還罵它,說它沒品位,這么好聽的歌都不懂欣賞,你記得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