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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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終是被他鬧得清醒不少,見他這次超乎尋常的鬧騰,兀自冷笑一聲:“那我今晚就把你吃掉!” 昏暗的燭火在黑夜中噼啪燃燒,一時巫山縈繞云雨,連綿霧色飄揚糾纏。 寶兒在雨聲中悠閑的甩了甩尾巴,趴在軟塌上睡得香甜。 這雨落了一夜,直到清晨才將將收復,混雜著泥土的雨水氣帶來微涼的秋風,被雨水敲打的枝葉掛滿了雨滴。 席安推開窗門,屋外芭蕉落滿水珠,因動靜嘩然滑落。 她面上倦怠慵懶,尚且帶著幾分倦意,對鏡梳著長發。清晰的銅鏡中,被紗幔遮掩的床榻探出一只手。 齊寐從床上鉆出,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好累?!?/br> “折騰了一晚上,你再睡一會?”席安漫不經心的說著。 誰知一轉頭對上他呆滯的目光。 “一、一晚上?” “我好累好困,我是虛了嗎?”他喃喃著,有些許受打擊。 “……小色鬼?!毕惨宦牼椭浪氩盍?,失語許久才道:“叫你亂喝酒?!?/br> 她沒有多說,轉身就出去了。 實則昨日就鬧了一回,席安看他安分下來便打算睡了,也不知這酒是有什么差錯,他安分一會一直想與席安說話。 席安半夢半醒間敷衍答應,他越發說的起勁。 翻來覆去都是一些癡言,直到天色漸白才安分入睡。 席安惦記著今日有事,早早就醒了??此檬?,也不知道怎得,把人給驚醒了。 他鬧了一晚上,連一個時辰都未睡到,自然又困又累。 席安一人去了主屋,燕然看她獨自出來還有些奇怪。 “姐夫呢?怎么沒來用膳?” “他昨晚耍了一晚上酒瘋,正困著呢,讓他睡吧?!毕矓[了擺手,不經意間露出脖子上些微痕跡。 燕然略微一窒,連忙低頭用膳,不敢再問。 上回的桃花一共釀了兩千斤酒,單只是這樣釀著是不夠的,后續還需用密法過濾。 這步自然就需要席安來做。 這一弄,身上自然就帶了酒氣。 怕這酒氣熏到齊寐,一連幾日分房而睡,又早出晚歸。 叫齊寐大受打擊。 終是在一夜把人堵在了屋里。 一連幾日沒怎么見到人,席安也有些想了。見他在屋子里等著,一時有些詫異,心中倒軟和許多。 “怎么在這里等著?” 她方把身上的外衣脫了,就被人從身后抱住。 昏暗的燈光下,平日多情的桃花眼都攏上一層危險的陰影,他從身后將人抱住,指尖摩挲著手下纖細的腰肢,語氣委屈:“你好幾天沒正眼瞧我了?!?/br> 席安怔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偏頭瞧他,卻不知齊寐哪來的力氣沒叫她成功。 反而是讓他把眼前的燭火熄了,屋里唯有兩只蠟燭照明,一時黯淡一片,唯有月色入戶。 “回來晚了,身上帶著酒氣,怕熏著你?!彼唵谓忉屃艘痪?,又道:“你先放開我?!?/br> “哦,是嗎?”齊寐反問。 他眉眼低垂,泄露出幾分危險占有,漂亮多情的眼陰霾一片。 “你不是覺得我不行?” “……你還記著這事?”席安一時竟有些無言以對。 當然記著,任誰剛過完夫妻生活發現自己可能、疑似虛了,緊接著就獨守空房幾日,能夠對此輕易釋懷。 齊寐雙拳緊握,覺得還是自己知識不如席安豐富,徹夜拜讀兩本大作之后終于把席安給堵了。 他心中想著一雪前恥,席安差點笑出了聲。 熬夜一晚上又困又累,居然真的以為自己虛了? 這是什么奇怪的聯想,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辨識能力。 席安表情一時有些奇怪,看得齊寐下顎緊繃,眼神危險。 “等等,我明天還要早起……” 感覺到齊寐的意圖,席安試圖喊停。 但這人不聽,夫妻敦倫之事又是人之常情,席安沒太拒絕。 半推半就間,這雨又下了一夜。 