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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冉急忙拉住他的手臂,眉眼微蹙,故露出一副可憐的小表情:“那我渴了?!?/br> “喝?!甭沸涎又匦聦⑺偷剿爝?。 江在冉:“你親我一下,我再喝?!?/br> 這是跟他撒嬌上了是嗎? 自江邊坦白后,他發現江在冉越來越皮了。 江在冉是覺得自己沒有‘后顧之憂’,才那么肆無忌憚嗎? 路邢延:“江在冉?!?/br> 江在冉:“在?!?/br> 路邢延擰不過江在冉,特別是江在冉微微仰頭看他時的模樣,那純凈的眼里全是他,仿佛整個銀河都裝在那黑色的眼睛里。 路邢延:“……你自己來?!?/br> …… 座位在車廂的第一排,是雙人座,不用對著烏壓壓的人頭,讓路邢延很慶幸。 江在冉推了推路邢延,示他坐進里面。 路邢延:“你不要靠窗的位置嗎?” 江在冉:“哥哥你坐里面吧,我可以挨著你?!?/br> 過道人太多,路邢延沒說什么,將兩人的背包放好,才坐了進去。 屁股還沒坐穩,江在冉就貼了過來,江在冉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軟軟的頭發蹭過他的脖子,癢癢的。 路邢延笑了笑,嘴唇一扯,牽動了下唇的傷口。 “還痛嗎?”江在冉的聲音帶了點愧疚。 路邢延摸摸自己的嘴唇,他讓江在冉自己來,那家伙直接撲上來,張嘴就啃他。 當他是蛋糕呢? 他的下唇被咬破了皮,流了一會血才止住,沾到點水都疼,估計會結痂。 “我咬你一下,你看看你會不會疼?”路邢延反問他。 江在冉立馬將臉湊過來,低低道:“那要你咬一下,我才知道疼不疼?!?/br> 路邢延:“……”他發現,以前怎么覺得江在冉軟軟的好欺負呢? 江在冉才是那座無法挪動的大山。 小江同學如此勇于犧牲的奉獻/身體精神,他這等凡人望塵莫及。 路邢延看了眼對面的座位,雙人座被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霸占了,她是被爸爸帶著來坐火車的,上車后,她爸就說要去餐車上吃點東西。 臨走前,男人還麻煩路邢延和江在冉照顧一下他的女兒。 這真是不能讓爸爸帶孩子的典型例子。 聽到江在冉的懇求,路邢延習慣性的抿了下唇,碰到傷口,不禁嘶了聲。 對面可坐著小孩呢,人爸爸還要他們照顧,在孩子面前做這種事情,那就是犯罪。 怎么能耽誤祖國未來的花朵? 江在冉沒得到路邢延的咬痕也不埋怨,考試這兩天他休息的不錯,但精神一直處在緊繃狀態,又和路邢延奔波了那么久,沒過幾分鐘,他就有了睡。 路邢延盡量放松身體,肩膀垂下來,讓江在冉睡得更加舒服。 十二點了,車廂的燈依舊大亮,很多人靠在座位上熟睡了,對面的小孩依然睜著大大的眼睛掃視四周。 她看著路邢延摸過江在冉的頭發,額頭,鼻梁,最后落到了他的耳垂上,輕輕捏了捏。 小孩小名叫餅餅,她從上車的時候就盯上對面兩人了,原因很簡單,她從小就是個顏狗,最喜歡顏值高的小哥哥了,剛好對面兩人都是極品。 路邢延一直在sao擾睡覺的江在冉,餅餅按捺不住,終于開口提醒,“小哥哥睡著了,大哥哥你這樣鬧他,他會醒的?!?/br> 她看著個子挺高,說話還是奶聲奶氣的。 路邢延一愣,沖她笑道:“不會的?!?/br> 他經常趁江在冉熟睡的時候做小動作,江在冉每次都沒有發現。 餅餅:“餅餅就被鬧醒過,餅餅的小姨特別喜歡在餅餅睡覺的時候揉餅餅的臉蛋,餅餅每次都會被她弄醒,她好煩?!?/br> 這小孩說話喜歡自稱,路邢延都快不認識餅餅這兩個字了,看著小孩rou嘟嘟的臉蛋,不難想象她小姨為什么要揉她了。 路邢延理直氣壯道:“大人和小孩不一樣,小哥哥喜歡我摸他?!?/br> 餅餅:“他是你弟弟嗎?” 路邢延:“不是?!?/br> 餅餅:“那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路邢延點頭承認。 餅餅:“餅餅不信?!?/br> 路邢延輕笑,她信不信不重要,因為,江在冉就是他的男朋友,這是別人無法否定的事實。 餅餅見他不反駁,又說道:“其實,你們剛才說的話,餅餅都聽到了?!?/br> 路邢延:“?” 餅餅:“這個小哥哥想讓你親他,你沒有親他,小哥哥委屈了,睡覺前都委屈著呢!” 路邢延:“然后呢,你想說什么?” 餅餅義正嚴詞:“你有膽背地里偷摸他,不敢在他清醒的時候親他,你不行!” 路邢延:“……”現在的小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誰教她這些的? 路邢延:“聽話的小孩子這個點都去睡覺了,你怎么還不睡覺?” 餅餅:“因為餅餅不聽話呀!” 路邢延:“……” 餅餅:“大哥哥,小哥哥很聽話嗎?他睡得比餅餅都要早呢!” 路邢延勾唇淺笑,將熟睡的江在冉摟緊,“嗯,他很乖?!?/br> 餅餅的爸爸吃完飯回來后,路邢延才得到解脫。 這小孩真的太聒噪了,問題一個接一個,還都是成年人的戀愛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