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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別碰我——!” “滾開——滾開??!” 母親尖利的聲音充滿痛苦和絕望,她用力地掙扎,一巴掌直接打到她丈夫臉上,力氣極大,男人臉上當即就出現了印子。 “醒醒,你醒醒!”何子淇用力地搖晃著自己的妻子,滿眼焦急。 可是她沒有醒。 一片混亂中,何舒言突然摸到口袋里的香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那個香囊在微微發熱。 ……或許,這個香囊會有作用? 鬼使神差的,何舒言掏出那個香囊,懷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擠開傭人,將那個香囊放在手里,湊到母親鼻尖,想讓母親聞一聞。 ……雖然沒什么味道。 ……但是萬一呢? 何舒言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更是死死黏在母親身上,不敢錯過半分。 很快,何夫人似乎是平靜了下來,反抗的力度也沒有那么大了,何舒言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下來,一陣狂喜涌上心頭,這才發現背后已經是一片冷汗。 ——這個香囊、這個香囊真的有用! 何夫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眾人都松了口氣,她看了看周圍,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喃喃道:“……我睡著了?” “沒事?!焙巫愉勘Я吮ё约旱钠拮?,語氣淡淡道,“夢游而已,你最近太緊張了,放輕松?!?/br> 何夫人臉色蒼白,眼眸中帶著疲憊和驚懼,只把頭埋在丈夫懷里,死死地咬住下唇。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你們先去院子里?!焙问嫜詫蛉藗冋f道,“把所有人都叫道院子里去,一會兒我一個人一個人的數!” 幾個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所以,其中一個傭人大著膽子問道:“小姐,這是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焙问嫜缘?,“快去,這個月所有人都有獎金?!?/br> 傭人們走后,何子淇皺眉道:“你這是?” “爸,”何舒言低低道,“你想要mama睡個好覺嗎?” 何子淇和何夫人齊齊望了過來,目光炯炯。 “我今天遇到了一個高人,”何舒言舔了舔唇角,“她說我們這是被人害了,明天她會來看看,今天她沒空?!?/br> “她給我留了個香囊,告訴我將它放在客廳鐘表上,每個人在客廳里待三個小時,今天就不會有事了?!?/br> “剛剛媽怎么都醒不來,就是我把香囊放在手里,貼在媽的口鼻處,媽就醒過來了?!?/br> 何子淇皺眉,正想反駁,就聽何舒言道:“這個高人,是小白帶來的?!?/br> “小白非常敬重她?!?/br> 在這方面,白靈華在何子淇心里,還是很有權威性的。 “要不先問問白老先生?”何夫人弱弱道。 何舒言點了點頭,然后給白靈華打了電話,白靈華已經回到家了,也明白何子淇的猶豫,便直接將手機交給白老先生。 白老先生接過電話,笑了笑,十分肯定地說道:“靈華已經把事情跟我說了,你們放心就是了?!?/br> “她的符咒水平,絕對值得信任?!?/br> “這件事情交給她,肯定沒有問題?!?/br> 何舒言:……?。?! 到底得多么牛逼,才能被白老先生這么肯定信任?。?! 她還是第一次聽白老先生這種語氣說話,帶著nongnong的笑意,那么篤定的口味,甚至還帶著幾分驕傲。 所以那個看起來柔柔/軟軟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位大佬?。?! ** 白靈華送葉流安回去,但是葉流安只讓她送到了街口,沒讓她繼續往里面送。 女神太過堅持,白靈華只能妥協,道:“那明早我來接你啊女神?!?/br> “好?!比~流安笑笑,“早點回家?!?/br> 看著白靈華的車掉頭離開,葉流安才慢慢走進巷子,巷子陰沉可怖,倒是都是灰敗的建筑,就像一個張著大口的兇獸,就等著你送上門,尤其是這冷風一吹,那陰森的感覺更是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這似乎完全沒有影響到葉流安,她步子不緊不慢,甚至還哼起了愉快的小調。 一路走到最里面,一個破破爛爛的建筑出現,上面還有一個歪歪扭扭的牌匾,寫著“雜貨鋪”這三個字。 不過外面雖然破爛,但是內里卻別有洞天,雖然沒什么擺設,卻透著一股溫暖明媚的感覺,將外面的陰森擋了個嚴嚴實實。 葉流安一進去,一只尾羽亮麗的鳥兒就沖了出來,沖著葉流安叫了好一會兒,這才湊過來撒嬌,用軟軟的小腦袋蹭葉流安的脖子。 葉流安笑了起來,“癢,小七,很癢的?!?/br> “啾啾啾!” ——可是我好想你啊。 “我知道你想我,我也好想你,誰會不喜歡我們可愛的小七呢?” “啾啾啾!” ——可是我更想你。 “好好好,小七是世界上最好的可愛,我真的太感動了!” “啾啾!” “今天有什么異常嗎?” “啾啾!” ——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要跟羅伯他們視頻,有事想要問他們,小七一起來嗎?” “啾啾啾!” ——要來要來。 三個月前,華國唯二的一位特級玄學師去世,最后一位特級玄學師葉流安被緊急從H市召來,接替他的位置,繼續鎮守在陰陽交界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