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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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涕泗橫流,隔著滿眼淚水看了許久,終于看清眼前的是那尊大神。 正是昨天,把他們一伙大漢打得哭爹喊娘的怪力女人! “姐!姐!咱倆無冤無仇,你又打我一頓干什么?”劉頭能屈能伸,哭爹喊娘。 “我問你點事,你只需回答我,知道嗎?” 席安嫌煩,冷著臉給了他一腳。 劉頭被駭住了,連連點頭。 “我問你,昨天你們追的那個公子是怎么回事?” 劉頭仔細想了想,知道這是來找麻煩的,暗道聲倒霉。 在她的冷眼中也不敢說謊,畏畏縮縮的把事情說了。 “就半月前,那公子雇了幾個鏢局的人,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要跟著我們來城。頭覺得白來的生意就做了,本來只打算好好護送,誰知道……” 劉頭小心的瞥了眼席安的神情,不敢說的太明顯,只敢試探道。 “誰知道剛到城,那小公子雇的鏢局打手全都走了,我們看他沒人守著也沒人來找,孤立無援的,就……就動了歪心思……” “噗——” 劉頭又遭一拳,抬眸對上那雙比夜色深沉的眼,只覺渾身發冷,一個七尺男兒居然不敢反抗分毫。 席安聽到這里,心中怒火更勝,一頓暴打之下,把人給捆的結結實實。 “有什么話,你去和官老爺說吧!” “唔唔!”劉頭反抗不得,被破布塞了嘴,一路拖進衙門。 知府先前還與她說了拐賣販子的事,就見她拖著個不成人樣的男人進來。 可憐見的,面上左一個印子,右一邊紅腫,硬生生打成豬頭樣。 “呦,先前還說著,席娘子現在就把人捉住了,真是好本事哇!” 知府驚訝難掩,夸贊幾句,誰知席安冷著臉不應不答。 反倒是劉頭“唔唔~”叫著,瞧著很是可憐。 知府一時尷尬,又覺得她如今這幅模樣好生駭人,尷尬的整了整衣冠,竟也不敢說話。 “人,我帶來了,不能輕饒知道嗎?” “知道知道!” 知府連忙點頭,驚出一身冷汗,只覺像是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司。 這身氣質實屬嚇人。 第6章 拆戶 “你去哪里了?” 席安把人捆進官府,緊趕慢趕的往衣坊趕。 一進去,迎面便是一聲質問。 席安腳步一頓,看著兇巴巴的齊寐心中心虛。 這就是兄弟們說的嫂子查崗嗎?莫名的心虛是怎么回事?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去哪里了?”齊寐兇巴巴的逼問。 席安抬眸,就見兇巴巴的人反倒是理直氣壯,叫她越發不安理虧。 “我想起些事,回去找知府大人說了一下?!彼忉屢痪?。 齊寐沒有吭聲,繃著漂亮的小臉看著柜臺,故意不去看她。 席安越發愧疚,連忙掏出錢袋子。 “這位公子看上的衣服,我全買了?!?/br> 齊寐在這期間試了幾套衣服,看起來可沒有什么擔心難過的樣子。 店小二看了看興師問罪的齊寐,又看了看掏錢的席安,心中嘆息。 又一個被美色蠱惑的富婆。 可惡,我也想要一個富婆包養! 正想著,就見蠱惑住富婆的男狐貍精從一堆衣服里挑挑揀揀,選出一套青竹丹楓的長衫,又挑了身女子的短打,其余說什么都不肯要了。 這一身長衫面料舒適,倒也不貴,不過五百文。一身短打衫瞧著就是席安的尺碼,定是給席安自己要的。 席安原先是做好花大錢的準備了,誰知這兩套下來還沒花一兩銀子。 一時詫異之余,偏頭看向齊寐,見他恢復笑容,依舊漂亮可人,登時心軟如棉。 這是在為她省錢啊。 最后席安又要了兩身絲棉中衣,這料子更好更柔軟,給齊寐換洗正好。 