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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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聽了這個問題,很用力地想了好一會兒,才問:你喜歡我嗎郁聆山? 郁聆山一下子就笑了。 這會兒的許識感知不到郁聆山的情緒,她只會盲目地聽郁聆山的話,見郁聆山笑了,她竟然也跟著笑了一下。 郁聆山因為許識這樣,又笑了。 接著她問:你是希望我喜歡你,還是希望我不喜歡你? 許識這次回答很快:我希望你喜歡我。 許識的眼神很渴望,就好像小朋友渴望吃到糖那樣,巴巴地看著郁聆山。 你最好是很喜歡很喜歡我,許識好像很想說清楚這段話,說著就不哭了,聲音也在盡量清晰:希望你只對我這樣,你對我是認真的,你只有我一個,許小只。 許識在說許小只時,很認真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但是她是用抓著郁聆山衣服的那只手比劃的,比劃結束就快速地又抓了回去,生怕郁聆山跑掉。 好嗎?許識說。 郁聆山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抿了一下嘴,因為許識的哭腔,搞得她竟然有點鼻酸。 許識還在用她那期待的大眼睛看郁聆山,等待她的回答。 郁聆山問:你喜歡我嗎? 這句話不知道什么了,許識聽后又哭了。 那么大的一顆眼淚,瞬間從眼睛里掉下來。 她說:喜歡,特別喜歡。 郁聆山:但是你現在喝多了,我怎么相信你呢?等你醒過來,你就忘了。 許識很用力地點頭:喜歡的。 郁聆山用大拇指把許識的眼淚抹掉:有多喜歡我? 許識想了想,又突然不哭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郁聆山嘆了聲,從茶幾上把紙巾盒拿過來:先把眼淚擦一擦。 許識沒有動。 郁聆山點了點許識拽著自己衣服的手:我不走。 許識這才放開郁聆山,自己抽了張紙,在臉上隨便壓了兩下,就丟到了垃圾桶里。 郁聆山:鼻涕。 許識又抽兩張,把鼻涕擤了。 然后又把手拽了上去:好了。 郁聆山無奈,她抽一張紙,輕輕壓在許識的眼睛上,問她:喝了酒過來的? 許識:嗯。 郁聆山:還敢嗯這么大聲。 許識應該是把這話當作是夸獎了,硬是笑了一下。 郁聆山繼續吸另一只眼睛的眼淚:我讓你沒有安全感嗎? 許識眉頭立馬皺了,郁聆山仿佛戳到她最厲害的那個點,她整個人都難受了。 郁聆山:不許哭。 許識上半身抽了抽,十分委屈地嗯了聲。 許識額前的一些長劉海因為眼淚濕了,郁聆山好好地把它們撩到一旁,也問許識:為什么這么覺得? 許識緊張得手抖了一下,也不敢抓郁聆山了,她好像感覺到郁聆山生氣了,就緩緩收了回來,低著頭:你什么不說就親我,你為什么要親我?親了也不說什么,你跟我說那些話,帶我做那么多事。 許識話匣子被打開:你在和我曖昧嗎? 曖昧也可以,許識點點頭:也可以,我認真了,但是你要不是這個意思呢? 還有聽見,你為什么會是聽見?你當聽見干什么? 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為什么???為什么? 許識說完又開始哭了,哭了一會兒又想到郁聆山說不讓哭的話,就蜷成一團抱著腿,把臉埋在膝蓋里哭,不讓郁聆山看。 說了這么多,郁聆山只是聽,只是坐,一句話不說。 許識更委屈了,腦袋埋得更深了。 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自己緩了過來,松開自己的腿,還曉得抽兩張紙,擦了眼淚處理了鼻涕,然后以一個自認為清爽的狀態看著郁聆山:好了,哭完了。 郁聆山又被逗笑了。 許識這個表情,仿佛在求表揚。 郁聆山于是給她豎起大拇指:很棒小朋友。 不知道這句話又哪里戳到許識了,許識眉毛一下子就皺了:你有好多小朋友。 