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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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咬住了筷子:這樣啊。 郁聆山:我前幾天見到他了,張老師他也認識嘛,還有你那個設計院的其他老師,和他交情都不錯,大家私下聊聊什么都懂,他們很喜歡你,話里話外都在夸你,讓他趕緊把你收了。 許識一動不動地聽郁聆山說。 郁聆山:所以我碰到他的時候,我還沒聊什么,他自己就跟我提你了。 許識:提我什么? 郁聆山:比賽準備怎么樣啊,最近怎么樣。 許識咬了一下舌尖:真的啊。 郁聆山學許識的語氣:真的啊,然后她自己聲音正常地回答:真的。 許識聽后是真的高興,蝦都剝得快了,堆滿了郁聆山的小碟子。 那我要做什么嗎?許識又拿起一只蝦問郁聆山。 郁聆中筷子指著蝦:放下,別激動。 許識這才看到郁聆山那邊滿山遍野的蝦rou。 郁聆山:決賽也快了,我們等吳老師打電話,但是他一次主動就夠了,以后的熱情你都要包下。 許識認真點頭:好,好。 郁聆山:到時候要去C市吧,我和你一起去,我在你身邊你別怕。 許識點頭:好。 郁聆山:能不能成都沒關系,你現在路已經走寬了,吳老師那只是緣分,和你實力無關。 許識嘿了聲:知道了,她又說:謝謝。 郁聆山笑了笑:還有,這次也是因為吳老師在設計院提了你一嘴,你才這么好上張老師的課。 許識頓了一下,不得不多問一句:那學費呢? 郁聆山抬起了眼睛。 許識問:是你幫我出的吧?是不是? 郁聆山笑了笑:欠我的,可以嗎? 好啊,許識失笑:我就知道。 吳老師和我師傅一樣,都是做大于說的人,對小一輩的都很關照,也特別不喜歡勾心斗角的事,郁聆山說著笑了起來:說來也好笑,那天他還跟我聊到應婕了。 許識:應婕? 嗯,郁聆山:可能去了解了你當初那件事,話里有些惋惜,他跟我說應婕和她爸手腳不干凈不止在你身上,也不止這些事,這些年一個兩個的,他都有聽說一些,只是應世德那個公司大,他做事又特別有一手,后面都處理得很好,所以就沒什么水花。 許識啊了聲:這次比賽應婕好像也抄襲了,但是對方把微博刪了。 郁聆山挑了一下眉:你才更新到這兒? 許識:什么意思? 郁聆山:她被退賽了,官網的公告已經出來了。 許識一個驚訝:真的嗎? 郁聆山:這次那個女生家里有背景的,她家人中午鬧過去了。 許識趕緊點開官網,果然公告欄上置頂的一條就是應婕,言簡意賅,說她抄襲取消比賽資格,并五年內不能參加比賽。 許識瞬間被爽到,雖然寫的只是五年,但這幾乎就是代表她與設計行有壁了,除了她爸沒人會要她。 看完后許識把手機放下,聽郁聆山說:一會兒要不要放鞭炮慶祝一下。 許識笑起來:不用了,她拿起水杯:不想為了她弄這弄那的。 她笑著看郁聆山:非常開心能遇見你。 郁聆山也拿起杯子,兩人輕輕一碰:我也是。 其實許識很想晚上過去陪郁聆山的,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她也一直在想,今晚該用什么借口去郁聆山家。 但她實在是沒有無端端地在別人家留宿的經驗,許識越想越頭疼,理由也一個比一個離譜,根本拿不出手。 這邊她還沒想好,那邊mama就先發來了消息。 mama:不是吧姑娘?不回來吃飯又不說? 許識瞬間兩眼一黑,馬上就覺得自己失去了說好話的機會。 她于是說了她和郁聆山在外面吃飯。 mama發了個省略號,然后說:早點回來 許識把手機給郁聆山看,下唇伸得老遠。 郁聆山笑了笑:沒事,明天再說。 吃完飯兩人在附近的廣場逛了逛,郁聆山就把許識送回去了。 郁聆山把車停在外面,陪許識走了一段,走到她家樓下。 明天要干什么?郁聆山問。 許識馬上說:想辦法去你家睡。 郁聆山一下子笑了,捏許識的臉:怎么回事啊許小只,整天就想著和我睡。 許識縮腦袋:???不是嗎?說完她就想起來是什么了:哦!把頭發放下來。 郁聆山:對啦。 許識嘿了聲:反正你也例假。 