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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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烏烏噼里啪啦好幾行夸獎的詞,非常炫耀,字里行間特別驕傲,也不管聽見到底愛不愛聽。 聽見是等她發完所有的話,才回復她的。 她問許識:你喜歡她嗎? 許識手瞬間抖了一下,手機都差點拿不穩。 她連忙打了字當然不喜歡。 但是寫完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她想,或許聽見問的就是很純粹的那種喜歡呢。 別或許了,肯定是的,哪有人會突然問那種問題 許識覺得自己有點草木皆兵,她揉了揉眉心,把剛才的字刪掉,很謹慎地回了句:我特別欣賞她 許識又說:而且我覺得,你們特別的像 聽見:哪里像? 言烏烏:怎么說呢,語氣,處理事情的方式,許多都特別像 昨天郁聆山說冰淇淋是她送的那瞬間,許識甚至懷疑她們兩個就是一個人。 不過這些許識沒有告訴聽見,她緊接著說:小jiejie應該也是個很優秀的人吧 這句話發過去好久,聽見都沒有發新的消息過來。 不是那種因為忙而沒有回復,而是上面顯示了對方正在輸入,但輸入了好半天也沒有消息過來的那種。 許識以為聽見給她發了很長的話,就拿著手機等。 大概等了兩分鐘,聽見的消息過來了。 她說:小朋友,我要是不再登陸叮咚咚了,你會怎么樣? 許識愣了一下。 言烏烏:什么意思?不再登陸是什么意思? 聽見:字面意思,不會再上線 言烏烏:怎么了?為什么? 聽見:一些原因 許識笑容瞬間消失:這個軟件怎么了嗎? 聽見:和軟件沒有關系 聽見:就等一會兒吧,要卸載了 聽見:「鏈接」 許識打開聽見發過來的鏈接,發現這里面一共十個文件,都是許識當初給的問卷。 許識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退出鏈接,聽見又發來了新消息:你還有話和jiejie說嗎? 事出突然,許識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反應。 太突然了。 許識一下子就難受了,她想了好半天,還是問聽見:怎么了嗎?為什么??? 聽見還是說:一些原因 聽見這么遮掩,許識想了想,問:你又給自己算了卦嗎? 聽見:是的 言烏烏:怎么這么突然 聽見:嗯 聽見:對不起 言烏烏:那以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了嗎? 聽見:是這個意思 許識一下子懵住了,盯著聊天界面看了好半天,不知道要說什么。 聽見也沒有說話。 大概是想著反正聽見都要走了,過了幾秒,許識索性直接把情緒表露了出來:我好難過啊 言烏烏:一定要走嗎? 聽見:嗯 聽見:不能再留下來了 言烏烏:我還沒有請你喝咖啡呢 言烏烏:還有好多感謝你的事想做都沒有做 聽見:收到你的誠意了 聽見:感謝你這么多天的陪伴 聽見:我很喜歡你 聽見:再見 許識發了個再見,聽見就再也沒有發來消息,頭像也一下子就黑了。 許識盯著那個灰下來的頭像看了好一會兒,又往回翻了幾頁聽見的消息,然后反復看聽見說要離開的那幾條,心里悶的很。 這個道別隆重又簡單,讓許識覺得自己好像很重要,又好像很不重要。 又過了幾分鐘,要去機場接郁聆山的鬧鐘響了,許識盯著上面的提醒文字看了好久,突然的心情好復雜。 就仿佛一個人剛剛跟你說了再見,馬上你卻又要去見這個人。 許識知道自己把聽見當成郁聆山的這個想法特別不正確,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地在心里想,她喜歡的那個郁聆山離開她了,或許再也不見了。 花許識早就定好了,去機場的路上順便帶上。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許識一直蔫蔫的,心情也一直很復雜。 