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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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疊著胳膊,套著件寬大的白色長衫,似笑非笑的瞧著他們:“干什么呢這是?” “老大?!毖嗳桓尚陕?,默默后退,眼神亂飄,卻不小心瞥見她脖子上細密的痕跡。 哇哦!姐夫野! “看哪里?”席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神冷得仿佛在看死物。 “還不走嗎?” 燕然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迅速翻墻跑了。 李參將緊隨其后,動作比他還要迅速幾分。 見兩人動作迅速,不敢有絲毫懈怠。席安輕笑一聲,笑罵:“狗膽包天,也敢聽我的墻角?!?/br> 隨即她關了房門,朝床榻走去的時候隨意扯開不合身的中衣,柔軟的衣料順著身子滑下,一只手從帳中伸出,把她拉進昏暗曖昧之中。 “安安~” “招了個妖精上門?!毕残南?,隨即放任與之墮入無邊纏綿之中。 · 等席安與齊寐再出現,已是三天后了。 三天后,燕然才終于見到席安的面,能與她坐在院子里說說話。 彼時清晨日初升起,燕然都快在這小地方無聊到發霉了,趴在桌子上看想象中勞累無比的姐夫忙里忙外伺候人,而席安就跟所有成了家的男人一樣,坐在凳子上等吃等喝等伺候。 看得他從心底為齊寐打不平:“老大!不是我說你,姐夫cao勞幾天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 cao勞?呵。席安晲了他一眼,端著粥小口小口喝。 低頭間,后頸的痕跡露了出來。 叫燕然都沒眼看。 “沒事,席安辛苦了幾天,我多照顧也是應該的?!?/br> 齊寐“賢良”一笑,也不知這人如何將貴氣與賢良融合在一起,仿佛從成婚之后他就自覺擔起了當家主夫的重任,將賢良淑德這四個大字體現得特別鮮明。 莫名有種受了累還要cao勞的委屈。 至少燕然被蠱惑得暈頭轉向,深覺席安不做人。 “老大,你這,好歹心疼一下人家??!”他悄悄摸摸的附耳低語,面對齊寐眼神閃爍,覺得自己的話被姐夫聽見都是玷污良家婦男。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這也太壓榨人了吧!” “噗!”席安一口粥沒咽下,直接噴了出來,把自己嗆得不行。 齊寐手忙腳亂的給她端水,還眼神不善的瞥了燕然一眼,手不斷的給席安順背。 席安被嗆得難受,最后喝了水才好受些,眼神睥睨的瞧了燕然一眼,顯露出幾分滄桑沉重。 “只怕這句話得是反過來?!彼W岳湫σ宦?,直接回了屋子。 燕然還沒反應過來,見她要走,連忙把自己的目的喊了出來:“有個兄弟最近來鎮上了,老大你有空我們攢局??!” “你安排?!毕矓[了擺手,示意他自己安排就好。 “好嘞!” 燕然高興的答應一聲,自覺自己還是不要在人家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之間礙眼。 方走出幾百米,不由陷入了沉思。 剛才老大說什么來著?反過來? 反什么?什么反?誰反誰? 哇哦!燕然一拍大腿,原地跳了幾下,差點沒被這瓜塞得意識不清。 姐夫,強!好野!真不愧是老大看中的男人,真男人是也! · “燕然走了?”席安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撐著下巴一手翻著齊寐看的正經話本,聽到動靜慵懶的掀了掀眼簾,很快又將目光投在手中書頁中。 “嗯,走啦~” 齊寐摸上床,那么大的床非要與她擠在一起,擠在她的臂彎中,一頭墨發早已散落在雙喜鴛鴦被上,紅黑交織在一起,越發顯得他膚色白皙、冰肌玉骨。 “安安~” 他將頭枕在席安的膝上,以一種別扭的姿勢把話本枕在身下,一只手手在大腿上打著圈,眼神上挑顯露出幾分引誘。 席安無動于衷,早已清心寡欲。 她伸手捏了捏齊寐的下巴,聲音慵懶從容:“禁欲吧,寶貝?!?