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104節
書迷正在閱讀:風情萬種(NP、高H)、寫前男友rou文的下場、初戀怎么這么甜啊、撿到穿越而來的美男、只為你袖手天下、全星際都遍布了我的魚、我養的鮫人是綠茶、[紅樓]小鉆風巡視紅樓、“男”配她成了團寵、全星際看我荒野求生
他如何甘心? 只差那么一點點,差那么一點…… 如果他再努力一點點,若他醫術再精通一點…… 他這些年無時不刻不在回想著救治安王的過程,他改良了很多種方法,將曾經在鬼門關徘徊的人從閻王爺那里搶回來,從不良于行到如今的戰功赫赫。 時間證明他有這個本事,有這個天賦,有很多種方法可以不使用太歲。 為什么當時就不能再努力一點? 為什么現在不再努力一點? 席安:…… 她立在張大夫的面前,張了張口,復又閉上。 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是徒勞。 “汪嗚?”見主人很久沒有跟上來,寶兒疑惑的上前咬住席安的衣角拉扯。 席安拂開了它,示意它安靜。 張大夫抬起頭,他似乎好了很多,也沒有先前那么頹廢。 但席安總覺得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你不是要找它嗎?現在找到了,帶著它下山吧?!?/br> “那你呢?”席安問。 “我?我自然有我的事情?!睆埓蠓蛱袅颂裘?,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席安定定的看了他許久,才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下山,正好去我家吃飯?!?/br> “我不……” 席安直接把人拽上,踢了踢寶兒,示意它在前面帶路。 寶兒繞著席安走了一圈,繼續往前走。 張大夫被席安制著完全沒有辦法掙脫,急得破口大罵:“席安!你格老子的,你放開我!” “你是不是女的?力氣那么大,你對我拉拉扯扯干什么!放開!” “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師長?我要把你告到里正那里?!?/br> 席安毫不在意,“你去告啊,我就說你看上人家隔壁村的寡婦要私奔被我抓著了?!?/br> 張大夫:??? “你要是不在乎名節,你就去告?!毕策€慫恿他。 “去啊,等下了山我帶你去,還不用你多走一趟?!?/br> 張大夫氣急,想打人。 “嗷嗚!”寶兒扭頭兇巴巴的吼了一聲,銳利的尖牙在光線下閃爍著危險的光。 它繞著張大夫走了幾圈,等自己覺得威脅夠了才霸氣十足的往前走。 寶兒帶路是越走越深,席安已經完全不認路了,只能期盼寶兒靠譜把他們帶出去。 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迎面就是一條潺潺溪水。 那溪水潺潺,寶兒撲通就跳了下去,揮舞著四肢不停嚎叫。 它倒是膽子大了,之前落了水被嚇得扒住席安不撒手,瑟瑟發抖的。 現在還敢在水里游一游。 席安被叫得頭疼,連忙下去想把它撈上來,卻不想這水面清澈到詭異,在光線下隱約有些反光。 她下了水,方把這只大狗撈到手上,才退了一步就猝不及防噗通滑進了水里。 “唔!” 張大走出兩步就聽見了身后的動靜,一回頭就看席安仿佛淹水了一般,他駭了一跳,連忙跳進水里。 “席安?!” 他心中急切,眨眼就見席安沉了下去,連忙揮舞著手臂。 差五米,差四米,差三米…… 嗯?? 張大夫一臉懵的伸直了腿,嘩啦一聲猛然脫離了水淹下巴的局面,站直之后冰冷的溪水才將將沒過他的肩膀。 這水不深,至少席安站直了撲騰幾下就能起來。 但是,人呢? 他環顧一圈,只有灰白的大狼狗在水面撲騰,席安就仿佛被水吞噬一般不見蹤影。 