郁聆山笑了起來:不得了啊,你這是喝多了嗎? 許識:我盡量每天都喝多。 許識說完郁聆山又笑了。 許識實在是羞于說這些話,但又喜歡,矛盾的很,所以說完后她就迫不及待岔開話題了:我回去了,你到家給我消息。 郁聆山:去吧。 許識揮了兩下手就往里走,但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很順很自然地在郁聆山的唇角點一下。 拜拜。 許識一下子就溜了進去,整個人美滋滋的。 但她沒想到,一個拐角過去。 瞬間就停住了腳。 媽。 第51章 mama手里一袋黑色塑料袋,不難猜測是下來丟垃圾的。 而許識此刻。 很清晰的感覺,不僅整個人麻了,還好像有一盆冷水臨頭澆下,心臟也突然因為刺激瞬間劇烈跳動。 許識腦袋飛速旋轉,電梯上顯示的數字是16,所以mama不是剛出來,而是站了一會兒。 所以她為什么不出去丟垃圾。 所以大概率是看到了的? 許識還是盡量冷靜,也保持一絲希望。 她咽了一下口水,見mama往外面看了眼,然后說了句:回來了。 許識手腳僵硬:嗯。 mama:站著干嘛?等我丟完垃圾還是自己先上去? 許識說:我等你。 mama突然笑了一下:那你等著吧。 就簡單又正常的這么幾句mama就出去了,留許是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然后她又開始分析,mama這個態度好像是一個全然沒有看到的態度,但又好像經不起仔細琢磨,正常中帶著一點怪異。 垃圾桶的地方不遠,沒多久mama就回來了。 外面玻璃門一打開,許識又開始緊張了,不過她還是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對mama笑了一下。 回來挺早,mama正常步伐地走過去,并從她身邊經過:我以為又要很遲才回家。 許識跟上mama的步伐,不知道應什么地嗯了一聲。 mama按下電梯:送你回來那個就是郁聆山吧? 許識好不容易放松一點點的神經,突然又緊繃了。 對。許識說。 mama笑了笑:長得挺好看。 話音落,電梯叮的一聲就到了,許識胡亂嗯一聲,就跟著mama一起進去了。 她還是緊張,所以沒有站在mama身邊,而是默不作聲地往后退了一點,然后觀察了一下mama的表情。 和平常沒什么區別。 這一段電梯,兩個人都沒有說任何話,而許識這輩子第一次,在mama身邊感到煎熬,站不會站,手不會放,呼吸也不會了。 mama既然都已經看到郁聆山了,是不是就說明看到兩人在外面干了什么,但外面光線并不是很足,許識親那一下又閃得快,是不是又可以說明mama她沒看到重點。 女生送女生回來,可以很正常。 許識想多了就更緊張了,此刻腦子里亂成一團,她很希望mama再說點什么,能說點試探的話最好了,不用讓她這么猜來猜去。 是不是直接給她一刀。 出了電梯,許識繼續跟著mama走,mama很自然地開門,很自然地換完鞋,但很不自然地突然停了下來,從來沒有過的看著許識換鞋。 這么一遭,許識腦子更不行了,鞋子也換得不利索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很壓抑的氣氛,讓許識喘不過氣來。 等許識鞋子換好,mama終于開口了。 她問:沒有話想和我說嗎? 許識一下子就慌了,神態立馬不平常:什什么話? mama嘆了一聲很明顯的氣,看著許識道:我在等你開口。 這話仿佛薄紗后的一把刀,終于刺出了它的尖尖頭,朝許識捅去。 許識深深地吸一口氣,但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進來吧。 mama說了這么一句,就往客廳里去。 許識跟著進去,跟在mama在沙發上坐下。 也是這么一小段的路程,許識做好了準備。 所以一坐下,許識就問:你剛剛,樓下,看到了吧? mama:嗯。 其實許識可以有很多借口的,可以說她和郁聆山是很好的朋友,她們關系很好,她們總這樣親親抱抱,讓mama別誤會。 但是好像沒有必要。 許識低下頭,說了個:對。 