/br> “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br> “安安好冷淡哦~”齊寐吐了吐舌頭,直起身把席安撲在床上,至上而下的俯視她,眼中戲謔:“也好色哦,人家明明沒說什么?!?/br> “難道安安想要嗎?”素白的指挑開衣領。 席安攥住他的手將人拉下,抖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你還是睡覺吧?!?/br> 作者有話說: 席安:到底誰色?? 哈哈哈哈,小綠茶也太誘了吧,撐不住撐不住 第81章 作 [vip] “我可憐的女兒??!” “官老爺, 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路過衙門,哀嚎的哭喊聲難以抑制,混雜在人群中顯得模糊不清。 席安帶著幕籬, 同齊寐攜手走在街頭, 聽到這般悲戚聲十分奇怪。 “這是出了什么事嗎?” “哦, 你不知道???”路邊攤主奇怪的瞧了她一眼,主動道:“那是半年前投河姑娘的家里人, 正在與兇手對簿公堂呢!” “可憐,人家正是出嫁的年紀, 就這么被玷污了清白失了性命,也難怪她的父母這悲戚?!睌傊鞑粺o可憐道。 席安與齊寐茫然對視, 他們新婚不久,近日一直都處理昏禮雜事,之后又只顧在家中纏綿,自然對外界知之甚少。 昨日燕然找他們攢局,今個相攜出來,倒沒想還碰上一樁冤案。 齊寐也覺得可憐:“那縣太爺既然開了公堂安, 想必也是想為民申冤的?!?/br> “是哩是哩, 縣太爺可好著呢,定會嚴懲兇手?!?/br> 攤主嘆息一聲, 見兩人好奇,道:“誒,小兄弟,你若是想要去瞧瞧, 不如在衙門口等上一等, 等他們審完出來就能瞧見了?!?/br> 齊寐一怔, 隨即笑了笑, “我們等人呢?!?/br> 正說著,燕然從里頭出來了。 他看到了席安二人,連忙招了招手:“老大,這?!?/br> “走,老李在里面審人呢,估計有人要倒霉了?!彼Z氣間頗有幾分幸災樂禍。 席安挑了挑眉,淡淡道:“若是做錯了事,便不叫倒霉,叫因果報應?!?/br> “哈哈哈,老大說的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br> 燕然帶著兩人從側門進了衙門,到了公堂之外,掀開簾子,正對著的一扇屏風后面就是審人的公堂安。 只聽驚堂木一拍,堂中肅然一靜。 燕然不無幸災樂禍道:“老大,你可知堂下何人?” “是誰?” “這人你也認識,或是相熟,正是老大你那位好堂兄呢!”早已從旁人口中得知席家一系列極品行為,燕然說這事時嘖嘖兩聲,眼角眉梢都寫著幸災樂禍。 “可惜他不過一個從犯,至多關個幾年?!?/br> “一個讀書人,關個幾年也就廢了?!毕驳故堑?。 打從席娟被她說動爬床開始,席安就知道席家不會有好下場。 早已預料到的結果,她只覺得這事無趣極了,沒有絲毫的意外。 等散了場,李參將從高臺下來,瞧見兩人拱手喊了聲:“老大,姐夫。 “你們久等了吧?” “哈哈哈,倒也沒等多久,一會會,走,喝酒去?!?/br> 燕然攬著他,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往外走。 卻不想一個人撲了上來,撲通就給席安跪了下去。 “安安,你救救你哥哥吧,你哥哥他是讀書人,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怎么能殺人呢親!” 來人披散著頭發,哭得雙目紅腫,不似記憶中那般整潔精致。 叫席安怔了一下,好懸認出來這是席三嬸。 席修賢在席家,那就是金疙瘩一般的存在,全家的希望都系在他的身上。席三嬸仗著自己肚子里爬出個讀書人沒少沾沾自喜撈好處。 如今一夜之間,全沒了。 甚至,為了把席修賢撈出來,家里全部的銀錢都搭了進去,兩個男人也丟掉了工作。 她哭得真心實意,仿佛可以預料到自己往后悲慘貧窮的生活。 低聲下氣的想求席安網開一面,卻不想被無情躲過。 席安的聲音冷淡仿佛像是在同外人說話一般,無情道:“他怎么樣我不清楚,我與他不熟。但我想,官府既然給了判決,那定是他做錯了事?!?/br> “你怎么能這么說,他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