眼看她又要流眼淚,郁聆山打斷她:再哭我生氣了。 許識眨了一下眼睛,也咽了一下口水,不哭了。 郁聆山說:我現在不會跟你聊這些。 許識聽著瞬間又委屈了,眼睛里的眼淚也一下子就攢滿了眶。 郁聆山摸她的臉:答應我不哭了。 許識下巴用力,忍著不哭出來。 郁聆山又問:準備好了嗎? 許識吸鼻子:什么? 郁聆山柔聲:我要親你了。 許識瞬間笑起來,認真點頭:好啊。 不過郁聆山沒有馬上湊過去,而是道:好好親。 許識:嗯。 郁聆山:不難過了。 許識:嗯。 郁聆山:不能再哭了。 知道了,許識有那么點不耐煩:快點好不好。 郁聆山笑了起來,她湊了過去,許識一副等待被親的樣子坐著等,但眼看兩人快要碰到,郁聆山卻不動了。 這個人呼吸就在跟前,許識整個人的神經都因為郁聆山而緊繃。 后來郁聆山終于動了,許識終于放松。 但郁聆山卻像逗貓似的,總能在許識等不及的時候給她一點甜頭。 或是用鼻尖點她的鼻尖,或是用手摸她的耳朵,或是把腿壓在她的腿上,但不管怎么樣,就是不碰到她的唇。 許識整個人難受得不行。 不過沒多久,許識就意識到自己也是可以主動的。 這會兒郁聆山正在用她的指腹膜許識的眼角,許識突然的眼眸一抬,抓住了郁聆山的手腕,上手上腿,把郁聆山壓在毯子上。 嗯 郁聆山沒想到這一遭,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哼。 一只手還不夠,郁聆山的另一只手也被許識握住,一邊一個地壓在了郁聆山的腦袋旁。 郁聆山緩慢呼吸,攢夠了力氣試圖一下子起來,但她一旦施力,許識就跟著施力。 完全被許識控制。 許識還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好爽! 所以呢?郁聆山問。 許識眼睛有小竊喜:我要親你了。 許識說完就低頭,但被郁聆山偏開。 許識又把頭抬起來,手也松了:不行嗎? 郁聆山:叫聲好聽的。 這種時候,許識的腦子就動得快了:老婆。 郁聆山眼睛一彎:乖了。 她說完支起一些上半身,先把唇點在了許識的唇上。 許識把郁聆山的手腕放開,扶住郁聆山的腦袋,順著這個吻,把郁聆山放在了地毯上。 一開始兩人都親得輕,甚至還有些玩的意味。 后來漸漸的,許識就吻得深了,她聽著郁聆山一下一下很重的呼吸很興奮,聽著郁聆山不自禁發出的哼哼聲很興奮。 郁聆山隨便動一動,她也很興奮。 郁聆山太好親了,又香又好親,許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后來她一點點往下,咬著郁聆山里衣的領子,一副要撕掉它的樣子拉向兩邊。 空氣里滿是低沉的呼吸聲,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許識低著頭,看著那個有點像搭扣的東西,低頭就把它咬開了。 這一瞬間,郁聆山發出了一聲輕哼,也按住了許識的腦袋,不讓她動。 許識知道她咬開的是什么了,她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同時,因為耳朵貼著,她也聽見了郁聆山心臟跳動的聲音。 兩個相近的頻率,在不同的空間里,咚咚咚咚。 似乎是都冷靜了一會兒,許識把郁聆山一小撮離家出走的頭發繞在手指間,問她:不可以嗎? 郁聆山頭發很亂,衣服也很亂,她聽了許識這句話,想了很久很久,然后才問:你想干什么? 許識說:我想做。 許識大概沒想到自己說了這句話,說完一下子就把臉埋了進去,還發出了不好意思的笑聲。 逗得郁聆山也笑了。 但是郁聆山說:不可以。 她拍拍許識的腦袋:扶我起來。 許識失落地哦了聲,壓著毯子先坐起來,然后把郁聆山拉起來。 郁聆山:你怎么會算了,郁聆山指著自己:扣上。 許識聽話地把雙手伸過去,但還沒碰到就縮了回來,整個人都在不好意思。 郁聆山笑:怎么?會咬開不會扣起來? 許識面露難色。 郁聆山:自己研究。 許識哦了聲,這才把手伸過去,小心翼翼地找到搭扣,扣上去。 然后把郁聆山的衣服拉下來。 把她的外套穿好。 