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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他做了廣西學政,但到了地方之后,卻開始勒索學子進貢,讓幾個學識不錯,但家境貧寒,無力進貢的學子名落孫山,最后被捅了出來?!?/br> “梅翰林聽聞消息,直接去了御前請罪,言說,自己聽到同族兄弟勒索考生,破壞科舉公正性的消息,不管真假,自己都有管束不利之罪?!?/br> “皇上聽后,命人去查梅立本的事情,雖然證據確鑿,梅立本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被皇上下旨抄家,但梅翰林只象征性地罰了三個月的俸祿?!?/br> “我知道和順公公不會無緣無故地讓夏守忠給我講東西的來歷,還這么細致,一定是在暗示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賈家也出了這樣的禍害?!?/br> “但咱們家現在,需要去朝廷應卯當差地,只有我跟那邊兒府上的政二叔,明顯的,我自己什么也沒做,而政二叔他也沒那個本事能做出這樣的大事?!?/br> “這些天我一直抓不到頭緒,直到前些天因為蔣玉菡的事兒,我去找忠順親王道歉,忠順親王說了一句:不過是個戲子,寵著是個玩意兒,扔了也沒什么可惜地,賈大人不必在意這個,有時間還是關注一下族人?!?/br> “別跟本王一樣,管教不利,讓自己成了笑柄,若只是丟了面子倒也好說,丟了命也不打緊,就是別連累了那個小rou球?!?/br> “我這才開始調查這些,咱們京城這邊兒的倒也好說,雖然烏煙瘴氣地,但也還不至于連累咱們到抄家滅族?!?/br> “但當我在知道政二叔曾經借著府上帖子,要求賈雨村插手薛蟠的事情之后,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再一查下去,從薛家下人那邊兒知道了護官符的事情,這才趕緊請假回來?!?/br> 聽到這兒,賈赦長出一口氣道:“和順公公和忠順親王出言提醒,明顯是皇上有意提醒,咱們還不至于真的到了那一步,二哥,咱們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br> 賈敬也長出了一口氣,當即道:“你馬上上折子,然后帶著這個混賬回金陵調查,我這邊兒也去御前請罪,拿到證據之后,分宗!” 接著,他又對賈珍道:“畜生,你這次跟你叔父去了金陵,完事兒之后,去祖墳處結廬守孝三年,在祖宗面前懺悔,明白嗎?” 賈珍很清楚,這是父親在救自己的命,當即磕頭道:“兒子明白,一定在祖宗面前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請求祖宗原諒?!?/br> 賈赦問道:“二哥,分宗怎么個分法?” 賈敬想了一下之后道:“所有族人挨個調查清楚,若還有品行良善,不管其年老年幼,征詢其自愿,帶著一起單立宗祠,就用寧國府在金陵的祖宅做祠堂,重新置辦祭田?!?/br> “但凡有哭鬧不服者,直接帶著證據去衙門,你們一個侯爺、一個一等將軍的身份,足夠讓那邊兒的官差秉公執法,殺雞儆猴之后,自然會讓那些人主動同意分宗?!?/br> “我這邊兒也會等皇上降罪之后,立馬找賈政討回偷賣祭田的帳,到時候,他補齊了咱們兩家拿出地祭田銀錢之后,他就是賈家的族長了,以后不管是什么事兒,都跟咱們沒有關系?!?/br> 賈赦滿意地點點頭道:“合該如此!” 賈敬繼續道:“這邊兒的族人,我看也沒有留下的必要,只學堂是我祖父從寧國府院子劃出去的一部分,是不能留給別人的?!?/br> “但到底同族一場,我也希望還是有賈家的族人能出息的,所以,那里以后就改做義學吧,但凡家中貧寒,又真心求學的,大可進去聽講?!?/br> “咱們就以為賈家金陵那邊兒的事贖罪地名義開設,每日提供一頓午膳,茶水也是咱們供應,若是有家境實在貧寒,又喜讀書的,也可以幫著擦拭打掃衛生,給些工錢?!?/br> 眾人都覺得不錯,賈璉道:“這個可以直接隨著乞罪折子一起遞上去,讓皇上知道咱們是真心認罪?!贝蠹易匀皇菦]有意見的。 皇上面對賈敬等人的乞罪折子,神色不明,半晌之后,只是同意了賈赦和賈珍出京去金陵調查處理宗族事物,又罰了賈敬一年俸祿和賈珍的三年俸祿。 賈家眾人長出一口氣,心里也明白,皇上這樣輕拿輕放,完全是因為賈茁,也同樣是以默許的方式對賈家的決定表示贊同。 賈赦和賈珍離開三天之后,皇上帶著人開始了南巡,伯濤和賈茁被皇上帶在御船上,甄貴妃等女眷單獨在另外一座船上,太子監國,皇后和太子妃并沒有隨行。 伯濤和賈茁都沒有上過船,這會兒看什么都稀奇,伯濤還能端住,盡量表現得從容,賈茁就不行了,在御船上撒歡兒地跑來跑去,最后累得趴在皇帝地腿上跟累癱了的小哈巴狗一樣。 皇上對賈茁那是真的很縱容,抱著他rou乎乎地小身子,對著他胖屁股就是一巴掌道:“你說你混跑個什么,弄得渾身是汗,要是被海風給吹得傷寒了怎么辦?” 賈茁摸了一把又被拍了的胖屁股咯咯地笑,皇上無奈,只能讓和順將他拎下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就將伯濤叫到身邊,考問學習情況。 伯濤是個很自律地孩子,就算出來玩兒,也會按時完成師父交代的功課,這讓皇上無比滿意,但皇上高興也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賈茁換好了衣服,剛要去找皇上和伯濤玩兒,就聽到伯濤背書的聲音,當即,腦袋一縮,很沒有義氣的跑路了。 他是隨了賈赦的根兒,雖然聰明,但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東西很不感冒,他能背下來,也能根據先生們的講解記住意思,但你讓他以策論地方式去講其中地道理,那是做不到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