她是提前半個小時來的,所以這邊等待的人還不是那么多,想著昨天和郁聆山說的那些話,許識找了個一出來就能看見的地方站著。 有氣無力地站著。 這種時候,時間過得就特別緩慢,也足夠讓許識胡思亂想。 甚至許識都開始懷疑,聽見離開是因為她,畢竟聽見就她一個網友。 直到有一大批人從里面出來了,許識才稍微精神一點,也開始尋找郁聆山的身影。 她抱著復雜的情緒等啊等,等啊等,幾乎人都要走光時,郁聆山終于拉著她的行李箱,慢悠悠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確實是一出來兩人的目光就撞見了,許識突然開心自己的說到做到。 她竟然還有點想哭。 這種心情好像郁聆山剛剛把她丟了,又重新把她要回來。 所以等郁聆山才從里面走出來,許識就趕緊過去了。 花也不給,直接把郁聆山抱住。 郁聆山難得被許識嚇到后退,愣了好幾秒才把手放在許識的腰上。 郁聆山話里帶笑,也很輕:這么熱烈啊。 她說得像是調侃,但許識聽著有點安慰。 許識這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她想放開郁聆山,但郁聆山不讓,緊緊扣著她的腰。 再抱一會兒。郁聆山說。 郁聆山穿高跟鞋時比許識高點,但她今天穿的是板鞋,所以兩人身高差不多,也正好能讓郁聆山窩在許識的肩上。 本著反正都抱了的心態,許識斗膽把手放在郁聆山的后腦上,還揉了兩下。 太好抱了。 郁聆山是什么藥啊。 許小只。 郁聆山叫她。 許識馬上把手放開:嗯。 許識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處溫溫熱熱的,好像有什么貼著。 郁聆山說:你心跳好快。 許識一下子就知道了,貼著的是郁聆山的唇。 她在感受許識的脈搏。 第28章 許識糊里糊涂的時候膽子是最大的。 這會兒她漸漸清醒了,她才發現自己剛才干了什么事情。 媽呀,她把郁聆山給抱了?! 許識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趕緊放開郁聆山,退到自認為的安全距離,然后她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有一束花。 給,你要的花。 郁聆山單手插兜,歪著腦袋,面無表情地看著許識,冷笑了一下:我要的花? 許識說對,又把花遞過去一點。 郁聆山問:鬧的哪出? 許識想了想,先說:對不起。 郁聆山不接花:解釋。 許識只好先把花拿回來:剛才心情不太好。 郁聆山:現在心情好了? 許識不敢說謊:好了點。 郁聆山瞬間笑了起來,她伸手捏了一下許識的臉,從她手里把花拿了過去,并翻譯了一下許識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所以抱我會心情好? 許識知道現在否認的話,郁聆山一定會拔刀殺了她。 而且這句話也是事實。 許識索性承認:嗯。 郁聆山抿了一下唇,最后好似憋不住地笑了起來,又捏了一下許識的臉。 我要的花?郁聆山把花束拿起來,問許識。 許識點頭:對。 郁聆山拿花敲許識的腦袋:我缺這一朵花? 許識搖頭:不缺。 郁聆山:所以我為什么要讓你送花? 許識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郁聆山說:因為我缺許小只送我的花。 許識心里笑了一下:哦。 郁聆山:能聽懂嗎? 許識點頭:可以。 郁聆山又笑了一下,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大概是一大早就醒來趕飛機了,郁聆山沒有化妝,一個大框眼鏡遮住了半張臉,頭發也沒扎。 許識也喜歡郁聆山的這種狀態,素素的好像能更親近一點。 不過郁聆山怎么樣許識都很喜歡。 許識走到郁聆山身后,把她的行李箱接過來,也把手放在肚子上讓郁聆山挽著。 許識:累嗎? 郁聆山聽后一下子轉頭,看著許識。 許識:怎么了? 郁聆山:天,許小只竟然會關心我。 