郁聆山無奈地看著許識:你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醉著? 許識不回答,只點頭笑。 郁聆山: 醉的。 媽的,還好忍住了。 郁聆山氣得用力捏許識的臉:這嘴怎么這么厲害? 第43章 許識喝多了就是話多,愛睡,還有愛親郁聆山。 郁聆山不讓她動了之后,沒多久就困了,半闔著眼睛坐著,整個人都搖搖晃晃,郁聆山說話也聽不懂,應話應得亂七八糟。 郁聆山索性就不為難她了,摸摸她的臉跟她說:睡吧。 這句話成功按下了許識的開關,她連嗯都沒有力氣應,直接倒在了郁聆山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郁聆山是抱不起這個人的,上次就已經試圖把她抱到沙發上,但失敗了。 所以這次郁聆山就不嘗試了,她把人好好地放在地毯上,給她拿了枕頭和被子,手和腿藏好,空調也調到睡眠模式,把大爺伺候舒服了才安排自己洗澡。 從浴室里出來,許識還是那個姿勢,郁聆山在她身邊坐下,把她的手握住。 然后她想著這位小朋友哭著對她說的那些話,緩緩笑了起來。 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郁聆山輕輕彈了一下許識的額頭,再把她鼻子捏住。 想這么多也不來問問我。 郁聆山捏了小幾秒就放開,又拿起了許識的手。 但是這個手玩了一會兒,郁聆山就覺得無聊了,她隨便找了個電影,靠著沙發,也把腿搭在許識的身上,不管會不會吵醒許識,直接開始看電影。 當然,這頭豬一動不動睡得特別死,根本沒有感覺。 差不多在電影過半時,屬于許識手機的特定鈴聲響了起來。 許識仍舊一動不動,郁聆山在她的大腿旁摸到手機,見上面是她mama的來電。 郁聆山想了想,還是把電影暫停,接了起來。 小識啊。mama那邊問:幾點回來??? 郁聆山稍稍坐直些:阿姨好。 mama愣了一下:許識呢? 郁聆山解釋:她晚上和我去見了幾個老師,喝了點酒就睡了。 mama哦了聲,又啊了聲:你是郁聆山嗎? 郁聆山話里帶笑:我是。 mama:她在哪?在你家嗎? 郁聆山:在的,剛剛睡下。 這樣,那就好,mama唉了聲:不會喝學人家喝什么酒。 郁聆山笑了笑:太開心了,就多喝了點。 mama也笑了:那麻煩你照顧她了啊,mama似乎斟酌了一下,才又說:最近老聽她提你,說你幫了她很大一個忙。 郁聆山心里笑了笑,又把許識的手拿了起來,和她手心貼著。 但嘴里道:沒有的,沒做什么。 mama:在你那我也放心,那她晚上回來睡嗎? 郁聆山低頭看了眼許識:不知道什么時候醒呢。 要是醒了太晚了就不回家了,現在也挺遲的了,mama唉了聲:這孩子,喝了酒還麻煩你。 郁聆山:沒事的,不麻煩。 mama:那行,我不打擾了,你早點休息啊。 郁聆山:好的阿姨,您也早點休息。 mama:好。 掛斷電話,許小豬仍舊睡得很死,一點沒有被打擾到的樣子。 郁聆山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說你麻煩我,你是不是在麻煩我? 許識根本聽不見,但郁聆山還是不夠:還敢喝這么多酒。 大概是感覺到痛了,許識皺了一下眉,還把郁聆山的手拍開,嘴里嚶嗚了幾句。 不過很快,又繼續睡了過去。 * 許識這次醒來,仍舊是半夜。 不知道是睡姿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醒來腦袋和脖子都很疼,眼睛還有點酸。 睜開眼反應了好久,她才曉得這兒是郁聆山的客廳。 投影放著一個她沒有看過的電影,郁聆山也坐在地毯上,她閉著眼睛斜斜靠著沙發,抱枕墊著頭,身上蓋了一半許識的被子,腳踩在許識的大腿上。 許識揉了揉腦袋,小心翼翼地起來。 但才支起身,郁聆山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許識瞬間不敢動,抓著被子和郁聆山四目相對。 醒了。郁聆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