mama突然笑了起來:對什么? 許識突然的有點委屈:不知道。 mama拿起桌上的水喝一口:所以是我想的那種關系吧,你們?是在談戀愛嗎? 許識低低:嗯。 mama又嘆了聲,聲音無奈到許識的心又揪了一下。 上次聽mama這么嘆氣,似乎是許識告訴mama自己不做設計了。 她輕描淡寫,mama看了她好久嘆了這么一聲氣,對她說:你決定了就好。 許識假裝輕松地笑了一下,問mama:你怎么一點都不驚訝? mama看了許識一眼,又看了手里的杯子一眼,把杯子舉起來,卻到嘴邊又拿開,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我怎么不驚訝。 mama說著突然很重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舉起雙手,掩住了臉。 兩秒后,隔著mama的手心傳來的一聲吸鼻子的聲音,許識知道mama哭了。 許識也崩不住了,她抓住抱枕低下頭,眼淚瞬間就滴了下來。 客廳的空氣好像被凝固住了,每顆細小的塵埃都在陪著哭泣。 兩人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坐著,就這么默默哭了將近一分鐘,一分鐘后,mama終于把手放開。 許識吸了一下鼻子,連忙從桌上把紙巾盒拿過來,抽了兩張遞給mama。 mama擦擦手,再擦擦臉,輕輕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 我 mama開了口,但只說了這么一個字,嗓子突然哽住,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許識挪了過去,靠在了mama的懷里,抱住了mama。 這一下,兩人哭得更厲害了,mama甚至都哭出了聲來。 許識心情很復雜,她兩張紙壓在鼻子下根本不夠用,后來索性不管了,就弄mama肩上好了。 又這么過去了好一會兒,兩人似乎都有些平靜下來的樣子,許識靠著不想離開,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鼻子,聽著感受著mama抽著沙發上的紙巾處理自己。 然后再她的視線里,mama把那些紙丟進了垃圾桶,丟完后開始摸她的頭。 這一摸,許識心里又難受了。 媽。許識低低喊了聲。 mama笑了一下:這么大了還哭。 許識不知道mama是說她自己還是說許識,她又吸了一聲,終于肯壓著沙發從mama懷里起來。 mama眼睛很紅,但是眼淚已經擦干凈了,她抽了一張給許識壓一壓。 許識說:你好像很早就知道了。 mama張嘴又閉嘴,然后笑了笑:怎么一聊這個就想哭。 許識抿嘴。 mama:澡還沒洗。 許識抬頭看了眼,確實是mama平常洗澡的時間。 許識:哦。 mama說:之前是猜到的,你很反常。 許識愣了一下:是嗎? mama:也只是猜測而已,還是很希望你否認的。 許識不說話了。 mama聲音又開始有點哭了:你怎么想著 許識低下頭。 mama:你怎么想的? 許識搖頭:沒怎么想,許識也想哭了,她盡量憋了一下:喜歡才會在一起。 這句話不知道怎么了,又把mama惹哭了,見mama這么哭,許識也沒忍住哭了。 mama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抽了張紙隨便擦了擦:知道了也好,省的我成天想這想那的。 許識抓著抱枕抬頭mama。 mama:行了,我去洗澡了,現在看不得你。 許識:哦。 mama:洗完我就睡了。 許識:嗯。 許識目送mama回到臥室,等門關上,她直接栽倒在了沙發上。 繼續哭。 不知道哭什么,但就是忍不住哭,斷斷續續地哭。 她很想找郁聆山,郁聆山知道她哭了一定會抱她。 但是散步的時候郁聆山說了,她晚上有個稿子要改,改完會找許識。 五分鐘前才發的消息說到家,現在估計在改稿。 在改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