張大夫一時情急,屏住呼吸就要往下沉。 卻不想背后突然來了一股巨力,拉著他的后領往上一拽。 嘩啦兩聲。 席安猛然從水中出來,伸手摸了把臉,發絲濕漉漉的貼在臉側。 她急喘了幾次,一手把張大夫從水中拽起來往岸上方向推了一把,一邊從水中摸出個白花花的rou塊。 寶兒一個激靈,猛然沖上來張口就要咬。 它動靜太大,席安下意識將東西丟開,把寶兒困在自己懷里牽制住。這東西一出現,寶兒就像是發現什么好吃的東西一般,根本拉不住。 席安好懸沒壓制住,亦覺它這般不對,狠狠心摁著狗頭往水里壓了幾回。 來回幾次,寶兒總算平靜下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爪子搭在席安的肩上委屈的輕嗚。 摸摸狗頭。 確定寶兒終于安分下來之后,席安才抱著它往岸上走。 岸上,張大夫正趴在地上雙目赤紅的盯著那rou塊不放,他盯著許久又哭又笑,一雙手不停在土中刨著。 活像是失心瘋了。 那rou塊不太對勁,落在地上飛快像下沉,一眨眼就沉下小半塊。 眼見那rou塊即將消失,寶兒掙開席安的懷抱,猛然撲倒地上,對著那rou塊消失的土地一頓輸出,瘋狂刨土。 總算追上rou塊,把這東西叼了出來。 這東西一出來,張大夫瞬間紅了眼。 “這是太歲,這是太歲……” 他大喊著,又哭又笑,翻遍全身也找不到什么東西,激動的想赤手空拳從寶兒口下奪食。 所幸席安就在身邊,她可不敢讓寶兒吃這東西,連忙把東西伸手奪下,片刻又被張大夫搶了去。 “這是太歲?”席安疑惑。 張大夫正拿著這東西上下翻開,神色激動。 “是了,是了,是太歲,是太歲?!?/br> “太歲變幻多端,記載大不相同,可你看?!睆埓蠓虬堰@rou塊掰開,里面是類似菌菇一類的模樣。 它貌似白rou,內里卻與菌菇同類。 “竟是在水中……”張大夫喃喃一句,又連忙看向席安:“你怎么發現它在水中的?我方才見你沉底,可是尋這東西去了?” 席安嗯了一聲,回答:“那水面不似尋常,恐有異象。我當時沉底實屬偶然,機緣巧合下才發現了這東西?!?/br> “應該是寶兒尋到了?!彼晕⑺妓?,還有些奇怪:“寶兒怎么知道這里有這東西?它可怕水的很?!?/br> “管它如何?!?/br> “席安,這太歲你愿意出多少錢?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定會予你?!睆埓蠓蛞讶蛔龊脹Q定,便是黃金無數,他也定要把這太歲買下。 “我要的價貴,你確定要出?”席安聞言挑眉。 張大夫堅定點頭:“你只管說與我,我定不會推辭?!?/br> 席安看他心切,便笑道:“這可是你說的?!?/br> “你開口便是?!?/br> 她從容道:“一杯喜酒足矣?!?/br> 張大夫一怔,顯然沒有想到,他神情動容,眼眶微紅。 千言萬語,最終是輕聲一字:“好!” “走,一起下山去,中午上我家吃飯?!?/br> 兩人渾身濕透下山,但心情都是不錯,唯有寶兒十分郁悶,嗚嗚的想要咬人。 席安嫌它鬧騰,干脆把它扛上肩。 遠遠的竟像是扛了只狼下來。 再加上她渾身濕透很是狼狽,直叫門口遛貓的齊寐目瞪口張,手里的球掉了下來。 落在地上,把小茶砸了一個屁股墩。 “你、你們這是?” 齊寐目光在兩人身上一轉,又看向寶兒。 寶兒落了地,連忙跑到齊寐面前“嗷嗚”告狀,咬著他的衣擺不停拉扯,見齊寐沒動又氣又急,一個勁的跺腳。 “嗷嗚!嗷嗚!” 可惜齊寐不懂它叫什么,一腔委屈無處訴。 還要眼巴巴的看著張大夫進屋。 齊寐把對張大夫虎視眈眈的寶兒趕到一邊,“快進來,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追著寶兒掉進了水里,三郎,借身衣服給張大夫?!毕策M屋之前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