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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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拿了裝錢的紅封過去,與那姑娘說些那什么,只見那姑娘頻頻望向幾人這邊。沒多久,就下了驢車從席安手里拿了什么東西,往齊寐與張大夫的方向看了過來。 席安朝他們招手:“來,坐驢車送我們一程?!?/br> 張大夫眼睛一亮,連忙帶著齊寐過去,毫不見外的就上了車。 席安在一旁扶著齊寐,讓他上去坐著,等齊寐坐穩了才同那姑娘一起上去。 那姑娘時不時看向齊寐,半晌捂著嘴羞紅了臉,與席安說著悄悄話。 “我之前就聽說安姐家里有個俏郎君,沒成想竟是這般俊俏?!?/br> 席安嗯了一聲,對于齊寐的容貌十分認同,又不愛與旁人討論,一時語氣淡淡。 她不搭話,那姑娘自討沒趣,嬉笑下就沒繼續說話了。 到了新郎官家,下了驢車就拉著席安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張大夫伸長脖子往里面看,往女方家那邊的席位瞧了瞧。 “走走,帶你吃席?!彼R寐招手,要齊寐隨著自己走。 齊寐眼睛還看著席安的背影呢,被他拉著往里走。 “別看了,她得去女眷那桌坐,你得跟著我走?!?/br> 席安一被拉進女眷那桌,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把她圍在里面嘻嘻笑笑。 “我和你們說,安姐家的夫郎可好看了?!?/br> 帶她一程的姑娘正滿臉嬌羞的與旁的姐妹夸贊齊寐,說他漂亮說話溫柔,與旁人不一樣。 “真的呀,真的呀?” 一聊這些,姑娘們可來勁了,圍著席安七嘴八舌的問他們是怎么相遇的,打算什么時候成婚,那郎君脾氣好不好。 席安有些招架不住,上一個問題還沒回答,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就在這時,有人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那有修賢哥好嗎?”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這娶妻我隨便亂寫的,農村娶妻也沒那么正規,大家看看就好,不要當真。 第58章 矛盾 [vip] “與修賢哥比怎么樣?” 這是能比的嗎? 誰都知道席安與席家鬧的不愉快, 一開始聊起這個話題的姑娘滿臉尷尬,大家都沒有說話。 就見那個開口的姑娘追著又問了一句:“他有修賢哥好嗎?我看也不好吧,能住在女人家里, 肯定也沒有修賢哥有本事?!?/br> 她不管不顧的說了話, 本想得到肯定, 卻不想大家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只有席安冷冷的瞧著她,黑沉如夜色的眸子里竟是淡漠的冷淡。 “你們怎么不說話呀, 是怕安姐不開心嗎?”那姑娘沒有感覺到尷尬,反而自顧自的笑著, 朝她們擺了擺手。 “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安姐不會介意的對吧?畢竟修賢哥可是我們村未來的秀才公, 確實不是什么人可以比的?!?/br> 有人尷尬的笑了笑,往姐妹身后躲了躲。 氣氛一時冷凝。 搭席安一程的那個姑娘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這是村里外來戶陳家的女兒,打小就喜歡你堂兄,總是明里暗里夸他?!?/br>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席修賢什么人呢?!闭f到最后,那姑娘語氣不滿, 顯然是深受其害。 席修賢學業確實不錯, 若在明年科舉中考中秀才,在這農村也勉強算得上寒門出貴子的典范。加上這八年來席安一直不間斷的給錢, 讓席家的生活一躍成為村中富戶。 是以,村里有不少人家盯上了這一位貴婿。 只是席修賢對外一直說專心讀書,還沒有顯露娶妻的意圖。 席安聽了也只是垂眸,口中咀嚼著這幾個字。 “秀才公?!卑肷屋p笑一聲, 笑容嘲諷。 “二十好幾還沒考上秀才老爺的人, 確實不夠資格和我家齊寐做對比?!?/br> 那姑娘笑容僵了, 語氣不滿:“就算安姐心里不開心, 也不該這樣說吧,酸溜溜的,也太小氣了。大家也都是開玩笑,不要這么不合群嘛?!?/br> “呵,不合群?酸?” 席安冷眼瞧她,好整以暇的詢問:“我為什么要酸這種在戰場上活不過一天的人?你可知他這種讀書人上了戰場會有什么下場?” 不等那陳姑娘回答,便慢條斯理的解答。 “他瞧著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樣的人在戰場上,運氣好被敵軍一刀殺了,運氣不好被捉了就成了那群蠻夷口中的兩腳羊。你知道兩腳羊是什么嗎?有糧食的時候是奴隸,沒有糧食的時候就會被那群茹毛飲血的野蠻人煮了吃?!?/br> “就算不上戰場,他有什么學識?可會種田?可會排兵布陣?最次會算賬嗎?軍中可沒不養閑人,他什么都不會只能去戰場送死的命?!?