這一夜過后,席安冷臉下床,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倒是齊寐春風滿面,頗有些揚眉吐氣。 他這廂開心了。 卻不知京城長公主府。 有人偷偷遞了消息。 “大人,池郡都來信說,前日抓的走私犯聲稱有人拿著您與殿下官印招搖撞騙,字跡與您極其相似,疑似郡王親筆?!?/br> 亓官相國正因國事焦頭爛額,聽聞眉頭一皺,厲聲命令:“既是疑似,為何不查?” “還不速去池郡都,定要把郡王帶回來!” 下人俯首稱是,方要告退,他又道:“郡王殿下失蹤乃是私密,定不能走漏風聲,若是他有什么閃失,本官唯你是問!” “是!” 一支單騎當日從京城急沖池郡都而去。 王府的馬車在城門停駐片刻,單騎遠去才緩緩離開。 馬車內,美艷動人的安王妃笑容無奈,輕聲低喃:“追人還搞那么大動靜,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 作者有話說: 作者的克星,卡文來的猝不及防…… 第93章 太歲謠言 [vip] 將酒制作成可以出售的狀態, 席安幾乎沒有停歇,連軸轉了好幾日,勉強休息一天, 又要開始釀桂花酒。 期間齊寐同燕然簽了契書, 又去與黃鶴樓的管事吃了頓飯。 最終揣上修酒莊的八千兩, 同席安回鄉去了。 走的那天,燕然親自來送, 把人送上了馬車又仔細叮囑:“近日池郡都不太平,來來往往的航船都被查了個遍, 你們安安分分坐車就算了,可千萬別搭上什么船?!?/br> 他這話說的殷切, 席安自是點頭,道:“我知道,也麻煩你這幾日多關注一下,前些日子那倒賣舶來品的事情還沒個完結,莫牽扯到我們的頭上?!?/br> “我知道,我知道, 我同老李說了。你們就是出來玩不走運, 定不叫他們冤枉到你們頭上?!?/br> 燕然連連點頭,幫著他們把東西搬上馬車, 目光灼灼。 “老大,我父兄前日遞信來要我中秋前北上團聚,今年年前恐怕都沒什么時間去找你,等酒賣完了我再托人給你遞信?!?/br> 席安點頭。 “好?!?/br> 他們一番告別, 馬車緩緩駛出了池郡都。 燕然抬眼瞧了很久, 直到馬車逐漸消失在眼前才收回了目光。 這來的時候滿心期待, 回去的時候人倒是懶散了幾分。 齊寐坐馬車都嫌膩歪, 懶洋洋的拿著話本看。 席安也是忙碌了好些天,閑下來又要回去,坐在馬車上無所事事也有意懶。 亦挑了本話本瞧著。 “我們回去之后,就去找人建酒莊嗎?”齊寐摸了過去,老老實實的靠在她的肩上。 席安斜睨了他一眼,任由他靠著,還把話本往前翻了翻,翻到齊寐先前看到那一頁。 “嗯,早點建好,過了年釀了新酒才算掙錢了?!?/br> 現在家里還是入不敷出的狀態,掙的錢都是要投入酒莊的,唯有來年酒莊開始運作才算是開始賺錢了。 如今想來,有這酒莊也好,到底免去了路途奔波。 一回兩回還好,真叫齊寐陪著自己來回走席安覺得不行,要他獨自在家里齊寐又是不愿意的。 談起這件事,齊寐算了算日子,“也不知道應郎涇什么時候來,依他性子定是年前來尋我,到時候我與他談談,看能不能走他的路子搭條線?!?/br> 席安嗯了一聲,又道:“若是太過為難也不要強求,我瞧你們情誼深厚,這個情況還能同你要好也是難得,不要傷了情分?!?/br> “實在不行,我也會想其他法子?!?/br> 齊寐想,搭不上應郎涇的路子,還有小舅舅呢,哪里都有法子。 知道席安關心他與應郎涇的兄弟情誼,心情很是不錯,懶洋洋的拖長語調應了聲:“好~” “如今他是京城富少,我哪里能強求了他呀?” 他開了句玩笑,帶著些許調笑。 席安偏頭瞧他,見他面色如常,并未因此心傷才放下心來。 好笑道:“你們之前鬧得兇,如今倒好意思說這話了?!?/br> 許是之前出身都不低,兩人相處很是自然平常,偏鬧起脾氣來誰也不服誰,罵罵咧咧的準能戳人痛腳,把人氣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