許識弱弱申訴:我一直關心你的。 ???是嘛,她笑了笑:飛機上睡了一覺。 許識:嗯。 郁聆山:但還是困。 許識:哦。 郁聆山:所以呢,你為什么心情不好? 許識笑了一下。 郁聆山疑惑了:笑什么? 許識搖頭:沒事。 就是好像,郁聆山這樣在身邊,聽見離開她的難受仿佛突然就沒有了。 好神奇。 一個朋友吧,許識模糊解釋: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和我聯系了。 這句話其實有許多處深挖的可能,但可能是郁聆山尊重她的隱私,她聽后只嗯了一聲,就不再多問了。 郁聆山叫的車就停在門口,兩人剛上車,郁聆山一下子就靠了過來,也閉上了眼睛。 這個狀態許識熟,于是她馬上調了個郁聆山平常喜歡的姿勢。 昨天沒睡好嗎?許識問。 郁聆山聲音很懶:昨晚玩太遲了。 許識:玩什么了? 郁聆山:酒吧。 許識啊了聲。 她的腦子里,也一下子就浮現了當初在酒吧里郁聆山和一些人相談甚歡的畫面。 好,好玩嗎?許識問。 郁聆山:就那樣吧,消遣。 許識:哦。 郁聆山又說:但是你不能去。 許識:為什么? 郁聆山動了一下,調了一下腦袋,小聲道:也不是不能去,想去的話讓我陪你。 許識還是問:為什么? 郁聆山:你會被吃的。 郁聆山話說得越來越輕,聽著馬上就會睡著,許識索性就不和她聊天了。 果然沒多久,郁聆山就睡了過去。 許識為什么會知道呢,因為郁聆山放在膝蓋上的手,開始重心不穩往下掉。 不過在這只手掉在座位上之前,許識就把它接了起來。 她接得很輕,怕吵醒郁聆山,跟著手往下墜了一小段距離,才慢慢停住。 然后她看了眼郁聆山,她仍舊在睡。 許識本來想把郁聆山的手放在座椅上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握住了郁聆山的手,還用自己的手心貼著郁聆山的手心。 車里開了空調,郁聆山的手已經被吹冷了,但手心仍舊溫熱著。 郁聆山的手很小,但很長,每根指甲都很干凈。 許識好像很想玩郁聆山的手指,但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行。 所以這個溫熱感她還沒體驗幾秒,就把郁聆山的手放開了。 而在這個空調23度的環境中,她竟然熱得脖子冒細汗。 半小時后,車在郁聆山的小區地下室停下,困困的郁聆山繼續挽著許識,靠著她一起上樓。 一起吃飯吧。電梯里,郁聆山說。 許識:好。 郁聆山笑了一下:怎么回事,今天許小只這么乖。 許識對郁聆山笑,不知道回答什么。 電梯出來,許識繼續把郁聆山的行李箱拉到門口,然后讓了條路給郁聆山。 郁聆山卻不開門,而是給許識做了個請的手勢:你開。 許識:??? 郁聆山腦袋一歪:不會吧,忘記密碼了? 許識嘿了一聲,用行動證明她記得密碼。 滴滴滴,開門,許識轉頭看郁聆山。 郁聆山笑起來,用手指勾勾許識的下巴:這么驕傲啊。 許識仍舊笑,不說話。 進屋后,郁聆山找了個瓶子把許識送給她的花插上,然后她突發奇想,看著站在客廳中間的許識說:中午我做飯吧。 許識有些驚訝:你會做飯? 郁聆山:不會。 許識: 郁聆山:凡事都有第一次,給你了。 許識:???哦。 郁聆山:你坐一坐,我化個妝我們去樓下買菜。 許識疑惑了:樓下買菜,要,化妝? 郁聆山笑:你懂什么,萬一遇到前女友呢。 許識愣?。呵?,前女友? 郁聆山啊了一聲,像是在哄人地說了句:前男友,可以了吧? 郁聆山化妝很快,一個淡妝十分鐘就出來了,衣服也換好了。 兩人再一起下去。 不知道是郁聆山說了那么一嘴,還是其他什么的,人來人往,但凡有個女人多看郁聆山一眼,許識都懷疑是郁聆山的前女友。 你廚藝怎么樣?到了買菜的區域,郁聆山問。 許識:還可以。 郁聆山:平常做飯嗎? 許識:一般我mama做,但她有時候犯懶,就我做了。 那就不錯,一會兒還能拯救一下我,她說完又道: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到許小只親手給我做的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