/br> “你說他學識好是未來的秀才公,焉知我不識字?焉知我家的男人不懂學識?” 席安一句一句詰問,語氣并不重,甚至說得上溫和,周身氣勢卻平白壓得人喘不過氣。 好似一座看不見盡頭的大山壓在面前,所露出的冰山一角就足以叫任何人望而卻步。 陳姑娘被問的啞口無言,亦被她口中的兩腳羊給嚇得面色發白。 席安又淡淡問:“你覺得我不合群,那是因為你目光短淺,只能看到面前天空,井底之蛙,如何能與天上的飛鳥擁有共同話題? 你所能安全的生活,皆拜我,拜所有征戰沙場的士兵所賜。你不感激,相反來找我的麻煩,得意洋洋的拿著魚目與珍珠相提并論,實在是愚不可及?!?/br> “你說誰蠢!”陳姑娘震怒,喊得特別大聲。 見大家的視線都被吸引過來,她眼眶微紅,好似被欺負了一般,淚水在眼眶中大轉。 到底在別人的昏禮上,這大喜的日子,有姐妹想做和事佬,主動站出來打圓場。 “就這么點小事,大家別傷了姐妹和氣?!?/br> 陳姑娘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只不過和安姐開一個玩笑,沒想到她那么認真,那么侮辱我?!?/br> 真正被欺負的人還沒告狀呢,她就先哭了。 同桌的姐妹們面上更是難看,這大喜的日子鬧成這樣,這不是平白給新人沒臉嗎? 席安在這時站了起來,迎著眾人好奇的目光,淡淡反駁:“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別哭了,這不是誠心叫人鬧心嗎?” “你剛剛開玩笑我覺得好笑,所以也開了一個玩笑,我們大家都覺得好笑。你覺得不好笑可以不笑,我們不會怪你覺得不好笑,也不會覺得你不合群歧視你,為什么要鬧得大家都不好看?!?/br>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可以跟你道歉,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怪我開了一個不好笑的玩笑,請你別在人家昏禮上哭了?!?/br> 她語氣淡淡,三言兩語就把人從道德高地打了下來,把一切歸結到姐妹矛盾和個人情緒之間。 那個提醒她的姐妹瞬間就反應過來,連忙開口:“對不起,我也跟你道歉,我沒想到原來我們說笑會讓你這么難過?!?/br> “對不起,都怪我們沒有說你覺得好笑的玩笑?!?/br> “我們只跟她道歉還不夠,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給今天的新人造成了困擾,我們還要給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道歉?!?/br> 一時間大家都反應了過來,有幾個姐妹帶頭之后,不管心里情不情愿,反應過來后都在無形中幫席安洗白,把一切歸結到陳姑娘不好相處上。 有人瞬時嘀咕:“這姑娘和她們不是一起的?” “不知道啊,那桌上不都是女方的族親姐妹嗎?” …… 張大夫咳嗽一聲,作為族里的大輩分,他穿過人群走了過去,瞇著眼仔細瞧了瞧陳姑娘。 “這誰???族里怎么沒見過?!?/br> 有人愣了一下:“這不是族里的啊,這是村里外來戶家的,是姓陳?!?/br> 下一秒又有人搭了句:“那是送親隊伍的嗎?這不是張家的親戚,我還以為是送親來的呢?!?/br> “那不是,送親隊伍里可沒她?!?/br> 帶她過來的張家姐妹瞬時尷尬:“她說想給女方送賀禮,我就帶她來了?!?/br> 這事鬧得。 席安再次開口:“無論她是不是今天要宴請的賓客,我給兩位新人添麻煩是事實,改日我必親自登門道歉?!?/br> 這一句,又把陳姑娘釘死了。 席安都說要道歉了,作為事情當事人之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姑娘身上。 陳姑娘戰戰兢兢的哭了一頓,見沒有人站她這邊,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這姑娘知禮數,同個村的,怎么差距那么大?!?/br> “哭哭哭,就知道哭?!币粋€嬸嬸不屑的嘲諷:“眼睛一直往男人堆里瞥,不知道想要誰可憐呢?!?/br> “少說兩句吧?!?/br> 新郎官從賓客那邊走過來,“姑娘們沒事吧?” “沒事沒事,鬧成這樣真不好意思?!?/br> “沒想到有人混進來,你們沒事就好?!?/br> 農村里的酒席大多是這樣,到底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戚,遇見不認識的都有可能是哪家的親戚,只要找地方坐了,道了喜也沒有人深究究竟是哪方的誰。 因為一個外人鬧成這樣,就滑稽可笑了。 席安也算反應迅速,一開始就把矛盾定在了個人情緒上,再后陳姑娘混酒席的事曝出,大家也只會覺得這人臉皮厚不要臉,不會覺得是張家的姑娘不知禮數。 還給席安拉了波路人好感。 但這頓飯,席安不想吃了。 齊寐早已在門口等她,面色不好看的朝她招手。 新郎官知道席安對妻子一家的幫助,想要留她,被張大夫拉著喝酒,就把人給放跑了。 兩人出了院子,脫離了吵雜的環境才算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