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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焙问嫜詽M口答應,“包jiejie身上了?!?/br>    白靈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只感覺心累無比,只是那瞬間,她正巧看到葉流安伸手去碰茶壺,一時間大驚失色,連忙道:“等等!別動!”    何舒言:???    葉流安:???    白靈華飛撲過去,拿起水壺,給葉流安倒了杯茶水,然后十分體貼地將水杯放在葉流安面前,語重心長道:“這茶水很燙,不小心會燙傷的?!?/br>    “女神,您要保護好自己,這種帶有危險性質的事情,您讓我來?!?/br>    葉流安哭笑不得。    “女、女神??”何舒言震驚地重復著這兩個字,還磕巴了。    白靈華威脅地看了何舒言一眼,掐著人脖子把人拽走了,一邊走一邊道:“——對我女神放尊重點,說話要有敬語,懂嗎?”    葉流安一口水沒喝下去,哭笑不得道:“哪有那么夸張?”    “應該的,應該的!”    白靈華將何舒言拽到旁邊的小廚房里,何舒言滿臉迷惑道:“姐妹,你什么意思???”    “那是我女神,我從小到大的偶像,懂不?”    “別一口一個小meimei,要尊重,要敬語,懂不?”    何舒言:“……”    何舒言欲言又止,最后無力道:“……那姑娘也就十五六吧?從小到大??”    “你想想,這么多年來,我帶人過來吃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但是有哪次特意通知過你?有哪次把人帶到這間包廂里?”    何舒言搖了搖頭,以前白靈華帶人來,還從來沒有把人帶到這間包廂里,所以前臺告訴她的時候,她還很詫異。    “這姑娘是第一個,很可能也是唯一一個?!?/br>    “懂了吧?”    懂了。    只是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竟然能讓你這么……狗腿??    何舒言覺得自己早已丟到爪哇國的好奇心,突然回來了。    不過接下來,何舒言充分見證,什么叫沒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    那姑娘想要夾蝦,白靈華急忙攔了下來,然后親手剝了蝦放到那個小姑娘的盤子里,勤勤懇懇道:“我聽說有人剝蝦的時候,把手刺傷了,說明這蝦還是蠻危險的,這種危險的事讓我來!“    那姑娘想要夾魚,白靈華急忙夾了一塊,細心地將魚刺挑完之后,才放到那個姑娘盤子里,義正言辭道:“魚刺真的太危險了?!?/br>    何舒言目瞪口呆。    這是她閨蜜??    這是被人魂穿了吧??    小姑娘笑彎了眼睛,柔柔/軟軟道:“謝謝?!?/br>    聲音軟糯,十分好聽。    然后何舒言就看到自家閨蜜笑得心滿意足,就跟吃了二兩蜂蜜一樣,怎么也遮掩不住那種喜悅,甚至隱隱透出幾分自豪和驕傲……    ……驕傲??    ……你驕傲個錘子?。?!    合著她閨蜜還是個腦殘粉??    何舒言一邊吐槽一邊剝蝦,然后自然而然地放在了葉流安的盤子里,動作自然地讓她自己都驚呆了。    她怎么回事??    白靈華沉默了一瞬,默默地扭頭看她,滿眼睛都是幽怨。    姐妹你怎么回事?你想搶我女神是咋的?    “謝謝?!比~流安也微微愣了一下,但還是禮貌道謝,還附贈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那笑容如雨后初晴一般,溫柔明亮,十分治愈,讓人的心情都不由自主明亮起來。    ——這孩子也太可愛了吧!    ——怎么可以這么討喜呢?真的好想要揉一揉啊。    那個笑容實在是太治愈了,何舒言的筷子不由自主地向大蝦進發,還無視了閨蜜的死/亡/射/線。    白靈華:“……”    防火防盜防閨蜜,古人誠不欺我。    閨蜜竟然要跟我搶女神!    何舒言飛快地將第二只剝好的蝦放到葉流安盤子里,眼看閨蜜的眼神越加可怖,不由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為了打破這種氣氛,何舒言只得道:“小白,最近白老先生在嗎?我想去拜訪一下?!?/br>    “爺爺這幾天應該都在家,”白靈華疑惑道,“怎么了?”    何舒言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拜訪她爺爺,這是遇到什么事了?    見白靈華不介意,何舒言也就開了口。    她長長嘆息,無奈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媽大約一周前開始做噩夢,一開始我們以為這是正常的,誰還不做個噩夢???后來覺得有點不大對,怎么一直做噩夢???就去醫院查了查,什么也沒查出來,只讓我媽放松放松,多多休息,結果我媽這噩夢時間越來越久,還越來越難醒,昨天晚上又哭又叫了一個多小時,把我們幾個都嚇壞了——”    何舒言頓了頓,輕聲道:“……你說這是不是有點不大對?”    白靈華不懂這些,只是聽著也覺得有些奇怪,便道:“我爺爺應該在家,要不晚上你去一趟?”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流安突然開口了。    “不僅是你母親做噩夢吧?你父親是不是也開始做噩夢了?”    何舒言楞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白靈華,白靈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葉流安,小幅度地對何舒言點了點頭。    何舒言這才點頭道:“是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