買了衣服,席安又去定了白米細面,買了些必備的鍋碗瓢盆、油煙調料。 比起原先的草草了事,她這才像是要過日子的人。 兩人大包小包回去,所幸住的院里村子,沒招人來圍觀。 倒是隔壁的張嫂子朝他們二人招了招手。 席安帶著米面去還,被她拉進了屋子里。 “安丫頭,昨天嬸不好問你,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席安下意識往家里的方向瞧了瞧,“也就那么回事?!?/br> 她說的平淡,張嬸子一眼就瞧出來了,難免咂舌。 “你當真要招婿?” “家中有屋有田,招婿不也挺好?”席安發問。 這一通發問倒叫張嬸子沒話說了。 席大這家男人都死絕了,留下點家產和一個女兒,若是能招婿也算是傳宗接代了。 不過這也是人家的家事,張嬸子本意也并非是要尋她的麻煩。 “你既已想好,可要當心些你那兩個嬸嬸,當心他們拿孝道壓你,奪你家產?!?/br> 張嬸子說的這些,一早便已開始。 席安答應一聲,轉頭便問。 “我那兩位叔叔聽聞說去大人物家里做工去了,張嬸子可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你不知道?”張嬸子一怔,嘆了口氣:“他們這是拿你當外人??!” “當初你兩個叔叔在鎮上員外家里謀了個差事,叫你兩個嬸嬸在村里好一通炫耀。說是簽了長工,逢年過節便能見人回來,你再等幾日,許是清明就回來了?!?/br> 這離清明也沒幾日了,席安記在心里,謝過張嬸子。 張嬸子為人大方,拍了拍她的肩膀親熱道:“說什么謝,以后你跟著嬸子一起去河邊洗衣服???” 席安自然答應。 春時正是農忙的時候,席安目前連自家田在哪都不知道,索性不去想這些,回屋整理出兩間屋子,盤點了需要修繕地方。 摸摸索索差不多也要午后了,她同齊寐說一聲,揣著戶籍就往村中央走。 里正住的地方是村里中間最大的青磚房,這村主姓張,其余外姓大多是姻親關系,小部分是外邊落戶來的。 席家就是十多年前,因為大災從外邊來的破爛戶。 席安找上門去的時候,里正夫人張柳氏正收拾在收拾院子。 正忙碌著,院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張柳氏大著聲音問:“誰???” 屋外半晌沒應聲,片刻又響起敲門聲。 張柳氏眉頭一皺,不高興的把院門岔開:“誰啊這是!” 這門一開,入眼就是一張清秀凌厲的臉。 那人將長發束成馬尾,照舊是一身短打,用繩子綁緊了袖口褲腿,看起來精練利落,看起來十足有條理的模樣。凌厲的眉眼搭著午后的微光,顯得柔和又恣意。 來者正是回村不久的席安,她中途去獵戶家提了二刀豬rou,一路順著村民們的指路找上了里正家。 張柳氏手拿著掃把打開門,一見她來還有點陌生,半晌也想不起她是哪家的小姑娘。 還是席安開口叫了聲嫂子,主動解釋自己。 她才略帶迷茫的尷尬又熱情的笑:“原來是席大家的姑娘,哎呦,嬸子都好些年沒見你了,都說女大十八變,叫嬸子都認不出來了?!?/br> 席安言簡意賅:“叔在嗎?” “誒,在里面呢!” 里正聽到動靜從里面走出來:“安丫頭,這是來做什么?” “來找叔說事?!毕矊⑹掷锏亩敦irou放在桌上,這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 就算里正家里是數一數二的富戶,這么多rou也不是說買就買的。 里正家的小孫女眼巴巴的看著,看得眼睛都直了。 張柳氏也駭了一跳,“哎呦,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 小孫女抱著奶奶的腿:“奶,rou?!?/br> “rou什么rou,那是人家的!” 里正抽著煙與席安對視,席安面色如常不帶絲毫心虛。 “去屋里說吧?!?/br>